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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黑发,这才几年,就已是如此苍老!
蓦然间,她突然体会到司马风的心情。他为建康朝廷上下的稳定耗费了太多的心血和精力,就像自己的孩子,虽然有许多不满意,但绝对不会希望别人完全否定,甚至将这个孩子殴打一番!
唯能尽力,方能珍惜!
国之贤臣。当之无愧!
几道闪念之间,微微生起的嗔意随风而散,心情复杂的看了司马风一眼,感叹道:“总理大人,本宫和你相识地时间并不算短,你难道以为本宫会坐看陛下遭遇危险而无动于衷吗?本宫知道。你一直对本宫在白掌院一事上的推诿感到不满,可有些事情,你应该明白,非是本宫不愿,而是本宫不能。”说到这里。她见司马风露出歉然惭愧之意。不觉心有不忍的说了一句:“建康最近颇不平静,总理大人若无要事,还是紧闭门户,减少出门为要!”
原本正欲道歉的司马风一听,神情一愣,反问道:“娘娘话有所指。难道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发生不成?”
卓妙姿微微一惊。知道方才因为心念司马风的劳苦,所以有些心神失守。说了一些不该说地话。此刻补救已有所不及,又不愿谎言搪塞,只好含混的说道:“本宫一直在宫中,那能知道外面的事情?只不过外面有人告诉本宫一些流言罢啦!夜色已深,深宫所在,多有不便,菊,代本宫送送两位大人!”
司马风和叶谦都是老辣深沉的人物,那能不知道卓妙姿的逐客之意。但司马风却心有未甘,正欲再度问个分明,叶谦已经一把拉住他,连声说道:“如此甚好,微臣等告退!”说完,就拉着有些不情愿的司马风退了出去!
眼看二人离去,卓妙姿疲惫地躺入椅中,直到菊返回,才问了一句:“他们走了吗?”
菊点点头,突然说了一句:“白掌院对此事已经有所安排,娘娘无需担心!”
卓妙姿望了望菊,点点头,有些无力的摆摆手:“将今天的事情告诉白掌院,不要有遗漏!”
菊默然颔首,卓妙姿也未再说,站起身来离开。
云阁又恢复安静!夜色遮掩之下,杨士德驾车回到居所,脸色疲惫,一幅凝滞忧心的样子。
驴车刚停稳,一个中年人就跑了过来,他叫王明,名义上是杨士德的朋友,但事实上却是他安排在建康地探子,负责监视建康地情报,昔日派人跟踪墨如兰的就是他!
见到杨士德,王明脸带笑容的迎了上去:“杨先生,您回来啦!”
杨士德点点头,没多说,就向自己的院子走去,王明跟在他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将最近发生的情况告诉他,当提到司马风和叶谦联袂进入皇宫后,杨士德地脚步一停:“司马风和叶谦一起进了皇宫?这个消息确实吗?”
“确实,小人亲自核实过。”
杨士德听后沉默片刻,才扬扬头:“继续说!”
王明没有迟疑,继续将刚发生地一些事情说出来,一直进了杨士德所居的庭院,王明才突然说了一句:“这个,杨先生,小人还有个消息,但不知该讲不该讲!”
杨士德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你都这么说啦,我还能不听吗?说吧!”
王明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个女人想见见先生。小人也没和先生说一声,就安排在先生的客厅等候,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杨士德眉头一皱,冷眼看了他几眼,见他堆着笑容,毫无异状,就收回目光,有些不高兴的说了一句:“是谁?”
“她没说。好像是要亲自和先生说!”
杨士德听的大为不满,责备道:“下次这样的事情,先将对方地身份弄清楚,不要随便带到家里来!”
“是,是,小人知道,小人这就赶她走……”
“这次不用啦,带我过去!”
王明诚惶诚恐的将杨士德带到客厅,大门开着。有个披着斗篷的人坐在里面,看不清相貌,但从身形上可以判断出是个女人!
杨士德想不出现在有什么女人会来找他,轻咳一声,举步走进客厅:“客人是谁?”
“你就是杨士德?”戴斗篷的女人没有回答,冷冷的反问一句!
杨士德心头突然有种不舒服感。似乎想呕吐,头也有些发晕,深吸一口气,甩甩脑袋,暗自怀疑是不是最近太过疲劳,所以有些神思不宁。一时到忘了回答!
戴斗篷的女子见状,轻轻将斗篷取下,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无论鼻子、眼睛、耳朵、嘴巴。都很普通。组合到一起,也是极为普通,虽不算难看,但却和美丽,惊艳一类的词语绝缘,硬要下个定义的话。这是一个长地极为普通。扔在人群毫不起眼的普通女人!
杨士德上下将她打量了片刻,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这个女人有什么瓜葛。回头看看王德。见他正一脸诡异的看着自己,嘴角也撇在一边,似乎在看自己笑话一般!
难道他认为我和这个女人有染不成?
杨士德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来,顿时有种哭笑不得之感,目光一凝,沉声问道:“你是何人?找杨某何事?”
“我的名字很多人都知道,但你一定不会想要认识我。”这个女人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语调突然变地极为严肃认真,“我姓白,名女,现为国安院掌院,这次过来主要是为谢谢杨先生,另外还有一些小事需要杨先生配合一下,劳烦之处,还请见谅!”
“什么……”杨士德如遭雷击,全身都感到一阵冷麻,透骨的冰寒从头落到脚,竟然一时动弹不得!
白女似乎丝毫未注意到他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自从陛下一统大宋以来,这建康的跳蚤一日都未安稳过。金国的,西夏地,临安的,摩尼教的,最近又蹦出蒙古的,加上其他乱七八糟的,真是让人很头疼。虽然跳蚤很难消灭,但跳蚤太多,也不算好事,所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清理一遍,让建康清净几天,可是却没找到合适机会。就在我感到很烦恼地时候,杨先生却帮了我地大忙,所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谢谢杨先生。只是最近先生太忙,冒昧登门有些不好,故而拖到如今,先生不会怪我吧?”
杨士德深深吸了一口气,略微恢复些惊骇过度的思绪,就目前的局面展开判断。数息之间,他就判断出大势已去,既然连王明都背叛了自己,那对方对自己的了解可谓相当深,决不可能是虚张声势。虽然还是很不甘心,但败局已定,却是不争的事实。
苦苦谋划,多方设计,本以为就算不能得胜,也能自保无虑,但结果却是南辕北辙,满盘尽输,这让他万念俱灰,哭笑不能!
狠狠的看了一眼王明,见他还是一幅恭敬讨好地笑容,心头越发冷寂,连骂都不想骂,直截了当地问道:“为何出卖我?”
王明看了看白女,见她颔首允许,笑容不减,点头哈腰的说道:“跟随先生您,随时都会掉脑袋,跟随白掌院,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如此一比,小人也很为难,何况,小人也有家小需要养活,您给我地那些,实在不能让小人买大屋,雇奴仆,更不能让小人过上出门车马,入门红袖的生活。对啦,小人最近还新娶了一位小妾,还是白掌院做的媒,是金国一个贵族家的小姐,叫什么完颜朵朵,实在让小人割舍不下。权衡之下,小人只好放弃先生,跟随白掌院!”
如此无耻的人,你就算骂他也是白费力气!杨士德只是牙根迸出几个好字,就对白女说道:“佩服,佩服,区区金钱美色就让杨某手下背叛,实在让人无话可说!”
“过奖,人之一生,无非生存,理想,金钱,美女,权势,王明喜欢金钱和美女,我就给他这些。反到是先生,好像理想信念不小,这让我实在很为难,只怕很难满足先生的胃口!”
杨士德嗤之以鼻,不屑的说道:“不用假惺惺,成王败寇,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看杨某是否在乎!”
“看来杨先生还是不甘心啊,实在让白女感到遗憾,本来因为杨先生帮了白女的忙,所以想对杨先生破例一次,友好的解决我们之间的分歧,但杨先生去不领情,白女也只好抱歉!”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你们……你们,我……”
眼看杨士德被国安院的密卫制住,白女脚步轻盈的走过来,淡淡说道:“陛下曾经说过,药物和系统的审问,可以让任何人说出秘密,我很希望先生打破这个定律,让我可以告诉陛下,原来也有人不遵守这个定律的!”
杨士德无比愤恨的看着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