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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闲谈了一会,才各自散去。赵云心事重重地走出正堂,向自己住的房间走去,忽听背后有人招唤,回头一看,却是刘备刘玄德。
赵云深施一礼道:“刘大哥,你有事吗?”
刘备道:“赵公子,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赵云忙道:“大哥请讲。”
刘备道:“不知赵公子是否对公孙小姐很有好感呀!”
赵云一惊,俊脸腾的通红。心里却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刘大哥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莫非他想要……”
嘴上却答道:“哪里哪里。”
刘备道:“赵公子不必否定,公孙姑娘慧外秀中,赵公子有此念头,也是人之常情。只是……”
赵云忙道:“只是如何?”
刘备看了一眼赵云,赵云这才感到自己问的有些急迫了,脸又红了一些。
刘备道:“唉,说来话长,我这位公孙兄什么都好,只是太过于风流,一年之中,难得在家住几天,公孙小姐的亲生母亲独守空闺,很早就郁郁而终。这公孙小姐受母亲影响,打小就对公孙兄有了隔膜。所以十二岁那年,才不顾公孙兄的严厉反对,跟一卖艺女子出走学艺去了。去年才回来。赵公子可是觉得公孙小姐对你过于苛刻了。”
赵云咳了一声,道:“还好,还好。”
刘备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想这其中可能有这么个关系。”
赵云忙道:“大哥请讲。”
刘备道:“赵公子这一身白衣,再加上英俊的相貌,说实话,与公孙兄年轻之时颇为神似,我想,公孙小姐可能是把潜意识中对公孙兄的不满发泄到了赵公子的身上。”
赵云喜道:“多谢大哥相告。”
刘备一摆手,道:“不必,按理说,我不应该随便谈论别人家的家事,只是我与赵公子一见如故,不忍见赵公子为情所困。此外,我也希望我这个侄女能早日走出幼年的阴影。”
赵云点点头。
刘备又道:“赵公子,刚才你在谈到水遁之法时,几次欲言又止,莫不是与逍遥宫有些关联。”
赵云道:“这……”
刘备道:“我只是随便一问,赵公子如有难言之隐,在下绝不敢勉强。”
赵云道:“多谢大哥体谅。在下实在是有苦衷。”
刘备道:“哪里哪里,是在下冒昧了,还请赵公子见谅,在下就此告辞。”
两人施礼告别。赵云急匆匆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十五、夜审
深夜,青枫山中一不知名的山谷,在一隐秘的角落有一个不大的山洞洞口,洞中幽深曲折,山洞深处,正燃着一堆篝火。两个大汉神情萎顿,半卧半坐在火堆旁,另有一身材瘦削的年轻人,在地上来回走动,脸上微有惊恐之色,一对眼睛叽里咕噜乱转。此三人头上都扎着一黄色头巾。
火堆旁一人道:“小周,你别四处乱走了,转得我头都晕了。”
那被唤作小周的年轻人道:“裴师兄,我们这次任务失败,你说大师兄会怎么惩罚我们。”
裴姓黄巾人怒气冲冲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黄巾大汉,道:“这,你还是问问你邓师兄吧?”
旁边那人似乎是身受重伤,有气无力的道:“二位师弟,这次是为兄不对,一会大师兄来了,还请两位师弟为为兄美言几句。”
“噢,你想让你的两位师弟如何为你美言呢?”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了过来。洞中三人大惊,顺着声音极力望去,只见远处火光不及的一处阴影中,隐约有一条人影。
小周忙施礼道:“恭迎大师兄。”火堆旁两人也都连忙挣扎坐起,忙不迭的施礼。那姓邓的黄巾人更是满头大汗,神情惶恐之极。
那阴森森的声音又道:“你们三人把今天的情况如实向我说明,如果谁有半句不实,结果我想你们是知道的吧?哈哈哈!”那大师兄最后发出一阵阴笑。
“是、是。”三人唯唯连声。
那声音道:“你们谁先说呀?”
三人对视了一眼,小周道:“我先说,今日,我按时赶到约定之处,却没看见邓师兄和公孙瓒的女儿,只看见裴师兄正向一白衣少年出手。我眼看裴师兄不敌,一招之间就被那白衣少年打吐了血。我连忙发出白毛针来助裴师兄。不料却被那少年轻易打落。我,我,我想我就是上前相助,也不是那白衣少年的对手,所以就想赶快回来找大师兄想办法,所以,所以我就跑回来了。”
那声音冷笑道:“你跑的倒是蛮快呀!”
小周惶恐道:“我临阵脱逃,请大师兄责罚。”
那声音道:“你虽胆小,说的倒是实情,判断也很准确,你上去的确于事无补,反会受其害,因此师尊让我嘉奖你。”说罢,只见那阴影中的人影一动,一个绿色的瓷瓶抛了过来。
小周大喜道:“多谢大师兄,多谢大师兄。”上前拾起瓷瓶。其余两人都面露欣羡之色。
那声音又道:“你们俩谁接着说呀?”
那位裴师兄道:“回奏大师兄,今天我也是按时赶到约定地点,同样没看见邓师兄和公孙瓒的女儿,但之前,我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这时,一白衣少年赶到,看他的身法,应该是修真之人,我就想出手结果了他,不料他修为奇高,一招就将我打的吐血,万般无奈之下,我,我只好施展水遁之法,这才逃了回来。”
那声音道:“裴元绍,你可真天真,你以为你施展了水遁之法,就能摆脱那少年吗?”
裴元绍道:“可是,那白衣少年的确没有追上来呀?”
那声音道:“师尊说了,别说你只施展了水遁之法,就是你把五行遁术都用上,也不见得能摆脱那少年。”
裴元绍惊道:“师尊当时在场。”
那声音道:“幸好师尊及时赶到,并把张角引到了那里,与那少年火并了一下,你这才能回来。”
裴元绍忙对远处深施一礼,道:“多谢师尊。”
那声音道:“今天这件事,你并无大错,只是你逃命之时,施展了师尊不允许的禁招,这一点,你可知错。”
裴元绍道:“可是,我若不用这保命之招,只怕性命难保,搞不好,还会被那少年生擒,那问题不就大了吗?”
阴影处忽然全无声息,洞中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越来越压抑,裴元绍额角之上有汗珠不停渗出。
突然,裴元绍道:“,大师兄,我知错了。”
那声音阴笑了一下,道:“裴元绍,你是不是不服呀?”
裴元绍道:“小弟不敢。”
那声音道:“你施展水遁之法,如果被人看了出来,并追查出我们的身份,从而耽误了师尊的大计,你担待得起吗?”
裴元绍忙施礼道:“师兄教训的是。”
那声音道:“不过,你们也不必太担心,师尊的大计即将发动,留给他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哈哈哈。”又是一阵阴笑。
那声音接着道:“裴元绍,你既知错,我就罚你三日口粮。”
裴元绍一震,随后深吸一口气,道:“多谢大师兄教训。”
那声音道:“邓茂,该你了。”
那姓邓的黄巾人道:“是,今天,今天,我,我。”邓茂的牙齿不停打颤,竟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嗯”阴影处传来一声愠怒。
邓茂忙深吸一口气,道:“今天,我来到约定地点,裴师弟和唐师弟都还没到。这时,那公孙丫头到了,我,我……我见她貌美,想到师尊下的是格杀之令,就,就觉得有点可惜,我想,一会两位师弟到了,这小丫头难逃一死,就想先动手将她擒下,先,先享用一下。”
“噢!”阴影处传来一声应答之声。
邓茂大惊,忙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请大师兄恕罪。”
那声音道:“往下呢?”
邓茂道:“不料,那丫头竟身怀绝技,一箭破了我的护体真元。我受此重创,只好施展水遁之法逃了回来。”邓茂一口气说罢,喘息不止。
那声音道:“本来,我设计你们三人联手,应该是一击必杀,可是你擅自行动,致使行动失败,你还擅用禁招,而且元绍用禁招的过错,根源也在你这,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呀?”
邓茂忙道:“请大师兄开恩。这水遁之法,料想他们也不会识得。”
那声音道:“哼,不会识得,在比武大会之前,公孙瓒可以说是白道第一人,见识会差吗?而那白衣少年修为之高,连师尊都咋舌不已,见识也应该不会太差吧?更何况,通过第一日的比武,你还不知道修真界藏龙卧虎的道理吗?犯了错,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