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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究竟该怎么出去呢?林欣开始回忆起当天进来时的情境,当天自己把串珠套在靳风手腕上之后,自己就试着给靳风运功疗伤了,这些要素在秘境中也是有的,出去的秘诀肯定不在这里,那当时究竟是什么促成靳风和自己进入到这里来的呢?
突然,当天的一个细节映入林欣的脑海,一切古怪似乎是发生在自己咬破靳风的嘴唇后,难道靳风的鲜血就是进入秘境的关键。
靳风正是柯罗人族长的后人啊,不管如何,靳风的鲜血一定是重要的线索。
当林欣把自己的猜测对靳风说了以后,靳风也觉得很有道理,要试试林欣猜的对不对很简单,靳风先是握紧林欣的双手,紧接着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忽然间两个人觉得眼前一阵白茫茫的柔和的光,耀的他们头脑都混沌起来,等他们重新把眼睁开以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个人双手紧握的出现在当初他们消失的側殿里。
靳风一把抱住林欣,“我们成功了!”林欣的猜测是正确的,靳风的血加上这串珠正是出入秘境的秘诀,可林欣还有些不解,那么自己进入秘境的关键又是什么呢?
有可能自己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进入的,或者进入秘境的方法有很多种,只是现在的自己还不知道。
不过现在还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两个人平白的出现在殿门紧闭的側殿里这已经让人觉得很奇怪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该如何向众人解释这一段时间两人的去向呢?
不过林欣的担忧实属多余,等靳风拉着她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对他们的出现表示出诧异的样子。等靳风和林欣回到寝殿的时候,所有宫女侍从对待他们的样子就像他们从未曾消失过一样。
就在他们出现的消息一传到寝殿的那一刻,那个假扮靳风的侍从便被秘密的带出了寝殿,顷刻间,靳风和林欣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当然罗城的暗潮汹涌是靳风能想象得到的,靳风知道如果不是有卢国师李代桃僵的良计,自己消失疗伤的时候,罗城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现在放在靳风面前首要的任务就是如何处理指使人下毒害自己的卢笛儿,处理一个想要害自己或者林欣的人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可难就难在卢国师对自己的恩情拦在前面,让靳风难以下决断。
如果轻易的放过卢笛儿,那么此后想要为非作乱的岂不是更加有恃无恐,如果卢笛儿还能活下来,那就是给所有人树下了一个坏榜样,弑君都可以免于一死,以后凌海国的律例还如何有威信?
这个难题困扰的靳风脑袋都大了,林欣知道靳风的困扰,卢国师待他就如亲生父母,让靳风去处理卢笛儿,简直就是在剜卢国师的心头肉,可是不处理卢笛儿也是不现实的事情。
虽然林欣也非常言厌恶这个女人,她三番两次的来找自己的麻烦,最后还想置自己于死地,自从林欣出了秘境知道了卢笛儿指使人下毒的初衷后,林欣也恨不得处决了这个女人。
可是卢国师还挡在靳风的前面,他们可以不管任何人的感受,但惟独不能不管卢国师的,该怎么办呢?
林欣突然想到自己当初是这样从死牢里被调换出来的,对呀,可以也从死牢里调一个死刑女犯来替换卢笛儿,至于卢笛儿就让她远走他乡吧,林欣相信出了这样的事情卢笛儿这个女人就算再蠢也不至于再到处招摇了。
林欣把这个主意跟靳风一说,靳风也觉得这个主意甚佳,靳风虽然也讨厌卢笛儿,但这个曾在自己面前身后跑来跑去唤自己风哥哥的好歹也是卢国师的孙女,这一次就放这个女人一马吧!
当卢国师知道靳风的决定的时候感动的老泪纵横,他虽心疼自己的孙女,但笛儿所犯的罪足够让她死上好机会的,靳风能宽容放过笛儿,放过自己的血脉,足以让卢国师对靳风感激涕零。
“就把她送的远远的吧,到一个再也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好好生活吧!”靳风扶起了执意要谢跪自己的卢国师。
卢国师感激的点点头,这一次他会不顾私情好好的管教好自己的孙女,让她再也不能恣意妄为。
几日之后,受奸人指使试图毒害风帝的卢笛儿被正法,所有百姓都拍手称快,他们在替他们的新帝高兴的同时也赞美起这个全新的政权来,他们连卢国师这样的国之栋梁的孙女都能杀,真可谓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样的执政者让他们对风源国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当这些传闻传进靳风喝林欣的耳朵时,他们实在是有些如鲠在喉的感觉,特别是林欣,在她看来有人的地方就有私情,靳风卖这样的人情给卢国师是既通情理又属无奈。
林欣想到了前世的一句话,法理不外人情。
这个世界和前世一样,也是到处讲究人情的时代,就像卢国师,他起兵帮助靳风登上王位,不也是出于对人情的考虑吗?日益衰败的风源国让他觉得对不起曾经器重他的德帝,他就把这份情感寄托在了德帝的嫡孙靳风身上,这是一样的道理,普通百姓又哪里能知道这些在位者的关关道道呢!
卢笛儿的事情明面上总算过去了,但罗城的暗潮汹涌还在继续,靳风就着卢国师布好的网就等着这群虾兵蟹将再也按捺不住的时候好收网,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肃清容帝的旧党,让风源国的根基更加牢固。
这一天临近傍晚时分,一辆破旧的马车驶出了城门,马车驶到一条偏僻的小道上停了下来,过了半晌里面走出来两个形容褴褛的人,一个高大消瘦的老者还有一个一只脚跛着少女。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卢国师和逃过一死的卢笛儿。
卢国师表情平淡的对着卢笛儿道,“我就送你到这里,以后的路都要你一人好好走下去了!”
卢笛儿含着泪点了点头,现在自己的一只脚都已经坏了,就算自己有满心踌躇,又能用上多少力呢?
卢国师看着路笛儿满脸的凄清,心里闪过无尽的心酸,但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孙女了,在此时,他是决计不能让自己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惋惜不舍的。这个孩子所做的事情足够卢家灭族的了,如不是靳风看在自己的份上,自己哪里还能看见眼前鲜活的孙女。
在靳风决定放走卢笛儿之后,卢国师亲自下令打断了卢笛儿的一只脚,这只跛脚会让她记住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这只跛脚还能让她认清自己的现状,再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想法。
卢国师毫不留恋的转过身体重新走回罗城,只留下一个瘦长的身影给卢笛儿。
卢笛儿呆怔的看着爷爷的背影,这一次她真的做错了,她是真的错了,爷爷带她去看了代她而死的死囚,的那个死囚人头落地鲜血飞溅时,卢笛儿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尿裤子了。
等马车驶离行刑现场的之后,卢笛儿才发现自己的屁股底下全湿透了,腥臊的尿味把她一向的自得骄傲浇灭了不少,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卢笛儿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恐惧。
等回去之后还有对她来说更加恐惧的事情在等着她,卢国师不声不响的命人活生生打断了自己的一条腿,骨头碎裂的疼痛让卢笛儿体会到了比看见别人人头落地更深切的恐惧。
就在那一刻,她知道了,如果她再做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爷爷会活生生打死她的。
不过她悲惨的命运还没有终止,被打断了腿的自己被关在一间阴暗偏僻的小房间里。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穷途末路的娇娇
第一百五十五章 穷途末路的娇娇
卢笛儿知道自己能死里逃生是因为有人代替了自己,自己回府的消息自然也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除了爷爷,这府里知道自己还活着的人就只剩下一个葛护卫了。
自己的腿就是葛护卫活活打断的,卢笛儿开始还恨死了葛护卫,但到后来她发现,在这偌大的府里,还能管管他的就只有这个葛护卫了。
直到爷爷送自己出城的这一刻卢笛儿才知道,爷爷下令打断了自己的腿之后是不允许治疗的,怪不得葛护卫来看自己的时候都是偷偷的藏好些治疗骨伤的汤药。
爷爷是要自己以一条跛腿作为代价来赔偿自己的胡作非为,卢笛儿开始虽有些不甘心,但想到那颗滴溜溜滚落的人头的时候,她的气焰突然暗了下来。
当爷爷说要永远驱逐自己的时候,卢笛儿还是想往常一样觉得卢国师在吓唬自己,可此刻卢笛儿知道,爷爷不是在吓自己,自己真的要带着一条跛腿永远的被驱逐出卢府了。
更让卢笛儿心寒的事情还在后面,自己竟然是身无分文的被驱逐出去的,除了还肯陪着自己的葛护卫,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