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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最终还是同意换装,既然同意穿狗皮,便连狗皮下的冬衣也脱了,很快那些魏国士兵尸体上便一丝不挂,露出一个个的光屁股。将士们便穿衣服便在屁股上啐吐沫,之后穿上魏军冬衣,魏国的黑色衣甲将士们不一定乐意,黑色冬衣却是很快成为将士们的最爱,大家嘻嘻哈哈直叫舒服。
此后便煞有其事的跟随在刘武身后,操练了几下。此后,刘武又开始一点‘一点对弟兄们讲魏军的一些个地方的方言常用语,好去冒充魏人。
洛阳、谯郡、长安,长安和洛阳,一个是最*近汉中的魏国大都市,攻打汉中的基本全是从长安出兵,学长安话抓个俘虏就行,所以学了,至于洛阳话,那是魏国首都,应该也有用,也学了。而谯郡则是由于华神医,那老头一口的谯郡话,你不学就听不懂他说啥,没办法。
至于其他……刘武没学,可是他发现再多教也没用,那些个士兵们真是笨的可以,连个长安话也学不像,刘武教过来教过去,就是不行。
刘武想来想去,时间紧促,还是先把计划说说。
下面就是他的计划:
其实很简单,刚刚天黑的时候,魏军的战场可能会很混乱,魏军的一部分将会回营休息,而另一部分则会继续攻城,这是几个昨天傍晚就睡醒的蜀兵看戏般看出来的。
魏兵会继续攻城一直攻到实在攻不下去,才会彻底收兵休息。这就是疲兵之计,欺负的就是关上守兵人少。
钟会就是这样要把阳平关上的蜀军活活累死。只不过晚上攻城太过危险,单单那些个堆在地上的魏国蜀国士兵的尸体里就夹着许多的利刃,白天还能看见,注意点就让开了,晚上就是一踩一脚,好多的魏军就这么着让地上的刀刃刺成残废。更何况那些个夜里攻城的白天就站在各军团最后,也是站了一天的,攻城时的士气十分低落,可钟会才不会在乎呢,他又不是指望夜晚攻下阳平关,只是用士兵的性命去换取城内守军的疲劳,想想都觉得这个男人歹毒。
不管怎么说,这正好也给了刘武机会,魏军每天傍晚的调度是一进一退,退的在前进的在后,打了一天的战,士气用光,因此士兵们回营,三三两两,毫无阵型可言。前进的队伍也受此累及,也是无阵可言。一般都是先各自开拔,回营回营,前进的便在阳平关前方才重新集结。(钟会也是不在乎了,毕竟姜维那点兵力正让诸葛绪三万和邓艾三万包夹,自顾不暇,蜀中已无大股援军又无名将,军队乱一点无所谓。就像他对阳平关北,已经不派探马去警戒了,也用不着的,汉城、乐城都让魏军围得铁桶似的,只等阳平关破,便是汉、乐两城绝望投降。)
所以到时候,只要偷偷冲下山坡,便可以夹杂在魏军之中光明正大的往阳平关开拔。(只有混乱的时候可以,而如果太早,就很有可能被钟会察觉这支从战场外突然出现的队伍的不正常,钟会不是笨蛋没,不要低估魏国名将的智商。)
这个计划可以说是胆大包天,连一向胆量不算小的霍俊刚刚听的时候都吓得不清。
“将军,您就下命令吧!我们听您的!”还是一个叫罗三的小兵最先回过神来嚷着支持,一个喊话,众人响应,很快一个个全表示支持到底。
只是再让他们学说魏国话,还是不行。
“将军您就甭再教了,俺们脑子笨,对了,那些个援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后面那半句本来是一个小兵叫屈时转移话题省的将军非逼着说魏狗的狗叫自个儿学不会。
刘武本来平静的表情刹那之间又变得凝重了。
“将军我……”那个小兵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将军!”霍俊一脸的恳切,“将军!就让末将带些弟兄守在这儿吧?”
是的,还是一样的,就跟刚才为什么不能不攻击那五百多魏军一样。
这儿是最后的隘口如果想用很少的兵力就能阻止住魏狗进攻,也只能是这儿了。而如果那三千六百名魏军,在天黑之前通过这儿,那么,蜀军……依然会全军覆没。
节十一:死别(手打版/文字版)
阳平关的蜀兵最痛恨的便是天亮,现在关外又多了一百八十九个痛恨天亮的。
霍俊自愿留下,结果所有人都一样。
“那我们全留下干什么呢?全死吗?北边的魏狗会不断的向南挤,如果今天我们不走,等明天傍晚吗?”
如果一但交火,那就不可能摆脱他们了,今天都不能成功,明天还可能成功吗?
今天是唯一的机会。
“那么我们划拳吧?谁赢的谁留下,输的滚蛋!”那个叫罗三的士兵建议。
除了刘武,剩下的至少得六十人才能在这儿挡够半个时辰。霍俊输了,赢他的正是那个罗三,刘武有些心疼,他很看好这个罗三的,霍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再让他当这么个小小的代己校尉未免太过委屈,本来打算就正好让罗三顶了他的位子,那小子脑子活泛,点子多,虽然武艺差点,也是块好料子。却未曾想过今日变成永诀。
“哈哈,是我赢了!”罗三哈哈大笑,“霍老兄,你不行啊!还是快点回去找你的妞儿去吧!别在这儿碍眼!”
又是必死的防守,只是这一次,众人心中更加沉重。
是的,那些弟兄,是因为没办法才放弃的,但这些呢?他们的身体健康的很,却为了一个未必会到来的可能而选择了留在这个必死之地。
“别婆婆妈妈的,姓霍的,你们那边也不好过,老子学不会那些个魏狗叫,从魏狗眼皮子底下过,你们够胆大包天的。老子宁可上山抓兔子去。”说罢便对身后那些个划拳赢了的弟兄们说道:“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啊?要是魏狗们天黑还没看见,那俺们可就去逍遥快活去了。”身后那些个蜀军弟兄们哄堂大笑。
能这样么?要是能这样,刘武何必选择直穿平原?秋冬不比春夏,那些野物大多刨个洞就躲起来了,很难猎到吃的,何况他这个军中一个干过猎户的都没有,都是些农夫本来。
刘武咬咬牙,再次狠下心肠,他不爱哭的,不爱哭的,可是,忍不住。
以前他不理解为什么祖父英雄盖世,为什么还是听人家说祖父非常爱哭,哭了许多次,那时候他甚至觉得那是对祖父的侮辱。
可现在,他明白了。
强忍着不哭出声,可是泪水就是止不住。
真希望,太阳再落的快些,那就好了,那弟兄们就不用守着那条窄道,能跟他一起走了。
远处,刘实的军队依旧缓慢的往南挤,路上依然可见蜀军滑落山崖留下的许许多多尸体,这一方面让魏军可以知道蜀军的动向,一方面也在提醒魏军要更加小心,否则便会遭遇同样厄运。所以搞到最后,如果不是长官催促,那么这些小兵兵们几乎是龟爬式前进,慢得要死。这条山道并不算长,蜀军大半日便到了山脚位置,而魏军花了将近两天,可谓极慢。不过还是那句话,不着急,刘实很不着急,反正那个也姓刘的小子的人头肯定是他的,跑不了。
只是看了老半天的风景,怎么,前面那个蠢东西的探马还是没回来例行报告下前方情况呢。?已经过了很久了吧?所以刚刚他才让七八个骑兵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估计再过会儿也就要回来了。
正想着洛阳坊间的美人儿美丽的肌肤,细腻的身段,想得直流口水,却见前方一阵烟尘,士兵们吵吵嚷嚷,很是混乱。
“出了什么事?”刘实一边传令诸军不得躁动,一边让身边的小校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是那些骑兵,正是刘实派出去的。
就是人少了几个,只剩下区区四人,这四个还统统带伤,最厉害的一个身上是触目惊心的七八只箭,奄奄一息。
他们带回了让刘实非常不痛快的消息:前面有一处狭窄地带,到处是魏军的尸体,他们*近的时候被藏在树林深处蜀军拿弓箭射了,差点全军覆没。
看来,那些先锋是遭受同样命运了。
“更可恨的是那些南蛮子把弟兄们的衣服什么全剥去了,弟兄们死了还要受冻。”领头的探马悲愤不已的形容窄道上魏军士兵的惨状,竟然好多的全被剥成光溜溜的。
这让魏军将士们个个气愤不已,要为死去的弟兄讨回公道,把那些南蛮子宰了后也剥光。
“他们,”刘实对剥不剥光没兴趣,他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要干什么?那我军的衣甲要干什么?他们……啊!”
刘实猛然明白了,大惊失色,马上对着小校咆哮:“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