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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沾满了中国人地鲜血,而格罗杰科夫就是始作俑。
格罗杰科夫急忙起身穿衣,同时喊道:“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值班的卫兵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总督阁下,不好了,我们遭到不明敌人袭击!外面到处都是炮弹的爆炸声。
“什么?怎么可能?是谁吃了豹子胆,竟敢袭击大俄罗斯帝国的要塞?”格罗杰科夫总督一脸地不可置信,可是当他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情况时,被外面地情况惊呆了。
只见,外面炮火纷飞,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哦,我的上帝!”格罗杰科夫总督瞪大了眼睛摇着头,继续说道:“马上给远东司令部打
询问一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那卫兵没有动,却哭丧着脸说道:“报告总督阁下,刚才我就打了,不过电话线路断了。”
“那你就这么傻站着?给我跑步前去询问!”格罗杰科夫总督顿时火帽三丈地骂道。
“是!”卫兵转身立刻冲了出去。
轰!
一炮弹刚好落在卫兵的身后,格罗杰科夫总督眼瞅着那名卫兵被炮弹掀飞到空中,然后跌落到十几米之外,血肉模糊。
“该死地!”格罗杰科夫总督大叫一声,倒不是说那名卫兵该死,而是诅咒那个来的不是时候的炮弹。
也许是对格罗杰科夫总督的诅咒的报复,当他抬头听到一阵炮弹划破长空的声音的时候,立刻意识到不好。
轰!
又是一炮弹落到总督府,正砸到格罗杰科夫的住宅,剧爆炸,顷刻间这座结构紧凑的二层小楼被夷为平地。
许久,废墟某处,一只手破土而出,接着是另一只手后是一个满脸鲜血的头颅钻了出来。正是格罗杰科夫总督,不过之后他拼尽了全力也再无法移动分毫,因为他的下半身被重物压住。
“救命!”格罗杰科夫总督有气无力的喊道。
不过就在他仰头凝视天空的时候,却见头上的废墟上有一块木头在烈火的燃烧后断裂,朝着他的头顶便砸了下来。
“上帝!”格罗杰科夫总督在两眼漆黑之前喊出后俩个字。
轰轰!
又是几炮弹落到周围,爆炸瞬间产生的高温,点燃了周围的碎木,随即总督府变成一片火海。
在金角湾沿岸的俄国远东军政司令部,是俄国在远东地区唯一高军事机构,权利很大,俄国远东舰队和所有的远东军队都归这里管。他们高军政长官是格里布斯基中将。
来也怪,俄国远东舰队的司令官是阿克列耶夫大将,而远东的军政长官却是一个中将,大将是中将的手下,也许只有黑暗的俄**队系统才做的出来。
太平洋舰队的突然袭击,让正在睡梦中的俄国远东驻军粹不及防。猛炮击,顷刻间就摧毁了大部分的军事建筑,而被写在炮击黑名单榜的俄**营更是优先照顾对象。
长期的无备战状态,麻痹了俄国远东驻军的精神意志,致使在遭到太平洋舰队突然袭击的情况下,陷入一片混乱。
猛炮击,让混乱中的俄**队官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官。
“报告,长官,已经和五区、八区的指挥部取得联系!”通讯参谋向军政部长格里布斯基中将报告。
“什么?八个军分区,只联系上两个?具体情况怎么样了?”格里布斯基中将面沉如铁地问道。
“五区报告,五区的伤亡很大,只有不到两千人逃了出来。和他们临近的三区和六区,一开始便被敌人偷袭得手,到处都是火海,没见有人冲出来。八区报告,军区在遭袭后,一直处于混乱之中,高级将官一个都找不到。”通讯参谋报告。
“现敌人从哪里来的了吗?”格里布斯基中将问道。
“整个海参崴要塞到处都在遭到炮击,烟雾太大,能见度不到二十米。不过城墙上的守军并没有现有敌人入侵。从炮击规模来判断,敌人至少有两个炮兵师,分别从东面和西面两个方向对我实施炮击。”通讯参谋报告道。
“放屁!怎么可能有两个炮兵师?我们这里又不是平原,两个师的炮兵,怎么展开?”格里布斯基中将怒骂道。
不过心中却在思考,按照火力来看确实有两个炮兵师的威力了。可是刚才自己也说了,海参崴附近不可能摆开两个炮兵师,而附近只有大清,大清充其量只有十几门充门面的城防炮而已。
那么陆上没有,只能是海上了?能有这么大实力的国家,只有英国和日本了。
‘对!一定是该死的英国人伙同日本人向我们宣战了!’格里布斯基中将心中想到。
这家伙为何没有想到是张云飞的舰队呢?
原因是这样俄国的西伯利亚电报线路自从铺设完毕之后,经常出现问题。这不,两个礼拜前,电报线路再次中断,海参崴原本就地理荒凉,加上又快到冬天了,商船也在减少,对外的消息就中断了。而俄皇尼古拉二世在圣彼得堡给海参崴的电报,他也没有收到。对于俄国远东舰队在旅顺全军覆没的消息一无所知。
第一百八十九章 燃烧的海参崴(三)
水滔滔,奔腾咆哮,不舍昼夜
朝阳初起,承载着北方文明的乌苏里江,一向平稳宁静,今天似乎要庆祝着什么似一浪高过一浪地涌向位于乌苏里湾的海参崴。
或许她是在泄心中的不快吧!因为每天她都会看到无数的子女们被俄国人欺凌,泪满大江南北。
原是我国的一条内河,自从清政府与沙俄签订了不平等的《北京条约》以后,便成为一条界江。
朝阳下的北国大地,一切是那么的宁静与自然,只有海参崴一处显得分外的扎眼。百十公里外都能看到它的上空的滚滚浓烟,听到隆隆的炮声。
北京号战列舰的舰桥上,太平洋舰队司令林建章中将等人都拿着望远镜,紧紧的盯着远处的战况。
“报告!已经炮击两个小时了,各舰舰长请示是否换到左舷再开炮!”通讯参谋报告。
林建章中将放下望远镜,对着一旁的徐参谋长问道:“参谋长意下如何?”
徐参谋长回答道:“我看可以,两个小时里,我们已经砸了数百吨炮弹,根据侦察机回的信号,海参崴的大部分主要军事目标已经被摧毁。况且你看这海参崴都笼罩在浓烟之中了,我们已经无法看清目标了。这两个小时我们的舰队右舷不停的高强度射击,相当于海战的十几个小时的炮数,估计炮管都烫红了,适当的调换一下吧!减轻我们的损管压力也好!”
林建章中将点点头,命令道:“命令各舰停止射击,待浓烟消散后,再行打击。
若是现有可疑地为摧毁目标。允许编队自行开火。通知各舰换到另外一侧开火。别把炮管都打坏了!”
“是!”通讯参谋立刻给各舰通报。随后各舰停止了射击。
“左满舵!”北京号战列舰舰长孟幕超少将命令道。
“是!左满舵!”舵手重复孟幕超地命令后。将舵机打到最左面。
“满舵左!”舵手做完动作后。回答道。
“两车进一!”孟幕超少将命令。
“是!两车进一!”轮机长回复
随着命令的下达,战舰以最慢度在附近兜了半圈,回到原来的预定炮击位置,不同的是,这次是左舷地全部舰炮对准了海参崴。
孟幕超少将拿起话机,命令道:“全舰注意,左舷各级舰炮做好攻击准备工作,听后命令,右舷各炮位官兵立刻打扫各自管区。”
“真他娘的痛快!”北洋水师代提督林泰曾放下望远镜后,兴奋的骂道。从一开始炮击,他就一句话都没有只是紧张的看着海参崴的战况,知道这时舰队停止炮击,他才停止欣赏。
“是啊!贵舰队的火力实在是太猛了,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这么一会儿,脚都麻酥酥的。过瘾,太过瘾了!”刘步一边说着,一边又是柔耳朵,又是柔腿的。
阿穆尔山北麓的山脚下,海参崴的唯一陆上公路上。
一群群地海军陆战队官兵正扛着沙袋子,在公路上、附近的制高点上筑起一个个的阻击阵地,架起一挺挺的马克沁重机枪。
而在阻击阵地三百米外的地方依次排放着几十门克虏伯行营炮,虽然没有战事,但是从士兵们的一丝不芶的态度上来看,都处于临战状态,丝毫没有懈怠之意。
不过与之大相径庭的就只有一处地方了,那就是海军陆战队指挥部。
此刻司令官林则嘉上校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嘴里磕着瓜子,而他地身边正是珲春守备永山,以及他的跟班顺溜。再旁边的就是陆战队的指挥部一干参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