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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形一体,四支八头;一八五八,飞泉仰流。打一物。”
这个谜语比较简单,张慎未尝读完,已有成竹在胸。不过,张宁可不想给他表现的机会,一拍巴掌作恍然大悟装,大叫了一声,抢先说出答案:
“哦,这个我知道,是水井!”
张宁歪着脑袋,笑吟吟地望着兄长。看着那顽皮的模样,张慎不由得笑了起来——真像个小孩子!
见兄长玩味地看着自己,张宁不免有些不自在。忍住笑意,张慎嘴角含笑,侧过头去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望向另一个灯笼。这个灯谜很简单,张慎没有读完,已经笑了起来:
“有言则诳,近犬则狂,加颈足为马,施角尾而为羊……呵呵,这人却是促黠!”
显而易见,出灯谜的人对姓王的,可是不怀好意,戏谑之心跃于纸上。
“陈伯,这二位公子答对了……”
少女的声音清脆,沥沥如黄鹂。张宁闻声便觉得是个美人,自然就去看她。那少女眉如远山,眼含春水,眉目如画,大眼睛黝黑明亮,与张宁眼光一触,便如羞怯的小鹿,低下头去,小脸红扑扑的。少女年纪不大,却已渐显风姿,没两年准又是个名动一时的美人了。张宁侧头想了想,没想出是哪儿家的姑娘。按说,这信都城里的大户人家,他就算未曾见过,也当听说过的。
随手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奖品,张宁轻声道了声谢,也就把少女放下了。一个小姑娘罢了!
张宁没有认出那少女来,却不知他已被人认了出来。在信都城里,张宁的受瞩目程度是显而易见的。
一抬眼,张宁正好看到了一盏灯。这一看,他可就忍俊不住了, “吭吭吃吃”笑个不停。见弟弟如此,张慎心生诧异。左右看看,又看看自己,没有什么异样的。只见张宁他笑的‘花容乱颤’,引的那小姑娘目不转睛。他没留意小姑娘长相如何,但觉有点丢脸,轻轻推了下张宁,小声责怪他:
“怎么啦?笑成这个样字?!”
张宁一时说不出话来,随手想上指了指。张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 去,搜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灯笼。
那个灯笼不大,普通的红灯笼,并不引人瞩目。其上的灯谜是一幅图画。绿草茵茵的芳草地上,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干活,女的拿着筐子,男的手持着刀,二人正一刀一刀剪着羊毛。看的出来,画者画技不错,男女的表情生动,栩栩如生,笔触秀气婉约,应该是那小姑娘的作品,稍微稚嫩了点儿,但灵气盎然,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打《周易》里的一句话……”
张慎习惯性地品评完画者的水平,却对文字不予质评,张涵是行书的宗师,他的水平也很有一点,这小姑娘的行书还差的远呢!
放下这些有的没有的,略一琢磨其中的涵义,张慎脸上表情一僵,有些哭笑不得。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宁,这个促黠鬼!
张宁哪儿在乎这个,挤眉弄眼,大大地嘲笑了张慎一番。
PS:小小的修改了下。毕竟。兄弟关系再不好。也不会遇到就吵。而且。张涵显然不喜欢儿子如此。
正文 第三卷 第七十五章 火树银花不夜天'下'
更新时间:2008…8…18 15:58:26 本章字数:2454
两年来,张宁通过门下的宾客和王氏的关系,也做了 。身为世子,张涵给他的钱却也多不到哪儿去。日常应酬生活有余,可张宁既要养人,又要结交各路人马。这点钱哪里够他用的?!王眸管着府里的用度开支,可府中那么些人盯着,也拿不出多少钱财。而且,王眸并不赞成张宁结交过多的人。说一千道一万,张涵是这里的天,军队也好,地方也好,从上到下都是张涵一手打造的。他一句话比什么人都好使,何必舍近求远。再说,身为世子,结交过于繁杂了,也是犯忌讳的事。人多事也多,谁知道什么事就牵连到他。
不过,张宁有自己的看法。张涵说话是好使,可他总不能什么事都找父亲吧!有些事情张宁也不太愿意让父亲知道。况且,一个年轻人要用钱的地方多了。
之前,张宁狙击四海钱庄,张慎难免有些不快。可想到父亲的苦 心,想到将来,他也没有多做计较。老实说,也计较不起,他不想与弟弟搞的太僵。项奉的心思也差不多,除了寥寥无几的数人,多少都要给他几分面子。项奉没必要与小辈计较。然而,他们不在乎,有在乎 的。梁氏在商业上树大根深,张宁跑到人家主场上来,就怪不得别人打压了。张宁也做过反击,可张慎内有项奉,外有梁氏,张宁的反击很难发挥作用。反而。张宁经营地某些生意,梁氏一打一个准,张宁大大小小没少吃亏。
自然,这些事张宁一股脑全算在张慎头上了。别看二人在张涵面前谈笑风生,其实,暗地里芥蒂更深了。有这个嘲笑张慎的机会,张宁可不会放过。
二个儿子的小动作,张涵都看在眼里。这一看。他也是一阵好 笑。
这灯谜的谜底是《周易 无血;无攸利”。意思与画面意思相同,但放在卦相里,上六卦意为 “无实”,就有“不孕不育”的含意了。
张慎结婚好几年了,妻子管氏一直没有生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说张宁有儿子了,若若看着眼热。孙辈如何,也是极重要的一个衡量指标。近来,若若正紧罗密鼓地张罗要给张慎娶妾。张慎夫妻恩爱,自是很不情愿。管萱不好说什么,张慎却想方设法百般推脱。然而,若若是何许人也,张涵手把手教出来的,张慎这点小计俩可瞒不过她。总之,张慎近日很有些焦头烂额。让好些人看了笑话。
这灯谜恰巧触在了痛处,由不得张慎不尴尬。
“咳!这个有点意思。”张涵嘴角微翘,连忙咳嗽一声掩饰自己。转移话题,“我也出了题目:黄娟,幼妇;外孙,齑臼……你们谁能说说看?”
这个谜语是有相当难度地,几人走了许久,张慎和张宁也没能答出来。几人走走停停,便把事情遮掩了过去。张慎暗中颇为烦恼,但母亲总是儿子的克星。张涵不肯插手,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寄希望于时间久了。若若的热情会消退。很快,张慎便把这些抛在了脑后,重新恢复了从容自若。父子三人说说笑笑,气氛也便热烈起来。
行了半晌,忽见前方一片明亮。定睛一看,原来很多人聚在一座浮屠寺前的空地上。无数花灯汇聚在一起,灯火通明,游人如织,热闹非凡。有卖小吃的,有耍百戏的,也有表演幻术地。各式各样的小吃摆了一长溜——味道多半不如府中,可张涵却满喜欢这节日的气氛,着实吃了不少。履索的、叠案的、扛鼎的、旋盘的、吞刀吐火的,各路艺人诸如此类,个个都有一手绝活。艺人们有意制造了不少惊险的场面,引来观众的阵阵惊呼,五铢钱纷纷抛进场子里。艺人欢喜之余,更加卖力了。张涵看着有趣处,顺手也扔过去几枚金五铢。
‘这浮屠寺(和尚庙)还真是好生兴旺……’
张涵看在眼里,不由起了个念头。
见张涵注目,张宁轻声解说道:
“这是檀林寺,纪明大师几年前来信都传授佛法……”
支亮是月支人,师从支娄迦 ,纪明是他地号。张涵在 阳时,曾与支娄迦 有过一段交情。张涵本人是不信神佛的,但他那时候常去白马寺,妾室小雅随之去过白马寺后,却对佛教颇感兴趣。有这一曾关系在,支亮在信都地传教生涯颇为顺遂。没有几年时间,便在信徒中筹集(张涵:骗取的!)了一笔善款。于前年修建了檀林寺。这其中小雅也不甘后人,很是捐了一笔钱财,还不时前去檀林寺礼佛。
小雅是王眸地陪嫁丫环,两人自幼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连带着王眸也捐了笔钱。国人对神佛的态度,多为敬鬼神而远之,见庙就拜,谈不上虔诚,王眸也差不多是这样。不过,檀林寺的园林静谧幽远,王眸倒满喜欢的。张宁小时候是被小雅带大,陪着母亲和雅姨到檀林寺去过几回,对寺中的情形颇为熟悉。当然,张宁不会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只是简单介绍了檀林寺的情况。
“……”
张涵轻轻点头,不置可否。夜色深沉,也不好去檀林寺中观看。而他心中地念头,尚未考虑成熟,张涵不便多说什么。
正在此时,随侍的护卫张腾凑到近前,轻声说道:
“主人,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