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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莞尔一笑,“如果父皇知道太子擅自出府饮酒作乐,不知父皇什么时候才解这禁足令?如果我多嘴说了几句,父皇会不会雷霆大怒?”
他“呵”的一声,“你竟敢威胁本太子!”
叶妩淡淡地笑,“我只是不想耽误回宫的时辰罢了。太子是未来的魏国天子,天纵英明,胸襟广阔,怎会为难弱女子?”
他浓眉一扬,“本太子还真想为难你。”
她苦恼不已,怎么办?早知道刚才死也不来。
“不跳舞,不饮酒,那么,本太子只好……”拓跋浩的眼底浮现一抹淫邪,“虽然你是本太子名义上的皇妹,不过本太子看中的人,绝不会放手!”
“太子胆敢碰我一根头发,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她怒意横眸,小脸绷得紧紧的,“韩王落得如此下场,与我不无关系。父皇待我如何,太子不会不知。今日太子伤我一分,我必十倍偿还!别说是帝位,太子这条命,只怕也保不住!”
他纵声狂笑,笑了一阵才道:“有趣!有趣!”他指着她,“你这不卑不亢、咬牙切齿的模样,俏绝了,本太子喜欢。”
叶妩森冷地瞪他。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二人都看过去,却是拓跋泓。
登时,她不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心中讶异,他怎么会凑巧赶到?
“太子。”他略略一礼,眼风未曾转向她。
“你怎知本太子在天风楼?”拓跋浩不悦地问,拉长了脸。
“她的一举一动,臣弟皆知。”拓跋泓的唇角微微斜勾,“父皇视她为亲生女儿,甚至比对凝儿还宠爱,她离开一阵子,父皇就要找她。她出宫也有一些时候了,太子,不如先让她回宫吧。”
拓跋浩不作表示,斟酒饮酒,面上却有冰冷的怒色。
拓跋泓对她使眼色,她立即离去。
“老四,你派人盯梢本太子?”拓跋浩的眼神阴沉无比。
“太子多想了,臣弟哪敢?”拓跋泓赔笑道,“臣弟盯梢的是她。”
“你既知道本太子在这里,为何进来?”
“太子请听臣弟一言。”
拓跋浩不置可否,拓跋泓道:“这短时日内父皇还硬朗得很,倘若太子做得太过,只怕得不偿失。再者,太子的禁足令还没解,两条罪名加在起来,非同小可。臣弟知道太子喜欢她,可父皇待她非同一般,为了她连亲子都可杀、可废。太子不如忍耐一些时日,待日后登基,她还能跑得掉吗?”
“话虽如此,本太子这心里总是痒痒的。”
“忍一时,便可大权在握、坐拥江山。太子就忍耐忍耐吧。”
拓跋浩定定地看他,目光森厉,像是警告他,“本太子看中的女人,谁也别想觊觎!”
————
出了天风楼,叶妩犹豫了,回宫还是等拓跋泓?
却有一个小厮走上前,“叶姑娘,王爷让小的带您去一个地方。”
她问:“去哪里?”
小厮指了指对面的茶庄。
既然拓跋泓做了安排,她就等他。
茶庄的二楼有几个雅间,她在其中一间雅间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才到。
叶妩安之若素地坐着,等他开口。
“你随凝儿出宫,想去看楚明锋?”拓跋泓站在窗前,语声如冰。
“是!”
“我已经说过,过几日会安排。”
“我等不及。”
“你就这么急着见他?”
“是!”她直言不讳,,“王爷不许,我就另谋他法。”
他走过去,两根手指掐住她的嘴,狠狠地扳过来,“你再不听话,我要你们生离死别!”
此言狠戾,不像是说假的。
叶妩幽恨地看他,轻淡道:“王爷尽管一试。”
拓跋泓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不受威胁,大不了她和楚明锋一起死,也拉着自己陪葬,玉石俱焚。
此时此刻,当真是拿她没辙。
他松开手,“三日后,我带你去。”
“现在就去!”
“不行!”
“我就要现在去!”她站起来,怒眸圆睁。
“你出来已久,父皇必定找你。”
“天色还早,非去不可!”
见她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拓跋泓缓了面色,“执意要去?”
叶妩冰寒地瞪他,他出其不意地伸臂,一臂紧箍她的身,一掌紧扣她的头,攫住她的唇。
她的反应也很快,拼命地挣扎。
然而,他的力气太大,禁锢着她,两人紧紧相贴,几乎没有缝隙。他狠厉地吻她,任她怎么反抗,他也不松手,只有更狠绝、更霸道的吮吻。
好似刀片割肉,丝丝的痛意弥漫开来,她又急又怒,快气炸了,却又逃不出他的魔掌……见她不再抗拒,拓跋泓撤了一半力道,热吻立时变得湿热、缠绵。
叶妩陡然发力,凶悍地推他,他不再“折磨”她,松了手,坐下饮茶,闲适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离他远远的,恨恨地瞪他,不再提刚才的事。
罢了,三日后再去看明锋,反正也不差这三日。
“我回宫了,三日后再出宫。”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嘲讽道。
“我走了。”她不想再和他待在一起,最好是马上逃得远远的。
“我送你回宫。”
拓跋泓懒懒地说着,起了身,往外走。
她倒是止步,“不敢劳烦王爷,我坐公主的马车回宫便可。”
他牵起她的手,强拽着她离开茶庄、坐上马车。
好在一路无话,没发生什么事。进了宫门,她下了马车,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
不知为什么,魏皇忽然下旨,解了太子的禁足令。
如此,太子时常出入禁宫。
这日,魏皇又觉得不适,头有点疼,便回到寝殿卧榻歇息。叶妩在承思殿伴驾,煮粥端茶,弹曲儿为他解闷。
拓跋浩进来的时候,她正给魏皇按摩头部。
魏皇坐在床边,闭着眼,她的指腹轻按他的太阳穴,缓缓地按捏,缓解他的疼痛。
“儿臣参见父皇。”拓跋浩笑道,“皇妹的手上功夫如何?父皇觉得还舒服吧。”
“翾儿的按捏功夫真不错,朕舒服多了。”魏皇闭目微笑,那是一种舒缓、幸福的笑。
“皇妹每日为父皇按捏,辛苦了。父皇,不如让皇妹教教儿臣,儿臣进宫时便为魏皇按捏,以尽孝心。父皇觉得可好?”拓跋浩含笑提议。
“你是太子,学这按捏功夫做什么?”魏皇略有不悦。
“儿臣只想一尽孝心,缓解父皇的病痛,还望父皇成全。”拓跋浩恳切地请求。
魏皇终究应允。于是,叶妩当场教太子如何按摩。
然而,不知是拓跋浩太笨,还是他故意学不好,他的手势总是不对,她反复教了四遍,他还是学不会。
她有点不耐烦,道:“太子也累了,不如明日再学吧。”
他认真道:“不行。本太子决定了今日要学会按捏功夫,就一定要学会,不能半途而废。”
她只能手把手地教他,却不由得想,他忽然变得这么有孝心,会不会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不其然,他的手出其不意地碰到她的手,不止一次。还有一次,他故意摸了一下她的掌心,她反应激烈,猛地缩回手。
魏皇看见了这一幕,眸色急剧一沉,“朕乏了,你先退下吧。翾儿,扶朕躺着。”
如此,拓跋浩只好告退。
叶妩的心暖暖的,魏皇到底是维护自己的。
终于,她等到了见明锋的这一日,坐马车出了宫门,直奔那座小苑。
拓跋泓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宫中,这些日子你当心点儿,无论你在哪里,都不要独自一人。”
她明白,他说的是太子。以太子荒淫的性子,只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到了小苑,她飞奔而入,可是,明锋的厢房房门从里面上了锁,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明锋,开门,是我……”她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他是不是在睡觉?是不是病情加重、昏迷不醒?这么想着,她更担心了,更用力地拍门,更大声地喊。
“明锋……明锋……是我,快开门……”
房里毫无动静,好像房中根本没有人。
叶妩转身走向拓跋泓,又着急又忧虑,“明锋会不会出事了?王爷,找人来撞门。”
拓跋泓冷冷地眨眸,“不必。大约一个时辰前,侍卫还看见他在屋里好好的。”
她寻思着,难道明锋故意避而不见?
他看了一眼那房门,心想楚明锋做得还真彻底,“他不想见你。”
她瞪他一眼,继续拍门,“明锋,开门好不好?无论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明锋,开门……”
无论她说了什么,重复了多少遍,这扇门仍然一动不动。
“他不会见你,走吧。”拓跋泓走过来,扣住她的皓腕。
“放开我!”叶妩气愤地抽出手,却抽不出来,“明锋不会无缘无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