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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也得给我留点啊!”吴应熊见朱慈炫一连喝了几大口,心疼的很,这可是他冒着被老爹打屁股的危险偷出来的酒啊!
李凝秋看着面前的阿珂,看的眼睛都直了,“姐姐!你真好看。 ”李凝秋喃喃的说着,她算是明白美人可以美到什么程度了。
阿珂啊了一声,脸色微红,“***你也不差啊!你叫什么名字?”阿珂被人这么一称赞,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爷地侍女,我叫李凝秋。 ”李凝秋还没被阿珂地美貌迷惑住,没把王爷二字说出口,“姐姐,你们怎么回到这里来啊?”
吴应熊喝了一口酒,“阿珂说从来没来过紫禁城,这次正好跟着我爹来北京,我就带着她过来看看,还好皇上不在这里而在南京,要不我们说什么也进不来啊!”吴应熊以前偷偷进来过一次,知道这里虽然是大明前代皇帝的皇宫,可自从弘光帝定都南京后,这里充其量是个皇家园林,虽然有侍卫官兵巡逻把守,但很宽松,否则他也不敢把妹妹带出来。
朱慈炫喝了吴应熊地家传烈酒,整个人像是由内而外烧了起来似的,热的他把外面的棉服都脱了,一边蹭着吴应熊的酒喝,一边跟他们兄妹聊天,这个吴应熊倒也颇有学识,天南海北,经史子集都能侃上两句,使他们相谈甚欢,一晃,竟然过去了一个时辰。
阿珂本来想来紫禁城看看,尤其是今晚下雪,守卫看管的肯定不严,可没想到自己从墙上下来误伤了下面人的鼻子,接着就听着哥哥和这个白明聊天,简直是无聊死了,还好身边有一个李凝秋陪她说话。
“哥,我们还是回去吧!时候已经不早了,要是被爹知道我们来了这里,还不家法伺候啊!”阿珂虽然知道爹很疼爱她和大哥,但是半夜三更偷偷溜出来,被知道了怎么也得挨顿骂。
吴应熊觉得妹妹说的对,其实让爹跟阎应元说一声,他们俩大可以大摇大摆的进来看看,但怎么也没这么来的刺激,有意思,“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就回去了。 ”吴应熊见酒葫芦还在对方手里,“既然白大哥喜欢,那么剩下的酒就送给白大哥了。 ”吴应熊刚才喝了一口,葫芦里面也没多少酒了,倒不如送人,显得爽快。
阿珂看看朱慈炫和李凝秋,“你们……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吗?我在外面架了软梯。 ”
“不用了……我们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进来的,多谢吴兄弟的美酒。 ”看见吴家兄妹走了,朱慈炫站在原地没动地方。
李凝秋看看王爷的神情,“王爷,那个阿珂姑娘可真漂亮,爷一定很喜欢吧!”李凝秋觉得自己是女孩子都觉得阿珂姑娘漂亮,那么王爷肯定是更喜欢了。
朱慈炫一摸李凝秋的脑袋,“凝秋也很漂亮啊!尤其是刚才,最漂亮了。 ”看见面皮薄的李凝秋愣了愣才明白自己说的是那回事,羞赧不已的样子,朱慈炫不由笑出声来。
“王爷……!”李凝秋红着脸,有些不敢看朱慈炫,刚才!那是多么羞人啊!朱慈炫也不好再打趣已经羞的不行的凝秋,喝着吴应熊留下的烈酒,回想着那个小名阿珂的吴霜玉如天仙的美貌,朱慈炫觉得这次自己真的醉了。
【诸王夺嫡】第19章 辽侯长伯
【诸王夺嫡】第19章 辽侯长伯
寒江雪柳日新晴,陈圆圆打量着初晴的北京,此时阳光照耀下的白雪世界倒是瑰丽的很,一点都看不出昨天晚上那风雪肆虐过的痕迹。 看到这,陈圆圆就想起了早年间在江南的一些往事。 听见响动的陈圆圆转回身发现丈夫吴三桂穿戴整齐,略微呀然道:“老爷,外面的雪还大的很呢!这么早就出去吗?”
吴三桂点点头,“虽然我们是路过北京,但是一路从北方南下,该拜访的人却不能落下谁,尤其是阎应元,人家乃是亲枝近派,和我可不一样,再说秦王又病在北京,从哪方面讲我都应该去看看。 ”吴三桂在三个月前奉弘光帝的旨意从大明疆域的最北方南归,身为辽侯的他地位虽然崇高,也算是大明二十六侯爷中的一个,但亲戚有远近,朋友有厚薄,吴三桂知道自己跟那些始终保着弘光帝的人无法相比,要不这么多年,也不会让他干最苦最累的活了,不是到黑龙江驻扎就是到大北海去受罪,这次能被调回浙江,真不知道是他家的祖坟冒青烟,还是弘光帝觉得把他留在一个地方时间太长了不放心,毕竟他有“前科”啊!
对军事上的改革,吴三桂对弘光帝佩服的五体投地,现在放眼大明如此辽阔的江山,没有一个带兵将领能在一个地方呆上三年,完全是弘光帝的一个指挥棋子,当兵的只认弘光帝一个人的指挥调度,吴三桂带了这么多年兵。 到头来除了自己地三百家将,完全没有了心腹,想当年威震关外的关宁铁骑,现在是烟消云散了,倒不是都死了,而是被打乱重新分编,一举就瓦解了自己的势力。
陈圆圆点点头。 “这次皇上把老爷调回南方,想来即使调防的话。 也会在南方几个地方调动,皇上这也是体谅老爷,毕竟在外面十几年了呀!”
“但愿如此吧!我倒没什么,就是苦了你们,跟我遭罪,听说这次宁夏侯李成栋也被调回来了,可能会路过北京。要是巧的话,找个时间我亲自去看看他,当年的恩情还没偿还呢!”吴三桂告别陈圆圆出了临时的住所,首先赶赴总督衙门会见阎应元。
阎应元知道吴三桂昨天进了城,想着吴三桂肯定会来见自己,因此早上就没去紫禁城看望朱慈炫,听说吴三桂来访,马上把吴三桂让到了二堂。 二人也算是老相识了,这些年虽然见不了几次面,但彼此都不陌生,各自礼节性地问候了一下。
吴三桂跟阎应元一番客套,接着就问起了秦王朱慈炫的病情,他一进北京就听说西藏地喇嘛在为秦王朱慈炫祈福。 看来着实是病的不轻。
阎应元苦叹一声,“侯爷来的正好,我也正想去看看呢!这几天秦王的病越发的严重,恐怕是撑不了几天,看来难免要被皇上责备一番了。 ”抛开女儿揍了秦王一顿不算,他起码没尽到照顾秦王的责任。
林周兴和李东升一看阎应元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甚是威武的人,虽然不认识,但看这个人地气势也不是等闲之辈,林周兴上前问了安。 “大人。 昨天晚上王爷非要出去赏雪景,结果回来就晕倒了。 而且满身的酒气,也不知道是谁给王爷送的酒,几个郎中正在里面照看着呢!”林周兴和李东升早把张忠一顿埋怨,王爷身子本来就够戗,怎么还没看住,还让王爷喝了那么多的酒,这让张忠委屈的要命,根本就不关他的事。
阎应元和吴三桂都不方便进去,两个人在外面等了将近二十分钟,里面的几个郎中才出来。 阎应元当先发问,“几位,王爷怎么样了?”阎应元真怕几个人摇头。
为首的“主治医生”长出了口气,“现在看来,还是那样,不好也不坏,现在就只能这样了,我们几个都尽了力,该开地方子也开了,该熬的药也都喝了,接下来只能看天意。 ”
吴三桂觉得还是跟这个秦王见一面比较好,“那么,王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吴三桂这些年就觉得自己有些后娘养的味道,不但从辽王被一降到底,后来积累战功才恢复为辽侯,个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个秦王虽然以前没听说过,但是人家毕竟是弘光帝的儿子,是皇室贵胄,能搞好关系还是得搞好关系。
“刚才给王爷服下了一碗安神的汤药,怎么也得后天才能醒来吧!也不知道王爷喝了多少酒,都把我们几个老骨头给差点熏翻喽!醉也得醉一个晚上啊!”主治医生对朱慈炫醉酒十分不满,可也没有办法,报以苦笑。
李凝秋给朱慈炫灌下了一碗药,昨天没觉得王爷喝了多少酒,结果回来一进屋子才闻到那身浓烈的酒气,为此张忠和林李二位侍卫把她好生埋怨,幸好王爷清醒前交代好不说出昨晚地事情,否则她还真架不住三个人的轮番责问。
李凝秋趴在床沿前,感觉到脑袋上有什么东西在动,睁眼就看见了王爷在对她笑,她急忙起来,“王爷您醒了,我去告诉他们……!”
朱慈炫醒来后觉得脑袋有些发沉,但却没了前些天迷糊发虚的症状,他制止住李凝秋,“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