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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是表姐错了吧!”她走进房,放下自己的存的银两,略有抱歉的来到卧榻边上坐落。
千叶回神道:“是我自己同意的。”
“谢谢你同意了,听母亲说阅寻从小就有病,不过烬表哥说了,娶自家族中人,就决没有二房之说,无论如何你都是正妻,也比嫁给我哥做偏房名声好点。”
“是的,我也是如此想……你给我送来什么?”千叶不打算去听她那话里的意思,这一族人都一样,自私自利惯了。
做为现代人时,她常安慰自己,爸妈是为了救自己才欠了债,他们年纪大了理应享福,自己还是个自由人,还有自己的喜好,所以命应该不错,可是穿越到此,遇上这么一家子,发生这么多事件后,原来她的命是不好的!
“我自己攒的一点银子和首饰,表姐没有什么送给你,这些东西就当是陪嫁了。”
“嗯,表妹先谢过表姐了。”千叶也觉得这个身体确实有病了,要不然如何一下子使不上劲来,或者再理清点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你想见确见不着时就会生病,这个病叫相思病。
看来是得了病,也好,懒待一下,纪念一下无疾而终的迷恋吧!
阅芸儿不知何时离开,屋中祈愿也不在,千叶迷糊睡了一下又迷糊的醒来,屋中不知何开始坐着阅峰,表情不太友好,气势也凶猛些,叫千叶想躲,此时悲伤怀秋的意境里,可不想同任何人吵架。
“表哥,怎么进来了?”
“你负了我,你负了我对你的感情。”
“……”兴师问罪啊,这可如何回答呢。
“千叶我对你很失望,母亲说你一心想要嫁去江南的,就因为一个正房的名份不能给你,你就要这般气我,千叶,你不是这样的,你虽任性蛮横,可你也懂的察言观色不是吗?你如何能与一个郡主争?你……”
“够了,我意已决,你能不说了吗?”
“还是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不对,千叶……”
“苦衷?没错啊,苦衷就是我受不了待在这里,我不想嫁给你,当初昏头,难道还不许我改正吗?”
这话惹来阅峰的恼羞成怒,千叶不知一个男人发起火来原来这样可怕,千叶还想说点好聚好散的话,结果阅峰完全失控,将桌几上东西全扫到地上,在千叶由无语转到愤怒是因为他顺手将她快完成的丘比特像也招到了地上,碎成两块,地板都凹了。
“负你就负你呗,你有多了不起啊,难不成还以为所有人都愿意为你奉献,为你付出吗?说什么正房偏房的?我还真的就喜欢烬表哥开的条件怎么了,只娶我一个,病痨子也比你强百倍,口口声声说董千叶负你是吧,你让我做小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理直气壮的认为我会答应呢?……你给我滚,我现在住在大舅家,但我不想见到你阅峰这个伪君子!”谁可曾知道这个丘比特是她费了多少时间、精力才刻到快结束的,她的手都不是当初董小姐那般千金之手了,就因为这样他生气发火就跑到她的房间中砸东西了?
“呵……”阅峰也算与她撕破脸道:“这是我阅峰的家,我想砸什么就砸什么。”
可千叶不怕他:“那个石头是我在外头捡的,是我亲手雕的,它不是你的。”
气势上稍微吓着了阅峰,但身为男子,怎么会怕她一个弱女子:“你不要后悔你今天作的决定。”
“不嫁给你阅峰,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阅峰甩门走人,祈愿进来惊叫连连,但似乎阅家上下都知发生了什么事,没人愿意过来问一下,或帮忙收拾一下。
千叶只将石像摆好放到架子上,忧愁着这该如何是好。
子岳进来时,千叶脸瞧也不瞧的说:“烦不烦啊,没看到本小姐今天不爽吗?”
“千叶。”
“你又有什么事?”祈愿曾提过,子岳与她同龄,二舅家在扬州,他们从小就经常往来见面,且都不曾与表兄妹称呼对方,可是自从来到此,被芸儿表姐迷了后,就对她不好了,但正面碰着还是怕的很。
“我来谢谢你,芸儿表姐不必嫁到苏州去,可是接下来伯母一定要将她许配给京城的皇孙贵族的,千叶,你说我怎么办?”
“你要是来谢谢我就免了,本身我们做出这一通考虑时,根本没有想到你,二来你的事关我何事,阅家就快要办喜事了,你还是尽快回家吧。”
“我不走,我要守着芸儿表姐。”
“那你倒是提亲啊,要不然你守成望夫石,她照样要选别人嫁,你可知问题出在哪?”
“出在哪?”
“我不告诉你。”她赶阅子岳出去,一天都没让人安静过,如今将东西全部搬出后东西又空空如也,好不容易到了夜里,千叶饭也不吃,脸也不洗的就倒到床上去躺着了,结果董小姐也出现了。
“我什么都不想讲。”
“我还没说什么呢。”董千叶自己也想了想问她:“若还是我的话,你说这些事会发生吗?”
“……”
“现在知道自己没必要善良了吧!”
“我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
“好吧,今天就放过你,不过我顺便提醒你,时间不多了哦,你知道我对你父母的看法,若你没办法让我们换回来,那我只好将你父母送进警察局!”这是她自己学到的,这里的捕快叫警察。
董小姐一如既往放下狠话后,不打招呼的走了。
缓缓睁开了眼,夜很静,窗外不知是哪里来的光透了点进来,还是她早已适应了黑暗能看的清屋中的件件家具摆设,但她是分不清的,自打八岁那年在医院醒来后,她就没有哭过,可是今天她好想哭,哭哭自己的寂寞,哭哭自己一事无成的可悲人生。
☆、第十九章、逛京城
千叶近来睡不好,并没有人关心到,祈愿也当小姐因要嫁到江南而担心罢了,一早她就将千叶梳洗打扮好,盖上浅蓝丝帕子,千叶问:“这是要干嘛?”
“今天是领零花钱的日子,一早上管账的就将银子交到奴婢手上了,你看看。”想着出去逛逛散散心应当不错。
“哦,零花钱的日子,那就可以出门喽?”
“是的,小姐。”
所谓出门同千叶想的是并不一样,偏院处来了两顶轿子,阅峰他们可自行出入,但她和表姐只能坐在轿中在京城走一圈,这就是出门了,因为毕竟古代女子是不能抛头露面的,若你想要买办什么,可吩咐丫环分配到府上自有采购的下人的,但芸儿介绍了一处地方,可让她们落脚下地走走的。
原来是间胭脂铺,里面的老板是位年轻女子,她的店设计的极好,大门对着街道,另有一道门专给这些未出阁的女子设的,开在后边巷子里,轿子可直接抬到院中,在后边老板设好的亭院中,一边闲谈品茶,一边挑选商品。
她们一出门,芸儿就命老妈子们将她们抬到这座名为——群芳髓的胭脂铺中,这里早已等候多名黄花闺女,皆是芸儿认识的,每月也就这么几日见一次面。
但千叶一听这个名字时,只觉好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或见过,不过不得不佩服古人取名真好听,但想想大舅舅家的金凤阁怎么就不随随人家呢。
“这是我的表妹千叶。”下人们皆退下,留丫环在门边自行一处说话玩闹,小姐们都进到里边,有人半展书卷,沉吟遐思;有人磨墨挑笔,抒景拈画,有人倚柱观天,叹秋咏怀;有人手持摆设,博古雅玩;有人庭院赏花,捕蝶起舞;当然更少不了闲棋扯琴之人……
这般景像让千叶想起大观园中的美好景像,大富人家的千金们,玩起来个个都如此赏心悦目呢!
“早已听闻,不晓的是,却是生得如此这般的美。”她们倒没有聊八卦的心思,听到“千叶”二字时,纷纷投来目光,那位磨墨的人走至一旁书架找了一幅画出来,摊给众位看:“这几个字,便是她提的。”
捕蝶的进到廊下道:“当时芸儿气急败坏,但你们阅府的人可一下子出了名了,要娶二位不易,却都许给自家表哥了。”
表姐就是这样拿出来给人看,坊间传开来也是正常啊。
众人听了跟着笑起来,但没有讽刺之意,那位弹琴之人手也未停下,只问道:“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这几个字可不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所能写的出的。”
阅芸儿已没了往日挤兑心思,只是一门心思对于千叶为人还有些偏见:“是,平常人家倒是想都想不到,可是我这表妹啊……”
“我正等着人呢,可是到了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