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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天逸看着那个一步步走着的人,眼中的失落谁也看不见,自语道:“以后都不要靠近我了,这样对你我都好!”
“秋莲,我们回去!”我气呼呼的跨上马,扬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夜幕降临,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宋大夫!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我寄希望于他能找出其它药方上。
“公子,这孩子高烧不退,是由于这伤口拖延不治,现在想愈合难上加难,伤口不能愈合,烧也退不了!老夫尽力了!”宋代夫摇了摇头说道,走出秋浩那间又窄又破的房间。
我死死的握着拳头,“石初雨,我不会放过你的!”
站在七王爷府门口,我还是妥协了,问过郝连天佑,他说没有这味药材;问过大哥,他说没听说过这样东西。
“我找七王爷!”我有气无力的对着门口的人说到。
“石公子,王爷说了,只要你来了就放行!”守门的侍卫说道。
他是料定我一定会来找他的。
“石公子这边请!”管家将我带到一个温泉池旁。
看着仆人们跪在一旁,我冷声问道:“这是干嘛?”
“爷吩咐,请石公子沐浴后再见爷!”管家站在一旁解释着。
他嫌我身上不干净么?
“你们都出去!”我喝退了所有的人,看着一个仆人打着斗捧着手中的衣物不肯走。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冷声问道。
“爷吩咐,公子沐浴过后要穿这件!”丫鬟颤抖着说道。
我心下想着,自己有这么恐怖吗?没好气的拿过丫鬟手中的衣物,放缓了语气说道:“下去吧!”
丫鬟这才如获重释般跑出去。
我看着手中的衣物,全是女人的衣物,难怪这个丫鬟吓得打抖!
我好笑的看着这些衣物,郝连天逸该是不知我是女子的,还让我穿这些衣物,他这是想干什么?
褪去身上的衣物,踏进这温泉池中,清洗了起来!
“爷,石公子正在沐浴!”管家在一旁回复着。
郝连天逸玩味的搬弄着手中的盒子,里面装着他想要的仙木。自己早派人查过他为何要这仙木,竟是为了身边的一个卑贱的仆人。
“那衣物交给他了?”郝连天逸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回爷,石公子接过衣物了!”
“你下去吧!”郝连天逸倒真是来了兴致,本来是想让他知难而退的,他在自己的眼中一直都是个很有骨气的人。
郝连天逸慵懒的房间的太师椅上,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本就打算让他拿走这仙木的。他还是不忍看到他四处求人寻药,尤其是问郝连天佑。
脚步声停住,门被敲响。
“进来!”郝连天逸淡淡的说道。
我停在这雕花朱红木门前,心下一横,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合上门,顿住在门口。
“过来!”郝连天逸挑眉看着那个一直站在门口的人,唤道。
我握紧袖中的拳头,低着头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我走到离他一尺的地方顿住,不想再往前迈进一步。
“抬起头来!”郝连天泽邪魅的声音又响起在自己的耳畔。
我抬眸直视这那个曾经我还以为可以做好朋友的男人。
郝连天逸呼吸一滞,看着眼前一身白色的纱衣的人,未施粉黛的她一头长发只用一只碧玉簪子将其盘起。荔枝般晶莹剔透的肌肤在落地灯前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这怎么可能?虽然知道他若是身着女装会很美,但是没有料到就这样简单的装扮着的她,郝连国的第一美女,自己的七妹在她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郝连天逸突然萌发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也许他就是女子。
V4
我看着他朝我慢慢走来,就在他要试探性的抱住我的时候,门被打开来,黑衣人将暗器射向郝连天逸,郝连天逸就这样直直的倒在我眼前。
“走!”黑衣人在我耳边说道。
我有些担心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郝连天逸。
“他死不了!”黑衣人说完,就拉着我飞出了七王爷府。
我惊呼道:“我要的药!”
黑衣人将木盒递到我手上,说道:“这个就是仙木!”
我看着这个木盒,这不就是郝连天逸一直拿在手中玩的盒子。
“大侠留步,能否留个名,它日一定重谢!”我看着那个把我送到孤院的黑衣人说道。
“不必!”
他怎么知道我要仙木?他怎么知道我住在孤院?还没问出口,就不见人影,也罢,治秋浩的病要紧。
今天真是有惊无险,想到刚才那场景我都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该死的郝连天逸怎么这么恶劣,还以为他和郝连天泽这妖孽是不一样的,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说什么噬心蛊什么女人命令我之类的,什么跟什么?拜托,我听都没有听过好不好!
郝连天逸摸着自己被中伤的右臂,厉声呼到:“来人!”
喊了老半天都没有回应,郝连天逸黑着一张脸,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就不该屏退所有的仆人。
“爷!有何吩咐?”管家忙着从外院跑了过来。
“你快去石府探探石承泽怎样了?”郝连天逸记得有黑衣人突然闯进来,然后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石公子不是和爷在一起吗?”管家好奇的问道。
郝连天逸冷着脸。
管家忙着回道:“老奴马上就去查!”
郝连天逸拔过臂上的利器,制止道:“不用了!你下去!”
眼色暗下去,手中的利器瞬间被折断。
次日,石府秋浩房中,宋代夫捋了捋他那山羊胡,点了点头说道:“这孩子的烧总算退了,现在应该无大碍了!只要按时服药,半月之内便可痊愈!”
我听过宋代夫的话也安下心来。
“多谢宋代夫!”我感谢着。
“公子不必谢老夫,这还是多亏了公子的仙木!”宋代夫背着药箱走了出去。
“秋莲!现在什么时候了?”按照往常的规矩,今天是我进宫的日子。
秋莲比划着:“食时二刻!”
我看着时间也差不多,替秋浩盖好被子,嘱咐道:“秋莲你在这好生照料秋浩!”
秋莲用力的点了点头。
在一旁守了一夜,我十分疲惫,回房间换了新衣稍稍盥洗了一番,就朝门口走去。
“二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觉得不适?”大哥站在门口等着我,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昨夜噩梦缠身!”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梦中所演皆为虚无之事,二弟不必恐惧!”大哥一副无神论的口气说道。
“我没事!大哥,快走吧!”我催促着大哥上马车。
我心事重重的坐在驶向宫中的马车,一颗心七上八下,昨天受了伤,他今天应该不会来吧!
上书房中,夫子念着:逢蒙学射于羿,尽羿之道,思天下惟羿为愈己,于是杀异。孟子曰:“是亦羿有罪焉。”公明仪曰:“宜若无罪焉。”曰:“薄乎云尔,恶得无罪?郑人使、、、、、、”
我昏昏欲睡,在角落的位置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盹儿,现在郝连天逸没有来,郝连天泽也没有来,我暂时不必担心怎么和他解释。
突然胳膊一阵纠疼,“嘶、、、、、、疼!”我吃疼的看着一旁的郝连天瑞,只见他使眼色示意我什么,我睁大有些模糊的眼看着先生站在眼前。我赶忙站了起来,回道:“先生能否再重复问题!”
只听周围的皇子和王孙公子都在那里哄笑着,我又不是第一次被这些以五十步笑百步的人嘲笑,我清醒过来,听着先生重复着问过的问题。
“石二公子,对于逢蒙杀羿,羿也有过你有何见解?”
原来是历来为人所不齿的逢蒙艺成杀师的故事,我想着如果说这篇文章的表面意思,夫子一定不满意,我自然少不了挨几下戒尺。
我缓缓说道:“既择艺也择德!”
夫子继而问道:“继续说!”
回夫子:“郝连国择才而用众所周知,但这些艺强者德未必也如其艺称强,国君择才当既择艺也择德!”
夫子点了头,让我坐下。
被夫子这么一折腾,我睡意全无。
餐桌上,我看着郝连天瑞今天只重复的夹着眼前的一碟菜,那碟菜还是他最讨厌的胡萝卜。
“天瑞,你有心事?”我肯定的说道,小孩子的心思总是写在脸上。
“没、、、、、、没有!”郝连天瑞欲盖弥彰的说道。
“天瑞,你有听说过噬心蛊这种东西吗?”我想着七爷郝连天逸恶狠狠的质问我为什么要种噬心虫在郝连天泽身上,一脸茫然。
“没有听过!”郝连天瑞脱口而出。
我也不再继续问这事,我本就没指望郝连天瑞能告诉我什么。
“承泽,如果一个人不得已做了错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