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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芳在七、八岁时就觉得娘和爹不和,素芳爷爷在世的时候靠贩运铁货挣了不少大洋,她爹因此娶到了她娘,那时候她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身材苗条,脸蛋儿水灵,白白的身子能掐出水儿,素芳的爹却长得黑不溜秋,她娘一万个不愿意,但她家里穷,两个哥哥眼看着要打光棍儿,素芳的爷爷得知后,托人说亲,送了一大笔财礼!素芳的姥姥硬逼着她娘嫁给爹。
素芳的娘姓何,叫翠花。爹姓刘,叫有河。生下素芳后第五年,她爷爷死了,她娘就开始和她爹经常吵架,一个原因是素芳听不懂的,娘老说“你还是个男人呀”!每到这时爹就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踢踢踏踏去村西村里的供销社睡觉。
另一个原因是爹抽大烟,娘很反感。
那年春天,有河对翠花说:“芳儿她娘,我和有根说了,从今年起咱和有根结为互助组,往后过秋过夏,都让他帮你去地里干活,咱给兄弟十五块钱就行。
”
素芳娘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说:“家里的事儿,你说咋样就咋办吧!”
有根是素芳的堂叔,人长得高高大大,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记得每次叔叔来家串门时,总要给她卖一两串糖葫芦,对她也特别亲,经常用长满胡子的脸亲她的小脸蛋儿,扎得她用小拳头不停地打叔叔,叔叔决不恼,还经常用一只胳膊将她高高举过头顶。
堂叔的酒量在全下堡村蛤蟆滩也是数一数二的,有一次邻村一个大汉带着一大坛老烧酒找上门来和叔叔较量,叔叔婶婶邀请她们一家前去,一共倒了有十几碗,每一碗大概有七八两,叔叔和大汉一鼓气连干5碗,那个大汉有点儿呛不住了,最后勉强又喝了2碗,就醉倒在地。还剩下4碗,爹喝了一碗,叔叔又都喝了。在场的爹和娘、婶婶都惊呆了!
事情传开后,关于叔叔的传闻一下子多了起来,有人说有根的确是好酒量,有人说有根的好酒量是冲着她嫂子的,不管怎样说,反正叔叔能喝酒大家是公认的!
从那次喝酒后,素芳发现娘对叔叔特别器中,每次叔叔来家串门,娘就格外高兴,总是忙着下灶间做许多好菜,素芳也因此会得到娘几分钱到爹的小卖部卖好吃的。
有一次,有河叫有根抽空儿来家商量买牛和驴的事,有根来后翠花儿让素芳去村西小卖部去叫爹,爹有事先让素芳回来,素芳人小脚步轻,进屋时娘都不知道,她猛然看见叔叔在亲娘的嘴,并用一双大手在娘的胸脯上摸来摸去,就在素芳不知他们在干什么呆呆发愣时,娘突然看见她,慌乱地将叔叔推开对素芳说:
“娘有点儿心慌和头晕让叔叔揉揉,芳儿是乖孩子别和你爹说啊!赶明娘领俺芳儿去集上买糖稀吃。”
说到能吃到盼望已久的糖稀,素芳咧开小嘴儿笑了!
快晌午时,有河从小卖部回来了,一家人围在桌子旁吃饭,叔叔和娘都抢着给她夹菜,原来有河给村里供销社看门儿,地里的活儿顾不上干,想买头牲口,但拿不准到底是买牛还是买驴,特意让堂弟来商议的,商议的结果是先买驴,过几年再买牛,明天正好是桃花湾集市,叔叔和娘带她一块儿去。
已是阳春四月,满地的野花有的已经憋不住盛开了,田野里到处散发着嫩草和泥土的芳香,素芳骑在叔叔的脖子上,娘紧跟在身后,一家三口向桃花湾走去,今天素芳的娘翠花打扮得格外鲜亮,一身只在过大年才肯穿得藕色小红碎花连襟小袄,淡青色灯笼裤,不肥不瘦长短恰到好处的小脚下,穿一双粉红色绣花鞋,白白的细布袜紧紧包着细嫩的小脚,黝黑的青丝轻轻搽了点儿香气扑鼻的桂花油,整个头挽成一个小缵,又刻意留了一溜儿刘海儿,一路走来淡淡的香风裹着成熟少妇独有的体香,让人不禁心荡。谁看了都以为是个刚过们儿的小媳妇儿!
有根也像是刻意打扮过的,黑黑的胡须剃得光溜溜的闪着青幽幽的光,一身青布褂子配一件黑细布裤子,肩上搭着褡裢,一根襄玉烟袋斜插在褡裢上,真像赶集进货的小掌柜。
()
蛤蟆滩其实叫上蛤蟆滩,还有一个村叫下蛤蟆滩,时间久了,人们习惯只称蛤蟆滩,离他村30里的村人们还叫下蛤蟆滩,两个滩名的由来是有条河连接这两个村,河的上游从桃花湾流下来,到了他们这里因水势平稳,当时蛤蟆特别多,故老辈人起名“蛤蟆滩”。蛤蟆滩离桃花湾有20里,是有名的集市,尤其以土特产品、布匹及牲Kou交易出名,民国初年,这里还举办过西北三省交易会哩!
闲话少说,离晌午还有两个时辰时,三人来到桃花湾,翠花儿先领素芳去买早已答应孩子的糖稀吃,有根则和翠花儿说好直接去牲口市场看牲口,让她们娘俩儿一会儿去找他。
翠花儿领素芳来到卖糖稀的地方,素芳一下子被五颜六色、神态各异的糖稀吸引住了!但见糖稀被卖者吹成各色各样的,有吹成小兔、小狗的,有吹成唐僧、孙悟空、猪八戒的,还有吹成各种唱戏人物的,素芳眼花缭乱简直都想买,在娘的劝说下,给她一样买了一种才算作罢!
素芳娘儿俩在买糖稀时,旁边有一帮闲汉在抓骰子,翠花儿的风流体态和鲜亮的打扮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色迷迷地盯着翠花儿鼓蓬蓬的胸脯和白嫩嫩的脸蛋儿,嘴儿只吧嗒,一会儿嘴边儿竟流出哈拉水儿,嘴里嘟噜着:“这是谁家的小娘们儿,真他妈的俊儿!让俺弄一下,死也值得!”
和他抓骰子的几个人见他发呆直骂:“娘的,胖子看到窑姐儿啦?勾走你小子的魂儿啦!还不出牌!”
猛然间,这几个汉子都愣住了!眼前真有个比戏子和窑姐还要漂亮好几倍的小媳妇儿!个个都看得眼发直、嗓发干,身下的裤子顶了起来!
翠花儿看到这里心里一阵害怕,离开有根她真的有点儿慌乱,于是她赶紧拉着素芳的手向牲口市走去,谁知那个直勾勾盯着她看的胖子,猛然站起身来,几步窜到她跟前,一双长满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摸向她的胸脯,她的奶子被用力捏住又酥麻又疼,不由得哼了一声,那个大汉见状在她耳边小声说到:“小娘们儿,你真她娘的是个骚货!改天俺非Cao了你不可!哈哈……”说完,又用手在翠花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扬长而去。
翠花儿又羞又臊,忙拉着素芳挤出看热闹的人群一路小跑离开。来到牲口市人多的很,见一大群人围着什么在看,还不时听到人们吆喝:“大黑驴使劲弄呀!
哈哈……
翠花儿使劲儿拉着素芳挤进去,一看不要紧,脸腾得一下红了起来,原来一头浑身黑亮的大黑公驴,正挺着一根粗大黝黑的阳物,用力往一头枣红母马的Bi里弄,可能是母马受不了大黑公驴硕大的阳物,每弄一下,它都要仰天”咴咴“地叫个不停,大公驴的阳物一出来,母马又将屁股向后靠,似乎又想让大公驴弄,如此反复弄弄出出,引得人群哈哈大笑。
这就是那头大黑驴用力Cao母马的情形
有个人说:”看到了吗?母马和他娘的娘们儿一个鸡芭样,你Cao她,她装样不让你Cao,你不Cao她了,她还主动找挨Cao!“
”刘三儿,你老婆大概和这头母马一样吧?啊!哈哈、哈哈……“”Cao你娘了个臭Bi,你老婆才和母马一样!“
”哈哈……“
翠花儿正想离开,忽然听到有人喊:”嫂子、嫂子,素芳、素芳。“翠花儿顺着声音望去,看到有根牵着那头大黑公驴朝她娘俩儿这边儿走来。
”嫂子,你看这头公驴咋样?“
”俺可看不出来咋样,俺不懂牲口,你是行家,你说好就好!“”嫂子,你不知道哩,这家伙真厉害,连配了两头母马还想配,俺是怕它掏空了身子,硬是把它拽回来的!这家伙……“
突然,有根不再说了,他看到嫂子翠花儿的脸臊得通红,宛如两朵桃花儿映在脸上,头低低的,一双绣花鞋不停地踢着旁边的小草,还不时用一双含羞带俏的双眼瞟他,有根的心怦怦直跳,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不知怎地他的血直往上涌,腿根儿的鸡芭猛地翘起……
他一下明白了,想必嫂子早对自己有情了!想起上次在堂哥家等堂哥商量买牛驴之事时,嫂子等素芳去叫哥时,忽然泪水涟涟,他问何故如此?嫂子连叫命苦!看到嫂子一副娇羞可怜的模样,他忽然觉得嫂子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