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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虚张声势,多尔衮也算历史名人,不是轻易就能唬住的。
左懋第心情畅快离去后,我和王铎开始商量审讯太子一事,并且把张开的意思透漏给王铎,看看他能有什么好办法。
王铎听完皇上言语,顿觉脚底板冒凉气,心道阴士勋说的没错,皇上变的太厉害,居然想要将那些借朱慈烺生事的人一网打尽置于死地,相信枭雄也不过如此,“皇上,那高弘图等人?”高弘图等人虽被架空,但位置和声望甚高,难道皇上连他们也想铲除?
我早就权衡过利弊,现在我手里包括张开的两万水军已经有四万五千人,如果郑森再干掉郑鸿逵郑彩,灭掉杨文聪,那么我手中的兵力就将近六万人,加上对朝廷还算听话的高杰部,兵力大抵十万,我不趁这个时候集权,过后恐怕就没这个机会了,也只有加强中央集权,把权力集中在我手里,那才能做我想做的事。
“王爱卿,朕不想地位有所动摇,这完全是从江山社稷出发做出的决定,谁有想把我从皇位上拉下来的想法,朕绝不会放过他,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王铎打了个冷颤,听皇上话里的意思,是想要打压东林党人和江南士子的气焰,朱慈烺一事确实是个机会,既然皇上想这么干,他做臣子的自然要帮衬下去,“皇上,如要巩固帝位,太子朱慈烺只不过是一方面罢了,臣建议皇上把现在在外的藩王全部召入南京,如此一来皇上帝位方可万无一失。”王铎现在完全成了弘光皇帝的一条忠诚走狗,凡事都以弘光皇帝为中心出谋划策。
我心中一动,王铎这招可真够毒辣,完全是斩草除根的想法,不过正合我意,除了想要巩固地位之外我也有自己的打算,满清攻破南京后将近二十年才统一全国,原因正是有不少供反清人士供奉为帝的朱氏子孙,如果没有这些人,相信满清早就统一了全国,我想我要是抵挡不住多尔衮,那么其他人肯定也像历史上写的不会有任何作为,只不过徒使百姓饱受战火罢了,把他们都召到南京也好,免得以后出现什么隆武政权,什么唐王桂王之争,这些都是我在《鹿鼎记》上面看到的,也不知道历史上有没有这回事,但把藩王召到南京之心已定,恶劣的想法是我完蛋你们也跟着完蛋,省得郑芝龙还有机会建立隆武政权,我对郑芝龙据地自治甚是不满,早晚我有能力一定要铲除他。
王铎觉得把藩王都召入南京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借口,“皇上,臣想在紫金山为先帝建一座衣冠冢,让各地藩王入京祭拜,不知皇上意下如何?”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的借口才能把各位藩王骗到南京。
我点头应允,“这件事王爱卿要亲自来办,但朕担心如有藩王托病不入京,这该如何是好?”郑芝龙玩的把戏把我难住了,我这个皇帝的圣旨现在不太灵光,要是有人效仿郑芝龙抱病不出,那我也没办法。
王铎微笑,“皇上多虑,为先帝建衣冠冢乃至关紧要的大事,臣想没有那位王爷敢不来南京,除非他不想保留藩王的称号。”王铎觉得皇上的担心一点道理都没有,祭祀先帝乃是天道,藩王焉有不来之理。
第四十七章 等同于歌德巴赫猜想
当日早朝后,一干东林党人齐聚在大学士高弘图家中,讨论着眼下的局势。张慎言对皇上加封吴三桂为王甚是不满,那吴三桂算什么东西,顶多一武夫居然位至王爵,“高大人,诸位,自从皇上软禁马士英等人以来,我辈看似风光,实则明升暗降,不过顶着一个阁部的虚衔而已,反不如那宋应星,他算什么?居然平步青云当上了太傅。”
张慎言之言说到了众人的心中,他们向来以俊贤自居,前些时日被马士英迫害翻不了身,现在马士英倒台了又被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夺去实权,实在心有不甘。
姜日广乃是宋应星的同窗好友,见张慎言贬低好友不免为宋应星辩驳,“张大人此言差矣,长庚为人诸位都了解,他岂是贪图富贵之人!宋长庚有大才,皇上拜他为太傅我看物尽其用矣!倒是候朝宗等人委实让人看不下去,复社四公子当年何等的高风亮节,看看现在,除了冒僻疆,那三人完全脱离东林,去办什么金陵旬刊,借此宣扬自己的文章造诣,实属小人行径。”
姜日广这样一说,众人把矛头都转移到候方域和钱谦益之上,尤其是钱谦益,现在成了东林党人的眼中钉,恨不得他走路摔死,当然这些文人是不会明着这样说。
高弘图见大家乱成一片,咳嗽一声,“诸位,高某亦知皇上欲架空我辈,其实事情的结果前时就已经初现端倪,当日我等力挺潞王,给皇上登基制造了障碍,皇上软禁马士英我等并没有预料到皇上的下一步举动,当高某得知皇上派人击杀刘泽清后才知道大事不妙,现今皇上兵权在握,就更没有我等的立足之地,依高某之见,此次太子一案,恐怕皇上会朝我等问罪。”
吕大器闻听当即站立,“高大人,太子真伪未辩,我辈岂能旁观,王铎老儿分明想置太子于死地,他曾为太子讲学,真假岂不让他一人说了算吗!”
“吕大人且莫激动,事情恐怕不这么简单,王铎虽然曾为太子讲学,但那时太子年纪尚幼,太子历经战乱,今年已有十六岁,想那王铎也辨认不明,只要我等另寻人证,未必能让王铎得逞。”说话的是黄宗羲,其父乃是东林大儒,他此时官职虽低但能加入这个会议,和其父的地位不无关系。
黄宗羲好友林时对听罢点头称是,“太冲所言甚是,林某曾听到传闻,前时进宫的童妃确系当今皇上的正妃,而当今皇上却非福王,是以那童妃去投赵之龙而不敢入宫,即使入宫后亦未见到皇上就是佐证,诸位,皇上为什么要软禁马士英等人,这其中大有文章啊!”
林时对一句话把众人的思绪打开,黄宗羲的声音有些发颤,“难道当今皇上并非福王,而是马士英随便找来顶替的人吗?”
闻听黄宗羲之言,包括高弘图等人皆是一震,这个猜测虽然大胆,但却不是没有道理,福王能得到拥立马士英出力极大,皇上为什么还要软禁他呢!如果说这个福王是假的就能说得通;还又那童妃,听说是刘良佐和马士英的亲信越其杰从河南送来,身份应该没有问题,难道是用来威胁当今皇上的?一时间,众人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面面相觑无人敢再说话。
“啪!”一声,吕大器拍桌子面红耳赤的看着众人,“吕某早就觉得这个事情不对劲,尔等见过福王吗?我等从未怀疑过福王的身份,单听马士英一家之言就认定其宗室身份,岂不太草率吗?太冲所言并非空穴来风,嗨!放着颇有贤明的潞王不立,却让一个身份不明之人位登九五,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辈为之汗颜啊!”
吕大器一番话更让人觉得当今皇上并非福王朱由崧,而是马士英随便捧出来的一个人,让众人有这样的想法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一是内因,当时东林党人就不希望朱由崧登基,因为东林党人曾经成功的阻止了朱由崧的父亲被立为太子,他们害怕一旦朱由崧登基,东林党人势必遭到迫害,所以骨子里不希望朱由崧继承大统,而力挺潞王朱常淓;二是外因,先是马士英一党被软禁,接着就冒出童妃,这让人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先说马士英,以他为首的一党对于朱由崧的登基可谓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得到的待遇却不相应,这些人居然都被皇上软禁起来,等着问斩,这就不能不让人产生疑问,最好的答案是福王为假冒,当了皇帝想过河拆桥,所以才把马士英一党悉数软禁,其后就是童妃,因为是越其杰送到南京来,身份肯定得到过确认,正是因为童妃是真,福王是假,所以皇上才极力否认童妃的身份,为的就是应对马士英可能的威胁。
高弘图脸上的汗滴答滴答往下淌,如果真如众人所猜测,当今皇上是马士英捧出来的假皇帝,这个事情就复杂了。
张慎言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诸位,现今当务之急是确认太子真伪,保住先帝的血脉,张某曾闻太监卢九德见过太子,从北京来的太监也应该有见过太子的人,我们一定要保住太子的性命,只有这样才能徐徐图之啊!”
“张大人所言甚是!”高弘图赞成张慎言的话,“福王朱由崧的昏庸早就传扬在外,前时还夜夜*幼女,笙歌不断,现在却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