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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大人您尽管放心。地牢就在后院,咱们的人从后面冲进来就先救人,已经救出了诸位大人!现在诸位大人正在后厅歇息。”那名武将答道。
“好。快带我去看!”那文官一拍手,急急迈步就向前走去。
凌普、琦亮、托合齐等人被抓之后便万念禩灰。叛乱大罪,尤其是还是太子首告,这就代表着,为了给太子遮羞。康熙就必须把所有的罪责都盖到他们的头上。虽然谋乱之罪已经够诛九族的了,可是,太子的行为依然严重的伤害了他们。伤害了他们的心。他们虽然是为了自家地荣华富贵,可也是为了太子的皇位呀!可谁能料到,他们忠心为之谋划的人,居然是最后出卖并且捉拿他们的人呢?
不过,他们更加没有想到,他们被抓起来才仅仅过了十天。风云突变,一支军队突然闯进了费府,并且,把他们从地牢里救了出来。而救他们的人,也都很熟悉,正是他们原先的那些属下。
……可他们听说,就在他们被抓之后不久,他们的这些属下也已经都被抓起来关到天牢里去了呀?这些人是怎么出来的?
“凌兄,琦兄,托合齐大人……”
正当凌普等人被安排在费府地后厅歇息。满心疑惑的时候。一个人闯了进来,而且,一进来。这个人就以满怀感情的颤音表达了某种名为激动的情感。
“劳之辩!?”不仅凌普,琦亮、托合齐,太子党组织的那场没有成功的谋位之战中,所有的头面人物,什么锐健营都统布雅齐,前锋营都统巴耀特,以及其他三品及以上的官员武将,都被关押在费府,而现在,他们却看到了当初带兵抓捕他们的那个人。
“诸位大人。你们受苦了!”劳之辩先是一抱拳,接着又朝在场的一干人等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劳之辩,你,你这到底是干什么?”凌普首先反应过来,厉声朝劳之辩质问道。就是这个人抓了他们,或许,也正是这个人蛊惑地太子,让太子最终放弃了地原先的计划,并且把他们全体出卖。可是,现在,这个人却突然带兵过来把他们救了,如此反复无常,他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是想……杀人灭口?还用的着吗?
“我知道诸位大人对劳某有些误会。不过,现在不是解释地时候,我只能告诉诸位,太子之所以那么做,其实是为了引出皇上布置在京城的底牌!毕竟,皇上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对付的,太子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引蛇出洞而演的苦肉计!”劳之辩看到诸人怀疑的眼神,连忙解释道。
“是啊,诸位大人。天牢里的守卫早就是太子爷的人了。咱们虽然被关在里面,可劳大人一到,就把咱们放了。那些密云大营的人还以为能控制得了护军营和九门提督衙门,可他们没想到,那些兵都是咱们的,只要咱们这些当官的一到,立码就能拉出队伍来,现在,京城已经重新被咱们地人控制了。就等诸位大人指挥了!”那名跟在劳之辩身边的将领也凑上来说道。
“太子殿下的苦肉计?可太子他现在不是跟皇上在一起了吗?咱们就算夺了京城,也没有办法逼皇上退位啊!”九门提督托合齐心思较密,听完劳之辩和那名军官的话后,很快就提出了疑问。
“托大人,太子殿下前往木兰途中摔伤了腿,不能移动。可是,因为京城之事不能过多耽误,所以,皇上在等到大队人马之后,便留下一部分保护太子,另率其余人众已经朝京城赶来。如今,距离京城已经不到一天的路程了!”劳之辩咬着牙,两眼放光地说道。
“皇上马上就要回来了?”布雅齐一下子跳了起来。
“没错。所以,诸位,咱们不能再等了。你们必须马上出城,重新掌控住丰台大营和西山锐健营,该怎么办,我想大家也都清楚?至于借口,也很简单,那就是……军士哗变!”劳之辩说道。
“这,这……”风向转变的太快,凌普等人一时竟迟疑起来。
“唉呀,托大人,布大人,你们倒是快点儿啊。现在京城大乱,九门已封,可费迪南、赵逢春两人见机的早。已经躲起来了,我们还得赶快去抓他们,要不然,被他们联系到了皇上或者密云大营,就什么都完了!”劳之辩见一干人都没有动静,着急地说道。
“密云大营算老几?我丰台大营可以打他们三个!我手下被抓来的那些将领你是不是已经放出去了?”托合齐朝劳之辩问道。
“都已经放了,正在城门等着托大人您一起行动呢!”见托合齐有要动手的意思,劳之辩连忙说道。
“好。
这就好!”托合齐眦牙一笑。起身就向外走,“丰台大营里面还有热河来地七千铁骑,再加上我们亲信的五千骑兵,一万多人,就算皇上见机不妙躲回去,老子也能追上。”
“妈的,这回可是真干了!亏了赵逢春这狗娘养的还是索相地家奴出身,居然敢跟太子做对!妈的,老子要亲手宰了他!”琦亮拿起旁边的茶碗狠狠地摔碎在地上,也大叫道向外奔去。接着。就是布雅齐和巴耀特一干人等。很快。整个后厅就只剩下了劳之辩和凌普两个人。
“行啊,书生。我们都被你和主子爷骗了!你可是大功臣呀!”凌普没有领兵权,所以。也不用去做什么。看着劳之辩在那里顾盼自得,他忍不住微带些醋意的说道。
“凌兄你这是什么话?你们也有大功啊!你也看到了,要不是当初太子爷当机立断,咱们所有人恐怕都要被费迪南和赵逢春一起礽到大牢里去,哪里还有可能翻盘?”劳之辩反驳道。
“没错。……对了,那费迪南如果抓住了,你可千万别让人动他,琦善要亲手宰了赵逢春,老子我也要亲手剐了这老混蛋的一身贼皮!”,凌普双目一翻,又狞笑着说道。
“不可不可。太子殿下有严令,其他人可以杀,费迪南却万万杀不得!”劳之辩急忙说道。
“为什么?那老东西不杀,难道还留下来供着不成?”凌普不满地叫道。
“凌兄,你可千万别冲动啊。费迪南确实该杀,可是,现在却是杀不得的。你忘了于中了吗?那家伙现在就在四川,如果咱们杀了费迪南,惹得他发了疯。到时候,咱们说不定就要同时对付东面的几大水师和西北的数十万大军啊!就算那些领兵地将领不敢妄动,也是个大大的危险!所以,只有把费迪南抓到手里,让于中有所忌惮,等到太子爷的皇位坐稳了以后,咱们才能动手啊!”劳之辩解释道。
“妈的!”凌普狠狠的骂了一句,又深吸了一口气,阴沉沉地说道:“算这老东西命好,老子就先饶他不死!不过,嘿嘿,老子让这老家伙先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儿,这总该可以吧?”
“……随你!”劳之辩看着凌普那急欲择人而噬的表情,微微摇了摇头,答道。
“哈哈哈,费迪南,你这个老东西,让爷看看,你到底能躲到哪儿去!”凌普攥着拳头,也猛得冲了出去。
“京城现在应该很乱吧?”
康熙微微叹着气,看着躲在床上不敢乱动的胤礽说道。
“皇阿玛……””胤礽看着康熙并不清亮的眼神,只觉得寒意直从骨子里向外走。……为什么?为什么前一天还在承德,今天,就会被康熙命人秘密的带到御辇一行?难道是康熙已经发现了他地所有计划不成?不应该啊!为了引康熙上钩,他一下子礽出去了那么多地“饵”,凌普、琦亮、托合齐、布雅齐、巴耀特、热河都统勒扎布,乌里雅苏台将军纳尔苏,几乎所有掌握兵权的亲信都让他“出卖”给了康熙。可是,为什么康熙还是把他拉到了一起?
“你总算不亏是朕的儿子。至少,脑子还不算太笨,朕本来对你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现在,总算又有了一丝念想……虽然,朕已经对你失望透顶了!”康熙闭着眼睛坐在胤礽地身边,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珠。
“皇,皇阿玛……”康熙的话让胤礽险些当场崩溃,他的心里,只是不时的闪过两个字:完了!
“依着朕本来的意思,还能容忍你几年。可是,前段时间,朕却突然想开了。多几年少几年,又有什么所谓?与其让咱们父子俩都活得不舒服。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说不定,朕还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另外一个你……”康熙的脸上没有怒气,只有悲伤与感叹。
“另外一个我?你,你想干什么?……”胤礽茫然的看了看康熙,他已经可以断定,他所有的计划,都已经被康熙识破。一种突然而至地失落与惧怕让他不可抑制的朝康熙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