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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经百练的女人就这点能耐?除了下毒与恐吓,她们就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吗?“太后,我说了,你还未弄清楚我的底细,最好不要轻易出手,否则,我必让你后悔莫及,生不如死!”
太后冷笑一声,道:“笑话,哀家要知道你的底细做什么,只要你一死,万事可了,不怕告诉你,哀家废皇上是早晚的事;到时,天下都操纵在哀家手里,哀家只会让所有反我的人生不如死、后悔莫及!”
无耻!婉贵人暗骂。嘴里却说:“太后果然志向远大,敢想古今女子不能为之事,只是放眼历朝历代,还没有哪位女人能真正主宰天下,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女皇帝!”说着,她突然欺近太后,极尽神秘地说:“太后,不如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若问这世上是否真有女人当皇帝,我很肯定地回答你,有!并且这位女皇帝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出生,所以,你一定不是那位女皇帝!”
正文 初生牛犊不怕虎2
太后大惊,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婉贵人。婉贵人也不理会她,继续说:“再有,太后千万别以为能操纵下一位皇帝,你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殊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大顺千千万万的百姓知道了他们的太后其实是一位肮脏、狠毒、甚至弑君的女人,你以为你还能安稳地坐在这华丽的宫殿里,为所欲为的指手划脚吗?哼,介时,愤怒的民众打着为君报仇的旗子,造反一拨拨的来,大顺将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邻近各国趁机发难,大顺——亡矣!太后,亡矣!”
太后怒,道:“哼,好恶毒的婉贵人,那么哀家问你,你说的这些跟你有何关系?”
婉贵人不信地瞧她一眼,说:“不会吧,太后,这你都想不到?因为我才是真正在背后操控一切的人!实话告诉你,我的人遍布大顺每一个角落,只要一得知我的死讯或者皇上的不幸,他们立刻会将先皇遗诏,人手一份的派发下去,介时,太后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将无所遁形!”
“哼,说得如此厉害,可是哀家要悄悄解决了你呢?”太后尽管被婉贵人这一段惊世骇俗的说词所慑,但阵脚却并未大乱。
顾念琳此时彻底安静了下来,她已明白,今日要想安全地活着走出去,就只能编出一套天衣无缝的谎话来,让太后深信不疑。这样,在打倒太后之前,她或许还有几天好日子过。想到这里,她得意的笑了一声,说:“太后,你只管试试,我的人可是遍布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就是你的身边也不缺少我的人!再不怕告诉你,这些人会以七日一个周期,定期地向外界透露我的近况,不管你是将我藏着或者杀了,就算是我正常死亡了,只要我的人七日看不到我,就会将太后的一切所作所为向百姓公布,而且还会加上一个杀害后宫嫔妃的罪名,太后,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硕口之词,哀家凭什么信你?”
顾念琳自信满满,“太后,当下你除了信我,别无选择!”
“这个贱人!”太后火大了,将前面的茶几猛得一推,举起手来就欲打人。茶几上那壶毒酒,顿时洒了满塌,洒杯也滚落地上。兴许是一时气极引发了老毛病,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倒,高举的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去;只以恨恨的目光瞪着眼前的年轻女子。
想想顾念琳的进宫、册封、受宠......再想想,长久以来对她的加害,不管自己用怎样的手段,始终不能伤她分毫,倒是让她一步一步更站稳了脚跟!这样的人,如果没有神通广大的本领,难道她是神仙么?所以,太后当然信了!
顾念琳没想到真的能唬住太后,此时更加大胆,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酒渍,鄙咦地道:“怎么,这血压高的老毛病又犯了吧?六味黄酮茶是不是逐渐失去了功效,你如今是不是又回到了梦魇缠身的从前?太后啊太后,自作孽不可活,你知道吗,你本来是有救的,可是你不该拿我的好心当陷害我的工具,你这是害人害己啊!”
当初为了让顾念琳死,她才动起了那药的主意,没想到会因此而陷自己于危难;想让她再给自己诊治吧,可人家未必会答应!为这事,太后本已后悔难当,此时听她这样一说,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深吸几口气,说道:“好吧,婉贵人,看来,今日这交易是你赢了,但哀家还得加一个条件,你应承了可即刻带外面那俩个奴才走!”
婉贵人笑得更加婉转,问:“交易?太后,我有与你做什么交易吗?为何我只觉得是我单方面在威胁你,哦不,是警告你!不过也罢,你毕竟是大顺堂堂正正的太后,我与皇上孝顺你也应该,你的药我会定期开给你,虽然不能彻底治好你,但减轻你的痛苦却是绰绰有余的!”
阳太后无言,久久地审视着她。半响后,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婉贵人,你很聪明,一直以来,是哀家小看了你,但你也别得意,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哀家也总有办法将你的人从这宫里一个一个的清除,那到时,你必死无疑!”
成功了,顾念琳在心里欢呼了一声,面上依然悠闲,道:“太后,你身体不好,还是为自己积点德吧,别总是将心思盯着那张龙椅看;不如,你转个视线,看点别的?也许会因此发现这世上还有比龙椅更有趣、更令你开心的事呢?”
“皇上,皇上,您快出来吧,出事了!”议合殿门口,惠贵嫔不顾玉公公的阻拦,一边朝殿里大声喊叫,一边试图挣开侍卫往里闯。
玉公公厌恶地看着她,鄙夷地劝道:“贵嫔主子,请回吧,皇上下了口喻,这会儿是不能被人打扰的,您行行好,别连累奴才了!”
“混帐,你这个奴才,婉贵人有难,本宫能袖手旁观么?”惠贵嫔朝玉公公喝斥完,又朝里喊:“皇上,婉贵人出事了,您快出来吧!”
在里头议事的龙允轩初时听到嘈杂声,只是微皱了下眉,并不理会,直到‘婉贵人’三字传入耳内,才让他神色大变,不顾臣子们异样的眼光,毅然起身出了来;“婉贵人出什么事了,惠贵嫔,怎会是你?”当看清来人,他有些嫌恶,左相的临时倒戈,皇帝虽说表面上并不说什么,实则心里却是百般怨恨的。
惠贵嫔见皇帝出了来,赶紧道:“是呀,皇上,婉贵人宫中的奴才打碎了太后的赏赐,太后遂将她单独召去了宁寿宫,依贵人的性子,臣妾怕她出言不逊,顶撞太后,所以......”聪明如她,并不会说婉贵人这会儿有危险,而是说担心太后受气,这般说也算是保全了自己的立场,当然也向皇上证明了她的大度。
龙允轩的心漏跳一拍,没想到太后会挑这个时候下手,当下再也顾不得其它,朝玉公公吩咐道:“让大臣们在此等朕,如果朕晚了回来的时辰,就先为大人们宣膳,朕去去就回!”说罢,上前几步,拉起惠贵嫔就走。他当然知道惠贵嫔为何会有今日一举,说白了不过是想争宠,想借婉贵人鲤鱼翻身而已。但不管如何,皇帝都感激她,就算是为了翻身,可她确实也在冒险,公然与太后为敌,这可不是闹着好玩的。
宁寿宫寝殿内,太后与婉贵人的舌枪口战已进入白热化。太后彻底地陷入被动。好几次,她想干脆不管不顾地让人进来杀了她算了,可一想到因此引起的后果,她就顾虑颇多,终究不敢下手。婉贵人步步紧逼。她想,机会难得,要胜利就只能一次性完全慑住太后,让她以后做任何决定时都带上顾虑。这样,她顾念琳才有机会扳倒太后一党,也能让皇上迅速掌握国中一切实权。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了种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的感觉,顿时浑身热血沸腾,仿佛胜利已在眼前,却忽略了她为何要这样做,事成了后,她又将如何!
看着太后不断露出疲乏的表情,婉贵人甚是得意,说:“太后,我劝你还是放弃一切念头吧,安心做你的太后,皇上与后宫的妃子会好好孝顺你,你以前所做的一切,我保证不向任何人揭穿,只有这样,你这一生才会彻底大富大贵、恩泽无边;你已这般年纪了,何苦去争?争来何用?当初先皇驾崩前,你的儿子为何会突然发病,难道你没想过这是先皇有意为之吗?”
她只是根据猜测,误导太后而已。哪知太后听了却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惊讶与慌张,“你......你连这个也知道,不可能,哀家向来小心,不会有人知道此事的,不会......”
太后的阵脚已大乱,她以为婉贵人真的知道一切,所以这会儿她再也无法作任何防备。婉贵人瞧着心喜,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