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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三品上,雷部不归三省管辖。直接归皇帝领导,雷部尚书由亲王担任目前是李恪。也就是说麦仲肥虽然是京官却只归皇帝李治和雷部尚书李恪管辖,而且有很多时间可以去管理漠南的政务。
以黄门侍郎褚遂良为河南县公,授光禄大夫,任礼部尚书。
另加封吐蕃赞普弃宗弄赞为驸马都尉、西海郡。弃宗弄卑回书谢道“天毕刚等大宝,还不稳定。如果赌口小不忠叛逆,我当亲率大军去讨伐
为了安定其余朝臣之心下令为备受冷落的哥哥濮王李泰重建王府。此时的李泰,虽说名义上是个王爷,但过的日子比个小康老百姓还不如。一举一动都在地方官员的严密监视之下,除了吃穿还说愕过去,根本没有自由可言,不能随意离开自己的住所。除了几个贴身仆人,他能使唤得动的也就是自己了。
对于这么一位落魄的皇族成员,监视他的人自然也不会给什么好脸看,冷嘲热讽总是免不了的。
现在可好,苦尽甘来了。弟弟刚登上皇位便下令为他修建濮王府。增加王府人员编制,补充大量仆人,而且各项待遇都要比一般王爷高一级,李泰总算是在物质上又重新过上了舒坦日子。
只是此时的李治和长孙无忌考虑的不是让李泰过得有多爽,而是要通过李泰生活状况的改善向所有人传递这样一个讯息:连李泰这种以前觊觎皇位的竞争对手都可以享受到新皇帝的恩惠,那么其他人的生活只会是更好而不是更坏。只要大家继续好好干,好日子就在前方!
一系列封赏结束后,李治单独留下麦仲肥,在以前太宗皇帝经常办公的宁心殿里已经是九五至尊的李治对方仲肥说道“老师这次没有分派到实权职司是舅舅的意思。这个。联本来想让老师担当吏部尚书的,可是舅舅他说你离开长安的时间太久了,想要你先熟悉一下长安的环境。”
“殿,这个,陛下!臣确实离开长安太久了,长孙大人的安排很对!”麦仲肥恭敬地回答。
李治这会儿感觉麦仲肥这样和自己说话很别扭。试探地问道“你当初和我说的我们之间象朋友一样相处,还能继续下去吗?”
“这个”要看陛下的选择了!”麦仲肥略一犹豫依然恭敬地说道。
李治抬起头看着正前方道“我坐到这个位置本来就不是我的意愿,造化弄人啊!可我也想清楚了,既然已经坐在这个个置上,我就要上对的起治下百姓,下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只是这样的孤单感觉令我还是有些不适应。三哥现在也和我一本正经的,全不见了以前的随和。如今你也这样。难道真的当帝王就没朋友吗?可父皇和舅舅不也做了一辈子的朋友吗?”
“陛下选择我们是朋友那我们就是朋友,陛下选择我们是君臣那我们就是君臣”。麦仲肥依然不紧不慢地恭敬回答。
“你”。李治低下头看到麦仲肥恭敬的样子后莫名地有些恼怒 但看到麦仲肥嘴角带着的一抹微笑。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后笑着说“舅舅说你是滑头,我还不太信,看来你真的很滑头。好吧!我愿意和你一直当朋友相处。”
“臣也愿意!”麦仲肥依然恭敬地回答。
李治指着麦仲肥看了一会,麦仲肥也看着李治,不一会再人都开始笑起来。
“说好了,有别人在,你我是君臣,没别人在你我是朋友。还有你去告诉三哥,联对他很不满意”。李治说完和麦仲肥两人就像偷到鸡的两个狐狸一样嘿嘿低笑起来。
“对了,你在长安城内还没有住宅吧?你那个小白宫离长安不近,可以当别院使用,我在长安城内再给你安排一所宅院吧?省的你来回跑误了站班时间李治一本正经地说。
“好啊!长安可是寸土寸金的的方。白给的不能不要,那可值很多钱呢!”李治已经交了底,麦仲肥也没理由再绷着装。
“你个财迷啊!”李治指着麦仲肥哈哈笑起来,笑过之后李治有些苦恼地说“还有个事情需要你去出面帮我解决。”
“说吧!什么事情?”麦仲肥问道。
“这个,以前父皇跟前有个才人叫武媚儿的,我很喜欢。父皇驾崩后所有年轻有册封的嫔以下人等都被送进感业寺出家,你有时间替我去看看她还好吗?。李治扭扭捏捏地说完,满眼期待地看着麦仲肥。
“你太阳的,我刚回长安任京官,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你这个皇帝拉皮条!”麦仲肥那个别扭啊!“这个,臣去不大好吧?再说太宗皇帝刚集崩,这时候,”麦仲肥满心不想去。
“你说的也对,贸然前去确实不大好!恩,等过段时间我想出个由头再派你去好了。”李治以为麦卑肥顾及身份和太宗皇帝大丧之期不好去皇家尼姑庵,想了想说道。
“陛下!要是没什么事情,臣就先告退了!”麦仲肥站起来躬身说道。他怕李治这小子又出什么么蛾子,所以准备开溜。
正在沉思想由头的李治点了点头道“恩,你先回吧!等我想好了由头在命人叫你。”
又是一个除夕到来,很久没有感受过过年气氛的麦仲肥,也破例在高宗李治新赏赐的弄月坊的府邸里。开了个家宴,并把师傅、师伯都请到家来。家人仆役也有酒食分配,麦仲肥与涅、袁、孙、委四个老头。以及弟子麦跃六个。光棍喝酒聊天
正月初一高宗集群臣朝会,正式改元为永徽元年。立太子妃王氏为后。皇后的父亲王仁佑被加封为特进,封魏国公。
同时度支司上表请铸“永徽通宝”以为新气象。高宗批曰:国丧三年后再铸。
有洛阳坊官李鸿泰口阙告长孙无忌有谋反嫌疑,高宗见都不见此人。立命武士拖下去处斩,以安长孙无忌之心。
散朝后长孙无忌把褚遂良叫到府中,埋怨褚遂良不该出此下策试探。白白损失一人。褚遂良笑着说“失此一人。却可证陛下对公的依赖。只是陛下下手太快,李鸿泰没有攀咬出其他人来,成为遗憾!”
长孙无忌冷冷地说道“公这等雕虫小技怎可瞒住他人之眼?陛下初登大宝,公当安心辅佐陛下为好,以后勿在自以为是。否则自招奇祸吾亦无法救公。”褚遂良唯唯而退,心中自不以为意。
高宗李治退朝后闷闷不乐,皇后见之因问其故,高宗坦言“这样的小手段,真把联当三岁幼童吗?此必褚遂良所为!”高宗因而不喜遂良。
这位王皇后,那可不是一般人家的闺女,她乃是西魏大将、尚书仆射王思政的孙女,家世显赫,是当时数得上的大家族之一,和长孙无忌这位北魏皇族后裔有着类似的身份背景。而王家在政治上也始终和长孙。无忌保持着一条阵线,因此长孙无忌和褚遂良等重臣也都是王氏的坚定们护者。
王皇后听闻后,问道“陛下,何以疑为褚遂良所为?那个李鸿泰就不能是别人指使吗?何况褚遂良与舅公互为依仗,同是先皇托孤之臣,怎么可能坏舅公名声?”
高宗深深看了看王皇后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拿起书案上的文犊看了起来。王皇后见高宗这样。也没再说话。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出宁心殿。
等王皇后走后,李治抬起头,默默出了一会神后,长长叹了一口气低声道“都把联当傻子。你们当真以为联很傻吗?”
此时的麦仲肥受李恪之邀正在吴王府中对坐饮酒。
“陛下此时一定很郁闷!”麦仲肥喝干杯中酒道。
“恩!这手段也太拙劣了。
算了,等你在长安待得的时间久了。什么样的把戏都能看到。”李恪端起酒壶给两人满上道。
“哎!在长安半年了,惠想我的漠南啊!那里虽然没有长安繁华,但很舒心,在这里待的很不是滋味。”麦仲肥把酒又是一口干了,自己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上。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陛下新接位很多事情由不得他,再说以他那个懦弱的性子,不是把他逼急了。他是不会主动的。我倒觉得现在这样还不错,有吃、有喝、有玩!该操心的事情自有操心的人在,我等倒也落个轻松自在。”李恪也把酒喝干,又给自己倒上。
“对了。听说你和你妹妹高阳公主关系很好?”麦仲肥突然想起一事问道。
“恩,高阳自幼就和我相厚。有什么不对吗?”李恪停杯疑问地说。
“没什么,高阳公主毕竟已经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归宿。”麦仲肥地下眼睛轻轻地说。
李恪疑问地看着麦仲肥半天后才开口道“仲肥,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吗?”
“唉!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不该相信?”
麦仲肥看着李恪那双酷似太宗皇帝的眼睛心里也有些不忍道“你应该知道我有一样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