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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了不再让自己情绪失控,他很明智的选择了岔开话题,“馨儿,你又在找些什么?”
她沉吟了一声,继而道,“晴川草。”顿了顿,“方才我说会联想到孟婆奈何桥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因为对于晴川草,书中有过这么一句话的记载。”
她看了看他,这一次,她选择很老实的说出来,“书中说,地狱忘川,人间晴川。意思就是说,这孟婆有可以使人忘记前世记忆的忘川水,而这人间呢,却有着可以使人忘却记忆的晴川草。”
闻言,他点了点头,“如此看来,这晴川草也非什么毒草,再加上我们现在手中的其他三种草,可以说是除了血煞草外,其他都没什么特别剧烈的毒,反而有的还对身体有益,难道,这飒徳是故意故弄玄虚?”虽说他从小便阅书无数,但是对于毒,他还真真是不在行。
她笑了笑,“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是若把他所说的五种草混在一起,则是真的会变成剧毒。”
似是知道他接下去要问什么一样,她继续道,“你知道金蝉脱壳吧?”
他点点头,便又听她说,“金蝉脱壳的金蝉说难听点儿其实就是懒蛤蟆,癞蛤蟆身上的那层薄如蝉翼的那层皮,便是蝉衣了。蝉衣可以说是十分珍贵的东西,但也很难弄到手。”
她顿了顿,接而说道,“因为这其一,癞蛤蟆身于五毒之一也不是没有他的道理的,他口中所吐出的白色液体含有剧毒,其二,它每每褪去蝉衣之时,都会选择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不但如此,在褪下蝉衣的同时,它也会自己将蝉衣吃入肚中,所以很难弄到手,其三,蝉衣对于用药有着十分神奇的作用,所以只要将蝉衣与那五种毒草混合起来,本身剧毒的毒药,也会顿时变成解毒的良药。”
闻言,宇文逸轩一脸受教了的神情,也蹲□子,“这晴川草是个什么样子,我也帮你找吧。”
她支着腮,十分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用了最通俗的话说,“晴川草吧,绿色,有点像韭菜。”
过了片刻,她又补充一句,“比韭菜要香。”
“是不是这个?”宇文逸轩指着地面与木桥夹缝处的一株绿影,问道。
宁可馨凑过去看了看,“对对对,就是这个。”可恶,为何方才她找了半天都没发现,他只是随意一瞥就发现了,真是气人!
轻轻的将它连根拔起,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相公,看好了,不是韭菜哦,不要误食哦,不要当成韭菜吃了哦。”
言毕,她很想当然的看见了他一脸无语加万分纠结的样子,心中顿时爽了不少,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云千枣对自己的一句评价:以后若是哪个男人娶了你,我看,他一定先不要爱上你这个人,也不要爱上你这颗心,首先要爱上的,一定是你那些个奇奇怪怪的恶趣味,否则一定会折寿的,我以我出云宫大宫主的身份,江湖上云神医的名声来跟你打包票!
只是,云千枣万万没想到,这句话,她却告诉错了人,与其告诉宁可馨,不如告诉宇文逸轩,这是许久之后,他们几人相聚出云宫饮酒之时说起的,那个时候,宇文逸轩一饮杯中酒,感慨道,“千枣,你这话告诉她还不如告诉我,我才是受害人啊。”
云千枣只是很淡定的回了句,“本姑娘那个时候又不认识你,还不知道你在哪朵花里徘徊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哟西,更新完了,今天任务完成,我去哈皮了!!~
47
47、〇四七 。。。
通明的烛火在静谧的石室中噼噼啪啪的燃烧着,跳跃的火焰仿佛是在欢迎他们二人的到来一般。
离开了那座木桥以后,他们便继续向前走,通过了几道石门后,最后到了这个石室,仍如初始的那样,关上的石门后面没有机关,他们只能选择继续向前走。
而这个石室却与之前走过的道路完全不同,这里似乎像是有人来过一样,四周都有燃着的火把,也因此他们不需要再用夜明珠来照明。
左右两边各有两个石门,石门之后的道路,有如难猜的谜题。
宁可馨负手身后,不疾不徐的在这个不算宽敞的石室中沿着墙壁边走边看,像是察觉出了什么异样,她的嘴角只是讥讽的扬了扬,便再没做其他任何的动作。
一阵轻的不能再轻的幽香缓缓从石门的缝隙中流散进来,继而慢慢在空中弥散。
淡雅的芳香,不易让人察觉,但在闻到之后,宇文逸轩还是立马察觉起异样来,头越来越昏沉,眼皮越来越沉重,强撑的意识最终在这抹清幽芬芳中消失的了无踪迹。
而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宁可馨也以风驰电掣之速一个闪身到了他的边上,接住他看似瘦弱却微重的身子,轻轻的放在地面上,继而她也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两边石门“哐”“哐”两声,轰然打开。
石门之后,是一片灯火通明,家居用品也一应俱全,若不是因着是山洞的关系,甚至会让人有是有钱人家的厢房的错觉。
飒徳手持木杖,银丝凌乱,一身黑色的斗篷更是让人觉着他骨瘦如柴,喑哑的声音在这洞中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身后是几十名同穿黑色斗篷的手下,他举了举拿着木杖的手,便见身后的手下将宁可馨和宇文逸轩分别抬入左右两个石室之中。
“哼。想知道‘清缘’的解法,简直是妄想!”他轻嗤一声,“想要我救皇族的人,更是妄想!”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而此时,那些看上去麻木不仁的手下们,也心下了然,他们的族长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木杖随着他脚下移动的步子,也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走向左边的石室中,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昏睡的睡颜有如纯真的孩子,安静美好而无防备,不免让观者心生怜惜之意。
不过,飒徳却向来不是那怜香惜玉之人,他看了许久之后,嗤笑一声,“乳臭味干的野丫头,还妄想跟我作对,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敢跟我飒徳作对的人,就还没出生过!”
言毕,他得意的大笑起来。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带着冷讽笑意的声音,有如山涧溪泉,“怎么办呢,偏偏敢跟你作对的人就是出生了。”
闻声,飒徳旋即止住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方才还睡得一脸安详的女子,此刻却巧笑嫣然的看着他,只是那笑容里却满是不屑和讥诮。
宁可馨理了理自己的罗裙,掸了掸手中的灰尘,继而从宽大的床上跳了下来,站在他的面前,眸如弯月,“你这么吃惊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无辜的朝他眨眨眼睛。
“你……你……”
她扁扁嘴,“别你了,像你这种无赖,本姑娘见的多了。”
负手身后,缓缓打量起这间石室来,许久之后,她笑道,“啧啧,这地方给你布置的还真不错。”
飒徳这才反应过来,狠狠的将木杖在地上跺了一下,身后的手下立马会意,齐齐向宁可馨出手。
宁可馨也不惊慌,她也不出手,只是足尖不时在地面轻点,轻盈旋转,轻巧的躲避开他们的攻击,水粉色的罗裙因着她的步子,恍若绽放开来的菡萏一般。
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扼制在飒徳的颈项,她笑道,“你们若是再上前一步,我可就说不准待会儿你们的族长还是不是活人了。”
如她所想,那些手下脚下的步子顿住了,没人敢向前一步,没人敢拿他们族长的命来做赌注。
宁可馨轻笑一声,“你们都出去,记得把门给关上,另外好好照顾我家相公。”话至此处,她忽然低沉了声音,隐隐有着令人忌惮的肃杀之意,“若是他有半点差池,我定让你们一起陪葬!”
言毕,那些手下都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便照她所说的去做了,不知为何,他们打心底里有些害怕这个女的,总觉得,若是真将这个女子惹怒了,或许她的手段会比他们的族长狠毒一百倍甚至一千倍。
直到石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宁可馨才放下扼制在飒徳脖颈上的手。
随意的走至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顺手倒上一杯茶,喝了一口,顿时有久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