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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到了晚上,孙尚香将两个孩子哄的睡着了后,爬到薛冰耳边,轻轻唤了一声,唤的轻轻柔柔,差点便将薛冰整个人给喊的麻了。
“何事?”薛冰心道:“这般唤我,定无好事!”遂扳起脸来,应了一下。
孙尚香瞧见薛冰那脸色,知道他已经猜出自己有目的,遂道:“我瞧凤儿这丫头不错!”
“恩?”薛冰一愣,他本以为孙尚香是要和自己提随军之事,虽然她在先前便提过,不过薛冰本是打定主意不带她去的。开玩笑,她也去了,孩子谁带?此时突然提到关凤,直把薛冰弄的一头雾水。“难道老婆大人想帮我招个小老婆?”薛冰于心中暗暗想道。
“你恩什么恩?”孙尚香没好气的道:“我说凤儿这丫头不错,你觉得呢?”
薛冰寻思了下,答道:“不错是不错,不过这辈分……”
孙尚香一脸奇怪的道:“什么辈分?伯言和凤儿似乎差不太多啊?何来的辈分之说?”
“恩?”薛冰闻言哑然,感情是在说陆逊,幸好自己嘴慢,要是说了句:“不错不错,既然你也觉得不错,那我就收了吧!”估计此时已经被孙尚香踹下榻去了。
“你怎么总是恩恩的?我问你话呢!你瞧凤儿和伯言可般配?”孙尚香似是未曾察觉薛冰的歪歪心思,依旧一脸笑容的对薛冰问道。
薛冰咳嗽了下,把自己那些个想法通通抛到了一边,这才道:“关凤和伯言?不错,却是很般配。不过,这事我说的不算吧?”
孙尚香道:“我今日与凤儿聊了许久,我瞧她那样子,定是看中了伯言了。而且伯言年近三十,却未曾婚娶,若能与凤儿成亲,倒也算是一桩美事。”说到这,轻声对薛冰道:“你与关将军比较熟识,不若出个面,撮合一下此事如何?”
薛冰道:“我明日便要随军出征了,怎的能跑到荆州去为伯言说媒?”说道这,薛冰脑袋里灵光一闪,忙问道:“你是才言,伯言尚未婚娶?”
孙尚香初听道薛冰分身不得,无法为伯言说亲时还有点泄气,待听到薛冰突然又好似有了兴趣似的道:“是啊,伯言虽然是一族之长,但因为一直忙于族中事物,一直未曾娶妻。”
薛冰暗道:“不对啊!我记得孙权把孙策的女儿嫁给陆逊了的。是了,此时陆逊还未表现出任何才能,孙权还没必要以自己侄女来拉拢于他。”想到此,薛冰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便对孙尚香道:“香儿言,那凤儿瞧中了伯言?”
孙尚香道:“我是过来人,如何瞧不出这丫头的心思?你看她,若不是瞧中了伯言,能陪他千山万水的从荆州跑到益州来?又为何伯言一走,她亦要走?不过是要缠在伯言身边的借口罢了。”
薛冰道:“恩,确实如此,当初你便是这般缠着我的!”
孙尚香闻言白了他一眼,一脚踹了过去。哪知薛冰早有准备,一把将其抓住,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挣扎了两下,却未能抽回来,便索性随他去了,说道:“我瞧伯言似是也对凤儿颇有好感,本想成其好事,奈何夫君又要随军出征。”
薛冰道:“无妨,无妨!我修书一封,请凤儿带回去,转交给关将军,便将此事于信中说了
孙尚香闻言,笑道:“你那手字,也好意思拿到关将军面前?”
薛冰尴尬道:“还请夫人代劳了!”
当下二人从榻上起得身来,唤下人取过一应物事,薛冰念,孙尚香执笔书写。直忙了半夜,一封书信总算书写完毕。此信直将陆逊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没有,又道凤儿与其两情相悦,难得寻得这么一个好郎君,还请关将军好好抓住此人,莫要放他跑了。
孙尚香初时听薛冰将陆逊一通夸赞,还挺高兴,哪知写到后来,那薛冰一口一句莫要放跑了陆逊,直叫孙尚香写的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这封信到底是媒书,还是通缉令?
而这封通缉令,如今正在关凤身上带着,孙尚香将其交给关凤,嘱咐其回到荆州后立刻便交给其父,定可成其好事,关凤倒也不脸红,立刻笑着谢过了孙尚香,便将书信贴身收了起来,望着陆逊那目光,似乎透露着:“小样,看你往哪跑?”
而此时,薛冰也正打量着这位吴国未来丞相,心中暗道:“小样的,看你还往哪跑?”便在这时,张飞引着大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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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国大战 第五章 出发
“到底还是比子寒晚了一阵!”人还未至,声音却先到了。薛冰闻声转头望去,但见一片亮闪闪的直晃花了眼。微微的眯了下眼,直过了片刻,这才缓过来。待看清张飞身后跟着的铁骑军时,薛冰瞪大了双眼,对行至面前的张飞道:“翼德怎的把铁骑军这样就带出来了?”
张飞闻言一愣,回头瞅了瞅,不解的道:“铁骑军怎么了?”然后大笑道:“子寒瞧我领着这支铁骑军,是不是很威风?”
薛冰以手抚额,摇头道:“翼德领兵时,未曾听张翼将军讲解铁骑军应当注意的事?”
张飞愕然,道:“难道这铁骑军还有许多忌讳不成?”
薛冰道:“当然有,铁骑军行军时是要卸甲的,翼德怎么不让他们卸甲就带出来了?”
张飞道:“卸甲?行军打仗,哪有不着战甲的道理?”
薛冰只觉得头疼欲裂,只得解释道:“主公手下战马虽然算不上很多,但是几千上万的战马还是有的,为什么铁骑军只有区区三千人,翼德不明白吗?”
张飞见薛冰这样,知定是有甚要紧事欲对自己讲,遂一脸严肃的坐在马上,听薛冰详细介绍铁骑军。
只见薛冰先吩咐铁骑军:“将战甲卸下!”而后才对张飞道:“并非是铁骑军培养困难,实际上主战部队中的士兵,抽个几千名士兵培养成铁骑军,并不是很困难的事。”
张飞道:“那为何只组建了三千人?”
薛冰道:“战马!”
张飞一听,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他并非蠢人,加之行军多年,薛冰只需一点,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子寒是说我哥哥手下没有合适的战马?”他见铁骑军上下尽披战甲,便是马上也披着,可想而知对战马的要求是多么的高。刘备这些年多在南方,而西川也非盛产战马之地,是以合适的战马并不好找。
薛冰道:“主公手下原本有不少战马,但是真正能够用于组建铁骑军的只有一千多匹。后来着马超将军联络上羌人,以粮食布匹换来了一些战马之后,勉勉强强凑够了三千人的部队。这三千部队,可使光了主公手中所有的优良战马,是战死一个少一个。可以说,主公的家底,全在将军帐下了。”说到这,薛冰顿了下,瞧了一眼铁骑军,见其已经卸完了战甲,妥善的收好,由专门的部队接收战甲,负责运输。然后才对张飞继续道:“而且战甲沉重,战马在战斗的时候还能坚持住,但是平时行军时,长途跋涉,就不适合批着战甲了,那样会使战马过度疲劳,等到战斗时,无法发挥最大战力,这是最重要的一点。”然后长叹了一口气,又道:“主公手下便只有这三千良马,将军定要小心待之。”
张飞听了薛冰这一堆话,这才明白过来这三千铁骑军在刘备军中是个什么地位。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刘备集两州之地,甚至还以粮食布匹与异族交换,才收集到这三千良马,张飞如今知了,自然不敢乱用这支部队。
回头望了望,见铁骑军已经卸甲完毕,列好阵势立在那。张飞与薛冰聊了这么久,却没有一丝懈怠,心中更喜,对薛冰道:“我哥哥手边有一支白耳精兵,乃是哥哥的亲兵,一直是哥哥的宝贝,如今又多了这么一支铁骑军,却是不知日后谁才是哥哥手里的王牌了。”
薛冰道:“白耳精兵乃是重步兵,重守。这铁骑军,乃是重攻,二者作用不同,是无法比较的。而且,白耳精兵毕竟组建日久,其实力绝对不是刚刚组建的铁骑军可以比得了的!”他这话说的时候声音不大,但也不小,正好让不远处的铁骑军将士们听的清清楚楚,一个个脸上均露出不忿之色。薛冰瞧见,知其已经将白耳精兵当作了心中的竞争对手,暗暗偷笑,这才对张飞道:“时候不早,我等须早些出发。”
张飞道:“走吧!在这门口处却也浪费了许久了。”这时,张飞才看清前面那银甲小将,乃是薛冰夫人,孙尚香。一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