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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林冀刚刚踏进屋子便听到刘乾兴的横话,这让他气得七窍生烟。 他立刻上前几步骂道:“你这人根本就是一痞子,说出地话比阴沟里的粪便还要臭,亏你披着……。 ”
林则徐伸手止做胡林冀继续叫骂,嘴里淡淡的说道:“我们不是来骂街的。”说完林则徐脸色平静的上前两步,他眼角的余光将屋子里的表情一览无余。 看起来这些人多少也有些怪他用武力控制了聚义厅周围地人。 林则徐感觉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 他提高了声音抱拳说道:“诸位,请先看一人,再听本官一言。 ”
说完林则向胡林冀说道:“请范德梅德先生和他的翻译上来。 ”
趁着胡林冀出去地工夫。 林则徐说道:“你我皆是汉人,本官今日此举实在是为同胞福祉着想。 这里有人已经勾结了洋人。 想要依靠荷兰人势力成为兰芳国的大总长,想当年罗芳伯的日日盼望能得朝廷眷顾,千方百计与朝廷交往,使得荷兰人畏惧天朝的力量,不敢欺辱新生的兰芳国。 可时至今日兰芳国的大总长要被荷兰人册封,以得到一个“甲太”的称号而沾沾自喜,以为这样便有洋人撑腰了。 这还是一个有骨气地华人做的事情吗?这样的人有资格统领兰芳公司吗?”
林则徐说到这里扫了谢桂芳一眼。 这家伙已经冷汗涔涔了。 林则徐向坐中兰芳国的众位老大继续说道:“埋伏在林中的一百名火枪手,都是某些奴颜媚外的人准备清除异己用的,所谓的异己,不过是一些愿意和朝廷和大陆乡亲父老亲近地人,本官绝对不允许发生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发生,这也是本官不得已方才出手控制了这些人的原因。 ”
这时胡林冀带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红发洋人走了进来,这人身后还跟着一名翻译。
这个人便是范德梅德。 这家伙当时正在和土著女人干的热火朝天,听到屋外一阵乱响,连忙起身。 他刚穿上短裤,便看见冲进来几个华人小伙子,这些人一身军服,动作敏捷有力。 三两下将他按住,然后被拖到了外间客厅里。
到了外间范德梅德这才看见一个中国官员四平八稳的端坐在客厅里,这人倒也是讲礼,让手下人把衣服抛给他。
等范德梅德穿好衣服,他听见这个人让翻译对他说道:“这里是中国人地土地,为什么荷兰人插手这里的事情?”
范德梅德不是傻蛋,他立刻反应了过来,中国人在帮着岛上同文同种的兰芳国。 中国人的强大在东南亚是有目共睹的,早在17世纪荷兰人便到了东南亚,中国人已经在这里当了数百年的老大。 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范德梅德把事情都推给巴达维亚的总督。 说自己只是一个跑腿的。
在谈话间范德梅德打听到中国官员的名字,这让他吓了一跳。 原来这个貌不起眼地官员居然是鸦片战争中鼎鼎大名地林则徐。
在范德梅德来到聚义厅之前,他已经得到了林则徐的授意:必须告诉厅中地人,荷兰人不再插手这里的事情,这里是中国人的领地。
当范德梅德垂头丧气的说完了这些话以后,厅中的谢桂芳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说道:“好呀,这次能回归朝廷,我谢某人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
只有死硬的刘乾兴拂袖而去,他的身后一帮天地会的成员快步走出了大厅,临别是还恶狠狠的盯上林则徐一眼。
看到胡林冀的表情有些不满,林则徐拍拍了胡林冀的肩头说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由他去吧,这些成天抱着过去不放的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
谢桂芳笑眯眯的在林则徐身边说道:“林中堂,先前多有得罪了,这些天刚刚成为总长,有些忙不过来,没有来得及与林中堂详谈。 ”
林则徐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今日晚了,我们明日再谈。 ”说完他迎向江七爷说道:“这位老爷子声音洪亮,看来是习武之人。 ”
江七爷大步上前抱拳说道:“来人可是禁烟的林则徐大英雄。 ”
“英雄不敢当,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
“鸦片战争打的好呀,英国人的心也忒毒了,居然用鸦片这玩意,毒杀我中华父老乡亲。 ”
林则徐有些沉重的说道:“是呀,不过幸亏我中华有一个好皇上,不然我林则徐无颜见父老乡亲。 ”
罗亮在一旁疑惑的说道:“中堂大人何出此言?”
“每每于夜深人静之时,则徐扪心自问,如果不是皇上早已有所料,备战十年有余,我堂堂中华在战争中凶多吉少,今日我林则徐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与诸位促膝而谈。 以我林则徐所知,败于英人手中的他国,莫不开放口岸,赔偿巨资,割让土地。 如果出现此等情景,我林则徐他日西去,有何面目见乡亲父老。 实话告诉诸位吧,若不是当今圣上,换了另一个主子,兰芳国即使想归顺朝廷,朝廷也不会同意。 ”
众人听着林则徐的话,不觉神思遐迩,当今皇上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皇上。
第三章大国崛起二百零二芳国5
第三章大国崛起二百零二芳国5
自皇后去了以后,刘寄时常静坐在佛堂前。 他并不信佛,可是袅袅的香烟,“铎铎”的木鱼声,宝相庄严的佛像,以及空灵的殿宇间那股远离尘世的味道,让刘寄的内心充满了宁静,让他心中隐隐的伤痛可以冲淡一些。
已经是第三个皇后故去了,这一次刘寄举行了一次盛大的仪式。 下葬的日子里,为皇后送行的队伍长长的排了数里,京城里哀哭声一片,整个京城里看不到一点颜色。
坐在蒲团上,刘寄的双手搭在膝盖上有些失神的看着墙上的佛画。
造化弄人,时光匆匆,光阴弹指间便去了二十载。 刘寄又想起了那坐在历史上因为漏水而闻名于世的皇陵-东陵,现在的东陵一点也不漏水而且被刘寄修的结实的很,英和当然也不会因为修陵墓的事情而被削官受罚了。 不过刘寄想起东陵并不是因为他结实的原因,而是记起了在东陵辞别皇后的最后一面,这让他不由悲从中来。
刘寄不由有些无奈的想到,自己大量的裁减了太监后,把后宫食物的检查交给了禁卫,这毛病果然出来了。 谁能想到皇后娘家姐妹带给皇后的零食中居然有毒。 负责检查食物的士兵已经受到了处罚,安检方面的规定更加严厉了,可这又有什么用呢?皇后已经去了。
就在刘寄微微闭上双眼,默默承受着心中那份伤感的时候。 曹进喜进来禀报道:“主子。 陆军大臣王鼎求见,同行地还有总理大臣杜受田。 ”
刘寄不喜欢这种伤感,他有些逃离似的站了起来,冷冷的吩咐道:“让他们到养心殿来。 ”
刘寄知道王鼎是来汇报新军的情况,这段时间以来,这位新上任不久的大陆大臣忙活的够呛。 现在工部的虞衡清吏司有关军器、军需地事务都移交给了陆军部,而且兵部也正事和陆军部合为一体。 王鼎不愧为道光年间的一代明臣。 办事能力不错,做事忠心耿耿。 让刘寄甚感欣慰。
一路上想着国事,刘寄心中地伤感顿时烟消云散。 这数十万军队一旦训练出来,中国至少可以获得三十年和平发展的时机,而且一些失地可以伺机收复回来,譬如大泽,又譬如藏南地区。 不过这支队伍真正要形成战斗力,恐怕要等到明年去了。
到了养心殿王鼎已经候在里面了。 见到皇上到来,王鼎少不得一翻叩拜。 礼毕,王鼎上前奏道:“皇上,臣今日来是汇报一下军队的徵募工作,现在各地的新兵已经征齐,这些新兵已经送到各地的训练单位,由于这次徵募的数量巨大,各镇的基层军官抽调了很多人到各地训练新兵。 新兵们在训练半年后将送到各建制单位。 绿营兵地遣散工作进行的也还顺利,很多绿营部队都愿意成建制的到新疆成立屯垦农场,有几只北方的部队送到了库伦,到库伦去的部队都按照地方上的规矩,每人补助了一些财物。 ”
刘寄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定九要注意一下,绿营解散后各地的新军都还没有归队。 这时的治安工作可不能落下。 要知道往往出问题便是在这种时候。 ”
“皇上放心,各地地巡捕营都还在,有程提督调教,应该无大碍。 ”
“那就辛苦定九了,这些日子忙完了,你也该休息几日,不要把身子累垮了。 ”
“不敢,皇上日理万机尚且不言疲倦,何况臣下。 ”
“看你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