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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还没到下朝时间吗?怎么会在这明月宫中?”石皇后有些不悦的问道。
“皇上的事,奴才不敢多嘴!”刘公公是不敢说这是因为皇上听到这明月宫的新主子出事了,所以匆匆退朝了,连衣服也没换就赶来了。
石皇后看着这奴才精明的很,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也不好得罪了这郝连天逸,如果直闯进去,是摆明了拂了他的面子,笑着说道:“请刘公公转告皇上,本宫今夜有事想和皇上谈!”
“奴才定当禀告!”刘喜丝毫不敢怠慢,送着这位后宫之主离开。
春雨绵绵,雨滴顺着这琉璃瓦滴下,千千万万条水柱连成一片,像水帘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朝凤宫中石皇后在皇上走后,一脸怒色显露无遗,怒急反倒笑起来。竟然是你,石承泽,你竟是女人!今日本是想和皇上说这后宫当雨露均沾的事,不料这皇上倒是一脸悦色的说要立石家的石承泽为玉皇妃。自己身为石家人,自然不能说她的不是。想不到她没有死!想她入宫,这个吃人的地方,自有人替自己除掉那个贱人。
郝连天逸从朝凤宫出来,心情大好,之前是知道这石初雨和石承泽天生天生就是一对冤家,今日这石初雨不仅没有反对,还给自己出主意,好让承泽安心待在宫中。这石初雨在宫中掌权的这段日中,没有和这些后宫的妃子,自己本以为她是个善妒狠辣之人,暗中注意她在宫中的举动,她的品行确实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不仅没有和这后宫中的妃子们争风吃醋,却是常常将劝自己到别的宫中多走走。对于这个母亲为自己安排的皇后,郝连天逸是很满意的。他如何知道这石初雨心中之人不是自己,若非如此,怎会如此大方。
睁开眼,眼前的白光是那样的刺眼,我是还活着么,还活在他的牢笼中么。
“娘娘,您醒了!”嬷嬷在一边说道。
娘娘,这个称呼是那样的刺耳。郝连天逸,你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么干?只觉得很屈辱,很绝望,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很咸很苦。
“出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郝连天逸走了进来,斥退了这些宫女,径直走到床边。
看着已经醒了的人,只是小心的抱着眼前的人。冰冷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肩上。
张口咬住那个无耻的男人的肩,恨不得将他肩上的肉撕咬下来。
“你有了身孕,不准再伤害自己!”郝连天逸任着她在自己的肩头咬着。
松了口,满嘴的血腥味,又是一阵恶心感袭来。孩子?是天佑的孩子,自己不是一个人,我还有宝宝。
郝连天逸扶着女人,轻拍着女人的后背。“是我们的孩子!”
我惊恐的盯着眼前的那个男人,他说是他的孩子。“你胡说!你给我滚出去!”这怎么可能,那个人怎么可能是他。
郝连天逸心下一阵恼火,“你就这么对他念念不忘!他已经死了!”
被他抓着,心下乱糟糟的,用尽着全身的力气推开这个可恨的男人,“他没有死!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郝连天逸盯着那手腕上因为用力崩开伤口,血浸湿了白色的纱布,松开手,不忍再说些刺激的话。
看着他摔门而出,自己心下一块重石总算是着了地。看着走进来的嬷嬷却是心一下悬了起来。这个女人是宣武门中伺候自己有一段时间的中年妇女,那个人是郝连天逸,他是那个面具男。
嬷嬷面无表情,眼中却透着一股责备,径自替眼前的娘娘包扎起伤口来。
我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眼前的嬷嬷,那个男人派来的人,想到那双绣着金线的黑色长靴,自己曾在一个飞雪飘絮的日子里见过一模一样的靴子。真的是他,他是那个宣武门的门主,也是这郝连国的皇上。自打那天从深渊里走出来的那天起,他就在利用自己。
“娘娘身怀龙子,还是好好调养这身子!”嬷嬷在一边劝说道,语气却是透着警告的意思。
“几个月了?”抚上微微隆起的肚子。
“快要四个月了!”嬷嬷语气放和气了很多。
四个月了,这个孩子是无辜的,这些天自己进食极少,再这样下去会弄得孩子营养不良的。
“我饿了!”
嬷嬷吩咐着宫女们准备早膳,一道道菜经过宫女试吃后再端了上来。
就像个木偶人一样,梳洗后被掺扶着来到这餐桌前。看着这些制作精细的食物,却是毫无食欲,还是强迫自己吃些东西,为了自己以后不再是一个人,自己要好好调养着。刚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着实吓了一跳,脸色苍白毫无生气,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V40
“娘娘,皇后来探望!”宫女轻迈着步子走来,小声的说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恼了新主子。
我只是抱着暖炉坐在榻上发呆,郝连天逸将自己的武功全废了,自己本就是十分畏寒厌热之人,没有内力自己的身子更是娇弱了。听着宫女胆战心惊的和自己回着话,无奈地笑了笑。“请她进来吧!”不知道道这石初雨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能够肯定的她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石皇后在嬷嬷的掺扶下,一脸温柔的笑意,乍一看端庄贤淑无比。见我没有任何行礼,也不恼怒,自个在软塌上做了下来,自然熟的拉起我的手,温声说道:“承泽,想不到你竟是女儿身,姐姐之前的性子太鲁莽了,做了很多蠢事,妹妹可不要记挂于心,现在石家只剩你我,姐姐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听着她假惺惺的话,这个女人在石家遇难时,却是和她那势力母亲向石老爹要了一纸休书,和石家的关系撇的远远的,石家平反后又认祖归宗起来,大修起祠堂,这么大的声势只不过是做给外人看。到头来什么好处什么风光她倒是装出个无愧于心的姿态享受了。我只是一声不吭的听着她的长篇大论,却是些极力标榜自己如何保全这石家的后裔,我只是听到了她说大哥没有死,现在还被郝连天逸召回京城,封了镇国将军的称号,还赐了府邸,石家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光。而这石家的灭门之仇却是全盘扣在了失踪了六爷郝连天泽的头上。她说这些事是在提醒我身上背负着重振石家的责任吗,是在提醒我大哥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上吗。
“妹妹,听说你昨日又和皇上闹别扭了,你也别怪皇上,身在其位则某政,皇上他也有自己的苦,他只是从不显露自己的无奈和痛楚,皇上是真的很疼妹妹,妹妹你就别再和皇上怄气了。”
这才是重点吧!说了这么久,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自告奋勇来替郝连天逸做说客,体现自己重情重义、心胸宽阔,生平最是讨厌这种人,明明是极其讨厌眼前的人,却是要摆出个很是心疼眼前人的样子。这石初雨对石承泽的深恶痛绝,我怎会不知道,我怎会相信她这些煽情的话语。
我厌恶的从那双冰冷的手中抽了出来,冷漠而疏离的说道:“我累了!”
石皇后身边的嬷嬷见我这样目中无人,连后宫之主都不放在眼里,厉声责问道:“你怎么能这样和皇后娘娘说话!”
“王嬷嬷!”石皇后不悦的制止道。
这王嬷嬷是一直跟在云太后身边的人,说白了就是云太后派来辅助石皇后的心腹。
“送客!”我是真的疲倦了,只想耳根清静,只想等着宝宝一天天长大,到时候、、、、、、然而这大牢笼外多少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盯着自己,自己处在水深火热中,要是没有那个人的痴念执念,自己早就被这个可怕的皇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承乾宫中,郝连天逸坐在龙椅上,目光落在这奏折上,漫不经心的听着刘公公的回禀。
“娘娘开始进食了,脾气也稳定了下来,今日皇后娘娘来探望娘娘”刘喜望了上位不怒自威的皇上一眼,继而停顿了下来。
“然后怎么了?”郝连天逸抬眼看着眼前的刘喜。
“听了皇后娘娘的劝说后,娘娘很不悦的将皇后娘娘请了出去!”刘喜紧张的看着皇上,生怕自己说错什么。
郝连天逸慢慢皱紧了眉,很快又舒展开来,“退下吧!”
“奴才告退!”
郝连天逸这些天一直都不敢去看她,每次和她见面都是不欢而散,却还是放心不下,让这些奴才每天禀报着她的情况。今天皇后去探望,也是自己准了的,她还在恨着我。
从承乾殿出来,独自在宫中漫步。
刘喜提着宫灯在一边跟着,心里明白主子又是要去明月宫。
郝连天逸在明月宫门外顿了一下,这些日子自己来这里都成了一种习惯。
宫女们见皇上走了进来,慌忙跪在地上行礼。
郝连天逸制止道:“都出去!”
宫女们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