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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晴展颜一笑,道:“陈大哥,合身么?要是不合身,我重新做。”
裁剪适度,做工精细,很是合身,比起专业裁缝师也不差,不知道郑晴费了多少功夫,陈晚荣握住她的玉手道:“这么好的衣衫,怎么能不合适呢?你什么时间量过我的身材?”
“人家和陈晚荣大哥接触时间多了,自然记得了。”郑晴压低声音,很是温柔。
伊人情深,要不是在郑府,陈晚荣真想拥着伊人好好温存一通了,道:“走,去看看伯父伯母。”
郑晴自然明白这个看字的意思,是要提亲了,既是欢喜,又是害羞,忙挣脱陈晚荣的手掌:“陈大哥,人家不去了,你去吧。”
要是能让伊人一起去当然最好,只是伊人太羞怯了,陈晚荣不忍心她过份为难,道:“那好,我这就去了。”
郑晴只是轻轻点头,并没有说话。陈晚荣大步而去,走了几步,回头一瞧,只见郑晴跟了上去,停下脚步,轻声问道:“还是要去?”
“不啦!人家在外面听嘛!”郑晴先是点点头,继而就是摇头,声音很低,要不是陈晚荣耳音好。肯定听不出来。
陈晚荣真想放声大笑,她明明想知道,却又害羞,躲在屋外听墙根。这办法也不错,只能由得她了。两人相皆来到客厅,郑晴朝门口指指。靠在墙上了。
陈晚荣冲她一笑,这才推开门进去,为了让郑晴听得清楚,只能做一回不礼貌的事情,没有关门。
郑建秋夫妇正在吃茶,瞧见陈晚荣进来,正要说话,却见陈晚荣大步而来,连门都不关,这也太失礼了。在他们的印象中。陈晚荣懂礼数,随手关门是最起码地礼节,他不会不明白,既是惊讶,为了照顾陈晚荣地面子,又不能点穿,只能闷在心里。
“贤侄,请坐!”郑建秋热情的邀请陈晚荣就坐。
陈晚荣谢一声坐了下来,郑周氏笑呵呵的问道:“贤侄。承蒙你瞧得起,为我们看守老宅,伯母感激。”
“伯母言重了,这是我该做的。你们对我的帮助这么多,要说感激应该是小倒才对。”陈晚荣客套话一完,立即进入正事,道:“伯父,伯母,小侄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当不当讲?”
郑建秋夫妇对望一眼。脸现喜色,陈晚荣应该是要提亲了。郑建秋忙道:“贤侄请讲,只要伯父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谢伯父!伯父,自从和你们相识以来,伯父予我地帮助很大,小侄铭记在心!”陈晚荣把必要的铺垫说完了,这才道:“晴对小侄地帮助不少,每当小侄遇到困难。都是她帮我解决。小侄在这里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伯父允准。”
果然是和郑晴有关。郑建秋喜慰不禁,笑道:“贤侄有话尽管说。”
然而陈晚荣说出地话让他很是失望,陈晚荣说的是:“要是伯父同意的话,我想和晴做朋友。”
就做朋友?这和预期差得太远了,郑建秋心里一凉,大失所望,还不得强装笑颜道:“贤侄诚信君子,晴丫头能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是她的荣幸。”冲郑周氏微微摇头。
郑周氏也是惋惜,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听陈晚荣接着道:“谢伯父允准!小侄想和晴做一辈子的朋友!照顾好晴!”
这才是重点,说白了就是“我要娶她”,只不过陈晚荣能说会道之人,说得委婉罢了。
郑建秋夫妇阴转晴,惊喜无限,笑呵呵的道:“那感情好,那感情好!”等了半天,等的就是这话,能不高兴么?
“姐,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陪爹娘说话?”郑宛如地声音从屋外传来。
郑晴运气不好,给郑宛如抓了一个现形。郑建秋夫妇这才明白过来,陈晚荣为何不关门了,那是为了让郑晴听得真切。这两个年青人,配合真默契,想笑又不能笑,只能强忍着。
只听郑宛如的声音又传来:“姐,你跑什么?”
“宛如,进来!”郑宛如不明究里,要是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说出什么让郑晴难堪地话语,郑建秋只得出面喝止了。
郑宛如应一声,进屋问道:“爹,您有什么事?”
“去给你姐说,做点宵夜来。”郑建秋只能派点事给他,把他打发走。
家里使唤人都不在,郑宛如只得干一回跑腿差使了,应一声,出屋而去。郑周氏实在是忍不住了,瞄着陈晚荣,卟哧一声笑出来,不住擦眼泪。
郑建秋一连喝了几口茶,这才笑道:“贤侄呀,承蒙你瞧得起,晴丫头有福气了。只是,丫头从小吃了不小苦,伯父心里很愧疚,伯父一直盼望她能找一个诚信君子,好好照顾她一生,贤侄能答允伯父么?”
“伯父请放心!小侄大话不说了,只说我会尽力照顾好晴!”陈晚荣并没有拍胸脯保证,更没有什么让人心动地豪言。
却更加亲切,更加让人容易接受,郑周氏笑呵呵的道:“贤侄果然是诚信之人,尽力照顾好晴丫头,有这句话伯母就放心了。那些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地大话都靠不住,人生有很多的艰辛与不如意,说得再好。不如做得好!”
这话不仅仅是训诲之言,更富哲理,很多人当初立下海枯石烂的誓约,可到最后却是劳燕纷飞。能象郑建秋夫妇这般相濡以沫,以诚相守地实在是太少了。
陈晚荣打从心里赞成她地话:“伯母说的是,小侄记住了!”
郑建秋把茶杯放下。脸一肃道:“贤侄,跟你说句知根知底的话,伯父一生历经大难,衰而复兴,遭受的磨难不少,各种种样的嘴脸更是见得多了。能让伯父心服地人没几个,你却是其中的一个。”
陈晚荣忙谦逊道:“伯父言重了,小侄无智无识,不敢当伯父盛赞。”
郑建秋挥挥手,接着道:“你虽是农家出身。却能自奋,不求人,看中了的事情又能坚持,这让伯父很赞赏。别的不说,就说这老宅,贤侄知道伯父为什么给你了么?”
依照陈晚荣想来,应该是和郑晴有关,不过这话不能说。不仅不能说,还要装糊涂才是聪明人:“伯父厚爱。小侄感激不尽。”
郑建秋严肃依旧:“当初,你提出要借老宅,伯父很是愠怒。继而一想,再查你地为人,伯你这恼怒才没了。伯父地老宅放在这里十多年,就没有一个人敢提出这要求,你能提出来,说明你够胆色。这人呐,要想过得比别人好。就是要有这种胆识。敢想别人不敢想,敢做别人不敢为,这才是真正的男儿!
“在别人眼里,伯父的老宅那是动不得的,是以他们根本就不提。伯父对你恼怒之后又是赞赏,这才考虑一番。回到家一问丫头,丫头原来和你有一面之缘,对你的印象不错,是以伯父就同意了。”
原来还有这番曲折。陈晚荣还真是想不到。当初之所以要郑家老宅。是因为这条件蛮好,适合做工。倒没有想别地。
站起身,向郑建秋施礼道:“小侄这里谢伯父厚爱!”
“坐坐坐!”郑建秋招呼陈晚荣坐下,道:“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伯父以为当初决定把老宅给你使用这一步走对了。贤侄是伯父见过发家最快的人,一个庄稼人发家之后往往会得意忘形,做出一些狂悖之事。而贤侄一件也没有,还保持着从前的本色,宽厚待人,伯父真心希望你能始终如一。”两世为人,都是贫寒出身,堪透地世情比起别人要多得多,陈晚荣笑道:“伯父请放心,小侄记住了。”
郑周氏接过话头道:“贤侄,以伯母看,丫头倾心于你,就不必去问她了,这门亲事伯母允了。”郑建秋摸着胡子,不住点头。
陈晚荣机灵地站起身道:“见过岳父!见过岳母!”
“贤婿免了!”郑建秋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任由陈晚荣给他行礼,受用得紧,哪里是免了,巴不得陈晚荣多来几次。
等陈晚荣施完礼,郑周氏眉头微微一蹙,道:“贤婿,婚事得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们夫妇对这门亲事挺赞成,只是这媒妁之言不可少。要是没有媒妁之言,丫头地名声有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怕你笑话,当年岳母顶住流言蜚语下嫁你岳父,给人讥笑,岳母不想丫头再重蹈覆辙。”
唐承古制,婚嫁之事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当时的社会风气。媒妁之言不可少,郑周氏这是为郑晴考虑,少惹物议,一番好意。
没有媒妁之言也不打紧,只是能减少地麻烦尽量减少,生活才能过得更美好。
这事,陈晚荣已经考虑过了:“谢岳母提醒,小婿是想找一个有修养、有学识、有名望、人品好的人来做媒,这才对得起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