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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待她温柔一番他都吝啬,呵!果然,男人都如此!
可是,如今她眼看着手中唯一的王牌毁了,她想要握在手里的权便也岌岌可危,就算她没有了美貌,也不能不想方设法将温世仪的心捆住。
“老爷,我是不想你太忧心,所以就没有与你商量。”赵嫣儿柔柔弱弱地说着,哭得梨花带雨,不着痕迹地用帕子半遮半掩住她脸上的疤痕,如此将她的另半边脸衬得愈加迷人,更显得她整个人楚楚可怜,惹得温世仪烦躁的心又忍不住一阵心疼,上前将她搂在了怀里。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温世仪轻轻拍着赵嫣儿的背,柔声的安慰着,赵嫣儿可是对温世仪整个人都知晓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什么才最讨他欢心。
“老爷,嫣儿知道错了……”赵嫣儿低低饮泣,声音娇弱委屈得都能滴出水来,“可是心儿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我担心,我担心她受不住……”
“事已至此,哭也无济于事。”温世仪又开始烦躁,他如何又不心疼温心,温心可是他的心头肉,而他心里的想法又何曾不与赵嫣儿一样,将温心当做他稳走仕途官道的筹码,只要温心当上了青王妃,镇国公府可就有了青王爷这个丞相的靠山,还愁他在朝堂上没有立足之地吗?
虽说温颜也是他的女儿,但自小他就对这个女儿很是疏离,嫁进了青王府也不定会听他的话,所以在知晓赵嫣儿的计划后他也没有过多的责怪赵嫣儿,毕竟若是与他商量,他也会赞同这么做,只是没想到中间居然出了这么大的差错,竟将手里的宝贝搭了进去!
“老爷,这一定是温柔搞的鬼!”赵嫣儿说得咬牙切齿,她竟还想让心儿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老爷,温柔绝对不能留了!再留着只怕会有更大的祸害!”不除掉温柔那个贱人,她誓不甘心!“虽然处理了那些个下人,可是温柔那个贱人一定会对外散播谣言!”
“我知道。”温世仪的眼里也透出了狠意,既然她对他们构成了威胁,便是再也不能留了,而且若是不除掉她,指不定她还知道更多的事!只是,这事不能他们自己动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失手,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必须谨慎!
【文】“老爷,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人】“由我去找了青王爷再说。”
【书】“找青王爷?做什么?”
【屋】“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去照顾好心儿便好。”温世仪递给赵嫣儿一个放心的眼神,“此事拖久了不好,我这便去找青王爷。”
“老爷,可是现在已经入夜了。”赵嫣儿想要制止,“夤夜叨扰,青王爷不恼吗?”
“夤夜前去,才能更显失态之紧急。”青王爷的性子,他还是拿捏得准的,不然他又怎敢有要借他之手的想法。
“那嫣儿在府恭候老爷的好消息。”
“嗯,去照顾心儿吧。”
温世仪转身走了,赵嫣儿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眼里的光很是怨毒。
“啊——!不要碰我!滚开!滚开啊——!”赵嫣儿堪堪走到温心的卧房外,便听到了屋内温心的尖叫声,伴着深深的恐惧,赵嫣儿心一惊一痛,连忙冲了进去。
赵嫣儿一进门,便瞧见枕头衾被凌乱了一地,温心则是双手胡乱地挥舞着,眼神惊恐地盯着想要上前伺候的婢子,赵嫣儿看得心疼,上前给了两个婢子一人一巴掌,怒喝道:“还不快滚!?”
婢子落荒而逃,赵嫣儿则心疼地坐到了床沿上,看着一脸惊恐的温心,伸出手想要安抚她,谁料她的手还没有碰到温心,温心便又开始惊恐地大叫:“滚开!滚开!别碰我!”
温心一边尖叫着,一边拿起了身旁的枕头拼命砸着面前的赵嫣儿,赵嫣儿揪痛着心钳住了温心的双手,大声呵斥道:“心儿你冷静点!你看看我!我是你娘!我是你娘亲!”
“你滚!滚开!你不是我娘!”惊恐中的温心哪里看得到赵嫣儿,砸掉了枕头便朝赵嫣儿挥打着双手,尖利的指甲在胡乱挥打中挂到了赵嫣儿的脸。
“啪——!”赵嫣儿怒了,一巴掌打到了温心脸上,“温心你给我冷静点!你要是自己能聪明点,会中温柔的计吗!?会把自己弄成如今这个下场吗!?”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温心在一瞬间清醒了,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赵嫣儿,不禁泪如泉涌,扑到了赵嫣儿的怀里,撕心裂肺地喊道:“娘——!”
哭累了,喊累了,身下的痛楚在清楚地告诉她白日里的屈辱,温心紧紧抓着赵嫣儿的手臂,软倒在赵嫣儿怀里,再次昏了过去。
在温心昏过去之前,她用尽她全部的恨意说道:“娘,温柔害我!”
赵嫣儿轻拍着昏过去的温心的背,低垂的眸子里尽是恶毒,轻声道:“放心吧,娘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待温心睡下之后,赵嫣儿换了身普通妇人的衣裳,也出了府去。** 欲有风起 **
翌日。
“爷,这两日身子可有舒服些?”夙夜将手中的药碗递给冷澈,轻声问道。
“嗯,比往日好多了。”冷澈接过药碗,头也没抬,眼睛一边盯着面前书桌上的折子,一边饮着手里的药汁。
夙夜轻叹了一口气,劝说道:“爷,您这总是没日没夜地看折子,您若是再不好好歇息,您的身子会垮掉的,况且现在还是深冬。”
“我知道,夙夜你这天天重复同一句话,真是也不嫌烦。”冷澈将空药碗交到夙夜手里,摇摇头,无奈地笑笑。
“可就算夙夜天天重复着同一句话,爷也没有听进去一个字。”夙夜也很是无奈,谁让他家的主子偏不在意自己的身子。
冷澈不置可否,微抬了眼看着夙夜,问道:“今日可青王那处有了什么动静?”
“爷料得无错,昨儿夜里温大人去找了青王爷,今儿一大早,敏夫人身边的小妮便悄悄从王府后门出了去,小妮回来不久,敏夫人便来对夙夜说想要出门走走,道是在王府里有些憋得慌了。”
“青王爷一向都喜欢夜里翻墙而入我白王府的,如今竟还改作风了?”冷澈嘴角勾起一记蔑视的笑。
“爷,青王爷不朝爷出手,而是将敏夫人找了去,许是想要对王妃不利。”对于青王,夙夜真的是恨之入骨,明里暗里想要害爷不说,竟还到白王府里偷人,如今被王妃咬了一口,真是为爷出了一口恶气,想他定不会就此乖乖地听命于王上,必要在大婚前做些什么。
冷澈之前亦不知道温柔存了想要报复青王的想法,事后知道倒是也不不吃惊,如此从旁出挫挫青王的锐气也好,也算从中帮了他一个忙,虽说青王城府不深,不成大器,却也不得不防,毕竟他还与太后勾结在了一起。
“嗯,王妃若是出门,你在旁陪同,带上些许暗卫,务必让王妃安全回来。”他既然说过不会让她无端受风吹雨打,便必不会食言。
“是,夙夜明白。”夙夜自然不舍得让温柔出事,毕竟冷澈的命还系在她手上,自然应得爽快,忽而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爷,还有一事,便是今儿一早,便听到街头有人议论,道是昨日镇国公子在外与人偷欢了。”
“哦?昨日王妃可有去过何处?”这么巧,温大人也昨夜去找了青王,定是她从中掺和了什么。
“回爷,王妃昨日道是与温三姑娘一齐到西云寺祈福,日落时分与温三姑娘一道回了镇国公府。”夙夜顿了顿,疑惑道,“爷,难道今日的流言是出自王妃之手?”
冷澈没有直接回答夙夜的话,而是淡笑道:“若我记得无错,当日瞧见了王妃与人私奔之人,便是那镇国公子。”
“夙夜明白了,王妃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夙夜很是聪明,一点即通。
既然当日见到温柔私奔之人是温心,而若是温心不说,任谁也不会知道发生过这样的事,而如今传出了温心与人欢好的流言,而正巧昨日温柔也去过镇国公府,若说此事与温柔无关,任何聪明之人皆不会相信,何况是冷澈。
只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冷澈倒不觉温柔这个令他赞赏的女子会是那曾经与人私奔之人,而以她的聪慧,又怎会落入温心那浅显的陷阱之中。
他不明白,亦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明白她。
“玄王与蓝王处如何?”说到玄王,冷澈的眸子忽然变得沉冷。
“玄王爷处没有动静,这几日均在府中,蓝王爷夜夜眠花宿柳,倒是昨夜有一个妇人去找过蓝王爷。”
“什么人?”
“只瞧见那妇人离开之后进了镇国公府,身份尚且不知。”夙夜顿了顿,再接着道,“却是暗探近几日打探到了些许关于严无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