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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宗童受伤之后,虽然迅速脱离险地,可是生平第一次的临阵受伤,对他的信心可谓打击不小,难免影响了速度,眼看便要被白马公子追上。
白马公子好几次想再发射暗器,却被他诡异的身法所困扰,一直捉不到良机,只气得他咬牙切齿不已。
“你逃不了的,再过不了多久,你便会流血过多而头昏眼花,甚至精血耗尽而亡。”
这一点对医术通神的宗童而一言如何不知?更何况他已经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危险警讯。
不久,他在一处屋檐密布,巷道纵错的屋顶上停下。
他发现白马公子并非意图救援纪浩然,而是针对他而来,甚至有杀他的明显企图。
“为什么?我们之间并无任何深仇大恨,你为何一出手便非置我于死地不可?”
白马公子以摺扇遥指著他,采取攻击姿势,闻言冷笑道:“你真不明白?”
“不错。”
“好,本公子就一让你死的明白。第一,你公然羞辱婉妹,便已罪该万死。第二,你的轻功居然略胜本公子的天马行空一筹,更是令我无法忍受!”
“为什么?轻功只是用来避险的武功,难道也威胁到你了吗?”
白马公子突然哈哈大笑不止。
“你……”
“你真以为轻功只是避险的工具?”
“不错。”
“光凭你这句话,就证明你对暗器一门还是个门外汉,本公子就让你在临死前,再多一份见识吧。”
“难道你有更好的诠释?”
“哼,任何武功的精髓,不外讲求快、狠、准三大要诀,面临生死关头,大部分都能发挥保命取敌的功效。可是,一旦对手不和你正面交锋,采取回避策略,你将失去主动的优势。
可是,只要你有快速变化的轻功身法,不论远攻近取,对手将任你予取予求,你现在总该明白轻功的妙用无穷了吧?“宗童听的脑海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难怪你要逼开映雪郡主,只因她挡住了你的攻击路线,也难怪你要旋身发剑,因为万剑齐发必须借助离心力,弥补速度上的不足。“
白马公子闻言,脸色大变道:“想不到你竟能举一反三的一窥万剑齐发之秘,你不死将成为本公子雄霸江湖的绊脚石,留你不得。”
白马公子刚旋转身躯,宗童已哈哈一笑的震破瓦面,整个人迅速没入不见。
白马公子大吃一惊,料不到他会扮狗熊挖洞逃走,怒叱一声,立即紧追而去。
事实上宗童并没有逃远,当他震破屋瓦之后,立即拍破一扇窗户,接著人便躲入床下。
白马公子一时不察,以为他已经破窗逃掉,连忙撞破窗户追了出去。
等他消失于窗口之后,宗童才忍痛爬起,往相反方向逃逸。
最后选择了一户人家的小柴房疗伤。
他取出百草还魂丹压碎成粉,涂于左臂伤口,火辣辣的刺痛立即消失,一阵清凉的感觉后,伤口立刻止血凝结。
宗童又撕衣包扎完毕,才恨恨的道:“该死的白玉楼,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为了一场玩笑话,你便要置我于死地,等我伤好之后,我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有多大。”
“只怕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宗童大吃一惊,一抬头便见一条皮鞭袭卷而来。
“红绫仙子!”
他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闪避,事出突然使他狼狈已极,再也顾不得姿势雅不雅,“碰!”的一声,撞破后窗滚了出去。
突然另一道指风袭来,还来不及闪避,全身一麻便已动弹不得。
红绫仙子追赶过来,见他倒在地上,便抬起莲足连踢他数脚,只痛得他哎叫出声。
“呵呵,看你这一次能逃那里去。”
“大姐准备如何处置他。”
“哼,这小贼竟敢口齿轻薄占我便宜,我不但要割去他的舌头,还要打断他的手脚,让他知道咱们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这……这么做似乎太过分了吧?如此一来他岂不是终身残废了?”
“咦!二妹怎么帮他说话?当天你是亲眼看见他是如何羞辱我的,他竟敢说我是任你……
哼,换作是你,你肯善罢甘休吗?“
一个女人被当众叫成“任你玩”,确实是相当难堪的事情,事情虽然过了两个月之久,每次一想起总是让红绫仙子气得咬牙切齿不已。
江诗涵不禁红著脸哑口无言。
红绫仙子这才缓了口气道:“你能体谅我所受到的委屈就好,我去找楼哥回来,你在这里将他看好,可别叫他逃走了。”
江诗涵轻叹道:“好吧,大姐可要快去快回。”
“我知道。”
红绫仙子临去前又余怒未消的踢了宗童一脚,才飞掠而去。
“喂!你们这样以多为胜,而且又偷袭暗算也能算是白道人士?等白玉楼一回来,凭他那种既狂又傲的个性,我就算不死也会脱一层皮的,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
“哼,谁叫你要口齿轻薄的羞辱我大姐,这是你自取其辱。”
“天呀,为了一句玩笑的话,值得你们背上人命官司吗?”
“你放心,白师兄是个有分寸的人,他绝不会杀死你的,不过断手断脚大概免不了。”
宗童忿忿不平道:“他如果有分寸的话,就不会一碰面便突施万剑齐发偷袭了!”
“我不信,白师兄绝不是这种人,更何况从未听说有人可以在万剑齐发下活命的,一定是你在说谎。”
宗童见她执意不肯放人,便在心中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只听他一声闷哼,全身便颤抖起来。
江诗涵见状微感吃惊,连忙近身察看道:“咦?你怎么……啊!你……”
宗童迅速地点中她的“软麻穴”,接著翻身而起。
“你是如何解开禁制的?这怎么可能?”
宗童冷笑著开始脱衣。
江诗涵脸色大变的颤声,道:“你想做什么……”
宗童又点了她的“哑穴”,免得她声张破坏了计画。
接著又将她衣裙脱去,穿在自己身上,才将她藏入柴堆中,他把头发弄乱之后,便安静的躺在地上。
江诗涵终于明白他的用心,原来是想假冒她的身分,趁红绫仙子赶回不察之下,再将她生擒活捉,如此情况下,恐怕连白马公子也要上当了。
她不禁心中大急,只可惜穴道受制,仅能眼睁睁的干着急。
不久,只听得红绫仙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奇怪,楼哥不知追到那里去……咦!二妹你怎么了?”
红绫仙子一看见江诗涵倒在地上,情急之下立刻赶过去想一探究竟。
宗童趁著被她翻身之际,很轻松的将她制倒了。
红绫仙子一见是他,马上脸色大变道:“是你!你想怎么样?”
宗童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红绫仙子一怔,不假思索的道:“任妮婉。”
宗童一笑道:“好,那我就玩你。”
红绫仙子恍悟上了恶当,又见他开始脱衣,不禁心中大急,道:“你敢?你……”
宗童随即温柔又强烈的占了有她,凭仗著天赋异禀,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任意的攻城掠地,寻幽访胜……
无边的欲潮终于淹没红绫仙子的羞耻心,心甘情愿地被花蕊采蜜,直到阴门大开,一泄如注的舒畅……
宗童立即乘胜追击的扑向江诗涵,于是风云再起……
江诗涵皱眉承受著他的驰骋,终究抵抗不了蚀骨销魂的诱惑,欲罢不能的随他翩翩起舞,意乱情迷的随著合拍押韵,终于登上情欲的高峰,却又猛跌入深谷,冲下丹田,冲出阴门。
伴著阴元的倾泄而出,江诗涵终于崩溃地瘫痪昏迷。
初冬的凉风轻拂,宗童默默地体会著春风一度后的温存。
无意间瞥见两女的下身落红缤纷,一片狼藉的辉煌战果,不禁大感得意。
他很想就此离去,可是又放心不下,几经考虑之后,他轻捏两女“人中穴”,立刻躲起来。
不久,只听见两女惊叫一声,接著便是一阵沉默。
“大姐!我们……”
“我知道,我们的清白身子都被那小贼奸污了。”
“怎么办?我……我们以后怎么做人?我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能消除我心中的恨意。”
“我也一样,这件事情我们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我们不但无法再做人,甚至我的婚约都可能受影响。”
“大姐!你……你还想和白师兄……”
“那是当然,白师兄的人品不凡,更有天下第一庄的雄厚背景,可说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爹费尽心思才促成我们的婚约,我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