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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他就应该为自己的所作做为而负责任。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但是,这种惩罚应当是适度的……
大汉国之衰落,是因为他的政令过于宽松,纵容世家大姓兼并土 地。所以。我之为政向来是限制地方豪强势力的……
不过,并不是说《汉律》中没有这方面的条文。诸位都知道,这是因为条文的执行情况很差……换言之,这是有令不行,问题在于吏治,而不是法令宽严……
因此,律令不在于严刑酷罚与否,更重要的是,律令是否切实执行了……”
说到吏治,张涵不由想起来一事。普及教育这些年,在民间——尤其是青州——积累了一些人才。有此为底,他应该可以尝试一下了吧!
“我觉得,针对吏治,还是要加强监督。
你们说,如果我重奖举报者如何……”
张涵筹谋已久,说起来滔滔不绝,列出了不少设想。比如说,但有贪污受贿者,一旦被人举报,不论举报者是谁,与之有何等关系,一旦举报,就可以获得相当于贪污受贿金额10%~50地奖励。当然,具体 的奖励数额与提供地切实可靠证据乡挂钩。同时,设置了许多免责条 款。如果一个人大额行贿受贿,他会受到严厉惩处,起码被判监禁1~3年。但是,如果他举报了,多半只不过上交贿赂而已,会免于追究刑事责任。这种情况下,谁举报,谁没事,谁不举报,谁倒霉。
张涵的主意差不多就是这样,三人只听地是汗流浃背、如坐针毡——真是太歹毒了!
“大将军,此事万万不可!
君之视臣为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为草芥,则臣视君如路人;君之视臣为犬马,则臣视君如仇寇……”
钟 痛心疾首。这到先生倒是个清廉之人,可这年头士人荣誉感很强,非常重视身的荣誉,这样被当成贼来监督,实在是令人发指。
“不会吧!元长,这有什么。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再说,我的兄弟要是剥削黎庶,我早收拾他了……”
张涵的眼色颇为怪异,这下可惹火了钟老先生,大袖一摆:
“反正,这事我接受不了!”
审配、钟 和岑澜难得达成一致意见。于是乎,张涵的这一伟大设想,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说起来,三人还真没有贪污受贿的。可是,谁人背后没有点隐私,没有点不愿意人知道的。还有,君择臣臣亦择君。换句话说,这是双向选择。还没怎么样呢,就想把众人当成老家贼,这也太过分了!无论如何,这也接受不了。大不了回家去种地,也不能受这份污辱!
三人决心已定,遂怒目而视。
“哈,”接受监督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地嘛,臣下的反应如此激烈,出乎了张涵地意料,他打了个哈哈,“我随便说说,你们不要这么认真吧!”
“……”
这反应似乎是有点过分了,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
“算了,算了!我就随口一说,你们不要这样子,当我没说好 了!”
犹豫了一下,张涵也觉自己鲁莽了,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一时 间,三人好说歹说,给张涵好一番灌输正确的人生观,直说的张涵连连致歉,这才罢休!
不过,张涵总是主上,又认罪态度良好。三人深知穷寇莫追,也不好穷追猛打,劝谏了一会儿也就算了。三人争执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一桩案子。
PS:真是讨厌写专业的东西,白竹猪就是个法盲,连现代的法律都知道的很少,却要写古代的,查了一堆资料,还写的很枯燥。没办法,只好又重写了。这是昨天……呃,是大前天的,欠大家两章,争取尽快补上(^_ 。 = 。 OM, 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三卷 第七十七章 《新汉律》(2)
更新时间:2008…8…18 15:58:27 本章字数:8960
是一间小小的茅草屋,不足两步宽,长约三步有余, 便占了大半地方,几件简单的杂木家具把余下的地方摆的满满的。屋顶是厚厚的茅草,窗户上糊了层纸。一屡阳光穿过半启的气窗,在墙上映出块碗口大的明亮光斑。墙壁只粉刷了一遍石灰浆,雪白的墙壁上还有刷子留下的痕迹。偶尔在角落里看到黑黄的斑点,那是遗漏的土墙本色。
周复躺在炕上,双手叉在脑后,棉被只盖在胸口。棉被一定晒过 了,软软的,满是阳光的味道。虽然屋子很简陋,周复却觉得很舒服。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回家的感觉就是好。躺在那儿,说不出的惬意,周复已经醒了半天了,却懒洋洋的,不愿意起来。
盯着光斑,周复眼光迷离,若有所思。
会娶一个什么样女子作妻子呢?
在这腊月的清晨里,少年人的思绪被这个念头紧紧地抓住了。
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富家千金、豆腐西施……曾经见过的女子纷至杳来,在周复的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想到得意处,周复满面春风;想到失落时,不免神色黯然。
正在周复思虑万千的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女人哭泣声。那女人显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有心压抑,却控制不住。周复皱了皱眉头,没有吱声。隔壁的孙大听说两个月前病故了,这样一来,孙家嫂子孤儿瓜母的,想必是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了。不过,这事他却是不好开口。毕竟,他一个十七八的大小伙子,瓜田李下还是要注意的。
“孙氏,怎么啦?可是在生活上有什么为难的,缺啥少啥,知会一声,都是街坊住着,你可不要客气……”
声音不高,很是和蔼慈祥,周复不由露出丝微笑,是周母那熟悉的声音。
“周婶……不缺啥,就是,就是……”
孙嫂的声音低沉了下去,渐渐听不清楚了。
……
“母亲,我自己来……”
未等周复动手,周母已经将杂米粥盛好了,周复双手接过碗,转身放在桌子上。
遇到这样的事情,周复躺不下去了。起身劈了点儿柴火,便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久不活动,周复这两捆柴劈下来,身上就冒汗了。周母怜惜儿子,自己快手快脚的准备好了早饭,才招呼儿子。
……
“孙氏是怎么啦?要是手头紧,你就给她拿些儿钱,别小气了,让人笑话……”
吃了几口粥,周父便问起了孙氏为何哭泣。
“……,没什么事!”
周母看了眼儿子,低声回了句。
“怎么,要很多钱嘛……”
周父踌躇了下,周复在法学园不必交学费,食宿也有补贴,节省一点儿的话,。这些都不用花钱。可是,来去的路费、同学间的交往、每年的衣服……杂七杂八的算下来,也要不少钱的。再说,还要给儿子准备聘礼。若不是高不成低不就,儿子早就应该成亲了。如今,儿子即将毕业,没多久便要作官了,怎么也要给他说门好亲事。
不过,这些钱都能省,周父一咬牙:
“不行的话,过年咱们省着点儿,再把复儿的路费也拿着——回头我再凑!
当初孙家二老没少帮衬咱们,现在,孙家这境况,咱们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呀……”
“不是钱的事……”
周母摇摇头。
“哦,那是什么事……你倒是说话呀!”
周父是个急性子,见周母这样,声音不由大起来。
“其实,孙氏……”
周复眼巴巴地看着母亲,周母见瞒不过去了,白了丈夫一眼,这才叙说了经过。听完了缘由,周父也犹豫了。
说起来,这还真不是钱的事……呃,这么说,也不对。
原来,孙家在西安县是个大家族。孙大这一支不算什么,可孙大是独子,家境殷实。虽然,孙大这一病没少花费,可瘦死的骆鸵比马大。孙大身故后,除了孙氏母子俩,还留下五顷多良田。自从张青州分田分地之后,地价就下跌了不少,但这仍然是一笔不小的财产。孙家族里就有人动了歪心思。
先是有人说要帮孙氏种地,后来,有人干脆就说孙氏年轻,怕她守不住,要帮孙大的两个儿子守住这份家业什么的——这分明是要谋夺家产。孙氏一个妇道人家,在族里根本说不上话,娘家又没有什么人。族里的老人一说,孙氏就只剩下哭的份了。
“不行!这也太欺负人了!我去跟孙嫂说,去县里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