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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中的小祖宗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似乎突然之间转性了,在家中老老实实的。 见到老钮祜禄氏也是恭恭敬敬的不在拗着性子。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老钮祜禄氏忍不住语重心长的说教了一翻。 两爷子又和好如初。
作为皇亲国戚,老钮祜禄氏有许多难言之苦,你说一个国丈总得有些排场吧,可省之又省自己那点俸禄也只好勉强维持。 自己这个不孝之子生了点事情出来,这个月地开销又有些短缺了,不得已又要去找皇后想法子了。
想到这里老钮祜禄氏,摇头叹息了一声。 自己尚不如东市那些大商人有钱,自己算那门子国丈。
老钮祜禄氏又长叹了一声,心里默道:皇上造孽呀!居然让商人也封爵,现在的八旗中经商地人海了去,祖宗的规矩都成了一钱不值的臭狗屎。
想到这些,他再次长叹了一声,仰头呼道:“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
概叹归概叹。 老钮祜禄氏向管家说道:“福安,你到我房中来一趟。 ”
老钮祜禄氏向福安交待了一翻,让他去了茄子胡同将三姑娘请回了娘家。
三姑娘一得到消息便知道父亲要自己去宫中向姐姐要钱财,果然回了家中老爷子便吩咐她去一趟宫中,将家里的困难向皇后娘娘讲一讲。 这事连荣禄也知道了,还端着一罐酱桃仁对三姑娘说:“姐。 我过去不懂事,让皇后和皇上操心了,这罐酱桃仁代表我的新意,请皇后娘娘和皇上一定品尝一下。 ”
三姑娘不禁有些另眼相看,这小子真的懂事了,打趣道:“要姐姐给你向皇后求求情,再给你一个差事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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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月色皎洁迷人,刘寄在御花园中遥望着一轮明月。 鸦片战争已经打胜了,教育计划正在实施,关税在年年增加。 鸦片正在严格地查禁。 国家的工业化正在推行,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想起这些刘寄的心中总是美滋滋的。 现在是进行八旗制度革新的时侯了,他已经以封赏这次鸦片战争功臣的名义,召回了广州、绥远城、江宁、福州、杭州、荆州、西安、宁夏、成都九地的将军。 这些人回来后,刘寄将派遣新地人选重新组建各地的将军衙门,计划中刘寄准备组建一百个步兵镇,二十个骑兵镇,十个炮兵镇,合计65万人的陆军。
正在想着心事,刘寄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见曹进喜堆着笑脸说道:“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
“嗯,让皇后进来吧!”
银色的月辉下,穿着白色旗袍的钮祜禄氏出现在刘寄的视线里。
夏夜地风轻轻拂过花园的上空,一阵阵花香让刘寄心旷神怡,钮祜禄氏窈窕的身材被旗袍勾勒出两道醉人的曲线,在月色的笼罩下,她的身躯镶嵌着一道银色的光边,仿佛是月宫中的神女下凡一般。
“臣妾的妹妹带来一些家中自做的小吃,皇上尝一尝。 ”
一双纤纤玉手拿着香味扑鼻地酱桃仁递到了刘寄地口中。
刘寄的嘴连皇后地玉手一并含住了,这个显得轻佻的动作,让皇后窘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红霞。
“皇上坏,奴才们都看见了。 ”缩回了自己的手,皇后娇媚的嗔了皇上一眼。
看到皇上笑吟吟的嚼着口中的酱桃仁,皇后又欠身福了一福说道:“臣妾该死,刚才冒犯皇上了。 ”
刘寄欣赏着皇后曲线玲珑的身材笑道:“不用道歉,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朕和皇后是天下人的楷模,这夫妻和谐一事,也应该做一个表率。 ”
刘寄这翻话让皇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好吧,似乎承认了皇上刚才的轻佻是对的,说不好,岂不是说皇上和自己没有夫妻情趣。
见皇后愣在那里,刘寄哈哈笑了起来,拿出一块酱桃仁放在皇后的口中。
钮祜禄氏轻轻嚼着嘴里的酱桃仁,嘴里和心里都似蜜一样甜。 愣了片刻,钮祜禄氏想起为弟弟求官的事情,向刘寄说道:“皇上,臣妾有一兄弟在家中闲散无事,臣妾怕他游手好闲惯久了,跟人学坏,不如皇上给他一个差事,也好管教他一下。 ”
这事刘寄倒不好拒绝,再说自己的小舅子也不给个差事,外人不是会说当今皇上刻薄待人,连自己的小舅子也不给点好处,何况他人。
这么一想刘寄答应了给个闲差。 话一说完,刘寄便上前拉着皇后柔软绵人的小手往翊坤宫而去。
第三章大国崛起一百九十复清社
第三章大国崛起一百九十复清社
京城的西城墙有一条顺城街,这条街有许多胡同与之相连,井儿胡同便是其中一条。 井儿胡同顾名思义,便是这条胡同里有一口井,其井水回口微甜,附近几条胡同的人都爱到这里打水。 这条井以青石砌成,井的四周有水沟相连。 旁边一颗老槐树,夏日里枝叶繁茂是一处纳凉的好去出。 一些挑水为生的汉子常常在树下坐着聊天,大凡活干完以后,他们便聚在了这里。 东扯西拉的说话之余,男人们也顺带着瞧瞧在井边浆洗衣服的小媳妇。
今夜月朗星稀,一轮皎洁的明月从天边升起,劳累了一天的挑夫们又在老槐树下纳凉聊天。 抽着一袋旱烟,吧嗒几口又说上两句无关紧要的笑话,这些简单得娱乐是挑夫们最喜欢地享受。 男人们围在一起的话题总是少不了女人,挑夫们也同样喜欢这样的话题,只是他们没有用“杨柳岸晓风残月”来表白,而是粗狂的说着:“祥寡妇的**白得很,要是让我**一会,给她挑一年水,我都干。 ”
另一个人接道:“你们说怪不怪,今儿晚上,祥寡妇家怎么去了那么多汉子。 这娘们应付得过来。 ”
又有一个人说道:“你们不要乱说了,不定是家里来了客人,那里有邀来一帮男人做丑事的。 ”
几个人正在海侃着,有一人指着胡同口说道:“今儿吹的什么风,怎么来了一大帮人。 ”
又有一人指着胡同地另一面说道:“那边还有。 ”
大家伙这才发现胡同的两头。 一前一后拥来了两帮人。
明亮的月光照在这些人黑色的制服,让挑夫们心里害怕起来,他们或蹲或坐在大树下默默地注视着合围上来的警察。
领着这些警察的却是一些军爷,他们穿着一身绿色的制服,行动间干净利索,腰间地衣服鼓涨,自然的让人联想起他们别着得火器。
这些人一到了井儿胡同立刻将胡同里一处并不起眼地宅子围了起来。 挑夫们认得那是祥寡妇的屋子。 一个个既惊又奇。
这时有几人向大槐树这边走了过来,看那模样显然是来盘问他们的。
事情的发展让挑夫们惊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 正在他们惶恐不安之时。 那名蹲在槐树下一直没有吭过声的年轻挑夫站了起来,在挑夫们惊讶的目光下,只见这人丛布腰带上取下一块腰牌亮了亮,前来的警察态度立刻恭敬了起来。 这人拉着警察在旁边嘀咕了几句,那些挑夫们被放了回去。 临别时,这人向挑夫们说道:“我是在这里执行任务地军人,这些人托各位老哥照顾了。 后会有期。 ”说完,年轻人抱拳为礼,而后大步向警察队伍走去、
这个变化让挑夫们睁大了眼睛,这是跟我们挑了十多天水桶的老幺吗?居然,居然是一名差人,真他**瞎了眼。
奇怪归奇怪,这些挑夫再不敢停留,连忙往自己的窝棚赶去。 刚走几步便听见后面噼啪作响。 有大胆的回头一看,见祥寡妇的宅子里火光闪闪,居然有人用火枪朝外面打。
外面的警察当然也不是善茬,躲在隐避处还击着,顿时胡同里如同过年放鞭炮一样热闹了起来。
仔细听听,还可以发现隔壁一条胡同里也正打的火热。 几个挑夫熟悉熟悉地形,一下便听出了声音是从祥寡妇宅子的后门处传来。 他们赶紧绕道从别处躲了过去,心里既害怕又兴奋。 害怕地是差点惹一生麻烦,弄不好小命都会没了。 兴奋的是亲眼看到一场大事,今后吹起来,也可以自称枪林弹雨里走了一遭。
不说挑夫们自个躲开了,再说老幺替挑夫们说了好话,他凭啥有这能耐。 原来这人是情报司一名干将,人称张三,扮作挑夫模样便是为了监视祥寡妇的宅子。
你说祥寡妇的宅子有啥好监视的。 说起来话长。 这里长话短说。 祥寡妇的男人是一名八旗将领,原本在八旗里混得不错。 可好日子再长也有到头地一天。 祥寡妇刚嫁给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