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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天逸故作晕眩的扑到哈曼敏达的身上。
哈曼敏达欣喜若狂的看着自己的战利品,笑着俯身就要吃郝连天逸的豆腐。
郝连天逸邪魅地看了近在咫尺的女人,替她拉紧了紧身上的红纱,说道:“今晚怎么穿这么少,会着凉的!”
哈曼敏达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一时不知如何回他。
“敏达王爷今日早些歇下!我先告辞了!”郝连天逸像个没事人似的站了起来,走出了这间让他觉得待半秒都是一种侮辱的地方。
哈曼敏达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砸去,将宫女呼进来。
厉声质问道:“这酒是谁准备的?”
“王爷饶命,是、、、、、、是、、、、、、是奴才负责的!”一个宫女忙着跪在地上,全身不住的打着哆嗦。
“来人,把她拖出去剁了喂本王的黑霸!”哈曼敏达冷冰冰的命令道。
早晨、、、、、、
我睁开眼,看着身边还在睡梦中的郝连天佑,那张离我近的我可以数清楚他那眼睫毛有几根的俊脸。我细细地看着他,发现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他梦到了什么?梦里是不是有我?
门外响起那阵阵烦人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看他,打断了梦中人,我心里不满的诅咒着这个敲门的人。
郝连天佑警觉的睁开眼,我忙着闭上眼。
看了看身边还在睡的人,将露在外面的小手藏进被窝中。
我嘴上扬着幸福的笑。
门外的敲门声有些不耐烦了、、、、、、
我听着这猖狂的敲门声,不是郝连天逸是谁?这个家伙就是我的煞星!
“你怎么在里面?”郝连天逸先发制人的问道,看着来开门的人,脸上煞气十足。
我心里骂着:“关你屁事!”
郝连天佑也不解释,反问道:“七弟一大清早跑来我房中作甚?”
郝连天逸越过郝连天佑,提醒道:“我说四哥你今天应该会很忙吧!”
郝连天佑这才想起今天要安排使臣暗访京城。
“你还是快去安排吧!这里就交给我!”郝连天逸毛遂自荐道。
我心里嘀咕着:“才不要你在这,你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好,七弟记住不要让承泽乱动,他昨日才接好骨头。”
“四哥就放心去吧!”郝连天逸斜靠着床上的栏杆,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手不规矩的玩弄着床上人儿的长长的青丝。
我心下想着这家伙留在这里准没有什么好事,祈求到:“不要答应啊!赶走他!赶走他!”
郝连天佑掂量着说道:“有劳七弟了!”
走了出去,唤来宫女吩咐道:“你速去七公主那,就说让她来看看石二少!”
郝连天佑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房间,走了出去。
我感受着有一股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我忙睁开眼。
四目相对中、、、、、、
郝连天逸邪魅一笑:“不装睡了?”
“靠,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我死死的盯着他那张变化多端的脸,就像看天气预报似的。
“什么装睡?你怎么在这里?”我装不知所云,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看着他。
“你昨天晚上和他睡在一起是不是?”郝连天逸正色问道,那张讨厌的脸又贴近了几分。
“是!不过,关你什么事?还有,说话请离我的脸远点,我眼睛视力很好,我的听觉也很正常。”我嫌弃的看着离我近的连脸上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脸。
郝连天逸愤怒的又贴近了几分,完完全全的贴着我的脸,讽刺的在我的耳边说道:“上回,看到你穿女装的样子,我对那天的你可是印象深刻呢!”
我警钟大响,惶恐的问道:“你想干嘛?”
郝连天逸强力的扳正我的脸,作势就要吻起来。
我一不小心拉扯动了伤口,疼得直抽气。
“你怎么了?”郝连天逸看着我脸色刷的变得苍白起来,有些慌张的问道。
V10
“让我看看!”郝连天逸说着手就朝我探来。
“走开!我不要你看!”我怎么可能让他给我治这伤。
“七哥!你也来看石公子吗?”七公主看着自己的大哥撑在石公子上面。
郝连天逸忙起身,打着哈哈说道:“七妹来了!”
“石公子怎么了?”七公主视线跳过七哥,看着床上的人,蹙了蹙黛眉,眼里充满着担心。
“他拉伤了伤口,我要给他看看,他不肯让我看!”郝连天逸纳闷的看着床上的人说道。
七公主点了点头,复而笑着说道:“还是请卞太医来看看吧!昨日就是卞太医给石公子看的!”说完便唤来贴身宫女去传卞太医。
我想着即是昨日四爷请来的太医,该是信得过的人,自己的伤口被郝连天逸刚刚这么一折腾,怕是真的被伤着了。
“七王爷、七公主!”卞太医走了进来。
“免礼!”
“卞太医,快给石公子看看!”
“微臣这就给石公子看看!”卞太医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说道。
我看着这个满头白发大致有八十好几的人,闷闷的也不说话,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卞太医看了看病人的伤口处,皱眉不悦的说道:“不是说了不能乱动!怎么回事!”
郝连天逸也紧了紧眉头,问道:“情况如何?”
卞太医站了起来有些生气的说道:“旧伤口被拉伤,这样怎么好得了!”
郝连天逸心虚的说道:“有劳卞太医了!”
“太医,石公子伤得严重吗?”七公主满脸的担忧。
“还请七王爷和七公主回避!”
门被关上,室内一片清静、、、、、、
“乖徒儿!吓着了吧!”卞太医严肃的老脸此时是喜笑颜开。
什么乖徒儿?我几时有拜过师父了?
“你是我徒儿的人,自然也该称我为师父!”卞太医看着我一脸茫然的表情解释道。
“你是四爷的师父?”我恍然大悟道。
卞太医点了点头。
“我的伤口怎么样了?”听着他刚才的话,我还真以为我的伤又加重了。
“没事!”卞太医嘻嘻哈哈的说道,挑了挑那白眉:“我的医术治这样的小伤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哦!、、、、、、”我看着那个自恋的老头,郝连天佑怎么会有这样的师父。
“乖徒儿啊!那个你这样女扮男装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听着这雷人的问题,我也想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不知道!”
“这、、、、、、我看你还是早些离开这皇宫为好!你这样总有一天会被揭穿的,'。 '还是要好好考虑以后的退路。你也该为我那乖徒儿好好想想!你应该知道这宫中不比其他地方、、、、、、”
我听着这老头语重心长的和我说着这些事,分析的头头是道,我自然知道这宫中是不能久待的,但这地方又不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
“乖徒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卞太医严肃的问道。
“正如您所说,离开!”我坚定的说道。
“这坠子里的东西,你哪天决定离开就服下它!”卞太医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透明的葫芦形的玉递到我的手心。
“这个是什么?”
“假死药!”卞太医小声的说道。
我看着这个玉葫芦,思绪飘远、、、、、、我以后该何去何从?
“卞太医,怎么样了?”郝连天逸一直在门口守着,见卞太医出来,紧张的问道。
“无大碍了!”卞太医看着一向只和六爷关系亲密,何时会关心起别人了,皱了皱眉头,一抹担忧挂在老脸上。
七公主听着卞太医的话,总算是放下心来,和宫女一起回去准备父皇的茶点。
房内只剩我和郝连天逸。
“刚才的事,是我做得有些过分了!”郝连天逸有些抱歉的说道。
我想着卞太医的话,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
郝连天逸见我不说话,看都不愿看他一眼,以为我还在和他赌气,无奈的走了出去。
“你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我依然没有回他。
门被合上,房内又是一阵寂静,我闭目沉思着,手中握紧了玉葫芦坠子,心中也有着自己的决定。
皇宫里御书房中,七公主端着洛神花乌梅茶走了进来。
七公主将玉杯轻放在桌上。
“玉儿来了!”皇上端起玉杯放在嘴边品着这茶,“玉儿的茶艺是越来越好了!父皇都舍不得把你嫁出去了!”
“父皇!玉儿要在父皇身边服侍一辈子!”
“你啊!就知道哄你父皇开心!”郝连天擎看着自己的最喜欢的女儿,是决计不会让女儿远嫁的。“玉儿,你再过一个月就满十六,该出阁了!玉儿可有喜欢的人?”
“父皇!女儿还小!”七公主害羞的说道。
“我听说你这几天可是常往你四哥那里跑,常常去看石家的那个石承泽!”郝连天擎看了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