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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合殿早朝上。
以萧楚霖为左相的一帮朝廷命官正与安贤王及右相方庭之等人口枪舌战,斗得死去活来。
左相萧楚霖义愤填庸:“皇上,与回维尔和亲一事,关乎我大顺颜面与日后繁容强盛,纳扬公主理当入主后宫,册封皇贵妃为大顺皇室开枝散叶,增进两国的友好邦交为上。可安贤王却坚持让纳扬公主与允亲王成亲,这是何道理?纳扬公主不是战利品,岂能任大顺胡乱安排!要一个弄不好,拂了回维尔国君的意愿,岂不事与愿违?请皇上为大顺国运考虑,否决安贤王等人的提议!”
正文 册封她为妃
还未等皇上说话,安贤王便上前一步,义正言辞道:“启禀皇上,纳扬公主身份尊贵,如今后宫已有一位中宫,难道大顺能让公主屈居人下,当一宫侧室吗?微臣之所以提议允亲王,就是因为允亲王至今尚未大婚,让公主成为允亲王正妃才是对回维尔的重视以及对公主的尊重!”
龙允轩冷冷地看着堂下正争得头破血流的二人,他心中很是清楚,表面上萧楚霖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可是萧楚霖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让他萧家更有权势?
如今后宫里他的两个女儿兰妃、惠贵嫔独占鳌头,为的就是让自己立兰妃的儿子为太子,好让他萧家风光无限。
龙允轩看在眼里,却并不点明,正好让他与安贤王一伙人斗,最好斗个渔死网破,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因此,他从来都由着兰妃两姐妹在后宫里骄横跋扈。
此时眼见俩人已越说越激烈,这才出声喝止:“关于和亲一事,两位卿家各执己见,朕觉着都有道理,反正眼下离纳扬公主起程还有段日子,朕认为不如派一个使臣前往,亲自征询一下回维尔国君的意思岂不是更好?各位卿家以为如何?”
堂中静了下来,片刻后,众臣跪下,口中喊道:“臣等谨尊圣意!”
龙允轩点了点头,等众臣子平身后又问:“众卿家可还有事要奏?”
安贤王便又站了出来,举起手上的牌子,禀道:“敢问皇上,关于水姑娘一事,皇上该如何册封?”
龙允轩一愣,萧楚霖适时的站了出来,朝安贤王怒道:“安贤王如今是越发地闲起来了吗?皇上如何册封一个女子,当是皇上的家务事,王爷这操的哪门子心思?”
右丞相方庭之也上前一步,抚着须不急不缓地说道:“非也,水姑娘于大顺有国恩,如何安排她已不能用皇上的家务事来衡量了!”
龙允轩看着右相,笑着问:“哦,以右相看来,朕该如何封她为好?”
方庭之即恭敬地禀道:“以微臣愚见,我大顺为礼仪之邦,历来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臣认为该册封她为妃,以表彰她的功劳!”
左相萧楚霖立即反对:“回禀皇上,微臣当以为此举不妥,水姑娘虽然于大顺有恩,可毕竟她的家世卑微,如若因此而册封了她为妃,那教后宫中的其她娘娘情何以堪?”
正文 正三品贵嫔
“左相是担心您的两个女儿情何以堪吧?”安王贤讽刺道。
“你。。。。。。”萧楚霖面色一阵铁青,却没了言语。
安贤王继续说道:“启禀皇上,所谓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古人都能任人唯贤,我大顺要赏赐一个有功之人,难道还要翻人家的族谱吗?”
这时礼部侍郎玉翊扬站了出来,回击道:“安贤王说得轻松,岂知皇室血统不容混肴,长此以往,我大顺高贵的皇室血统当如何保持下去?”
龙允轩有些烦了,手一挥吼道:“不用再争了!”一干人等即住了嘴,齐眼看着皇上。
龙允轩说道:“关于此事,朕已交给了雅贵妃,众卿家不必再议,时日不早,今日就此为止吧,退朝!”
下朝后,即有太监捧了圣旨朝未央宫而去。“未央宫水恨蓝接旨!”
水恨蓝与阿细正在屋里发呆,猛然听到声响,一惊,赶紧整理好衣物领着阿细与红梅出了房来。
“奴婢水恨蓝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跪在传旨公公的面前,紧张地等候着自己的命运。
公公展开黄色的卷纸,尖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王者敦睦九族,协和万邦。厚人伦于国风,考归水氏救国有功;居质,婉嫕有仪、兰蕙扬芳;居德婉娩天资、才明夙赋;今特册封为正三品贵嫔,赐字蓝,居端阳宫,赐婢十人。钦旨谢恩!”
水恨蓝一喜,道:“臣妾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旨公公即虚扶了一把,说:“蓝贵嫔,请平身吧?”
水恨蓝站起了身子,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交与了宣旨公公,说:“有劳公公,小小意思,以后还请公公多多指教!”
阿细看着却觉得奇怪,不明白水恨蓝的身上何时竟带着这么多的银俩,她觉得今日的一切,水恨蓝似乎早已准备好了似的。
宣旨公公接过银两,很是满意,对水恨蓝的语气变得恭敬起来:“蓝主子快别这样抬举老奴,指教不敢当,以后这跑跑腿的事儿,老奴还是有点力气的!”
蓝贵嫔又问道:“敢问公公的官称是?”
“不敢当,老奴御前行走,蓝主子唤一声小玉子即是!”
“原来是玉公公!”蓝贵嫔突然朝他跪了,哽咽着说:“蓝儿孤身入宫门,在此地除了皇上便已举目无亲,今后还请玉公公多多照顾,蓝儿定会感恩戴德,厚待公公!”
正文 皇上开始有主见了
“哟哟,蓝主子,您快别这样,起来起来,您这个样子瞧在老奴眼里,却是疼到了心里,行了,蓝主子,有您这一拜,老奴今后就算舍了命也要保你在这后宫好过些!”
“蓝儿谢过玉公公!”
玉公公又叹了一声,说:“蓝主子,老奴要提醒您一句,今后在奴才们面前,这‘蓝儿’二字可不好再说出口了,您得自称‘本宫’;再有,这时辰也该到了,您得准备一下,这会儿奴才们已在朝阳宫等着了,请您收拾好尽快搬至端阳宫,接受奴才们的朝贺;再晚些时分,您就得上宁寿宫、昭阳宫以后妃之礼拜见太后娘娘及贵妃娘娘,入晚时分,您还得从贵妃娘娘手里接金册、授正三品后妃宝印,再到崇德殿向历代皇后献香。”
玉公公一一仔细地交待了,蓝贵嫔也认真地听着,一一记在心里。
末了,宣旨的一帮太监全退了,蓝贵嫔即吩咐红梅与阿细收拾一番,出得门来之时,轿辇已在门外侯着了。
阿细扶蓝贵嫔上了轿辇,自己则跟着旁边走着,心中思绪潮涌。
看着蓝贵嫔此时的风光得意,她想到了顾念琳,心中暗想:也不知阿琳如今怎样了?又想起自己的命运,心中很是后悔进了这个皇宫。
她有些愤愤不平,自己是水恨蓝的救命恩人,可是听方才水恨蓝对那玉公公所说的话,她很是不屑,暗道:什么除了皇上,你便已举目无亲?你水恨蓝将我与顾念琳这俩个救命恩人置于何处了?
宁寿宫里,安贤王又大摇大摆的进了太后的寝宫。“太后,您猜猜结果如何?”
太后头也未抬,只是仔细地修剪着她的长指甲,说:“哀家不是让你高棒水恨蓝吗?怎么,皇上顺从了?真封她为妃了?”
安贤王在卧塌上坐了,说:“没有!”
“没有?”太后抬起了头,语气有些逼人,问:“又是萧楚霖那帮人在做怪?皇上听他们的了?”
安贤王神秘一笑,问:“您猜猜?”
太后不耐烦了,说:“哀家没心思去猜,你直说吧!”
“皇上他既没有听本王的意见,也没有采纳左相的!”
太后很是意外,“哦?这么说皇上开始有主见了?难道一次御驾亲征真的磨练了他?”
“本王也很是意外,皇上他不是向来依赖萧楚霖这帮人的吗?为了讨好萧楚霖,还将萧氏姐妹宠得上了天,这如今突然变脸,太后,您是没有看到今儿个早朝上萧楚霖那张老脸,既尴尬又气愤,本王瞧着真是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