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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知道了,那么一切都是白忙活。
“是!”鲁匠抬起头来。对着斐龚大声的应道,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这是鲁匠最为乐以承担了。
斐龚从火器营走出来。虽然鲁匠锻造出的大炮的射程还是太短,没能达到斐龚想象中的那般威力,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大炮总算是成功的锻造出来了,斐龚心中也是十分地高兴,有了一门别人暂时还不能掌握的武器。不管怎么说,都是对自己是个极大的优势所在。
自从黑旗军来到了西石村之后,除了一开始人们对黑旗军的好奇而许多佃农争相的前去扎堆看热闹之外,一阵子之后,人们便是失去了对黑旗军的那种新鲜感,渐渐的人们便是对黑旗军不再那么关注了,但不管别人关注不关注,祁碎是如何也不会放松对这个西石村中最大不确定因素的监察的。
黑旗军军队的素养居然是比一切政府地正规军还要好上许多,这样原本是担心黑旗军这么一支雇佣军会像土匪一般的四下劫掠或者作出一些伤民扰民的事情出来。但结果是黑旗军竟像是十分地安分。这让祁碎反而是心中有些不适应。
祁碎将黑旗军的情况进行了记录汇总,这日。他来向斐龚作相关的汇报。
斐龚听了祁碎一阵念叨之后便是哈欠连连,在斐龚心中,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倒还真个是不大需要都向他一一报备,虽然小心驶得万年船,但时间和精力过度的放在小事儿上头,又哪儿来的时间去做一些自己能做地大事儿呢。
见到斐龚有些不耐烦,祁碎便是长话短说,将一些繁枝粗节一类的东西便去掉了。
“完了?”斐龚见到祁碎停了下来,这才回了神的问道。
“是的,老爷!”祁碎沉声应着,不管主子如何不在意,做属下的也是要把事情处理妥当稳妥。
“嗯,黑旗军你继续给我盯着,只要他们不给我捣乱,爱干什么便让他们干什么,反正他们是我养来护院子的,不过供应这么一支庞大的军队,开支也是不小,最近老曹和欣白两人给我挣钱的速度快一些了没有?要让他们把胆子放大一点,把步子迈开一点,思想解放一点,要快来钱,多来钱才行呐,要不然我的金矿也总是有挖完地一天呐!”斐龚唉声叹气地说着,钱钱钱,万事儿归根到一点儿,最后还是离不了这么一个钱字。
祁碎苦笑着说道:“老爷,若是老曹和欣白两个赚钱赚得太快,那那些行脚商人可就是要一个个倾家荡产了,那样还有谁在西石村落脚,那么老爷你那些娱乐场又还有谁回去帮衬呢?”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那么咱们便是先将羊儿养肥了再吃吧!”斐龚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他在想着应该如何通过空手套白狼的手法进一步的加深加大自己在经济动脉上的影响力。“祁碎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投机?”斐龚突然说道。
祁碎思索了片刻,朗声应道:“商贾在粮物低贱的时候买入囤积,待到粮物价格上升之后再出手,这应当也是投机的一种吧!”
斐龚点了点头,投机人人都理解,但是要想做好做精却是十分之难,斐龚不是想要投机,而是他想要成为投机规则的制定者。无论是什么行业,三流人做产品,二流人做技术。一流人制定规则,只要掌控了行业的规则制定权,那才是真正的老大中的老大,而斐龚,现在正是想要琢磨着如何成为掌控投机规则的人。
“祁碎啊,老爷我想要投机了!”斐龚地眼中寒光一闪,沉声说道。
祁碎听了是一惊。虽然祁碎已经是有些适应了斐龚每每有惊人之举的做派,但突然间听到老爷说要投机,祁碎还真个是一惊,因为好像老爷平常所做的大部分地事情都是投机,祁碎还真个是找不到斐龚正正当当做一个事情的时候,总是希望变着法儿的以最微小的代价获取更加高的回报值。
斐龚朗声笑道:“你说得没错,老爷我就是要投机,而且这次我还要玩大的,我要投机的东西是你最常见到地…………黄金!”
祁碎摇了摇头,老爷怕是有点儿异想天开了。祁碎是给斐龚管账的,怕是没有人比祁碎更了解斐龚的家底,虽然现在金矿和赌场都是日进斗金。但是原本许多大的工程依旧在建设,最近又来了个吃金银的大户黑旗军,祁碎这个账房先生已经是干得十分难做了,猛然之间又是听到老爷说什么要投机黄金,这可真个是让祁碎有点怀疑斐龚是不是疯了。
斐龚嘿嘿的笑了起来,没有人能够比斐龚更了解投机的实质。因为他对人性的贪婪和恐惧了解颇深,人性是个复杂的无处不是充满矛盾的个体,在人类身上,没有人不会因为急切改变现状而有投机地冲动和投机的需求,这便是人性,而斐龚正是要依靠人性的弱点,好好地为自己赚上一笔。
“老爷,你准备如何做,若是要我从账上给你抠出金子来。那怕是不能了!”不管怎么说。祁碎先是一口抹杀了斐龚动账上的钱这一条路,除了这一点是祁碎必须坚持的底线之外。其它的,不管斐龚如何折腾,祁碎都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行了,我的管家大人,你不必用你那白眼球来看我,我绝对不会动你账上的一分钱,这个你放宽心!”斐龚朗声说道,“下面我来给你说道一下我将要进行地一些步骤,你知道,我之前用了许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去开设钱庄,现在便是能够派上大用场了,第一步,我要开展黄金存储业务,将各路行脚商人的闲置黄金或者其它的统统汇集起来,同时给他们我们钱庄所开具的黄金存储凭证,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相信,我们钱庄的黄金业务会越来越大的。”
祁碎睁大了眼睛听着,他听得十分仔细,但是他也是听的一头雾水,直到现在,他也是不知道老爷说地投机黄金要如何实施。
“第二步,我们需要建立一个黄金现货和黄金期货地交易市场,而老爷我,就是这个市场规则的制定者和规则实行地监督者,然后,这第三步嘛,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斐龚笑得是何其阴险啊,他没有说出的第三步也就是他作为规则的制定者和监督者这两重大权在握的身份,然后在市场上呼风唤雨,为自己赢取最大化的炒作收入,这还真是个非常无耻的构想。
“属下愚钝,现在也是未能很好的领会老爷你的意思!”祁碎很是无奈的说着,这也是怨不得他,他对操纵市场这一个事儿还真个是一点儿概念都没有。
斐龚嘎嘎大笑了起来,若是想要将他下面要做的步骤详细的解释给祁碎这个门外汉知道,那可是要花许多时间的,例如期货的对敲,这等伎俩在一开始怕是没人会晓得,自己便是能通过这个手法来操控价格达到为自己盈利的目的,而当人们开始掌握了之后,那么自己则是改变监管规则,开始严查对敲,这样的话又是能够通过惩罚款项来为自己增添收入,总而言之,便是黑也是自己,白也是自己,说什么,怎么说,做什么,怎么做,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随心随性,如此美事儿,斐龚又如何会放过。
“下面的比较深层次的事项现在我就不和你多说了。总而言之,现阶段的话,你便是给我将话带到各钱庄的展柜的,要求他们好好的给我开展黄金存兑业务,在短时期内,必须给我达到一个我心目中理想地规模,这样。我才能紧接着建立我的黄金交易市场!”斐龚阴声笑着说道。
“下属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祁碎凝声说道。
“但说无妨!”斐龚也是直白之人,有什么便是说什么,他倒是要看看祁碎能有个怎么样的悟性,毕竟以后投机这一块,不可能他自己一个人干得来地,总是需要祁碎在旁边的协助。
“钱庄现在没有多少的防护力量,这中间的风险也是相当大,一旦黄金业务扩大了之后,那如何保证这些钱庄的安全性呢!”祁碎眉宇间透着深深的忧虑。这个问题在斐龚一开始展开钱庄业务的时候,他便已经是琢磨到了,现在趁着这个机会。祁碎也是提了出来,他自然是希望斐龚能够慎重地考虑这个问题。
斐龚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是一个问题,但斐龚凝声说道:“这个事情并不需要太多担忧,只要咱们的黄金现货和期货市场能够建立起来,一切都不是问题。嘿嘿,到时候只要有那么多的人成为了我们的客户,就不是我们要担心我们钱庄的安危问题了,而是我们的客户要担忧我们钱庄的安危了,到时候我们的钱庄则将会是成为游离于各方势力之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