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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营地本来离难楼的大寨就不远,只有三十里。由于这两天我们实行的是逼迫战术,我们现在已经挪到离难楼大营八里地的地方了。说实在话,这个距离确实是太近了,按骑兵的速度来讲,根本是一晃就到了。大量的骑兵往营寨里面退,一下就把路口堵上了,所以后面的骑兵就根乌桓人的骑兵交上手了。
我们的队伍是边打边退,很快大部分的骑兵就回营了,但是还有少部分的骑兵在营外和乌桓人周旋,乌桓人眼见着我们的部队一点点地退回去,却毫无办法。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喊一声,开始了冲锋。
几万乌桓人跟海啸一样就冲向了我们的大营,陷马坑很可怕,底下的木签也很可怕,但是乌桓人并不知道,他们勇猛地冲了上来。于是掉入壕沟的,落进陷阱的,不计其数,就算是冲在最前面的乌桓人,也没能够到达寨墙下面。因为汉人不光是有这些玩意儿,汉人最可怕的东西叫做弩,寨墙上面的几千弓弩兵才是这些乌桓人的噩梦,平时对他们的训练无疑是残酷的,但是打仗的时候取得的成果也是很可观的,几乎支支命中。
正在几个首领犹豫不决的时候难楼来了,他什么特殊的表示都没有,只说了两个字:“撤兵。”
第二百六十六章 如果
别看吕布,关羽他们推进的速度慢,五天时间也推进到距离我们交战的地方不足百里了,沿途的寨子几乎全让这两个人给推了,乌桓人的老弱残兵几乎都被他们俩包圆了。不过最繁忙的还不是他们这些打仗的,仇水上的水军才是最累的,得到的各种物资全部被装箱带走,当然人马,牛羊也决不放过,整船整船的东西和牛羊,俘虏通过仇水被送到了弹汗山。
气得九吾龙大骂关羽和吕布两个:“你们两个小子,确实是很厉害,突进的速度很快。但是你们也得考虑一下我们这些运送人员啊,天天不睡觉的运都运不完。你们能不能放慢点儿速度,起码让我们有个喘息的机会。”
在九吾龙和一众手下的抗议声中,吕布和关羽不得不休整了一天。
但是这一天难楼可过得太惨了。一个新的消息传来,代郡的匈奴人闯了进来,一路上对乌桓人烧杀抢掠,纯粹的三光政策,“烧光,抢光,掳光”。
几大首领也都进来了,他们一个个的也都垂头丧气的。今天他们不止打了败仗,还得到了匈奴人进犯的消息,这让他们不知所措,所有的人都看着目光呆滞的难楼,希望他能给大家出个主意。
“大王”
还没等那个首领的话说完,难楼就把手里的酒杯扔了,吓得几个人谁都不敢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难楼把头抬了起来,看了看几个手下:“别那么垂头丧气的,天还没塌下来,再说了,塌下来也有我顶着呢。”
说着话他又拿起一个酒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来,喝酒。”
几个首领互相看了看,一个首领说:“大王,匈奴人打进来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难楼喝了口酒,装作平静地说:“应该是真的,早上跑回来几个人,应该是不同寨子的,但是他们的消息都一样,寨子被劫掠了,连片木头都没留下,能杀的,能抢得,匈奴人都没给咱们剩下。”
消息得到了证实,几个首领的头低得更低了,一个首领问:“匈奴人不是咱们的盟友吗?他们为什么要劫掠咱们?”
难楼‘哼’了一声:“盟友,有利益的时候就是盟友,没利益,或者触及到们他的利益的时候,咱们就是他们的敌人。”
“现在鲜卑人基本上可以说是一蹶不振了,他们绝对没有能力再南下劫掠咱们和匈奴人了,甚至连汉人他们都没有能力抢了。所以,身边还能威胁到他们的力量就只剩下我们了,不拿我们开刀拿谁开刀?而且现在我们还在跟陈登打仗,根本没有能力跟他们打,他们吃咱们是吃定了。”难楼叹了一口气说。
“那我们就不能采取别的办法对付他们吗?比如放掉陈登,挥军跟匈奴人争胜负,说不定我们还能抢回些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呢。”一个乌桓首领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觉得可能吗?不说陈登不会坐视蓟县被围,肯定是先解救蓟县之围。有了幽州的粮草作后盾,陈登立刻就会回来打我们。那时候我们怎么跟陈登打?难道等着被陈登和匈奴人夹击吗?再说了,匈奴人作战一向飘忽,战法多变,咱们就算放过陈登,一心一意的跟匈奴人打,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们。”难楼叹了口气:“要是有什么好办法,我又何必在这里唉声叹气的呢?匈奴人这招太狠了。”
“那怎么办?”
难楼又喝了口酒:“看来还得撤,让南边的部落全都搬到北边来,而且一定要快,不要在乎太多的东西,等匈奴人觉得得到的东西足够了,他们就会撤退的。等咱们打下蓟县,控制了幽州,到时候这些东西还能再夺回来。”
“如果咱们夺下了弹汗山,能得到的东西还会更多。”
几个乌桓人首领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点希望,但是突然有一个首领说:“大王,您的这些都是着落在匈奴人给咱们的消息是真的情况下,但是如果匈奴人从一开始给咱们的消息就是假的,他们要是被陈登打败,不得不配合陈登出兵攻打我们。那样的话我们可怎么办呢?
第二百六十七章 包围
所有的人都被这句话吓呆了,尤其是难楼,他不是没想到过这种可能,但是他打心底里抵触这种可能性。不过现在他不得不考虑这种可能性的存在了,如果真的像这个乌桓首领说的那样,是这种情况的话,自己就是被陈登大大的耍了一次,而且被耍得很惨。
若果真如此的话,对整个乌桓人来讲都是个灾难,他们面临的恐怕就不是战败逃亡这么简单了,而有可能是灭族。
“有什么办法可以证实一下具体的情况呢?”难楼低头沉思。
就在这个时候,乌桓斥候的首领跑了进来:“大王,我向北方派出的斥候今天回来说,离咱们大营北边百里的地方,出现了大量的汉人军队,看样子,足有三四万人。”
难楼的心猛地缩紧了,脑子飞快的转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们全都上当了,匈奴人给我们的消息,全都是假的,陈登才是那一战的最后胜利者,匈奴人应该已经妥协了。说不定晋阳之围也已经解除了,要不然陈登是不会掉过头来打我的。
但是我知道了这些,又能怎么样?投降吗?陈登会接受吗?难楼现在无比的沮丧,自己设计的计策多么完美啊!是那么的天衣无缝,自己隐忍了几十年才有的机会,就这么一下子都变成了泡影。
难楼非常的不甘心,他抬起头来看着手下的乌桓首领们:“看来,我们的计策失败了,而且败得很惨,我们掉进了陈登的圈套里。不过,现在还来得及,我们还有退路。现在开始,各营收拾东西,能带走的尽量带走,看来我们要远离这里了,我们要撤到辽西去。”
“怎么样?”我问那个刚刚从乌桓大营方向探查回来得斥候。
“乌桓人看来要撤退了,他们正在收拾东西,我估计晚上他们就会离开大营的。”那个斥候回答。
我叫来一个小校:“你去通知一下,让各位大人到营帐里来,今天晚上看来又有的忙了。”
实际上有几个人一直就呆在大帐里,其余的人也在随时待命,所以很快人就到齐了。
我看了看众人:“看来你们的苦日子已经熬到头了,难楼应该发现了我们的计划,所以他现在准备撤离了。你们有什么想法么?”
张飞这两天比较郁闷,喝不了酒对他是个很大的打击,所以憋了一肚子火:“那还想什么,直接灭了他们不就得了,我老张打头阵,负责拦截。”
沮授笑着说:“翼德啊,你什么时候变成老张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张飞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好像是跟大屁喝酒的时候叫出来的,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叫的,我也记不得了。”
许褚急了:“不许再叫我大屁了,否则兄弟没得做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啊。”
所有的人都大笑,气氛显得非常轻松
“怎么样,外面没什么动静吧?”难楼问乌桓的斥候首领。
“报大王,四外没有任何汉军或匈奴人的踪迹,可以起程了。”斥候首领回答得非常干脆。
“那么起程吧。”难楼把大手一挥,后寨的营门缓缓打开了,几乎没有什么声响,一队队的乌桓人裹挟着粮草辎重开始登程了。
难楼看情况比较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