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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密尔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谁都能够看出哈密尔败象已现,如果继续缠斗下去。怕是唯有一个死字,但是倔强的哈密尔依然是咬着牙苦苦地撑着,黑蛮的勇士,从来没有向一个外族人服过软,哈密尔自然也不会做那开天荒的头一人。
“傻孩子!”咕噜噜痛苦的喊道,只是这个时候,他也是没有一点儿办法,唯一的希望就是斐龚能够放过哈密尔了。
“还真是残忍啊!”傅蓉雪低声呢喃着,虽然他知道斐龚十分的不好惹。但是也没想到斐龚是个如此记仇的家伙,现在,很明显的看得出来斐龚是在报复。原本斐龚早就可以结束战斗的,但是他就是不这么干,而是要从肉体上到精神上不断地摧毁着哈密尔,还有其他观战的黑蛮子,不见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是屏住了呼吸,非常焦急的看着场内地情况吗,这个斐龚,十分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傅蓉雪也是打了个寒战,她心想自己以后还是不要老去顶撞斐龚好了,要不然给他打成哈密尔现在这么个模样,那也相当的难看。
胸膛,大腿外侧,肋骨处,脸部,哈密尔身后的部位受到疯狂的肆虐,很快的。哈密尔的身体就开始浮肿了起来,这一点在其它观战者眼中显得非外明显,这可是个相当彪悍的家伙,无论是斐龚,还是哈密尔,都让其它人感到发自内心的赞叹。
斐龚见到自己希望达到的效果已经是出来了,那么他也就不想要继续肆虐眼前这个小屁孩了,他一记朝天腿,一腿就是将哈密尔轰到后退了十几步才算站稳。只是看他捂住胸口地痛苦模样。胸前的肋骨却是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哼,不是挺能的吗。让你能,让你们今天下午将老子绑的像是野猪一般!”斐龚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其实斐龚的报复心思也就是只有傅蓉雪这样心思比较细腻的人才察觉到了,其它人只是聚精会神的看着斐龚和哈密尔之间疯狂的对战,他们哪里会有什么心思去考虑斐龚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嘎嘎嘎!”斐龚怪笑了起来,“哈密尔不愧是黑蛮第一勇士,年轻轻轻就这么能耐,想我在哈密尔这样地年纪,可是什么都不回啊,汗颜,汗颜,好了,今天的搏击就到此为止,咕噜噜头人,你的孩子可真是了不得啊,大大了不得!!”
“呵呵,呵呵!”咕噜噜在笑,只是所有人都听得出他笑得是有多么辛苦,那简直是痛苦的抽搐啊,那还是笑吗。
哈密尔这个时候确实像他老爹那般的笑一下都难了,因为他的嘴中正大口大口往外吐血,活像是个鲜血喷泉一般。
“哎呀,哈密尔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天呐,赶快来人,哈密尔兄弟吐血了!”斐龚的喊声是如此犀利,划破了长空,惊起丛中一阵飞鸟乱飞。
芭天和傅蓉雪不断的翻白眼,这装得也太假了吧,明明对方就是让你个打成这幅模样的,你老还一副惊讶莫名地样子,这装孙子装得,真他妈地太不地道了,芭天和傅蓉雪两人都在心里对斐龚狠狠的藐视了一回,当然他们也就只是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若是真地说出口,他们第一个要担心的就是他们的嘴会不会让斐龚给撕裂。
在斐龚鬼哭狼嚎的嚎叫之下,受伤颇重的哈密尔再也是忍不住的昏了过去,在最后还有一丝神识的时候,哈密尔在心里不断的说着一句话:“再也不和这个魔鬼打了,再也不和这个魔鬼打了……”
看着哈密尔让人七手八脚的给抬走了,斐龚甚是无辜的望着咕噜噜。
咕噜噜算是怕了斐龚了,还未等斐龚开口,他先是摆手说道:“没事儿,没事儿,年轻人,就是要好好磨练磨练!”只是这句话不知道咕噜噜到底有多少是发自内心的肺腑。
斐龚嘎嘎大笑道:“怪不得哈密尔如此勇猛,原来都是咕噜噜头人教育有加,看来我以后要和哈密尔多多切磋才行,年轻人。就是要多打磨才好啊!”
咕噜噜彻底石化,难道眼前这个汉人没有听出他是在谦逊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吗,这下子更是惨了,多多切磋,若是继续切磋下去那自己唯一的儿子怕就是离死不远了,咕噜噜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斐龚才好。
芭天只觉得对斐龚的敬仰之情如涛涛的长江水连绵不断啊。太有才,太能折磨人了,这才叫高明啊,打你一巴掌不但不给你一甜枣,还要继续想着多打你几巴掌,这才是牛人啊,现在芭天才知道为什么斐龚是老爷,而他只是一个下人了,光就在折磨人这上面。芭天觉得自己跟老爷的差距就简直是一个下人对一个上上之人啊,他就是站在泰山之巅点着脚尖也只能是高山仰止不能望及斐龚高度于十分之一啊,太牛逼了。太有才了。
傅蓉雪则是除了翻白眼还是翻白眼,今天晚上她地簿子上又会对斐龚加上新的注释了,那就是小气,是的,非常疯狂的小气,这种小气怕是那种可以将天地都撕裂的,所以傅蓉雪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劝告自己的族人千万不要得罪了斐龚,当然了,就连她自己。也是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到底应该保持怎样地态度对待斐龚了,那就是一定要小心谨慎啊,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了。
对傅蓉雪和芭天两人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斐龚是怎么也猜测不到的,不过他非常乐意见到咕噜噜一脸的苦相,这个糟老头子不是挺能的嘛,现在继续蹦啊,斐龚充满了报复之后的快感,谁要是惹得他不高兴。那么他就是要将那人打成猪头,逻辑就是这么简单,这就是斐龚独有的强盗逻辑。
之后,因为发生了哈密尔给斐龚暴打的事情,咕噜噜也是食之无味了,他还得赶着回去看自己心爱地儿子到底伤成什么样儿了。
很快的,晚宴就散了,斐龚嘴里叼着用象牙做成的牙签,很是牛逼哄哄地样子。这帮蛮子可真的会糟蹋东西。牙签都是用象牙的,看上去很白很富贵。当然了,斐龚现在嘴里叼着的牙签有十几根之多,斐龚美其名曰是要一个孔一根牙签,这样剔牙才舒坦,斐龚不但是自己这么做,他还让自己的手下也一并这么做。
于是乎斐龚等人嘴里都像是长出了小犄角一般,看上去十分搞怪,只是其他人怎么说也不如斐龚脸皮厚,象牙牙签虽然金贵,他们也只能是叼上一两根,敢叼三四根的那都已经算是脸皮厚道极致的,当然了,像斐龚那般满嘴尽是象牙牙签的,就属于是极度无耻的了,谁都明白,斐龚这是要将这些牙签收为己有,果不其然,等他们到了营房,所有地象牙牙签都是给斐龚收了去,开玩笑,这些拿到外面可是能卖大价钱的,斐龚自然是要一并收拢过来,他怎么也不能让自己这些无知的手下用这些他们用不起的奢华物件,斐龚经常就是教导他们一切都要简朴持家,这才是大道,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是斐龚收集到一大把的象牙牙签,他将这些牙签装在袋子里,睡觉都捂在胸口,甚至斐龚帐外轮守的士兵在深夜都是听到斐龚大帐内传出一两声阴险的笑声,那笑声老可怕了。
醒来,耳边雀鸟欢快的叫着,斐龚第一个动作就是将象牙牙签给收好,然后他穿戴好后洗漱完毕,便是走出了帐外,等到斐龚走到外面的时候,芭天和傅蓉雪已经是领着一干地黑旗军士兵整装以待了,一个个双眼都是血红血红的,看上去非常有杀气。当然,他们不是像斐龚理解的那般因为杀念浓才会眼睛变红的,而是斐龚一整晚都在怪笑,根本就没有人能睡个安稳觉,现在眼睛不红那才怪了。
斐龚朗声大笑着说道:“弟兄们,起得都是甚早啊,不错,好,今日咱们就是整装待发,回家!”
“吼!吼!吼!”这帮牲口都是兴奋莫名,终于是能够回去了,这些天窝在林子里,可是让人快要窒息。能够早点离开那自然也是好事。
就在斐龚等人高兴的嗷嗷乱叫的时候,咕噜噜也是带着一批人赶了过来,人员看上去不少,约莫有百来人,而昨晚差点没给斐龚打到半身不遂的哈密尔则也是由人用担架扛着,只是那小子身上敷上绿油油的不知道什么药泥。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绿人一般。
傅蓉雪和芭天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看起来这个小家伙是准备和斐龚耗上了,让斐龚打得这么惨,居然还是敢跟着上路,光是这份韧劲,就让人佩服非常。
“我的朋友,让我们用过早饭之后再出发吧,吃饱了才有气力啊!”咕噜噜对着斐龚哈哈大笑着说道。倒也是奇怪,咕噜噜对斐龚昨晚将哈密尔打得那么惨倒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