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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嫣儿心底悔极恨极,后悔当初为何不将温柔了结了,留着她竟让她成为了自己的肉中刺,如今想要杀了她,却又让她逃过!不仅如此,还毁了心儿,这如何叫她不恨!?如今她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面前,她竟不能将她弄死!
温世仪盯着祠堂紧闭的大门,本就不安的心此刻更是不解与烦躁愤怒,这一向都敞开着的祠堂大门,竟然关上了!?究竟是哪个存心让他不舒坦的下人干的事?他定要将他乱棍打死!
“温柔!你这个贱人!”在温世仪堪堪靠近祠堂正要伸手推开紧闭的大门时,一声饱含怨恨的尖锐嘶喊声自身后传来,让温世仪伸到一半的手又收了回来,朝来人望去。
温柔冷冷一笑,望着披头散发的温心如同疯子一般,眼神狰狞地向她扑来!只见温柔定在原地看着疯狂的温心,在温心的双手即将碰到她的一瞬间,只见她往旁一侧身,温心便狼狈地扑到了地上。
温心?呵!来得正好!还省了她待会儿再处理她。
“心儿!”赵嫣儿惊呼一声,心疼地立刻躬身将跌倒在地的温心扶起来,“娘不是让你在屋子里好好歇着吗,怎么跑出来了?”
“我要杀了温柔这个贱人!”温心像疯了一般,猛地推开扶着她的赵嫣儿,张牙舞爪地向温柔扑过来!
她本是好好地在屋里躺着,可当她听到下人们说温柔来了的时候,她无法控制住自己,便立刻冲了过来!她要温柔这个贱人去死!去死!
“温柔你这个贱人!还我的清白!还我的一切!”她的清白,她的青王爷,全部都让温柔这个贱人给毁了!就是将她碎尸万段她也不能解恨!
“心儿!”赵嫣儿立刻搂住了疯狂的温心,她何尝不想立刻就杀了温柔,可是眼下不是时机!
“娘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温柔这个贱人!”温心挣扎着,彻底陷入了疯狂。
“二妹妹口口声声骂我是贱人,又口口声声说是我毁了你的清白,不知二妹妹有何证据?”疯狂中的人最是容易透露内心的想法,她要在赵嫣儿将温心弄走之前将实情亲自从她嘴里套出来,以作证据。
“你自己心知肚明!”温心此时哪里还管赵嫣儿,便是温世仪上前想要将她拖走她都不走,“青王爷是我的!镇国公府也是我的!就算你害了我,这些也依旧是我的!你休想夺走!”
“镇国公府是我的,当年若不是你等使计陷害我,二妹妹你能坐上镇国公子之位?”温柔眼眸微眯,温心母女,尽是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因为你这个废物根本不配做镇国公子!当年与你私奔的男人确实我们早就安排好的!就算你不对他动心,我们也有办法毁了你!就算你现在知道,也已经——!”疯狂中的温心已是口无遮拦,尽将当年自己做过的事抖了出来!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生生将温心的话打断,将温心生生打跌到了地上,只见温心的左脸上立刻显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温世仪的手正扬在半空,正怒不可遏地望着她。
因为若是再让温心说下去,不知道还会抖出什么来,在目下这个紧要关头,温世仪其能容她再捅出篓子!故而一巴掌将她的话打了回去。
温心抬手捂着自己的脸,坐在地上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神怔怔的。
温柔却是微微勾起了唇角,温心这几句话,足以成为证据,洗刷掉她身上的骂名。
他们,该是都听到了。
温柔抬眸往不远处的影壁望去,满意地轻笑着,走到祠堂的大门前,霍地推开了紧闭的大门。
只见一个瘦弱且背有些佝偻的老人正跪在灵台前,听闻开门声,缓缓转过了头。
在老人的面容映入温世仪眼帘的一瞬间,温世仪再一次受到了巨大惊吓,险些没有站稳脚,而赵嫣儿,则是惊恐地跌坐到了地上。**
其实,惊的又岂止是温世仪与赵嫣儿,便是那跪在灵台前的老人,在看到温世仪的时候,亦是又惊又恐。
“李,李叔!?”温世仪出口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李伯,心底的恐惧低挡不住地在蔓延。
李叔!?怎么可能!?他明明记得当年他已经被他们活活打死了!还是他亲自将他扔到了乱葬岗,现下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难道是向他索命来了!?
一向趾高气昂的赵嫣儿更是恐慌了,满面煞白,看着李伯就像看着一个会吸血的厉鬼,狼狈地坐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在场五个人,唯有温柔一人仿佛作壁上观的局外人,嘴角的笑容丝毫未改,看着跌坐在地脸色各异的温心母女与一脸惊恐的温世仪,嘴角的笑容在慢慢放大,等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你是人是鬼!?”温世仪定定望着李伯,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爹爹这说的是什么话,李伯可是温柔接来见见祖父的,爹爹怎么会怀疑李伯是鬼呢?”温柔微微皱眉望着温世仪,好似真的不解地关心道,“爹爹如何脸色这般难看?赵姨娘怎么坐到了地上?爹爹你们这是怎么了?见到李伯,爹爹不是该高兴才对?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李伯吗?”
当年温世仪将李伯打死扔到乱葬岗是秘密之事,无人知晓,只当做李伯因温知新之死伤心欲绝而悄悄离去未留只言片语,温世仪未防温柔与他人怀疑,便谎称自己已派人去寻找了,一找就是三年,直到温柔出嫁他依然声称他在找。
“呵呵!高兴,自然高兴!”温柔的话让温世仪稍微冷静了下来,自己扯下的谎不能自己捅破,连忙牵强地笑着,将赵嫣儿从地上扯了起来。
就算李叔当年没有死,温柔又如何找得到他?今天将李叔弄到这儿来,又是有何意图与目的!?而不管她目的为何,他绝不能让李叔活着!
温世仪说完,慢慢往李伯走去,牵强的笑容里藏着狰狞,“李叔,当年您老人家为何不告而别,害得我找您找得好辛苦,如今你既然回来了,如何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少,少爷……”李伯看着慢慢走近走近的温世仪,害怕得慢慢往一旁的温柔身旁退去,眼里是掩藏不住的害怕,“老奴见过少爷……”
李伯在方才一看到温世仪与赵嫣儿的时候,脑海里便不禁浮上当年这两人狰狞地笑着将鞭子一次次地甩到他身上的画面,这可是要取他性命的人,如今就出现在他面前,如何能叫他不害怕?他不过是想拜祭拜祭老爷,所以才请求大小姐让他来为老爷上柱香而已,并不,并不想见到少爷……
温世仪慢慢朝李伯靠近,慢慢抬起了双手,眼睛盯着李伯的脖子,尽是狠毒,不管他是人是鬼,他都要他真正的消失!
“李伯是思主心切想要为祖父烧柱香,温柔便先将李伯领来了。”温柔看得懂温世仪眼里的杀意,不着痕迹地移步到李伯身前,将他挡在了身后,冲温世仪笑道,“爹爹如今不也见到了李伯吗,何必在意事先是否有通报。”
李伯可是重要的人证,是祖父生前最信任的人,亦是最忠于祖父的人,她怎么会让温世仪伤他分毫。
突然挡到面前的温柔让温世仪一怔,将双手放下,眼底的狠毒未减,不悦道:“白王妃挡在我面前是要作甚?不想让我靠近李叔吗!?”
该死的温柔,居然想坏他的事!?
“温柔哪里敢挡爹爹。”温柔莞尔一笑,转身扶住了李伯要将他扶到温世仪面前,“李伯,爹爹可是想您想得紧,李伯定也有话要对爹爹说。”
谁知温柔想将李伯扶到温世仪的面前,李伯却惶恐地挣开温柔的手,盯着温世仪害怕地往后退,挥舞着双手,嘴里喃喃道:“不,不要……”
“李伯您这是怎么了?这是温柔的爹爹,您的少爷啊!”温柔的话虽是关心地说出,却没有再去扶住李伯。
温柔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陷入了恐怖回忆里的李伯,知道他的意识又开始出现了混乱,虽然这样对他有些残忍,但是为了祖父黄泉瞑目,她只能暂且委屈了李伯。
“少爷!少爷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老奴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忽然,李伯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般,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蹲到了地上!
温世仪面色发白,听着李伯的胡言乱语,眼神愈加狰狞。
“爹爹可曾打过李伯?”温柔微微挑眉看着温世仪,意味深长地问道。
“白王妃这是什么话,李叔待我如亲儿,我岂会打过李叔?”话是回答温柔的,温世仪的眼神却始终落在李伯的身上。
“爹爹若没有打过李伯,为何李伯见到爹爹会这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