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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老是鄢总鄢总地叫啦,太肉麻了呀!」她轻轻挽着牛乃夫坐到一个角
落里。
象征意义很强烈的披肩遮掩下V领开口处隐约透露出的白亮的饱满圆弧,让
牛乃夫不得不作出一定的努力来使自己喉咙口的吞咽显得自然流畅。这一切自然
逃不过鄢然的眼睛。她其实早就在莲关于牛乃夫是如何如何四处沾花惹草的不厌
其烦的描述中对他产生了某种好奇。
直到那天见到了他,她很诧异牛乃夫文弱书生样的外表与莲的描述以及自己
种种想像间的巨大反差,但她很快就从他的眼神里洞悉了真相,那是一种与所谓
的儒雅斯文毫不相干的眼神,尽管这个男人始终在努力地伪装着,但那种眼神在
她看来,与她所见识过的某些冠冕堂皇下的男人并无二致。
「牛哥,最近一直都在哪儿开心吗?」鄢然的笑是那种很容易勾起男人许多
想法地笑,在牛乃夫看来,这笑容里面似乎蕴藏着某种令人欲罢不能的东西。鄢
然的笑容也暂时销蚀了他对于娴的深深忧虑。
「这几天事情一大堆,哪有功夫出去玩啊!」牛乃夫呷了一口酒,酸酸的涩
涩的,远没有茅台五粮液来得爽口,不知道鄢然是属于葡萄酒呢,还是象茅台五
粮液。
「呵呵,你今天的装扮真是很有气质啊,会迷死人的哦!」
「哈哈,我都快老太婆一个了,哪能跟牛哥身边的那些小丫头们比啊!」她
轻轻地拍打了一下牛乃夫的手,笑得愈发的灿烂,那两个白亮的饱满圆弧也恰到
好处地颤动了几下,有些晃眼。
「这可是莲姐告诉我的哦!」
「呵呵,我喜欢有内涵的成熟的女人,不喜欢那些疯疯癫癫的小丫头的!」
牛乃夫说的是实话,他一向对于充满风韵的成熟女人缺乏免疫功能,尤其是象娜
娜、鄢然这样看上去充满布尔乔亚情调很有内涵的女人,他常常会自我陷落难以
自持。此刻,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团热热的东西在体内窜动,裤裆处承受到了被
隐约撬动的压力。
他俩的话题开始变得越来越暧昧和深入,但好在这样的场合能让人保持一定
的矜持与尊贵,而不时走过的相识者的彼此问候招呼,也在为那份所谓的「矜持
与尊贵」提供着展示的舞台。
但在那被台布围拢着的桌子下面,牛乃夫的小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贴到
了鄢然的小腿上,鄢然以浑然不觉的神情与姿态迎合着他的接触,桌面之上说到
投入处桌面之下两条贴着的小腿还心照不宣地晃动磨蹭几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
天衣无缝。
直到临近中午陆总过来招呼散坐在四周的宾客到自助餐台处品酒用餐时,牛
乃夫才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和陆总以及其他几个比较熟悉的朋友说还有要
事去办,就匆匆地走了,其间自然少不了和鄢然的道别,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彼此已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牛乃夫是要到娴那儿去,在正
常情况下娴如果是乘老家过来的第一班车的话,她现在应该是已经回到那个巢穴
了
事情果然如牛乃夫预料的一般。当他打开那扇门时,一只旅行箱倒卧在客厅
地上,热水器和饮水机都已打开,娴在卧室里蒙头睡觉。他悄悄地走到床头,娴
的眼皮微微地动了几下,并没有真的睡着。牛乃夫端详着她,发现娴瘦了许多,
脸色很差,眼圈发黑。他内心有些不忍,坐下来满是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脸上
凉凉的。娴这时睁开了眼,象看陌生人似地看着他。
「呵呵,你总算回来了,急死我了啊!」牛乃夫尽量轻松地笑着。
「你说的是真的吗?」
娴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声音显得有些激动:「真的,但不是
你的,是我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瞎搞才有的,这样总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牛乃夫知道娴误会了他的意思,他也知道现在绝不能再给她刺激了,否则照
她的脾气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来的。
他俯下身抱住了她,她挣扎着想推开,但牛乃夫没有松手,反而更紧地抱住
了她,吻了几下后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道:「我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的,你放心
吧,有就有了啊,怕什么呀,生还是不生都听你的,我不会逼你做什么的!」
此刻,牛乃夫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和安抚,必须要让娴尽快地平静下来清醒
下来理智下来,这样才能一步步去解决「有了」的棘手问题。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这一阵你就找个小姐妹来陪
陪你吧,我一有时间也过来陪你,瞧你都瘦成啥样了啊!那件事是我不好,请你
一定要原谅我,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牛乃夫把所有关于「真挚」的演技都
尽力地调动和发挥出来,声调都有些哽咽了。
娴不再挣扎,狠狠掐了他几把,嘤嘤地抽泣起来,不一会儿就在他怀里睡着
了。她真的是累了。牛乃夫等她睡着后,就到附近的超市买了许多娴平时爱吃的
牛奶、话梅、蛋糕、薯片、巧克力、牛肉干等等放在床边,又在枕头下面塞了整
整一万元钱,临走时还留下一张字条:娴,我真的只爱你一个,真的,你要相信
我
十三、淫靡的欢宴
小兰的生日晚宴如期而至。小兰接连给忐忑中的牛乃夫打了好几个电话,电
话中一如既往地娇语绵柔,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借款之类的事。那天,牛乃夫驱
车前往时发现一路上的霓虹灯似乎亮得很早,斑斓着跳动着像是无数似曾相识的
暧昧眼神里种种觊觎,路上的车辆与行人也似乎比往常更摩肩接踵,放佛在预示
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一般。
这是一家刚刚开张营业的酒店,尽管装潢得颇为富丽堂皇,但四处溢出的苯
和甲醛等等的味道,还是让人感觉有些喉咙发痒眼睛发涩。当牛乃夫走进那间号
牌为888的所谓豪包时,里面已是争奇斗艳,叽叽喳喳一片。
小兰、莲、婷婷、鄢然都在其中,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女。女人们像是斗秀
的一般,一个个都妆扮得令人目眩,尤其是小兰一身粉红色丝绸圆领露肩的礼服
装,黑色的网眼丝袜,以及同样是粉红色的金属细跟高跟鞋,把她渲染得更为性
感妖娆,只是那蓬松的发型让牛乃夫不知怎么想起了鸟窝或是草堆的形状。
很显然,牛乃夫不是今天晚宴的第一男配角。小兰的身边坐着一位与牛乃夫
年龄大致相仿并有着相同款式眼镜的男人,但除了表明他可能视力不佳外,找不
出一丝与眼镜所代表的某些特定含义有关联的东西,粗短的脖子以及粗短的手上
挂着的羊脂白玉牌和戴着的玫瑰金镶钻手表、很少能见到的纯翡翠方戒,还有极
具阶层象征的肚腩,都昭示着这个男人颇有些来头。
几个相熟的女人都和牛乃夫打着招呼,婷婷的脸不出所料地微微红了一下。
小兰今天忽然多了几分矜持,很得体地为牛乃夫介绍着其他几个陌生的面孔,牛
乃夫也很有风度地与每一个陌生的面孔握着手交换着名片,一切都符合着所谓特
定阶层必须的程序与表象,即便是两个与小兰一个公司的「打工」级男同事也是
一付高雅气派。牛乃夫知道了那个与他有着相同款式眼镜的男人是一家颇具规模
的装潢公司的老板,姓黄,这家酒店也是他名下的。
生日晚宴即将在看似祥和欢愉的气氛中开始。事实上,在这样的空间里一切
都是牛乃夫所熟悉并习惯了的,和那几个陌生的面孔也不存在什么语言障碍,唯
一让他稍稍感到有些踌躇的就是在这样的时间里自己究竟该和谁坐到一起。小兰
自然有那个姓黄的陪着,可面对着莲、婷婷以及鄢然,如果一定要从亲疏程度来
确定的话,无疑应该和莲坐在一起。
但莲已经装着很若无其事的样子同那两个陌生的女人坐到一起并热情地攀谈
了起来,婷婷虽然偷偷地看了牛乃夫几眼最后还是坐到了小兰的身边,只有鄢然
的身边留出了位置。一切都似乎刻意安排好了的一般,而这恰恰是牛乃夫此刻所
想要的。
其后的过程便如无数次演练的那样按部就班,在经过了短暂的彼此装模作样
后,在酒精的煽动和男女间与生俱来的微妙心理的作用下,情节愈发生动起来。
牛乃夫挑选了与姓黄的一起对饮茅台,因为他已决定今晚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