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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阅峰虽然找不到千叶很似奇怪,但是家里出了喜事,他也改了脸色好言好语对待郡主,只想等过几日平静了,再去搜寻一下。
至于可茗的心思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因千叶是只她一手看着,人不能在她手上出事,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不能弄死千叶,或把这事捅出去了,那郡主顶多受了阅峰姑爷的冷落,最坏也只是休书回府,她怎么都是郡主,只要她不死的话,可茗就不能打这个主意。
所以事情只得放在一旁了……
不过大舅舅显然忘记了前两天千叶来府上的事,只是府上这件喜事没完,宫中也传来了消息,可谓轰动了天下百姓啊!
皇上不仅不杀阅烬,还免了其组织青山寺一罪,更重要的是恢复了他皇子的身份,封其为九王爷——赵王,恢复其原名朱杞,府地就赐在京城,而且第二天就给其许配了相臣宁大人之女宁仪婷!
这事内幕只有三人知道:皇上、阅烬和丁子赋!
京城赵王府里,四下还在修整,九王爷身份的阅烬坐在正中央的庭院里,手里把玩着一把半个拇指大小的弓箭,是金色的。他特地找了一条金项链来配,为的是当这一切都定下来时,送给那个女人,她一直好奇空也村那个老先生给了他什么东西,所以只想着送给她时,她会是什么神情,阅烬就万分的兴奋。在其边上坐的是丁子赋。二人表情皆不喜不悲。阅烬在等,等人来告诉他苏州的情况,而丁子赋正在盘算。盘算着下一步棋怎么走……
最后他先开了口问阅烬:“我已皇上说的事,还有那些证据都可以证明你是他与徐氏所生之子,可是他这么下旨,是为何可有想过?”
“刚刚在御书房可看的出他眼里的欢喜。不过他有过其他皇子……显然皇位不可能突然给一个多年不在身边的儿子,或看在徐妙镜的面子上。怕我被其他皇子所害,便只道我是流落在外的九弟朱杞,封了赵王,还赐了府地。将心腹大臣之女许配给我,这不是更好?”
“那你怎么想?”
阅烬摇摇头,自从空也村那得到真正的答案后。他便对这些事无感了,因为他只是位局外人罢了!
正说话间。抬眼发现门口进来一位下人,由他招手才小跑到跟前来,他提起了精神问:“快说,他们如何了?”
“回王爷的话,一切安好,只是……”
“只是什么?”他不要听到一丝坏消息。
“只是在王爷离开苏州的后一天,阅府的大少奶奶就上京城来了。”那人只是个打探消息的,却不知其中关系,便只如实禀报。
“一人?”怎么这么莽撞,叫他不得放下一颗心来。
“还另有一位姑娘一同前来的,小的打探过了,她是群芳髓的乌老板。”这话一答,丁子赋才将注意力集中了过来,阅烬紧锁眉头的问:“那么如今人在哪?”
“回王爷的话,乌姑娘在白事一条街的叶记棺材铺里,至于那位大少奶奶……失踪了!”
“失踪?失踪是什么意思?”他跳了起来,甚至将那回复消息的下人都给拎了起来。
那人只道:“小的不知呀!”
“阅烬,现在去白事一条街。”丁子赋道,见到人再说。
上官籽从原先的群芳髓回来白事一条街,心中急却眼下也想不出法子,能找的关系她都动用美色找过了,可是人人都不知,而她回来时才刚收到阅烬封王的消息。
“真了不起,离了有孕在身的妻子,一下子飞黄腾达也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了是吧?”嘴里帮着千叶骂这个负心汉,一边走进棺材铺,才一愣,她正想着如今无法子也只能去丁府找他了,结果人就送到面前来,一旁的还有穿一身冥黄黄的贵族象征衣裳的阅烬,她皱眉皆给二位一个白眼,走到叶师父身边不搭理。
“可有消息?”叶师父问道。
上官籽指着他们问:“你们家中可是死人了,要来买棺材?跟你说不做你们的买卖。”
“子墨,现在救人要紧,之后的事我再同你解释。”丁先生开口求着,可是人家根本不看他。
叶师父想着到来龙去脉,才想起眼前这刚封的九爷是谁,赶紧说出了千叶的下落:“千叶正想办法救你,前两天就去了京城她大舅家求人帮忙了,可是至今未回,也没个信。”
上官籽对往外冲的阅烬补充道:“我找人问过阅府里头的人了,门房说是有一位,不过没让她时,府里面的人也说没有听说来客人了,……阅府里炎心郡主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上下正在请宴高兴,你们何不也去?”
阅烬皱眉,管他是喜是白,千叶来京城能找的就是他们,定是阅峰关了人不让放出来吧。
倒是丁子赋不冲动,他对乌老板的话点点头,步出店同阅烬站一起道:“这是个好主意,我们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寻人。”
“你?”果然有奸情。
(花花:我说女人怎么都这样,都这个节骨眼了,自己还能惦记着吃醋为首任?)
阅烬可没时间理会那么多,只要千叶不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就无法冷静下来,他与叶、刘两位师傅交换了眼神,便往阅府方向去了,倒是丁子赋又突然上前拉了上官籽一把说:“我知道先前他们待你不客气过,如今你也一起去吧,我替你出口气,顺道一起找找阅少奶奶的下落如何?”
“先为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不过丁先生我是看在千叶的面子上的。”无论这还重不重要,她觉的有必要先说清楚。Z
☆、第一百六十三章、寻人未果
可一到阅府,门口往来宾客络绎不绝,虽然门庭若市,可是也有规有矩,他们三人穿的锦衣华服却还是因为面生被门口的拦了下来:“请问三位可有请柬?”
“不曾有。”丁子赋微笑答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家丁们如今更加狗眼看人低了。
“在下丁子赋,在朝中也是阅大人的朋友,也算其长辈吧……怎么就不能相迎?”那下人一下子迟疑了,子赋又道:“是你禀报呢,还是我拿出官印看看呀?”
“这……”下人略显迟疑时正好看到了乌老板:“若是丁大人的话,小的自然不敢,可是乌老板,我们这……应该没有请您吧?”
“是吗?你以为我乐意来?要不是他们请我,我还没踏进这里呢,就想吐了!”她上官籽不说话那便似嫦娥下凡,开了口那十条街都不放在眼里。
“好大的胆子。”终于轮到新封的王爷开口使用权利了:“就是丁大人今天不出声,那也是本王的朋友,你既然还敢当本王的面羞辱我的朋友?是你一个下人吃了豹子胆可代表阅府说这话,还是阅府对于本王就是这个态度和意见?”他都不知何时开始,说话方式也与她相似了呢!
“你……”那人不敢,可是就怕他们是胡说八道那又怎么办?
“怎么回事啊?”给出来送客的阅峰正巧遇上,正要问下人何事,却瞧见了他这辈子最不想遇到的两人。
“表……表哥?”他还算聪明,赶紧拉了旧时情份来招呼。
“你们府上的人说,本王和我的两位朋友不能进去?”阅烬瞪着他。若是发现千叶的失踪与他有半分的关系,他一定让他带上一家的命来赔偿!
“怎么可能,狗奴才哪里懂的看人,……来人哪,把他给我拖下去打,再不许待在府上当差,免的惊扰了我们的客人……来来来。表哥。丁大人和乌老板,三位里面请,里面请!”
上官籽皱皱鼻子。她站在丁子赋旁边,在他们进去阅府时,对阅峰骂了一句:“狗腿。”
阅峰当然听到了,铁青了脸。握紧了拳头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当没有听见。丁大人的喜好便是如此特别,他没觉的哪里不得体或有不妥之处,甚至众目睽睽之下牵住了上官籽的手道了声:“这阅府的门槛比咱们丁府和赵王府的门槛都高,走时注意脚下。”
上官籽问:“若是我绊倒了呢?”
“那本大人就拆了这个门槛。”丁子赋这么一说。阅峰哪里还吞的了这口气,正要回头时,阅烬却道:“本王准了。”
因这么一出。阅峰想他们不过是来他面前耀武扬威来了,千叶来京城之事怕是他们还不知晓。更何况就是知道了,又没人知道她进来阅府过,便不再理会,随意将他们扔到一桌便找理由走开了,而酒宴间,他们四下皆将阅府翻遍,皆未找到人,不过就算是阅烬烦、阅峰妒忌,他们坐的位置偏,依旧是被人发现了新封的王爷,都纷纷上来敬酒道喜兼攀点关系……
而阅烬好不容易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