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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碎啊,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以后你就是能够看到了,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斐龚朗声说道,他地语气坚定非常,不允许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祁碎知道,斐龚既然是这样的口吻,那么事情十有**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而他自己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能够对这个事情进行一些影响。
“是,魁首!”祁碎朗声应道,他不敢有什么不满的情绪,因为他知道魁首这么做一定是有他地道理,而魁首绝对不是一个昏聩的人,这就足够了,而他,是一个执行者,只是要将很多的事情给做好,那么就是可以了,至于其它,则不是他所需要太过关注地。
得得失失之间,最重要的事后自我有一个总结,若不然,得失之后自身没有顿悟,那么以后该怎么样还是该怎么样,并不能够当再次有需要面对得失之事地时候,去做着点什么,这就是最为重要的。
“去吧!”斐龚沉声说道。
祁碎对着斐行礼之后便是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斐想起了宇文香,这个时候,也是应该去和她见上一见了,不管怎么说,斐龚也是受了这个娇娇女许多许多,不管是现实层面地,还是情感层面的,斐龚都是对宇文香有着非常深的感激,而斐龚也是知道,这段日子来,虽然看上去宇文香很是洒脱,但是了解宇文香的斐知道,其实她心中一点都洒脱不起来。
宇文觉对于宇文香的重要性,没有人能够比斐龚更加的了解,毕竟斐可是亲自的和宇文香一起回过长安的,而他也是亲眼见到过宇文香对宇文觉的宠溺,对于她自己唯一的胞弟,宇文香的情感是如何也割舍不下的,这一点,斐龚最是清楚不过了。
来到宇文香的院落,原本是应该听到宇文香咯咯的笑声,还有就是见到她在院子里像是个疯丫头一般的满院子跑的,但是这一切斐龚都是没有见到,斐龚心中一酸,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渐渐的冷落了宇文香,不过他也是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还是因为宇文觉,这个时候的宇文香有了心结,所以她才会跟她原本应该有的样子有太大太大的不同。
“香香!”斐龚朗声喊了起来。
当斐龚来到房门口的时候,宇文香已经是从里面跑了出来,她见到斐的时候,眼中闪烁着欣喜,毕竟斐龚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到她这个院子里来的,最近随着斐龚征战日益频繁,两人独处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而因为宇文觉的原因,以前宇文香但凡是去见斐龚,总是要顺带的提上提他第提的一些要求,她这么做自然是会对两人原本应该有的温馨而有很大的折扣的,这么些年,宇文香就是这么一路走来,虽然损失了许多,但在宇文香看来,她这么做还是应当的,谁让她只有宇文觉这么一个亲弟弟呢。
“老爷,你怎么来了!”宇文香惊喜地说道。
“怎么,我就是不能过来啊?”斐龚佯怒的说道。
宇文香自然是知道斐龚是在诈她,便只是咯咯的笑了笑,她赶忙是将斐进了屋坐下,然后马上差婢女去给斐龚沏茶,然后宇文香就是整个人都挂在了斐龚地身上,宇文香双手环着斐的腰,她坐在了斐大腿上,头靠在斐宽厚的胸膛上,听着斐龚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唯有是在这个时候,她才是心情最为的宁静,而一些平日里总是困扰着她的烦恼事,这个时候也都早已经是烟消云散了。
斐龚摇了摇头,这女人有时候胆子也是贼大,那些伺候在厅内地一个婢女看到这个情景是羞红着脸,那头低得是不能再低了,好像她的绣花鞋上那朵小花多么吸引她一般,就是这么一直盯着她自己的脚,对斐和宇文香如此亲密的状态,她自然是看也不敢看。
“你弟弟那里给我带了个话!”斐龚淡淡的说道。
虽然宇文香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但是斐龚能够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宇文香的身子僵了下,斐龚心中暗叹了口气,不管什么时候,宇文香都是念着她自己的弟弟的,
文觉那混蛋则是一而再的伤害着待他如此好地姐姐,难以让人释怀的事情。
“老爷,该如何就如何,不用太过顾着我!”宇文香贝齿咬着下唇,虽然口气坚决非常,但是那眼眸中流转的却是不忍,这些斐龚自然都是看在了眼中。
轻轻地抚了抚宇文香如丝的秀发,斐龚轻叹了口气,他轻声说道:“你这个傻丫头,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是能够不顾及到你地感受而肆意妄为,从而是能够如何就是如何了吗?不管什么情况下,我都是会顾着你的感受,而不只是会因为利益而去考虑我做事地标准,你明白吗?”
宇文香眼眶湿了,她知道斐龚说的都是实话,而这更是让她觉得心里头酸酸的,自从为人妇之后,她好像就是在不断的要求着老爷,而老爷则是没有对她有过多少非常离谱的要求,比较起来,宇文香都是觉得自己为老爷做的实在是太少太少了,而她对老爷要求的又是太多太多了,这一切,让宇文香如何才是能够还的完啊。
看着宇文香哀怨的眼神,斐龚自然是知道这个时候宇文香心里会想些什么了,这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想什么事情都是爱钻牛角尖,有时候,斐龚还真的是有点害怕宇文香想什么事而出不来,作出一些不大合适的事情出来,那则是让人后悔莫及了。
“不要想着谁亏欠谁的傻事,我跟你说,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是我的唯一,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所钟爱的女人,所以为了你,我可以做一些我违心的事,只是要你开开心心的就好了,而你若是敢想着什么亏欠我的事,那么我就是一定不会原谅你的,你听清楚了?”斐龚的语气还是比较的严肃的,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和宇文香说话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口气。
宇文香不是一个傻女人,她也是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做什么样的事,说什么样的话,所以她马上嘻嘻的笑了起来,样子娇媚可人,宇文香不想着再因为自己的愁绪而影响到老爷的心情,所以她宁愿自己高兴之余还带着点淡淡的精灵,而这样的表现则是能够很好的放松男人的心情,宇文香也是为人妇比较长的时间了,自然是知道这些小伎俩,而如何能够很好的表现好这些,对于宇文香来说自然不是个太大的问题。
“那么我的好老爷,你这回又是如何个态度呢!”宇文香吐气如兰,媚声说道。
斐龚对宇文香这种变脸如此快的招数还真的是有点应付不及,但怎么说也是比刚才那样要好,斐龚咳嗽了两声,正色说道:“先说事吧,你弟弟要问我借钱,而且数目还不小!说道我的态度嘛,自然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这个混蛋小子!”
当听到宇文觉向斐龚借钱的时候,宇文香已经是够惊讶了,只是听到斐龚说答应了宇文觉,这就更让宇文香感到惊讶了,宇文香和斐龚这么些年的夫妻,自然是对斐龚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了,她懂得斐龚是一个绝对不会嫌自己钱财太多的人,而这个时候斐龚居然是愿意借钱给宇文觉,这实在是让宇文香感到震撼。
“老爷,最近,最近不是要用到大量的钱吗,我有时候去葛鸿那窜门子,就是听到她讲祁碎总管最近老在念叨说造船太花钱,那钱花出去就跟流水似的,怎么现在还是要借钱给那混蛋小子,你不要什么事都顾着我的,要是什么事都这样,那我,那我还不成了引到你走向歪路的人呐!”宇文香越说越急,她是斐龚的爱人,她对斐龚对她的宠溺感到骄傲,但是她并不希望斐龚因为这一点而做事情就犯糊涂,绝对不能够因为女人而丢了江山,而宇文香也不想成为红颜祸水,平日里池蕊大姐经常提醒她们的就有这么个事,向来认为自己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的事情上有什么表现的宇文香,今天却是第一次感到怕了,急了,所以她说话也是显得很是焦急。
斐龚则是笑了笑,他轻轻的拍了拍情绪有些激动的宇文香,斐龚微笑着说道:“不用担心我犯糊涂,做傻事,做什么事情我都是有着我自己的分寸,那种做不来又是要死撑着面子去做的事我是绝对不做的,这次也是在力有所及的情况下做好我自己分内的事而已,至于其它的,你就不用考虑的太多了。”
听到斐这么说,宇文香才是稍微的放心了,只是她这心一松下来,却又是开始担心起北周的情况了,她对自己的弟弟是非常了解的,宇文觉虽然曾经几次三番的要求过自己帮助他,但是宇文香也知道,宇文觉其实一个很爱面子的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