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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回去的路上,宗磐一再邀请月儿去他府里一坐。
月儿却借口要看看母亲,和柔福去了宗贤的府中。
母亲确实苍老许多。见了月儿先是惊讶,后是痛哭流涕,也讲了徽宗的惨死和她地无奈。
月儿哭了点头说:“玉离子已经安排月儿去父皇的墓地去看过,也去见过了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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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和你九哥在江南过得好,娘就安心了。”韦太后也擦着老泪,这时韦太后同宗贤生的两个孩子听说来了客人跑过来看,月儿见他们兄弟二人已经长高许多。月儿看了母亲如今安心的样子。一阵苦涩涌上心头说:“九哥派人来议和,就是想接了母后回宫。”
韦氏苦笑了说:“娘还能回去吗?”
言外之意,她已经是败柳残花之身,是赵构的耻辱。
月儿回到她临时居住的驿馆时。玉离子早已一身轻裘缓带在屋里等候。
自从回北国再见到离哥哥,那感觉已经是从所未有的生涩。
那天她刚要扑入离哥哥的怀里。身后一位北国美女走来,却是真儿。
真儿热情地和她打招呼,玉离子却让月儿拜见真儿这新嫂嫂。月儿才惊愕的发现,原来玉离子哥哥娶了真儿,真儿如今是大金皇后,而她,她算什么?是离哥哥的干妹妹,还是被离哥哥享用过搁置一旁的败柳残花?
真儿很大方,甚至知道些她和玉离子地关系,慷慨的邀她住进宫里。而月儿拒绝了,坚持回驿馆,虽然那驿馆已经有人暗中把守监视,戚继祖和派来地使节都被关在另一个院落无法走动,但月儿还算被特许有些自由。
“月儿,每次见你都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美丽。”玉离子赞叹,掀起月儿一缕乌发。
月儿说:“干娘的墓地月儿去祭拜过,也除了草。”
玉离子点点头。
“月儿,哥哥只能娶位宗族指定的部落女子为皇后,不能自主的。”玉离子愧疚的说,“但月儿,哥哥心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
玉离子捧起月儿的头,月儿就甜甜的笑意带在脸边,仰视着他。
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孔,鹰一样犀利的目光,高挺的鼻,坚毅的唇都是那么令月儿难忘。
宏村中的岁月,北国苦难的时光,离哥哥的苦痛和她的凄凉,两个无助的生命紧挤在一处时那份寒冷中的余温都已经不在。
“小老鼠”如今升成了大主管,见了月儿格外亲切。偷偷对月儿说,其实玉离子小王爷对裴满氏。真儿皇后很无情,大婚至今也没曾怀上个子嗣,玉离子甚至不肯临幸皇后和任何女子。对此,金兀术四狼主曾经来过宫里,厉声呵斥过玉离子。但玉离子却摆出国君的架子责怪四狼主越级失礼,还是玉离子的养父宗干王爷赶来才化解开一场冲突。
“小老鼠”冲了月儿坏笑,似乎把希望都寄托在月儿身上。
如今玉离子哥哥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月儿一路上对岳云拒婚的遗憾和愤怒似乎都涌上心头,搂了玉离子的肩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玉离子抚摸着月儿的头,任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
月儿直哭到泪干头晕,才觉得离哥哥的唇在她额头轻舔,如小兽在细心品尝美食一般渐渐而下,烈火般的唇忽然紧吻了月儿的口,滚烫湿滑的舌侵入月儿口中。
月儿被离哥哥抱得窒息般的难以呼吸,二人滚落在炕上。
“月儿,好月儿~~”玉离子在呢喃。
月儿也轻轻的喊着:“哥哥~~”
不知道亲热了多久,迷蒙中玉离子同月儿那冰冷的身躯交合中,听到月儿喃喃的喊:“云哥哥,轻些~~云哥哥~~”
玉离子忽然如一盆冷水浇头,压在月儿身上不再动弹,安静片刻,月儿也忽然觉出了异样,睁开眼四目相对,玉离子无声的从她身体上出来,随便穿上衣衫都未及梳理凌乱的头发就走了。
一阵凉风袭来,月儿蜷缩在炕角,体味着秋日的寒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勾引 II
勾引 II
离子走后不久,月儿就被监禁在驿馆不许外出走动,姐姐来探望她。
月儿在孤寂中渡过了三天,第四天,月儿得知戚继祖和朝廷派来的使节吴汉被抓了起来。
理由是戚继祖是宋营派来打探军情的奸细。
只有月儿知道这是玉离子的发泄和报复。
打戚继祖和吴汉就在馆驿的院里,一棵大柳树下吊了戚继祖和吴汉。
皮鞭劈风的“啪啪”声伴随了喽啰们大声的喝问:“说!说不说,宋朝那个南蛮皇帝派你们来做什么?”
月儿的心揪得很紧,都不忍去看那两个被皮鞭肆虐的身体。
“嗷嗷”的哭喊声是吴汉发出的,大腹便便的吴汉一身赘肉,一鞭下去汁水四溢般皮开肉绽,身体在拼命挣扎。才不过几鞭子,吴汉的哭喊声就已经如野兽屠宰般的哀鸣。
而戚继祖却咬着牙瞪着眼目视前方,除去鼻子里偶尔发出一声呻吟,竟然是不发一声。
宽肩窄腰上满是鞭痕血渍,令月儿忽然记起多年前那个在戚方鞭子下挣扎的小叶儿哥哥的倔强,也想到了当年在四狼主皮鞭下那个傲然的玉离子哥哥。
“戚继祖,你招不招?招了就饶了你,皇上还有赏。”鞭柄抬起戚继祖的头,奉命来拷打一位百夫长吆喝着问。
戚继祖啐了口吐沫,喷出一嘴血星,嘿嘿的笑了笑。月儿在岳家军多年,只知道戚继祖同安娘要好。却从未留意过戚继祖。
戚继祖的余光也看到了月儿。羞愧地避开月儿地目光。月儿心头也一颤,头一次看到戚继祖精实的身体。
“说!说不说!”番兵们又抽打一阵,端出一个火盆。红色的木炭吐着火舌。百夫长用一个铁夹子在火盆里翻捡一阵,捏起一块儿火红地木炭,在吴汉眼前晃晃说:“热不热,若是不招,这东西就在你脸上一贴,嘿!就是活了回去你还能做官呀?”
吴汉吓得双腿如抖簧一般。哆哆嗦嗦的哭了说:“招,什么都招,要我招什么呀?”
“戚继祖是不是奸细?”番兵们一阵吼,吴汉拖长声音闭紧眼说:“是~~~”
“这个软骨头,放下来让他画押。”
吴汉被从树上放下来,瘫软成一堆泥一般在地上。
戚继祖却毫无惧色。
见戚继祖不肯招认,百夫长手上那块儿火红的木炭就贴在了戚继祖的大腿上,一声惨呼。戚继祖气绝晕倒,满院是一阵烤肉的焦糊味道。月儿吓得瘫软在地。
待弄醒月儿,月儿发现吴汉已经在地上颤抖。
百夫长命人将月儿推过来,吩咐说:“你们这位帝姬。怕也是个冒牌祸,是不是?真正的赛月帝姬应该是在金国洗衣院。怎会在大宋。你说,是不是!”
吴汉磕头如捣蒜,不停口地应了说:“假的假的假的~”
“既然是假的,你就当了我们的面,享用这个淫妇。就是真的赛月帝姬,也不过是在我们大金洗衣院里,被多少王公贵族上过身的,不过是婊子。”
月儿义愤但无路可逃,被一把推入了吴汉地怀里。
“快些,不然就剁了你!”番兵们喝骂。
吴汉那一身冰凉的肥肉,饥不择食般一把将月儿压在身下。
戚继祖劈裂的声音霹雳般大喊:“吴汉!畜生!你不想活了!”
吴汉忽然愣了愣。
“长公主被你侮辱,你九族尽诛。”吴汉听了戚继祖的呐喊,周身一震。
“你老母呢?儿子呢?都不要了?你想她们被凌迟处死?”
吴汉更是慌乱摇头,已经乱了分寸。
“啊哈哈,大宋地使节不过如此。”
大笑声中,一位番兵从外面跑来,对了那百夫长的耳朵里说了些什么,百夫长频频点头,转向月儿说:“帝姬,大宋地帝姬就是洗衣院的姑娘。皇上吩咐了,只要你肯和这戚继祖快活风流一回,拿出你昔日在洗衣院的狐媚子功夫来,就放了你们。否则,就把这野狗千刀万剐了。”
月儿此刻不恨眼前的百夫长,他不过就是条狗。但月儿恨那个躲在幕后的玉离子,那个曾被她当作亲人,被她佩服如英雄一般的人物,竟然如此卑鄙。这些下流的手段,都是岳云不屑
,这就是她心里岳云为什么永远是天边阳光下那边洁云,而玉离子却总是夜晚枝头目光骇人四处张望的海东青。
又一块儿火红的木炭贴近戚继祖的胸脯,月儿大喊一声:“不许碰他!”
“呵呵~~心疼他了?好呀,上吧。”百夫长哈哈笑着,周围的番兵一阵淫笑。
月儿艰难的看着戚继祖,戚继祖眼看了月儿朝他走来,惊慌的喊了:“走开!别管我,你走开!”
“上不上?不上我们可就伺候他了。”百夫长恐吓着,一阵奸笑。
月儿看着那块儿木炭又挪到戚继祖身后,“啊”的一阵嘶鸣,戚继祖再次晕倒。
月儿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反正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反正她已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