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拿这个开玩笑。”
“嘿,你小子就是话多。看把你狂的。这过去那么多年,你爹不懂你那套,这江山不还是打下来了。”
“爹,现在年头不一样了。”子卿劝说。
“你那个霍鬼子,你要好好辖制他一下,现在很多人都在告他‘专权’。说他欺负你小,一手遮天。”
“爹,”子卿打断父亲的话:“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孝彦是主帅,命令都是经过孝彦的手下去的。有问题孝彦全权负责,孝彦担着。霍先生不过是替孝彦办事,别不敢惹我就拿霍先生说话。”
子卿翘起嘴,一脸的不快。
“你小子,我也看那个霍文靖不是个好鸟。看他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人缘差就会帮你得罪人,没有人支持你,你将来怎么坐江山?”
“笑脸相迎的未必是能干事的,孝彦不用。”子卿骄傲的说。
胡云彪敲了儿子一个后脑勺说:“看把你狂的。”
子卿抚弄着头,笑了说:“爹,儿子心里有数。霍文靖怎么样您别管,儿子能辖制住他就是了。”
第184章 举杯浇愁愁更愁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就是半年多过去。
子卿给东北航天大队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天鹰大队”,并且在威风飒飒的飞行夹克显著的位置都绣有“天鹰大队”的队徽。那只展翅待飞的苍鹰,令东北三军看了都对这支军中的贵族部队投去羡慕的目光。
新从国外购置的飞机性能良好,他请杨七爷试飞时,七爷都对飞机赞不绝口。
一切都步入正轨,从全国各地高薪聘请的讲武堂教官帮奉军打造出一只全新的军官队伍。
为了普及教育,子卿还让鸾芳姐帮忙去组建东北大学,他就成为了最年轻的名誉校长。
一时见,胡少帅的威名在东三省如雷贯耳。东三省改革政绩卓然,就连子卿提议给江永盛省长的政府人员考核入职的提议被采纳后,省厅的官员都面目焕然。
子卿平日在军队忙碌,觉得自己就是匹不停奔跑的小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达目的地,但为了那个信念在不知疲倦的狂奔。
霍文靖始终不记得失的伴随在他左右,还有娴静的可爱的毓婉,偶尔得空见到毓婉,她总是毫无怨言的体贴备至。子卿才觉得自己是如此分身乏术,一个月难得回家几次,见到鸾芳姐都是满怀的歉意。
鸾芳姐反是劝他说:“小爷,这外面的公事是要办,可家里的责任你也被疏忽了。”说着诡异的笑了提醒:“爹总见不到你,在想你呢。前些天抱了咱们的宝儿看个没够,一直在念叨孩子长得同你小时候如何的像。”
子卿听了笑了说:“都说老人有了孙子就不要儿子了,他老哄宝儿玩耍吧。三天两头开会,爹总是能见到我的。”
“那能一样吗?爹在外面见到是属下胡军长,在家见到的可是儿子。”鸾芳嗔怪道。
“那还不都一样。你们女人,就是爱瞎琢磨,爷们的事,你们不懂。”子卿不以为然的反驳。
子卿来到总部,父亲戴了老花镜在批阅公文,见了子卿进来瞥了他一眼说:“来了?”
“大帅,您找孝彦有事?”
父亲放下手里的公文,指指沙发示意他坐下。
“小顺子,这里就你我父子。你对爹说句实话,你小子是不是觉得给爹做事,爹亏待你了?”
子卿心里一惊,不知道父亲此话何来。
“爹,您听到什么了?还是孝彦做错了什么事惹爹不开心了?”
“你小子是去年打荀世禹时打个胜仗立了些功劳,可没有这么多叔叔大爷保荐你,你怎么就有今天的风光去耀武扬威了?”
父亲的话说得诧异,子卿懒得去琢磨话里的余位,开诚布公的说:“爹,有什么话您就直说,您跟儿子讲话不该玩官面文辞吧?”
“你的部队到处去说,这打仗拼命流血的是第二梯队,受赏领抚恤金的是别的队伍,指责我这当大帅的不公平是吗?”胡云彪终于吐出苦水。
子卿释然的一笑:“爹就为这事兴师问罪呀?这不是实情吗。汤军长和胡军长的部队领了抚恤金和额外的赏银,单没有孝彦队伍的,这是事实,您还在乎他们瞎吵吵呀,说去吧。”子卿毫无遮掩。
“这话是你的意思,还是手下的意思?你给老子做事是你应该的,还用爹拿甜枣堵你的嘴?”
父亲不屑的话语,子卿耐住性子说:“爹,儿子给爹办事,当然是应该的。孝彦手下的兄弟吃了亏,孝彦当然不痛快,可爹要是有难处,孝彦也只能遵命了。至于下面兄弟们,立功不受赏,牢骚几句,爹何必再计较?肚子饿了还会叫呢。”
子卿说得漫不经心,胡云彪却将手中的笔戳在桌上:“你什么意思?跟爹表功来了?东北军就你小子能了?”
“爹,孝彦不想表功,但爹是全军统帅,起码要做到‘公平’二字吧?不然如何服众。如果是孝彦一人受些委屈,孝彦不在乎;但这事关全军五千多官兵的军心。”
胡云彪摘下花镜沉下脸:“你是在教训老子吗?”
见父亲动怒,子卿心里委屈,刚要开口辩解,又想如此真惹恼了父亲,反是达不到目的而父子都难下台。子卿毕竟性子活络,将桌上的一杯茶递给父亲,堆出调皮的笑:“爹,孝彦不是在提醒爹吗?孝彦现在正在修理那些打仗不拼命,乌合之众的土匪兵。爹偏在这时候给那些败军之将发了赏,咱们父子不是自相矛盾了。爹不如不发或晚些发这赏钱,也好有个名目呀。”
“这又是霍鬼子挑唆的?”胡云彪接过茶碗嗔骂:“你要学会约束手下,别让霍鬼子摆布你。打场胜仗尾巴就上天了,我看你晕头转向了。霍鬼子和杨小七那套玩意,在东北不定能行得通。爹的那些老人,你们这些打压的方法就能摆弄了?就是怕你指挥不了,爹才想法子填鼓他们的嘴给你小子平路。”
子卿眉峰微蹙:“就是爹这些土匪部队在战场上坏了爹的大事。爹要不是这么放纵他们,奖罚不明,怎么那李军长临阵叛逃去投了荀世禹?”
子卿话音未落,胡云彪的茶杯重重蹲在桌上,儿子的话揭了他羞于见人的伤疤。
“妈拉个巴子的,土匪部队?没这些土匪部队有你小子今天在台上的耀武扬威?老子的部队,你小子指挥不动就别找别扭!”
父子二人只剩了沉默和对视。
“您那些一打就散的部队,孝彦当然指挥不了;孝彦的兵,爹也未必能指挥的动。”子卿奚落的话语,未免的少年轻狂。
胡云彪已经怒目圆睁,狠狠瞪了子卿。
猛然间抄起桌上的茶杯砸向子卿。
子卿没有躲闪,那茶杯擦了他头顶而过碎在他身后的墙壁上,碎片热茶溅到身上。子卿的发根都要立了起来,感觉出什么是锋芒及背,怕这要是在家里,爹痛打他的心都有。
屋外的钱参议等人闻声进来,见状解劝。
子卿一脸委屈的推开众人就走,就听身后钱参议说了句:“大帅,子卿再不是昔日的小孩子,您也要尊重他的意见才是。”
子卿心里一阵发寒,这是为了什么?为了整顿东北军,他呕心沥血的拼死拼活,难道是为了自己?还不如去当个逍遥自在的公子哥呢。
子卿抹把眼泪,快步冲下搂,迎面一座“打铁塔”却拦住他的去路。
“子卿老弟。”胡广源这头大活驴不知道为何在这里。
“子卿弟弟,怎么这么不高兴呀?跟哥哥去乐乐,人生在世,有今天没明天,得乐且乐。”
子卿被胡广源连拉带扯的来到一家窑子,莺莺燕燕的围来一群,浓妆艳抹的凑在子卿身边。
子卿倒了胡广源爱喝的烧刀子酒,猛灌几杯,吓得胡广源直拦他。
“小老弟,这个酒不是这么喝的,这样要伤身子的。”
见子卿满腹心事,胡广源笑骂说:“老弟,不是哥哥说你,这做人不能太认真。你也是,我们这没法讨生计的才出来当兵打仗送死,你这个当衙内的,放了荣华富贵不享,出来打个什么仗。啊,那天还有人说,说老弟你是胡大帅的亲生儿子吗?怎么这危险的仗,犯难的事都拿你顶了上呀。”
子卿呆愣了想想,哑然失笑,一把推开胡广源,刚要再喝,副官跑进来说霍文靖在四处寻他,有急事。
子卿赶回军纪整理处办公室,霍文靖神情严肃的拉过他说:“子卿,黑龙江那军队勾结土匪贩卖烟土的事,查出来了。”
子卿见霍文靖面有难色,接过霍文靖手中的材料一看,不由打个寒颤。
陈作孚旅长勾结土匪贩烟土,贪污军饷十余万,证据确凿。而棘手的是这陈作孚是他的小姨丈,是他的至亲亲人。自从母亲去世后,小姨母对他们姐弟三人格外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