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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细却并没多想,说:“现在的皇上是先朝谨妃娘娘的儿子,皇上二十二岁登基,奉先帝的皇后为母后皇太后,奉谨妃为圣母皇太后,只是没过两年,圣母皇太后便过了逝!”
说到这里,阿细又凑近了顾念琳耳边,细声说道:“听说啊,圣母皇太后是被母后皇太后逼死的,说是圣母皇太后后宫干政!”
顾念琳听出一声冷汗,也小声地问:“这些事你听谁说的?怎么皇室的事民间了解得这么清楚?”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咱们这里是边境城镇,经常有邻近国的商人来此与镇上的人进行买卖,闲时就会说起这些事,再结合国内的一些传闻,咱们这些老百姓便可以轻易地知道皇室的秘密了!听说啊,太后一直不满当今皇上,处心积虑的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坐上龙椅呢!”
正文 不许你贬低自己
听言,顾念琳再不敢多问,看来但凡每一个朝代的皇室都藏着些惊世秘密。
今日里阿细所说的也许只是传闻,也许只是凤毛遴角,谁知真相是什么呢?但想想白间与龙允乾的相处,她怎么也无法将他与蒙朝篡位者联系到一起。
次日,天刚蒙蒙亮,顾念琳与阿细便起了身。
为龙允乾换过伤药后,又递上几个窝窝头,就算是早餐了,看着龙允乾坚难地咽下那些粗糙的面食,顾念琳便觉愧疚。
想他一个皇室贵人,今日为国负伤,竟要遭受这般苦楚,转头便对阿细说:“今日不如趁摆渡的时候,咱们捕几条鱼回来改善下王爷的伙食,而且鱼肉对伤势也有帮助!”
阿细为难了,说:“好是好,可是家里没有鱼网啊,怎么捕?”
顾念琳微微一笑,说:“有办法!”然后走进房间,扯下床上的麻布蚊帐,说:“就用它了!
阿细立刻惊喜地说:“还是阿琳聪明,早知如此,我便早些拿来用了,咱们也不必每日里吃这些糙米了!”
龙允乾的伤势想必很重,听到两人的对话,便想走过来说些感谢的话。
却只走了两步,脚上便已趟下血来,直痛得他不断抽气,禁不住啊了一声。
顾念琳听到声音,赶紧走近他,一看,龙允乾脚上用来包扎伤口的白纱布已满是血迹,当下一惊,急忙扶了他坐在椅上,心痛地道:“王爷,您身上有伤,以后切勿乱走动了,有何需要只管叫民女便是!”
龙允乾听到顾念琳称呼自己‘民女’二字,便微皱了眉。
“阿琳,本王不许你贬低自己,什么民女?以后在本王面前大可自称‘我’,不必有何顾忌,对了,你们又要去摆渡了吗?刚才还听你们提到什么用麻帐捕鱼?我能帮着做点什么吗?”
话语诚恳,丝毫没有推辞敷衍之态,顾念琳一阵感慨,还是答了,说:“王爷,我与阿细每日的工作便是摆渡,别的什么事也没有,您啊,只要好好的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忙了!”
龙允乾听言一阵愧意,说:“我还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去忙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只是别太辛苦了,记得爱惜自己!”
顾念琳一阵感动,穿到这里这么久,第一次有人这样关心自己,而且还是个钻石王老五,这怎能不叫她感动?
正文 这个王爷有点怪
朝阳暖暖地照着印水湖,微风拂过,吹起丝丝波纹,似鱼背上的鱼鳞,闪着金灿灿的光芒。
一整个早上顾念琳身在小船上,心却在小屋里。
“唉,也不知王爷现在怎么样了,伤口会不会痛呢?呀,对了,他万一要上个厕所什么的,那怎么办呀?”
突然发现这个问题的她,脸上一阵紧张之色。
阿细是个细心人,顾念琳的这一切变化她无不看在眼里,此时心中一叹,直道阿琳傻,一个渔家女哪攀得起皇家贵胄。
再有,她心中一直有一个疑虑,见阿琳这般的不安,便趁没人渡船之时,说道:“阿琳,这个王爷有点怪,你有没有觉得?”
顾念琳一味沉浸在担忧中,此时突被阿细的声音打断,直吓了她一跳,又听阿细说王爷有怪,心里不禁反对起来,说:“怪?哪怪了,王爷为了国家受如此重伤,阿细怎么能这样说王爷呢?”
“不是啊,阿琳,你想啊,战场上受伤在所难免,王爷身份尊贵,不同一般,即使受伤,也得留在军营中继续鼓舞士气,他怎么能为了养伤临阵出走呢?”
“阿细,你也说了,王爷身份尊贵嘛,自然得保证自身安危啊,如果连王爷也没了,试问士兵岂不是更没了士气?”
阿细摇了摇头,说:“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妥,听说皇上这次也御驾亲征了,唉呀,算了,这些事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也担心不来的!”
阿细似是心中烦闷,又看朝阳已渐刺眼,便又道:“我看这时已没多少渡客了,咱们不如回家用早饭吧!”
阿琳巴不得立刻回到家里,看看龙允乾怎么样了,此时自然不会反对。
想起一直挂在船下的麻帐,便将船停稳了,然后捞起来一看,立刻开心的大叫:“阿细,你看,有好多鱼啊!”
阿细见了也是一脸开心,俩人将鱼打捞上来,便回了。
龙允乾拖着艰难的步子到后院里上完茅厕后,只觉得是又在战场上拼搏了一回。
走到小屋门口时,再无力支撑,一阵天旋地转后摔倒在地。
“王爷!”正往回赶的顾念琳见此情景,心底竟是生生一阵疼痛,快速上前扶起龙允乾,没发觉自己已满脸泪水。
阿细是个单纯的人,见此情景,很自然的就认为顾念琳对龙允乾有了好感。
于是心里便为她担忧起来,暗想:只不过一日,你竟对这位允亲王暗生情意,这如何了得啊?阿细一声长叹后,提着鱼悄然绕回了屋里。
正文 让我分享你的痛苦
顾念琳含着泪,将龙允乾脚上的白纱布一层层解开,重新换上新药后,再包扎好,接着又是手上的、小腹上的。
弄完一切,龙允乾已痛得浑身是汗了。
他身上大小刀伤无数,特别是小腹上那一刀,几乎要了他的命。
顾念琳一边心疼一边想着阿细刚才在船上对自己说的话,此时不禁暗道:能有什么怪的?他都伤成这样了,这要放在现代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身上,哪还有活命的机会啊?
有了这一次后,接下来的日子里顾念琳再也不去摆渡了,全心照顾着龙允乾。
龙允乾也乐得有美相伴,对顾念琳愈发的温柔与依赖起来。
午后,炙热的阳光狠狠地吞噬着大地,龙允乾已然午睡了过去。
顾念琳便一人坐在屋外的大树下,瞧着远处湖里闪闪的鳞波发呆。
她又想起了刘显俊,泪水顺着她的面颊缓缓地流了下来。
事实上,来到这里的每一天里,刘显俊从来没有在她的脑海中消失过。
每次为龙允乾换药看到从伤口渗出的鲜血,她就会想起蓝冰被自己刺中那一刀后所流的血,自然得就想到了刘显俊。
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可是却是她青春期里最黄金的六年,她用全部身心地去爱了这个男人,可是最后却换来了他的背叛。
她总是在想,为何刘显俊要背叛自己呢?是自己不好?是蓝冰年轻漂亮还是她更懂得刘显俊的心?
她也后悔,为自己疯狂地举动后悔,再怎么着,也不能拿刀杀人。
只是,他现在还好吗?蓝冰该没事了吧?
“阿琳,在想什么呢?”不知何时,龙允乾已起了身,站在了顾念琳的身后,瞧着她的背影发呆。
她此刻的背影是那样的落寞,那样的无助,龙允乾突然有种想将她搂入怀中好好怜惜的冲动。
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