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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你也知道当日月弦太子在沥粤的时候,因为贤妃与朕发生了不快,还差点误会了太子,所以朕想让爱妃代替朕去给月弦太子赔个不是。”沥楚痕一边说一边看着惠妃,要不是他的面色特别诚恳,惠妃都感觉他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这…皇上,可是臣妾只是一个妃子,恐怕没有那么大的分量代替皇上。”惠妃想了片刻就找着借口拒绝,要她一个月弦内应的身份代替沥粤皇帝去给主子赔罪,太可笑了。
“嗨,朕也考虑了这一点,爱妃也知道,现在三国大会,朕出来也没有带太多的人,吕齐还要在身边时刻保护,老四现在又身负重伤,所以能用之人也只有爱妃了。”沥楚痕装作苦恼的看着惠妃。
“皇上何不考虑一下丽妃妹妹。”
“她怎么能和爱妃相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朕心里她连爱妃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沥楚痕似乎十分嫌恶的说着丽妃,却不想门口传来清脆的瓷碗坠地的声音。
两人同时回头看,结果就发现一脸震惊的丽妃站在门口,眼里饱含泪珠的看着沥楚痕,藏在一下的手也紧紧握拳,“皇上,臣妾真的如此不堪吗?”
说完丽妃就跑了出去,她本来听闻皇上回了行宫,特意去看她,结果却发现没有人,为了门口的下人才知道他竟然来了惠妃这里,不忍落后的她带着自己亲手熬制的莲子羹前来,却没想到在门口就听到这样一段话,让她情何以堪。
“皇上…这…”惠妃有些感谢丽妃的出现,至少刚刚所说的事能够先搁置一边。
结果还不够了解沥楚痕为人的惠妃,在听到他接下来的话之后,心顿时沉入谷底,“哼,不自量力,爱妃别理她,朕刚刚说的事情,爱妃记得去做,时间和地点朕会让吕齐告诉你。”
“皇上,臣妾真的…”
“惠妃!这是命令,已经你身为沥粤的妃子,就要听从朕的命令,难道你想抗旨?”沥楚痕有些威胁的看着惠妃,眼神也有些转冷。
惠妃稍作迟疑:“臣妾不敢。”
“嗯,记得朕说的话。”
说完沥楚痕摸了摸惠妃的脸颊,转身离去,他还要赶快去安抚那个丽妃,千万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大事。
丽妃从惠妃的行宫跑出来,一路洒泪,她也是真心爱皇上的,不然她也不会与那些人争宠,只为了能够得到他更多的宠爱,可是却没想到自己在她的心里会那么不堪,虽然她不及当初贤妃的容颜,也没有德妃的手段,但是她也都愿意默默地在他身边陪伴。
跑回到行宫,扑在床榻上嘤嘤的哭泣,心中悲愤交加。很快沥楚痕从惠妃的住处赶来,看到丽妃趴在床上痛苦,皱眉有些无奈,怎么这些女人动不动就哭,而这样想着也让他想起一个人,那个曾经是他为无物的女子,那个清冷孤傲不可一世的女子。
有些心烦,沥楚痕语气也带着僵硬的坐在床边:“好了,哭什么?”
闻言丽妃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着沥楚痕满不在乎的话语,眼泪流的更加凶猛:“皇上,臣妾真的连姐姐的头发都比不上?”
她耿耿于怀这件事,惠妃不过是比自己妖媚了一点,风骚了一点,自己真的有那么差吗?
“骗人的话,你也信?”
“骗人?”丽妃纳闷的看着沥楚痕,什么叫骗人的话?
“当然了,爱妃连这也不懂嘛?”
丽妃皱眉:“皇上,臣妾不懂。”
“爱妃这几日可有与惠妃接触?”沥楚痕没有直接回答丽妃的话,而是问了一个让丽妃更加不解的问题。
“有的,皇上想说什么?”
“难道丽妃就没有发现惠妃的异样?”沥楚痕侧面问着丽妃。
丽妃凝眉深思片刻说道:“嗯,姐姐这几日的面色不太好,而且脚步虚浮,动作也拘谨。”一说想着一边说的丽妃,突然一个想法从脑中闪过,登时心底开始冒凉气,难道惠妃有喜了?
“皇上,姐姐她…”丽妃有些颤抖的看着沥楚痕,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刚才皇上说的话她也懂了,想来是安慰惠妃的。
沥楚痕看着丽妃的表情,虽不知她想的什么,但是肯定想错了,于是开口:“惠妃外面有人了。”
“什么?”没想到沥楚痕竟然会如此说,丽妃惊讶的瞪大眼睛,只不过还带有不少的庆幸。
接着故意开口:“难怪那天臣妾看到姐姐…哦!”丽妃假装自己说漏了嘴,话说到一半,就用手捂着嘴,有些胆怯的看着沥楚痕。
“爱妃看到了什么?”沥楚痕闻言眯眼看着丽妃,等待她的下文。
“皇上,臣妾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丽妃想了想,添油加醋的对沥楚痕说道:“臣妾有一天晚上出恭,突然看到姐姐身着宫女的衣服出去,本来臣妾还以为她是偷偷找皇上,所以…嗯…想跟去看一看,结果却发现姐姐跟随月弦太子的侍卫一同进了太子府,而且期间里面还传出…传出…”说道这里,丽妃似乎难以开口的看着沥楚痕。
“传出什么?”沥楚痕低沉的开口,看来他猜的没错。
“传出…传出呻吟声。”丽妃看着沥楚痕越来越黑的脸色,面色带着害怕,但是心中却冷笑,胡蝶,这次我要你一败涂地。
其实丽妃只是看见了惠妃出去,也的确一路跟着她,但是在皇宫内七拐八拐的很快就被惠妃和那侍卫给甩开,而她所说的看见她进入太子府,也是歪打正着。
“当真?”沥楚痕闻言冷笑,惠妃看你这次还如何隐瞒。
“臣妾怎么敢欺瞒皇上。”虽然一脸确定的看着沥楚痕,但是丽妃的心底仍然发虚。
沥楚痕不说话的静静凝思,看来他的判断不会错。而看到丽妃脸上还挂着泪珠,沥楚痕一阵口干舌燥,身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接着覆就附上她的朱唇,两人白日在行宫内开始了颠鸾倒凤。
当沥楚痕从丽妃那里满足的离开,并悄悄对丽妃说了一席话,他的野心,也不止做沥粤皇帝那么简单。
走在月弦的皇宫,看着相比沥粤更加恢弘的建筑,沥楚痕心中坚定,这里将来都会是他的,而恰好这时看到对面一身粉色衣裳的女子缓缓走来,竟然就是月弦的二公主,月想容。
“二公主。”开口唤了一声,却发现对方仍然冥思,沥楚痕不气馁的又叫了一声。
“二公主?”而这也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月想容拉回现实,抬头看去,就发现是沥粤的皇帝,那般英俊帅气的向自己走来,有些羞赧:“想容见过沥帝。”
“二公主在想什么?”沥楚痕缓缓走到月想容的身前,看着她一张素净的脸蛋,笑着说。
“没,没什么。”看到一国帝王如此平易近人,月想容心中很快就有了想法,而脸上故作娇羞的红了,也让沥楚痕看在眼里,美在心里。
“二公主这是要去哪?”
“沥帝叫我想容就好。”月想容开口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看着沥楚痕的眼里也充满了爱意,龙凌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龙天的王爷,当初向他表白竟然拒绝自己,真是不知好歹。反观面前这位少年帝王,不但身份更加尊贵,而且俊逸的外表更是惑人,如果他能成为她的夫君,那么…
突然月想容身子晃了晃,手扶着额头,略微皱眉,眼睛也不适的紧闭,紧接着就向前倒去,而恰好就扑进了沥楚痕的怀里。
软玉温香抱满怀,沥楚痕由上而下的看着月想容,猛地打横抱起她,向一旁的凉亭走去。凉亭的石凳上,月想容轻轻晃了晃头,有些不知所以的睁开眼,就看到沥楚痕担心的面孔,一下子就红了脸颊:“有劳沥帝。”
“想容这是怎么了?”沥楚痕面上带着担心看着月想容问道。
月想容叹口气回答:“没什么,只不过有些伤风。”
闻言在本就不冷的天气里面,沥楚痕将自己身上的罩身长袍脱了下来,一抖就轻轻的搭在月想容的肩上,而这一个动作也让月想容看着沥楚痕,感动不已,“谢谢沥帝。”
“何必这么客气,想容叫我痕就行。”沥楚痕第一次用“我”来自称,更加让月想容心中澎湃,他好温柔。
“这恐怕不妥吧,沥帝始终是帝王,想容不敢放肆。”月想容欲擒故纵的说了一番话,面上也露出了小女儿的姿态。
“容儿,你还不懂我的心吗?”沥楚痕突然蹲下身,与坐在石凳上的月想容平视,然后缓缓的抓着她的柔荑,认真的看着她。
月想容做作的吸了一口气,“痕…”娇羞的唤了沥楚痕一声。
看到这般,沥楚痕心中也冷笑,女人永远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敢做,可还是如此称呼他了。想归想,沥楚痕还是向前探了一下身子,将月想容抱在怀里。
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