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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卫不疑连声应着,将卫伉推到他的小院门口,高声叫道:“大嫂,兄长有些醉了,你出来迎他一下。”
马氏正在屋里哄孩子睡觉,闻声连忙赶了出来,一见卫伉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却还要和卫不疑说话,埋怨着将他扶了进去。卫不疑看着卫伉摇摇晃晃的背景,叹息了一声,转身回去收拾。他不是长子,却能体会作为长子的卫伉心里的压力,也许正因为卫家的不兴旺,没有什么可争的,他们这一母同胞的三兄弟处得极是和睦,他和卫登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把卫伉当作父亲来对待的。作为卫家的长子,卫伉身上的担子远远比他和卫登要重得多。
夜,深了,卫府也和整个长安城一起,安静下来。
装饰一新的卫风房里,红烛高照,新人的陪嫁侍女小鱼儿睡在外间的书房里,已经睡着了,她担负的神圣听墙角任务实在抵不过浓浓的倦意,头一沾枕头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卫风起身吹灭了红烛,新房内陷入了黑暗,他摸到榻边,摸到了薄薄的锦被,感受到了被下公孙三娘发抖的娇躯,顿时兴奋起来,飞快的上了榻,手忙脚乱的将公孙三娘搂进怀里,将头埋进她的胸前,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股处子的幽香让他如痴如醉,神魂颠倒。
“真香。”卫风耸着鼻子。
公孙三娘被他唇边的胡须挠得痒痒,却又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她羞怯的抱住卫风的腰:“听说你前两天病了,身体可好了么?”
卫风热情似火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松懈了下来,他的内伤虽然经过几天的调理,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可是指尖处的麻酥还没有清除干净,身体内的先天之气大部分都已经开始汇入经脉,但运转却还生涩得很,远没有达到刘菁所说的气随意转的地步,离圆融无碍更差得太远。刘菁说了,百日之内他最好不要行房,这把他给郁闷得不行。洞房花烛夜不能行房,这可比那个江安衰多了,难道这就是报应?
抚着公孙三娘火热的娇躯,他幽怨的叹了口气:“三娘,真对不住你,今天怕不是成了,医者说,百日之内,不宜行房。”
公孙三娘也有些失望,不过她从卫风无奈的话语里听出了他的愧疚,知道他比自已还失望,当下劝道:“夫君,何必如此,来日方长嘛,养好你的身体才是第一重要的。”她伸过头来,在卫风额头亲了一下,随即挣脱了卫风的怀抱,卫风失落无比,却没有说话,仰面躺倒,看着黑洞洞的屋顶,叹了一声。
“夫君,你在想什么?”公孙三娘感觉到了卫风复杂的心情,轻声问道。
“我……”卫风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朝思暮想的美人就躺在旁边,他却不能动她,给她应有的快乐,心里的惭愧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让他一时觉得无言以对。他很想将公孙三娘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即使不能行房,也会觉得无比的舒适,可是他又怕这样会让公孙三娘难受,只得强忍自己对那个香喷喷的身体的渴望。
“夫君,天子来贺,你怎么看?”公孙三娘似乎知道卫风在想什么,她转过身来,将螓首伏在卫风的怀里,轻声问道。卫风一听她提起天子,心头也是一凛。今天天子来贺他的新婚,实在让他很意外,当时只是觉得兴奋,觉得这是无上的荣宠,可是静下来想一想,他又有另外一种别样的感觉。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承受不起。”卫风轻声细语的说,他知道公孙三娘心思缜密,又是个旁观者,能看得更清楚一点,他这么急着把她娶回来,也有一分有事有人可以商量的目的:“别的不说,黄金就是千金,据我所知,这是皇子、公主嫁娶的规格,我再怎么说,不过是他的外甥,他这么做固然是宠我,可是太子知道了会作何想?皇孙刘进纳妾,天子可是恍若未闻,一点表示也没有。”
“夫君能有此冷静心思,足见还没有乱了方寸。”公孙三娘轻轻的点了点头,天子虽然来的时间并不长,可是那种皇家气派还是让她震撼不已,但她今天在酒席上兴奋之余,却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夫君,你注意到没有?”公孙三娘挪了挪身子,将卫风不由自主的向她胸前挪到的手握在手中。
“什么事?”卫风有些遗憾的反握住公孙三娘的手。
“整个卫府里,天子只和长公主和我们夫妇二人说了话,其他人他一直当没看见,特别是长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公孙三娘疑惑的说:“难道他对长兄有什么成见?”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长兄一直不招陛下待见。”卫风想了想,轻声把这些年他的所见所闻大致向公孙三娘说了。公孙三娘沉默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说:“如此说来,当初长兄先失他自己的封爵宜春侯,阿翁去世后又失承继而来的长平侯,倒不是无由之事。卫家这些年的待遇,也不仅仅是陛下抑制外家的举措了。”
“是呢,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猜想着,他也许做过什么让陛下难以接受的错事。”卫风叹了口气,转过身搂过公孙三娘:“三娘,睡吧,明天还得起来去拜阿母呢。”
“嗯。”公孙三娘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声,挪了挪身子,不大一会儿,两个人就沉入了梦乡。
片刻之后,一个苗条的身影从屋顶一晃而过,值夜的期门郎王汉一惊,连忙推了推赵安国:“大人,刚才有个人影过去了。”
“笨。”赵安国抬手给了王汉一个爆粟,安之若素:“这还用问,谁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躲在墙角听?”
“大人,你好象知道是谁?”王汉摸了摸脑门,很是不解。
“我当然知道。”赵安国瞟了一眼人影消失的小院,扑哧一声轻笑起来:“自己看中的宝贝不好意思要,结果被人占了先,这心里啊,指不定是什么感觉呢。”
第081章 神秘的淖五
内院旁边的小院里,媚姬正托着腮,痴痴的看着摇晃的灯火。卫家酒食准备不足,拿着天子的手诏开了市门,找到西域酒坊紧急借用酒食和厨师,媚姬就拉着一直想和卫风套上关系的赖丹来了。酒席忙完了,赖丹如愿以偿的和卫风相识,心满意足的回去了,而她却托言和刘菁做伴,在征得长公主的同意之后,住在了卫家。她现在回想起长公主当时似笑非笑的老辣眼神,就觉得有一阵心慌意乱。
可是一想到不远的房里,她朝思暮想的卫风怀里搂着的却是他的新婚妻子公孙三娘,她的心里就酸得难受,又是怨恨,又是失落,浑似有一百只猫儿在心里挠挠,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门吱呀一声开了,刘菁一闪身进了屋,随即掩了上门,插上了门栓,象一只狸猫一般脚步无声的走到媚姬面前,凑上来打量了一下出神的媚姬,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嘻嘻笑道:“猪儿,还在呷醋?”
“去,没空理你。”媚姬有些厌烦的挥挥手,“墙角听完了?有没有心乱如麻?”
“我?我才不象你呢,就知道在这儿暗自神伤,我要是想啊,就进去直接把他拖出来,让那个什么三娘的在一边哭去。”刘菁得意的笑了:“我才不稀罕他呢。”
“你不稀罕他,那你呆在这儿干什么?”媚姬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刘菁一噎,随即又笑了:“我是觉得他体内的先天之气很怪异,所以要研究一下。”
“且,鬼才信你。”媚姬扭过头,歪在榻上:“睡吧,明天我还得回酒坊里去卖酒呢。”
“卖什么酒啊,你们酒坊的酒被卫家喝了一小半,菜却被吃个精光,明天还得去市里采买,一时半会儿的开不了张,猪儿,你就在这里陪我两天,省得我一个人也无趣。”
“你不是研究他的先天之气吧,明天说不准儿,还得让你研究有没有怀上呢。”媚姬没好气的回道,话出了口,又觉得自己的意思表露得太直白,不好意思的将身子转向墙,不让刘菁看到自己通红的脸。
“不能。”刘菁很有把握的说道,她看了一眼媚姬曲线起伏的身子,狡黠的笑了,走过来躺在媚姬一旁,凑在媚姬耳边说:“我告诉你啊,那个三娘,一百天之内,都成不了真正的妇人。”
“你连这也听得到?”媚姬扑哧一声笑了。
“我是谁啊?我是高人,我说他一百天之内不能行房,他敢不听吗?”刘菁得意的撇了嘴角,拍着媚姬浑圆的臀部:“快起来洗洗,一股油烟味,薰死人了。”
“你这缺德鬼,故意的吧?”媚姬翻身坐起,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