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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那老鸨在心中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奶娃娃罢了,还那么大的口气,面上却仍是好言相劝,“这位公子,我看你满身贵气逼人,也不像是平时常来这烟花之地之人,再说了,我这百花楼姑娘那么多,你何必非要银鸢这丫头不可呢。”
“为什么呢……”少年嘴角轻扬,也不看她,自顾自的拨弄着手中的一定金锭子,“因为她是你们百花楼的头牌啊,京城是个男人都看的上的女人啊。”
“我看公子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模样,这银鸢今年也刚满十八。”笑了笑,“我看,奴家还是给公子找个小些岁数的姑娘吧。”
少年调笑道,“老鸨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恋童癖了?”
斜眼看了老鸨一眼,忽而语调一沉,“你就想拿那些个残花败柳来糊弄我?你这百花楼的头牌贵不就贵在是个还没开。苞的主儿么,公子我今天就是要给这丫头赎了身,一句话,你给还是不给!”
那老鸨心中一惊,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害怕起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来,总觉得这不是个她可以惹得的主儿,面上的笑也微微有些挂不住,她叹一口气,为难的说,“哎。实话和您说了吧,这位公子,银鸢十六岁的时候本就应被开。苞,但她是早就被重金包下来的人了,所以才不用出来接客卖身。”
老鸨顿了顿,“要不这样吧,这会儿那位客人正在银鸢房里,待晚些他走后,奴家让公子与银鸢见上一面如何?只是这带走实是不行。”
少年来了兴趣,嘴角划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出比那人还多一倍的钱不就结了?人嘛,只要我见到了,就一定要带走。”
“这……”老鸨有些吞吐的说,“公子您就别为难奴家了,那位客人可是奴家万万不敢得罪的啊。那可是当今的七王爷,轩王爷啊!”
言毕,只见少年额头青筋微微跳动,他一手拍向身边的茶几上,一边起身笑着说道,“你刚刚说那位客人此刻正在银鸢房里,莫不是就是这位轩王爷吧?”
老鸨呆愣的点点头,看着少年脸上的笑容,她只觉背后有些刺骨的寒意,恨不得快点逃离这个房间。
却听少年继续道,“老鸨子,带本公子去银鸢的房间吧。”他笑着看了一眼有些僵硬的老鸨,“你不用怕,有什么事,本公子来担。”
老鸨悻悻的点了点头,她害怕眼前这个人,而且是打从心底里害怕,此时的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宁愿得罪轩王爷,也不想得罪眼前这人,她,得罪不起,也不知为何。
她领着少年出了房门,向右边最里面的一间房走去,路过的厢房里,时不时的传出女子的娇喘声,少年不悦的皱起眉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那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如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一般,而面上有微微有些潮红。
他加快脚步,不想让人感觉出自己的狼狈,未到房前他就遣退了老鸨,径自快步向厢房走去。
房前站定,他想都没想便一把推开了房门。
闻声,屋里两人皆向他看来,正在饮酒的宇文逸轩再看见来人后微微一惊,而本坐在他身边的女子,在看见来人后,似是受了惊吓的小鸟一般惶恐的窝在了他的怀里,花容失色。
宇文逸轩不自在的轻咳两声,“银鸢你先去下去吧。”
闻言,银鸢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眼眶中也已带了些泪花,娇嫩的声音里带有一丝哽咽,“王爷……”
站在门前的少年,早已不耐,轻嗤道,“不用让她退下了。陌锦你在门外守着。”说罢径自走向房内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欲饮下却被宇文逸轩横空拦下。
“这里的酒比较烈。”有些不自在,微微靠近她,“为夫可不想和馨儿在这里共度春宵。”说完轻声笑了笑,这丫头的胆子真真是大啊,如今连青楼这种地方都敢来了。
看着她面上的潮红,宇文逸轩当然知道那是为何而红,心中不禁好笑,却也更加验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想。
淡淡的薄荷香,浅浅的鼻息,再加上银鸢身上散发的脂粉和一种甜甜的味道,使得此刻的宁可馨心中更加燥热不堪,面上也更红起来。
她猛地站起来,极力稳住自己,一手指向一边仍是满脸惊恐的银鸢,怒道,“你给我去再穿一件衣服去!”
银鸢迷茫的低头看了一眼此时的自己,杏红薄纱,隐约还可以看见里面的水红色肚兜,不禁更加奇怪起来,她又不是光着身子,再说了,这男人不就是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为何这位公子还如此生气,若不是看起来好像与王爷认识,早让王爷让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拖出去了。
她起身,在宇文逸轩面前故作委屈的跺了跺脚,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王爷……”
“够了!”宁可馨怒斥,“你给我出去!”
银鸢一惊,她侧过头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却不敢说什么,这种气场是天生的,却也是她永远不可能拥有的,她咬了咬唇,出了房门,心中却是无尽的委屈,为何王爷都不帮她,王爷不是一直以来都很疼自己的么,想着想着,泪水也不禁跟着滑落下来。
而此时的房内,宁可馨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儿,面上的绯红已不知是被气得还是因为这青楼的关系。
良久,她幽幽开口,出口的话却让一向处事优雅的轩王爷差点将口中的一口酒给喷出来。
她说,“宇文逸轩,我是不是有毛病?”
“恩?”疑惑。
“同是女人,我怎么看着她们心中竟然会有股子燥热难耐之感,你说,我会不会是断袖啊?”她很是认真的问。
宇文逸轩看着那很是真诚的眼神,他承认,他人生有史以来第一次有种挫败感,他该说他这位王妃究竟是太单纯呢,还是太缺根筋?
该聪明冷静的时候比谁都聪明冷静,却又常常做出亦或是说出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或话,两种矛盾的性格在她身上不显冲突反而显得很奇妙,他无奈的摇摇头。
继而哈哈一笑,“馨儿大可放心,若是馨儿不放心,不如为夫现在就来帮馨儿验证下?”
宁可馨怒瞪他一眼,白玉般的手轻轻抚了抚胸口,轻呼一口气,好不容易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想一想,若是让外人瞧见自己这般模样,还说不准又会有什么流言蜚语出来呢。
她可不想到时候被人莫名其妙的说,轩王妃在百花楼吃飞醋,那,她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邪邪一笑,“你还挺惬意的嘛,我就说嘛你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连个女人都没有,果然啊果然。”说罢,啧啧两声,“不过,你的品味也够差的。”
宇文逸轩撑开方才桌上的折扇,随意摇了两下,笑道,“馨儿莫吃醋,我是包下了银鸢,但,她却还不是我的人。”
“她是不是你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抢过他手中的折扇,轻佻起他的下巴,“哟,这么一看,咱们轩王爷还真真是一表人才呐,难怪被如此的女子们所钦慕着啊。”
被调戏的某人,却也不在意,“馨儿,若是让人知道你堂堂一个王妃不但喜好看春宫,还爱逛青楼,你说这倒时候可怎么是好。”
宁可馨不屑的嘁了一声,杏目灵动的一转,面上邪邪一笑,“宇文逸轩,我是轩王妃对不?”
“当然。”
“我跟你要了那丫头了,给不给?”
宇文逸轩失笑,自己不过还是个小丫头片子还叫比自己大的叫丫头,这个丫头啊……
“你要银鸢做什么?”他问。
她答,“自然是有用咯!”笑了笑,“况且啊,依我阅人的数量,那丫头我一看就知道是个喜欢玩心计的,我想,你这个王爷不会看不出来吧。”
宇文逸轩笑了笑,没有作答,心中倒是有些佩服这个丫头了,不过十七岁罢了,却能仅凭几眼就看穿一个人,确实不简单。
银鸢这个女子,自己当初也是因为偶然得恩于她才包下她替她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如今,再回头想想,似乎事情又没有那么简单。
宁可馨嘟了嘟嘴,不耐起来,“喂,你不给也得给,我就要她!”
“好好好。”宇文逸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