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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却不能算得上一个成功的将军。
现在战场上的最高指挥是赵范,所以我也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望向正在进行激烈交战的前方战场。
金人的大营分为五个部分,一大四小,成一梅花状分布。
当中的大营一看就是金人的主营,不仅占的范围宽广,而且远远的好象还立有一些大旗,表明那里就是金人的指挥中心。其余的四个小营分立东南西北四面紧紧的卫护中间的大营,不过这个时候只有远方靠近徐州城墙的营地还保持安静,其余三个小营都陷入我方的攻击中,正人喊马嘶杀声震天。
靠近我们这边的营帐中,在一片小火炮翻过的土地前方,我军上万的步兵组成一个个攻坚的方阵,有些步兵举着手中的盾牌挡住敌人射来箭雨,掩护身后的伙伴将所有的障碍物一一拆除和填平,好方便正严阵以待的骑兵部队进行最后的冲刺。还有一些步兵用手中的长枪和自己的生命来保障自己战友的工作不被打扰,不断的阻击着敌人意图破坏的反扑,粉碎了一波波敌人的攻势。
双方在不大的地方死伤累累,横尸处处,鲜血染红了土地,在那片死亡的地带上,原本黑色的土地都变成带血的泥泞,战况惨烈无比。
我方的救护士兵不断的从被我方控制的地段中抢救下受伤的士兵,转移到我方营地中进行救治,一切显得忙碌而有序。看的出来,经过这么几次战争,我方的战地救护系统已经能够比较理想的完成自己的任务,让我方死亡的士兵极大的减少。
我看了一会儿,心中大定,也明白了赵范的意图。
敌人肯定是打的固守主意,利用四边的营盘对我军进行阻击,意图拖住我方主力,好让金人的奇兵对我们进行突袭,好来个里应外合中间开花。赵范显然是明白此点,就将计就计,故意摆出这种全力攻打的局面,好让里面的金人自以为得计,只管拼死抵抗不做突围的打算,以方便我军对这支部队进行全歼,灭掉金人在南京路的最后一支机动兵力。
看赵范的布局,就算这支金人现在想撤退,等待他们的也只会是屠杀,除非他们能爬上他们攻打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进入的徐州城墙,那样也许会有一线生机。
我满意的笑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事,就走到赵范跟前道:“赵将军,本王刚才击溃了金人的伏兵,难道你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这支金人吗?为什么他们现在抵抗还这么顽强?”
赵范听了我的问话,看着战场说道:“属下已经告诉告诉他们,不过这支金人很顽强,没有什么反应。孟将军,让前方的队伍让开,让近卫军一军出动对敌人阵地进行初次试探攻击,其余骑兵部队准备!”
孟珙传完命令后,我接着道:“那肯定是你的宣传力度不够,不如你让大军对着这些金人喊上几声,就说‘归德府的援军已经被我们消灭,他们现在已经孤立无援,如果不投降就只有死路一条’,另外,还可以鼓动这支金人中的汉人造反,这样,也许会容易的多。”
我这么说也是有考虑的,人的勇气不会无缘无故产生的,照我估计,在这种情况下,这支孤军还可以这么顽强的抵抗,一是没有吃过我军什么大亏,二就是自持有后援。那支被我打垮的金人骑兵肯定不是这些普通兵卒可以知道的,如果要让他们知道援军的消息,归德府是最有机会成为可能。只要让他们明白他们的援军已经不可能再来,然后再利用一下汉人之间的民族亲切感,就会有非常大的可能,用不大的代价赢得这场胜利。
这也是我一向倡导的:用最小的代价去赢得最大的胜利。
赵范转过头来,肯定的说道:“属下知道殿下的用心,但是属下想让这些金人知道,就算是正面硬碰我们宋军也可以胜过他们的。如果殿下认为属下做的不妥,按照殿下的军规,就请殿下将属下免职!”
我看着赵范的眼睛,从中看到他的执着和骄傲,明白他是想用这场战斗来告诉敌我双方的将士:我们宋军不是弱者!
默然了一下,然后淡然的说道:“是本王错了,现在你是这个战场的最高指挥,本王在这场战斗结束前无权结束你的任命,你继续你的任务吧!”
赵范没有多说什么,马上就将目光又重新投入战场,不时的发出一些命令,对部队进行一些调整,让攻击可以更顺畅些。
我望着赵范的背影,摇摇头,赵范是个真正的军人,渴望和敌人正面的较量来验证自己的价值和军人的荣耀。不能说他做的不对,但是他显然和我的准则,战争,就是用一切手段去追求胜利相违背,看来在军校的那段时间,他并没有认真领会过我的理念或者说他并不认同我的理念。
基于赵范现在是我军最有名望的将军,而且他以往的战绩也让人可以放心,所以在这场战斗中,他被我亲自任命为最高战场指挥。这也是我的惯例,战场前线的具体指挥都交给可以胜任的人,自己只管下令进攻。虽然我是整个军队的最高指挥,但是在这场战斗开始以后,部队要如何进攻都只能听赵范的,除非我下令解除他的职务。
以前岳雨和我命令下的赵范都可以按照我的理念来进行战争,所以我是很放心的将这次战场指挥权交给赵范,为什么单独这次差别会这么大?看来我还是不了解藏在赵范心中的那点军人骄傲!
摇摇头,我首次升起了自己这次指挥真是没选对人的念头,自己辛苦击溃那支骑兵带来的附加效果看来是用不上了。
将自己的目光又重新投入正在进行激烈拼杀的战场。随着近卫军第一军的进攻,金人渐渐有抵挡不住的趋势,近卫军的骑兵在步兵的支援下,将战线推到金人营帐中的前半部分,只要再往前一点金人的防线就会被我们突破,到时由点及面,金人前方的防线就会崩溃。
在金人誓死抵抗中,赵范突然用手中的旗帜挥舞了几个旗语,然后就是一阵特殊节奏的战鼓声响起,听到这个鼓声,正在攻击金人的近卫军攻势一停,在步兵的掩护下,迅速和金人脱离接触,掉转马头从旁边饶了回来。
这个命令让我皱起了眉头,骑兵进攻中怎能说撤就撤?这样一来,近卫一军肯定会发生一些混乱,会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如果这时不是有步兵进行掩护,这样的行为就是自杀!
我耐着性子没有开口,继续看着的时候,又有几个人上到箭楼来,我回头一看,是菊和陆望归上来了。示意他们不要开口后,就又将目光投向战场。
果然,金人在看到因为骑兵撤离而导致我方战阵出现空隙时,马上就组织起军队对我方进行局部反扑,比刚才多几倍的金人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几个来不及撤离的骑兵很快就被汹涌而来的金人给淹没。
接应的步兵抵挡不住金人这种反扑,被打的节节后退,不时有士兵惨叫着死去,金人将战线又向着我们这边推了回来。当我方的部队在退到金人营帐外的时候,赵范突然说道:“是时候了,让火炮营进行一次齐射!”
命令很快就被传达下去,不久,沉寂了一会儿的小火炮怒吼又响了起来,黑压压的一片炮弹向着正在狂野冲击我方金人扑去,在他们中间掀起一片泥土和气浪。金人在这种突然打击下死伤无数,攻势一时受挫。
当这轮小火炮齐射结束后,金人除了靠近我方的那部分人外,后面的已经被打的七零八落,原本人头汹涌区现在只剩下一片片空地。
金人的攻势就这样被瓦解!
我有些复杂的看着赵范,无庸置疑,赵范在战场的指挥确实是很不错,对于各兵种的应用极为娴熟,连这种新式小火炮他也能创造性的使用,当之无愧的是一个优秀的前线指挥官。可是这个人还有些方正,太执着于手段,不能理解在战场上最后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也许这就是他和我最大的分别。
我冷眼看着赵范下着一道道的命令,将我方最后的进攻展开。随着一队队的骑兵冲击,被刚才那阵炮火弄的大乱的金人终于不能再守住防线,无数的骑兵冲入金人的营地中,不住的向着远方进行突进,兵锋直指金人的中间大营。
接着赵范就下达全军进攻的命令,并让人去通知云锋和李全。
我正看着,突然感到有人拉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菊:“什么事?”
菊指着正在一边休整的近卫一军的骑兵道:“属下刚才看到公主在那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支部队和近卫军的装束不同,我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