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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此刻内心的愁绪能向谁诉,她就是像个迷,让自己无时不刻想要去探索,但是却每每到达那紧闭的心门之前,无法在靠近一步。
“三弟。”突然一声呼唤,将龙凌的思绪拉了回来。
回身看到向自己走来的龙忧,龙凌垂眸调整心情:“见过太子。”瞬间恢复到狂傲霸气的龙凌,让龙忧皱眉:“三弟,与大哥还需要如此客气?”
“不敢!”龙凌嘴上说着不敢,但是动作却不见多有敬意。
“你还在怪大哥?”龙忧漂浮的声音传出,与一身飘逸的白衣相对。
龙凌干笑了一下:“怪?这话太子恐怕要问四弟了。”
“老三,你明知道当初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龙忧说着有些责备的看着龙凌,似乎气的他不体谅。
“太子还是留着这些话对生死未卜的四弟说吧,告辞!”人前他们是龙天的太子和兄弟,但是人后不代表他要与他虚与委蛇,龙寒的事情,他也绝不会告诉他。
“三弟,不要去珍珠岛。”龙忧意味不明的对着龙凌的身影说了一句,而龙凌没有任何停顿信步离去。
“主子,为何…”一直跟随龙忧的侍卫,此刻落在他身边。
“算了,当初的确是我做错了。”
“主子…”
“回吧!”
打断了侍卫的话,龙忧率先往回走,他会向四弟赎罪。
……
从擂台带着月云裳回到自己的上书房,入内后同样门窗紧闭,月亭阴冷的面容带着盛怒,在月云裳刚刚进门,宫人将殿门关闭的瞬间,猛地甩手给了月云裳两巴掌,直接将她打的扑倒在地上。
“贱人,你差点坏了朕的好事!”
反观月云裳无谓的低头,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看到月云裳不言语的模样,月亭更加怒火中烧,一把抓住月云裳的头发,猛的一扯,就让她仰起头看着自己,而月亭看到她因疼痛有些扭曲的面容,嘴角阴笑:“怎么?很疼吗?”
“说,你与沥楚辰什么时候认识的?”月亭说话的同时,又猛地扯了一下月云裳已经凌乱的发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终于月云裳还是开了口。
“啪”的一声,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放屁!你以为朕没看到你的眼神吗?说不说!”说着月亭在月云裳的发髻上转了一圈,猛的向上提。
被这动作拉扯的面色已经苍白的月云裳,硬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月亭看着月云裳倔强的模样,双眼微瞪,突然拉着她的头发就向房内走去,而月云裳被拉着头发拖在身后,双手紧紧的抓着月亭的手,努力的踢着双腿,忍受不住的喊了出来:“啊…”
走到内室,月亭放来月云裳的头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仍在床上,愤怒的看着她:“看来朕无法满足你了,竟然敢勾引其他的男人,你这个贱人。”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撕裂声,随着月亭的动作发出来,只见月云裳华丽的宫装此刻已经支离破碎,只剩下一身白色的亵衣亵裤,在床上瑟瑟发抖,已经这么多次,她还是会发抖,月亭你不是人。
瞪着月亭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恨,而打从心底窜出的冷意又让她面上闪过害怕。
“怎么?怕了?你不是很有骨气吗?那就让在朕看看,到底你背着朕勾引了多少男人!”说着月亭一扯就将身上的龙袍退下,猛地一把就将月云裳推到在床上,双手也不闲着的将月云裳的衣服全部撕开,顺手将衣服扔在地上。
月亭瞳孔顿时放大,略带欣赏的看着她的身体,没想到她的脸蛋如此平凡,身体却美丽至极,每次都让他流连忘返。
而月云裳此刻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任由月亭在自己身上,眼角一滴清泪划过,这就是她的父皇,这就是那个在人前不可一世的皇帝,可又有谁知道,她们这些女儿都是他身下的禁脔,又有谁会想到月弦的好几个公主都已经被他玩弄致死。
月亭此刻身无一物,略微有些下垂的肚腩,面上带着淫笑,欺身压在月云裳的身上,双手不老实的探索,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让月云裳再次疼的煞白了脸颊。
心中的苦楚有谁知道,她这副残败的身躯,怎么能配上辰,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清澈的女子,她是只剩下一副躯壳的傀儡。
下身的疼痛慢慢消失,这就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地方,明明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她竟然多次与他发生这样的关系,甚至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她恨透自己的不知廉耻。
月亭喘息的声音不停的传入她的耳中,月云裳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怎么也驱散不走那股让她想要尖叫的感觉。
突然月亭的肥大的猪唇覆盖上去,窜入她的口中,成功让她不由自主的出声,内心的悲痛与身体的交合相撞,让她如同出在冰火之中备受煎熬。
终于月亭释放之后,趴在她的身上残喘,片刻后抽身坐在床边,看着月云裳淫笑:“怎么样,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你再装?”月亭伸手掐着月云裳的下巴。
月云裳嫌恶的动了一下,让月亭更加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贱人,在朕身下的时候,你怎么叫个不停,现在装什么贞洁!”
被月亭的大力掐的疼痛不堪,月云裳终于忍不住开口:“月亭,你不是人!”
“哈哈哈,朕当然不是人,朕是这月弦的天子,将来更会是一统天下大陆的天子,你这个贱人能够承欢在朕的身下,是你的福气!哈哈哈”
“月亭,你不得好死!”月云裳心灰意冷的诅咒月亭,换来的是一顿拳打脚踢。
月亭打完过后,一身红肿还带有血丝的月云裳不禁想着为什么自己不立刻死掉,这样她就不会如此难过。
“月亭,你禽兽不如,竟然对你的亲生女儿如此做,你会天打雷劈!”月云裳恶劣的想着,是不是自己再激怒他,他就会杀了自己。
“亲生女儿?哈哈哈哈,朕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呢,哈哈哈,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朕让你们做了这么久的公主,回报一下朕,也是应该的!”月亭看着月云裳惨白的脸色,愈发猖狂。
而他的话也让月云裳错愕不已,自己不是他的女儿,那她是谁?
“你说什么?”月云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你给朕听清楚,安心的在龙泽身边给朕呆着,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朕,若是你敢不从,朕就杀了沥楚辰,让你们永生不得再见。”月亭恶狠狠的看着月云裳说着,真以为他是傻子吗,沥楚辰口中的汐儿分明就是她。他可没忘记当初这女人出宫几个月,回来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欢的模样。
“你…”月云裳没有想到月亭竟然用沥楚辰威胁她。
“滚出去!别脏了朕的龙床!”月亭呵斥月云裳,而后就光着身子叫唤外面的心腹。
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太监,从门外进来,顺手将门关上,手中抱着一套崭新的龙袍,服饰月亭穿上,而对身后床上一边发抖一边穿衣的月云裳视而不见。
当月云裳踉跄的走出去之后,那太监开口:“皇上,你告诉她了?”
“哼,贱人一直认为自己是朕的女儿,就凭她也配。”
“那皇上万一她…”
“不会,沥楚辰那小子与她绝对不清白,她要是敢不听从命令,朕要她今生都别想再看到沥楚辰。”
太监点点头,事无巨细的为他整理衣衫,月亭忽然想到一件事,而后问道:“月想容呢?”
“那日回去之后,就一直关在宫殿里面没有出来。”太监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月亭。
“派人看着她。”
“是。”
月云裳带着一身伤往自己的宫殿走去,虽然他被月亭毒打,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伤。心力交瘁的一步步走着,她好累,可是刚刚月亭说的话,她不得不相信,原来她竟然不是公主,那么她到底是谁?
她也很清楚月亭的话不是开玩笑,恐怕如果她不照做的话,那么辰真的就危险了,一边走一边想,却不料撞到一个人,“哪个狗奴才,敢撞本公主!”
一声娇呵,来自月想容,自从那日回到宫殿,沉浮了几日之后,再出现在人前的月想容,变得更加骄纵,暴怒。此刻被人撞到,想都不想就开口骂道。
“妹妹…”带着脆弱,带着疲惫,月云裳看到月想容,眼泪有些止不住,但是扔烟咬住下唇,因为这宫内,到处都是他的人,她必须要强忍。
“啊,姐,你怎么了?”月想容闻声一看竟然是今天参加比赛的月云裳,只不过此刻她的面色很不好,难道比赛不顺利?
月云裳摇摇头,“回去说吧!”说完有些无力的拉着月想容的手,就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