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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里。
洞里偶尔还可见铜砂,应该是个铜矿。瞧这光景,废弃不下数十年了。
中国古代,历代王朝最重视地金属不是铁,而是铜。因为铸钱用的是铜,当然铁钱也铸过,只是没有铜钱使用广泛。而钱又关系到朝廷的税收收入,关系到王朝的兴衰,是以非常重视。
往往会出现一种非常奇特的现象,那就是铜钱不如铜值钱。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会有人把铜钱熔了去换金银,可以暴富。
拥有更多的铜一直是朝廷最想的事,只要能开采,朝廷都会不遗余力的开采。象这样废弃地铜矿还不知道有多少。
“陈大哥,这么多!”郑晴赶到,朝洞里一瞧,望着象蓝宝石般美丽的胆矾,惊讶不置。
陈晚荣指着一些灰扑扑的石头,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你瞧,这石头也是宝贝呢。”
郑晴眨着妙目一瞧,笑道:“陈大哥,这石头用火一烧,就会冒出水,发出卟卟的响声,挺好玩地。以前小时候,我在田里头捡到就烧着玩儿。”
这是沸石,温度一升高水份就会蒸发,有什么好奇怪的。陈晚荣笑道:“是呀!”
沸石一共有三十多种,广泛存在于自然界中,在这里发现沸石一点也不奇怪。应该是那些采矿的人认为沸石无用,这才扔在地上。
利用沸石地吸水性,陈晚荣不仅可以制备硫酸,还可以制备浓硫酸,其浓度可以接近百分百,今天的收获真是丰厚,陈晚荣进入洞里查看起来。
郑晴紧跟着陈晚荣。这洞很深,走了一阵,光线暗淡,再也看不清了。郑晴有些害怕,忙向陈晚荣身边凑,玉手不由自主的伸向陈晚荣,陈晚荣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女子最需要的是安全感,握着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我瞧这里的胆矾有好几十斤,我们这就回去,我叫上人手来搬胆矾。”
要是不搬回去。陈晚荣肯定睡不着觉。郑晴理解他。两人出了洞,骑上马,往回赶。
一进院子,陈王氏埋怨中带着关怀的声音响起:“晚荣,你都到哪去了?饭也不吃。我们等不到你,都吃过了。”看见郑晴笑盈盈地俏立陈晚荣身旁,还以为陈晚荣大清早出去约会了,笑得嘴也合不拢了。(junzitang。***?首发)拉住郑晴地小手:“郑姑娘,以后常来啊。这里本来就是你地家,不要客气。”
“谢谢伯母!”郑晴冲她盈盈一福见礼。
多懂礼地姑娘,陈晚荣真有眼光,陈王氏拉着郑晴进屋去了,嘘寒问暖的道:“郑姑娘还没吃早点吧?还有些,将就吃点。”
陈王氏如此关怀,郑晴一年难得见到几次母亲。倍儿受用:“谢谢伯母。”
放开郑晴,陈王氏忙端上饭菜,郑晴谢一声,端着碗细细品尝起来。陈晚荣想着明矾的事。喉咙也粗了许多,几下就吃好了,碗一扔就跑了出去。
陈王氏不明所以。望着陈晚荣的背影,嘀咕道:“这个晚荣,今儿怎么了?这么风风火火的!”还以为是头次约会有些害臊。
“伯母,陈大哥有事呢。”郑晴帮陈晚荣解释,放下碗:“谢谢伯母。”跟着出去了。
要是在以往,郑晴肯定会帮着收拾碗筷,象今天这样放了碗就跑的事还是头一遭发生,陈王氏以为她面嫩。笑笑收拾碗筷。
陈晚荣挑了两个力气大的伙计。带上火把,要肖尚荣赶着牛车出发了。两个伙计乘牛车。郑晴和陈晚荣各乘一骑,去发掘宝藏了。
小黑是天生地运动健将,狂奔正是投其所好,奔得很快,一点也不比青花差。很快就到了地头,动手把胆矾和沸石搬到车上。有光线的地方搬完了,这才点上火把,深入洞里捡。
这洞废弃日久,铜砂氧化得不错,这里一块胆矾,那里一块,直花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搬干净。望着一大车明矾,有百多两百斤,陈晚荣兴奋莫铭,巴不得现在就做硫酸。
沸石也不少,要是全部捡的话,至少也有一百斤。沸石可以再生,用过之后用火一烧就可以再次使用,用不着全搬,够用就行了,陈晚荣只要了四五十斤。
肖尚荣和两个伙计万分好奇,仍是选择了明智的举动,不问。
仍由肖尚荣赶着牛车,两个伙计搭便车。陈晚荣和郑晴乘马,打道回府。
上了大路,行人渐多。胆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远远望着好象蓝水晶似的,格外美丽,引得行人注目。要不是胆矾形状太次,光凭美丽的色彩,柔和的光芒,人们说不定把陈晚荣当作“珠宝大盗”了。
这事太不可思议,陈晚荣他们一回到家,雇工们都围过来看稀奇,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猜测陈晚荣地用意。
就连一见陈晚荣面就害羞的韩花花也是大着胆子问道:“表哥,你要这做甚呢?”
郑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这才不再说话,惊喜的打量郑陈晚荣。
陈晚荣叫人帮忙,雇工们一拥而上,帮着把明矾和沸石搬到屋里去堆好。要不是今天有事的话,陈晚荣现在就要做硫酸了。
“晚荣,你搬石头回来做甚呢?吃了饭没事做。”陈老实很是埋怨。
陈王氏一如既往地维护陈晚荣:“老头子,你管那么多做甚呢。晚荣甚时间做过没用的事呢?”
这话有道理,陈老实不再问了。
“娘,我去酒坊了。”酒坊那边一大摊子事在等着陈晚荣去处理,带上合同,和肖尚荣去了酒坊。郑晴也告辞回家了。
今天的酒坊与昨天不一样,昨天是冷冷清清,没有人进出,今天却是人来人往,与往常没有区别,已经恢复正常了。
进到工坊,只见肖致中带着伙计们忙前忙后,一头地大汗。孙正平也在忙着指挥,额头上挂着汗珠,瞧见陈晚荣进来,抹了一把热汗,迎上来:“见过陈掌柜。”
搬胆矾花费的时间不少,陈晚荣来得很晚。笑道:“我有点事。来晚了,让你久等了。”
今天是陈晚荣正式接手的第一天,孙正平虽是有急事,也不能不等着,笑道:“陈掌柜言重了,这是我该做的。”
“孙掌柜,你有急事,你去忙你的。忙完了回来就成。”陈晚荣很是理解孙正平那种处理急事的心情。陈晚荣来了,他不必再守在这里了。
孙正平笑道:“陈掌柜,你地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急也不急在这一时三刻。今天是您第一天来,我总得把事情交接好了才能走。您帮了我那么多,要是我就这么走了,我会不安心一辈子。”
他这份情意陈晚荣还真推脱不了,只得由他了。拍拍手道:“都过来,都过来!”肖致中和伙计们放下手头地活儿围了过来,向陈晚荣打招呼。略一寒暄,陈晚荣把合同分发给他们。道:“这是合同,你们地权益、职责都写在上面了。要是同意地话,就签个字。划个押也行。不愿签的,我给工钱,欢送。”
肖致中代表大伙道:“掌柜地,您都说哪去了,这么好的好事儿,我们哪会不愿意呢。兄弟们,快签吧。”
昨天听陈晚荣大致说了下内容,伙计们早就想签了。一听这话齐声响应。作势欲签。他们乐于效力,在陈晚荣的意料之中。要是不看就签了,于情理上过不去,提醒他们道:“看了再签。”
“掌柜的,我们签了要干活呢,不能误工啊!”肖致中申明原因。
陈晚荣提醒他们:“这是你们应该了解地,担搁不了多少时间。”
“掌柜的,我们不识字呀!看也看不懂。”一个伙计很不好意思。
这些伙计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不识字很正常,陈晚荣笑道:“那就更应该弄明白了。你们谁识字,念给他们听。”
都看着肖致中,这事就着落在肖致中头上了。肖致中清咳一声,照着合同念起来。他是识几个字,就是这朗读水平也实在是太次了,陈晚荣听得直皱眉,任由他们讨论合同,跟着孙正平去了一边。
“孙掌柜,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去忙你的吧。”陈晚荣不是催他走,见他那副欲走又不能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代他难受。
孙正平想了想,这才道:“谢掌柜成全!那我就告辞了。”
陈晚荣陪着他回到屋里,见行装都收拾好了。孙正平带上行装,道:“掌柜的,我少则十天,多则半月就回来。掌柜的,这里的事就劳你挂心了。”
“不用急,你处理好了再回来。”陈晚荣送孙正平离去,真想问他是什么急事,又怕引得他伤心,只得作罢。
送走孙正平,陈晚荣回到工坊,只见伙计们又在干活了。这才多大一会,他们又在忙活,真是好员工。
肖致中把厚厚一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