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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抚着她,以便使她彻底消除恐惧,达到忘我的境地。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抚摸着双手能够达到的所有地方,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动。
……
我敢对天发誓,我已经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为了尽量减少带给她的痛苦,我可以和蜗牛比赛!但瘦弱的她还是吃不消(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她,几乎所有的女孩儿在那时候都是吃不消的),她突然大声地叫起来,那绝对是一声惨叫!这声惨叫反而刺激了我,于是她便不停地大叫起来。
我想凡是男人在那时候都有一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这种征服后的成就感马上就会变成一种肆虐,而这种肆虐给女人带来的痛苦又会增强那种成就感。于是我知道了,男人有一种快乐,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不过我的这种肆虐却是很短暂的,因为咱不是一般人儿!我是菩提心肠,心软着呢。感觉到她的痛苦,便决定提前下课了。
她瘫软地侧倦地床上,背对着我,身体还在颤抖,浑身冒着虚汗。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并不善良,简直是个恶魔!而她实在太可怜了,只为了生存,为了这个最低的要求,却要忍受痛苦和屈辱!我想,在这刻,她一定对我有一种切齿的恨。
人世间为什么有这样的不公平呢!
那一刻,我绝对是良心发现,肯定不是道貌岸然,我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反正她没有一点反应。
我从后边将她轻轻地揽在怀中,她全身都湿漉漉的,尽是虚汗。她一如既往的温顺,象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摆布。我又说了一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这次有了一点反应,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以便我能看到她的脸。她满脸潮红,汗水和泪水混织在一起,双眼里含着亮晶晶的东西,她的眼神深凝着我,我找不到任何答案。
“恨我吗?”我用着一种:“爱‘’怜‘’歉‘各三层的目光看着她,向她问道。
她看了我许久,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抽泣着道:“倩儿是你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人。”
说真的,我更想听她说恨我!她的回答让我有些茫然,她说到了‘永远’这个词!她永远都是我的人,可我并没有想永远拥有她,说白了,就是我没有想过要对这个孩儿负什么责任!我和她的这种交易是即时性的,今天你为我付出,我养着你,明天怎么样我还没有去想。
受她的提醒,我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了。我抱着她,抚着她的肌肤,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我张郎的第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包括她的柔情,包括她的一颗心!她,不应该是一件工具!我,不能当她是一件工具!
我总以为我是善良的,善良的我却真的不做人事儿!
我轻吻她的额头,轻声对她道:“你永远是我的人,我会永远地爱护你,照顾你,倩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女人在这个时候是陶醉的,因为付出得到了回报而陶醉!我知道是这样的,因为我感觉到了爱,她的小手正抚摸着我结实的胸堂,我粗壮的臂膀,在她看来,那是足可以为她遮风避雨的屏障。
我轻抚着她的身体,是带着感情地爱抚,这是对人的爱抚,而不是在保养一件工具。我对自己说:我应该为这女孩儿负责,应该给这个女孩儿足够的爱!虽然我现在还不完全懂得什么叫爱。
她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声对我说:“还要我吗?”
这时候,我怎么能忍心再让她痛苦?我轻声地回答她:“不,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一定很痛的,等你好了再说。”
她又往我怀里挤了挤,道:“你也是第一次,我却没让你快乐。”
“你别多想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安慰着她。
是啊,第一次不见得非得是美好的,我的第一次草草收场,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不美丽动人,但我却会将她永远珍藏,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夜晚是美好的,黑暗掩盖了一切罪恶,只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可容忍。我和她相依相拥,“张郎。”她轻唤了一声。
引子 第四章 再见紫衣
华叔那老家伙真的了不得,看来这牛皮真的不是吹的。六十岁的人了,还有那么大的魅力,第二天一大早就领回来一个小姑娘。也不顾我和倩儿还赤身裸体,就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得意地笑完,就稍有惊讶地看着倩儿。我知道,那老家伙见倩儿无碍一定觉得奇怪,在他的想象中,象倩儿这么弱的人儿还不得被我折腾得奄奄一息。
我在倩儿的脸上亲了一下,便穿上衣物跟着老家伙出门去看他的猎物。一出门,倒吓了我一跳,我简直要对老家伙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你们猜猜他把谁带来了?就是那个整我的小婆娘,嘿嘿,你家少爷我出气的机会的来了!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婆娘居然还向我笑,笑得象朵花一样,我不明白华叔那老家伙究竟对她施了什么魔法。我坏笑道:“小娘子,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说着就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的唇上使劲地亲了一阵,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抓了几把,有华叔在这儿,我不用担心她再耍我。我亲够摸够才放开她,没想到小婆娘还会笑,“好了,你也占足我便宜了,把东西还给我吧。”
“东西?什么东西?”我不禁怀疑地看着华叔。老家伙这时才大笑,“她就是来找你的,只是赶巧碰上了我,就把她带来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老家伙有什么法术呢!原来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便宜死他了!
“就是那个小瓷瓶啊,有人看见你买的那个丫头给捡去了。”她道。
噢!我记起来了,前天倩儿是给了我一个小瓷瓶。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见她能如此牺牲,就知道那东西对她一定很重要,我决定大大地卡她一把油。华叔既然把她带来,也自然是不会让我轻意放她走。
现在,我对她,不用做任何掩饰,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我想那时我应该是一种淫笑,“东西是在我这儿,不过可不能白给你。”
她有点急了,“也让你亲了,也让你摸了,你还想咋样啊!”她说完便意识到我要与她做什么样的交易了,忙又道:“那事儿肯定是不行的。”
鬼话,绝对是鬼话!我想女人在这时候都会保留一点矜持,谁愿意在男人面前放浪啊?要放浪那也是在床上,不会在这里!能让我亲,能让我摸,当然也可以与我做那事儿。本来我不应该难为她,非得让她自己说出来,但是想起前天她差点把我玩死,便不再想给她留面子。
我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在手里掂了掂,“东西呢,就在这儿,愿不愿意呢,随你的便,我可不强求你。”
她的脸色变得好难看,沉默不语,我猜,她现在一定是在做思想斗争,在盘算值不值得。就在我洋洋自得之时,她猛然冲过来,好家伙,在这儿她还敢玩横的!咱是干啥的,这辈子就咱拿别人东西了,啥时候被人拿过!咱的手可比她那小手快多了!我将手一闪,她扑个空,我乘势上前用一只手去搂她,她倒没敢伤我,一推我,自己退了回去。
她大概真的不想和我做那事儿,因为我看她就快哭了。“还给人家吧,那是人家拚了命才得来的。”她已经是在哀求我了。
臭小娘,就会做戏,我才不上你的当!“我也差点被你害死,那又怎么说?反正呢,我是不会白白给你的,条件你也很清楚了,愿不愿意随你便。
“人家还是处子了,真的不能给你的,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吧!”她这次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妈的,她做戏的功夫居然不比老子差!
我才不理她,将瓷瓶紧紧地握在手里,不看她,去看天,大清早的,天又不热,空气真好,心情舒畅!我的余光看见她居然给我跪下了,天呐,这小婆娘天生的戏子,演得这么投入!我有点自愧不如了。“我答应你,等我把处子之身给了他以后,我一定给你一次,两次也行。”
我受不住了,“妈的,这是什么话?谁要捡别人用过的破料货!”
“臭蟑螂,死蟑螂,你不得好死!”她居然开口大骂,猛地站起身,又说一句,“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要你死得比猪还难看!”她居然还敢威胁我!
看来她的童贞比这瓷瓶贵重,因为她不要那东西了,她转身走了。我不禁看看华叔,华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