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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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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时方知可贵的心理作用。李大山的去世,使很多人想起了李大山生前的许多好处,包括那些原来对他有意见的人。
  李大山的丧事办的很隆重,政治待遇也不低。因为他是军属的老爹,乡里武装部来了一个副部长,还送了一个花圈。由于乡里来人了,村里的干部一个不缺,都来了,每人也都送了花圈。两个闺女很有钱,也都想在老父亲的丧事上,弥补她们过去的一些过失,挽回她们在旮旯村的不好的影响。农村传统习俗,各种礼节一样不少,而且又夹杂着新式丧礼的内容,开了追悼会,一个一个的向遗体告别。
  最有特色的是李大山灵棚上的一幅丧联,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上联是:养家活口偷蛋,无端被判五年,冤情向谁诉?下联是:洪泽湖畔一丁,二郎山上一松,盖棺有定论,横批是:好人李大山。这幅对联是大甩爹和何半仙的杰作,这两个旮旯村的能人从来尿不到一个壶里,这次在李大山的丧事上空前的一致,大甩爹主内,安排丧事的内部事务,何半仙安排外部事务,都是井然有条,特别是那一幅对联,何半仙出了上联,大甩爹对了下联,一向互相不服气的这两个人,竟然互相佩服起来,“老村干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丁,一松,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好好,”“老何呀,还是你的上联好,把大山一辈子的冤情写出来了,有了横批这么一点缀,旮旯村老少爷们对大山的是非公论就出来了,不错,不错。”
  李大山出殡那天,村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好几百口人都在为他送行,每到一家门口,家家门前都点起一堆火,给他照亮;燃放一挂鞭炮,给他送行;烧一博纸,给他钱花。虽然是个小人物,执事的大甩爹吩咐,也要仿照前不久死掉的村里的老会计的后事来办,从政治上来说,他是军属的老爹,从为人上来说,也是一个难得的大好人。大甩爹在旮旯村是一个威信很高的人,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八个举重的汉子,虽然很累,也要按照大甩爹的吩咐,把棺木抬到大柱子爹生前经常劳作过的地方稍作停留,如老龙河湾子桃花坞,月牙塘和石板桥几个地方,二郎山本来打算去的,可是考虑太远了,举重的几个人吃不消,就没有去,每到一处都要燃放鞭炮,烧纸祭奠,吹喇叭的都要吹一段哀乐。每到一处,都勾起人们对他的美好的回忆。


第九卷:破鞋  第九十章:野蛮的新婚之夜(2)
  洞房花烛夜,是人生的一大喜事。新婚之夜,在揭开盖头的一霎那,新娘那如月一样的细又长的眉毛,那好像苹果到秋天一样的脸盘,小伙子那山一样的健壮的肩膀,那海一样的宽广的胸怀,是何等的迷人;两人盈盈对视,柔情似水,两情相悦,东园桃树西苑柳,今日移到一处载,是何等的快乐。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墨客,写过歌颂洞房花烛夜的篇章。“昨夜洞房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敌眉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是多么的富有生活情绪。“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盈盈娇欲语,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化红妆。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闻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日伴花眠。”小夫妻打情骂俏写的多么逼真。然而在偏僻落后的乡村,被拐卖妇女的洞房花烛夜,却是另一番景象:天黑灯熄,洞房被锁,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像魔鬼一样地向她们走来,没有柔情,只有粗暴,没有人性,只有兽欲,没有快感,只有痛苦,没有甜言蜜语倾诉,只有声嘶力竭的发泄,真是叫天不理,叫地不应,那情景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她叫小榕,通过毕业补考的小榕,快乐得像挣脱了笼子的小鸟一样,尽情地扑进明媚的阳光里。她和不想参加中考的小珍商议后,决定悄悄地离开那个地处贵州遵义市山区小镇,到大城市贵阳玩几天,在贵阳火车站,给姐姐打了无数次的电话,都没有联系上,她们就是奔着小珍的姐姐来的。两个十六岁的少女面对滚滚人流,茫然不知所措,突然一个三十多岁长发披肩的女人主动上来搭讪,“你们是不是要找工作呀?”小珍说,“我们不是找工作,我们是来找人的”,那个女人说,“找人没有找到,先找个工作干吧,我给你们找的这个工作,不要晒太阳,体面的很,你们要是愿意,先跟我去看看”,她俩觉得反正是出来了,能够找份工作也不错,于是就跟那个女人去了,那个女人把她们带到郊区的两间平房里,一个三十多岁的胖男人自称是厂长助理,厂房正在建设,新来的员工在这里学习技术,使用期间除了管吃管住外,每个月还发100块的工资。三个月以后,这两个孩子就被卖掉了。
  她叫翠翠,是旮旯村后面村上的一个憨子的媳妇,据说老家时是苏北宿迁县的,两年前的一天,她正在地里摘棉花,突然上来了两个男人堵住她的嘴,把她劫走了,被卖到了这里。她现在的丈夫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憨子,长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那年翠翠才十六岁,十六岁的孩子懂个啥,结婚那天,外边传来滴滴答答的喇叭声,她居然也跑出来看热闹,许多知道内情的人都说,“这个小新娘子真俊,周大憨有艳福,”这个叫翠翠的姑娘,还不知道人家夸的就是她,接着几个大婶大妈给她梳洗打扮,她还喜的不得了,“婶子给我扎的小辫子,真好看,在配上那两个绿色的蝴蝶结,像是花蝴蝶落在那黄瓜架子上。”天黑了,她被推入了洞房。外面的雪花俏无声息的落着,那个平日里自称是她的憨大哥的男人,像狼一样的扑向她,紧接着就是翠翠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惨叫和虐待一直持续了一年,翠翠的身上常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被打急了,就问那个憨子,“你为什么这样打我?你是我的丈夫了,我也是你的老婆了,你的目的都达到了,你为什么还这样打我?”
  憨子没有言语。
  她的婆婆说,“翠翠呀,我们家买你来,不光是给憨子过瘾的,是要你传宗接代的,人家买个母鸡还生蛋呢,你有啥用?”
  这一年多,为啥不能生孩子,翠翠自己也不懂,憨子更不懂。正好有一天计划生育小分队来村里妇检,翠翠顺便做了检查,到县里计划生育指导站做了手术,(据说是先天性处女膜闭锁)。此后,憨子再也没有打过她。
  终于有一天,在憨子满足了兽欲之后,她趁着天黑,逃走了,刚逃出村口,几个彪形大汉,憨子房下的几个弟兄,扛着扁担,拿着绳索,没命地追。
  俗话说,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死汉,翠翠心想,这要是被抓回去,不死也得塌层皮,她更加没命的跑,穿过一片高粱地,把那几个人甩掉了。正好有一辆公共汽车路过这儿,翠翠拦住了,上了车子。刚上车,就看到几个人追了上来。翠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对司机说,“我是被拐卖的,那几个人来逮我了,你可千万不要停车,你要是想挣钱,那几个人的车票钱,我给了。”司机也是个好人,明白了她的意思,加大油门。
  憨子看到汽车不停,他坐在地上手攥着脚脖子哭道,“小婊子,你肚子里有了我的种,你把我的种给我留下,再跑也不迟呀。”
  晓慧,也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初中毕业后在合肥的姥姥家度假,上了一个青年免费旅游的当,被骗到了旮旯村,当了一个小瘸子的媳妇。瘸子兄弟四人,两对光棍,除了满足瘸子的欲望,还时不时地被其它三兄弟的骚扰,她向婆婆哭诉,婆婆说,“当初买你的时候,他们都配了钱,你叫我咋说呢?”她向“丈夫”求救,“丈夫”苦笑着,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一天早上,她连衣服也没有顾得上穿,便逃出了家门,瘸子一吆喝,兄弟四人追了上去,在一片黄豆地里,把她捉了回来,这已经是她第四次逃跑了,瘸子找来舅舅出主意,怎样才能管住这个娘们。他的舅舅是个杀猪的屠夫,他三句话不离本行,“她能跑,不就是有腿吗,俺们不是有刀吗?”瘸子从他舅舅的话中得到了启示,从他舅舅家借来杀猪刀,一刀一刀向晓慧的小腿刺去,真是惨不忍赌。
  农村这样买卖婚姻的悲剧太多太多。。


第九卷:破鞋  第九十一回:旮旯村痛悼李大山   好人盖棺终定论
  他从25岁当了姓李的上门女婿,是说在人前,干在人前的。而且,姓李的在旮旯村既不是大姓也不是大户。农村的宗族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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