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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细。相对於我的配搭,我好像还要比她更加成熟一点呢! 「这是应该的。」看出来她的眼神有一点愤怒。 『这一句还真好用,大家都好下台。哼!』我心里不禁啐了这个禽类,相信除了我们三个以外,谁都只会以为是夸奖学生德行的话吧! 「对了,这位是我今年新指导的学生诗凡。」最基本的社交就这样开始了。 「哦,原来是你。」她好像一脸的惊奇,是刚才听到我电话而感到现在的人原来是这样貌的惊奇呢,还是有更多不同的原因?老……主人已经告诉她了?还是什么?三秒里,所有思绪一切混乱。 「诗凡好,我是深田静,今天电话里的那一位。怎么了吗?」一脸慧黠的她好像看到有点茫然,就像定心丸一样的报以微笑,补充说明。 「没……没有,很高兴见到您呢!没想到这么漂亮!」AV里的女主角,真人好像比上镜还美呢——最后一句,来个谎言……掩饰着我早已知道的事实。 「没有啦,诗凡你也是很火……很美啊!」好像已看穿一切的深田,差点为之脱口而出,却镇静地补完了整个句子。 「好啦,快进会场吧!」我们两个的主宰催逼着我们。 只见我还是一直紧紧地挽着老师的右手,和他一起面见这次研讨会的学者嘉宾,其中还不乏政府官员,日台两地的上层名流。真一幅纸醉金迷,高档的料理只是一个小小的扑腾,会场里的人才是这个名利场的芸芸众生——每个都操弄着界别的生杀大权。 「不发表,则灭亡;无学位,无地位。」我们,都在挣扎着,只不过,棋手在世上都是少数。我,不对,XX的情妇、性奴章诗凡,也只是一个供兽同欢的棋子。 「哦,这不就是诗凡和深田同学么?恭喜你们呢!」「来来来,跟我来个合照。天啊,台湾跟日本的大美女呢!」一口外国的中文——对,是阿多郎。而且,不止一个。 「Hello;take a photo;smile……」少不免就是搂搂抱抱。 「Peter;帮个忙,我也来一张。哈哈!」禽兽说着。 「好,先来一张……ya!各来一张吗?拍……」他接近着我的腰,像两夫妻一样的合照。唉,这个男人。 晚会,继续着。 「哗,诗凡同学怎么长这么美!哎,XX兄,你这指导当得有够辛苦了吧? 哈哈哈哈!」 「深田同学,之后到台湾以后还要多努力哦!期待你的学成早日归来。」「来,好好的乾一杯!」 一杯、一杯、一杯,又一杯;祝酒、酒精,以及数不尽的祭酒名流。觥筹交错,当代一刻的《醉翁亭记》——却非山林,而是江湖。 有点醉意的我,给老师放到了沙发上,坐着的我,细细玉手托着那有緻的额头。滑着手机的我,将脸书、LINE全部都关了,只玩那不经大脑的游戏。一个人,想着阿杰:『好想阿杰……好想找他。』金光闪烁,照亮多少人的寂寞,隐藏多少的罪恶。 『一打开,肯定都是他的留言了吧?』却没有任何的勇气打开,更没有勇气告诉他,他所爱的小凡已经被污辱的事实,以及那个……淫荡性奴的事实。
我躺在沙发上,默默的闭上了眼…… 。 。 看着渐渐迷糊的一切以及两个走进的男女身影,再沉沉的打开双眼。「咦?!」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装潢高级的房间里,面对着像澳门威尼斯人那般设计的意大利大床,而我正在沙发上,不晓得已经过了多久。 我察觉了一下周围,外面还有一道门,是另一个房间,整个地方都是典型的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人文风格。看着前面的马桶,以及隔壁的豪华洗浴设备,我才发现,原来我在洗手间里。再看看自己,还是完好无缺,只不过看来酒还没醒……全身乏力,完全不想动,却听到一些「咿咿嗡嗡」怪异的声音。 「唔……唔……」 「孟孟,看了西野翔的A片没有?」 「主人说要看……当然……天天都要看……」
「喜欢吃么?」他细心的问着。 「嗯,还OK。」本来就不爱多吃的我,这一份精致的日式料理恰到好处;更夹杂着一丝的温暖…那个还年小的自己,给爸爸喂食的情境。 只不过,现在我好像是被成为人家的情妇。 「怎么了?」他摸了一摸我雪白的手。 「没有…可是…老公,你吃得饱吗?」我已经开始改口叫他老公了…而且还关心他那一身的肥肉。 「还好啦,今晚肯定够力把你给干死,哈哈。」他紧紧的抱了我一下。 「…」彻底无语的我只好也将桌上的牡蛎送到他的嘴巴上。 总算是菜过五味,我们正喝着清酒,略带醉意的我也被他越来越不安份的双手抚摸着。 「老公…怎么了?」我故作问道。 「哈哈,乖哦,你老公好想要,今晚有吃牡蛎又喝药酒的有点受不了。」他就在旁拿起了两颗药丸,送到我的嘴巴里。 「啊,对啊,小凡先吃药。」我就这样被喂食着。 「嗯…」已有经验的我,本能地服下了两颗东西。 「咦?为什么是两颗?」多了一颗却终究令我不解。 「哈哈,没事的啦;总之不会让你怀孕,你想要再说。」「嗯嗯…」我喝上了水以后,马上被他丢到大床上。 「对了,你不是要打电话给你男朋友么?」他问道。 「…」我就这样这个「温馨提示」拉到了地狱。 「要打就趁现在哦。」他将电话递给我。 我的手,震颤着接过。 「好,快打电话给他吧;我可不想你这样愁眉苦脸的,我的小诗凡。」他躺在大床上,然后将我抱上来,形成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姿态。 「先给我号码,帮你打。」 「好, X」像被下令的我,按起了萤幕的键盘,正准备拨打的时候,他却将电话抢走。 「干嘛啦?」我有点怨气的问。 「我想你先表演一些东西给我看。」像无赖的他说着。 「什么?」 「来,拿那个,穿上今天的白衬衣,不行扣纽扣的,在八爪椅上自蔚给我看。 我说打的时候才会给你打。」他拿起了一只按摩棒,交到我的手上。 「好…」已被摄服的我,只好穿上了「衣服」,拿起了按摩棒,坐在八爪椅上。 张开双脚的自己,在这样的装置下,已再没有任何的遮掩,随人观赏。 他再次打开了DV;一边拍摄这淫秽至极的一幕,一边打着手枪。 本应极端羞愧的自己,却发现全身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