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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盈又道:“那倒是不必,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只需堂堂正正的见个输赢就行。”
那汉子见这个麻烦是躲不过去了,于是说道:“好!那就随你,我再与你打上一场,我点到为止,不过当真伤了姑娘你,你也莫要怪我!”
那汉子说罢,双鞭一挥,就又要上前,岳盈却是撤后了一步,说道:“慢着!”
那汉子问道:“你又怎么了?不是你说要打的吗?”
岳盈说道:“我的剑法不行,我用剑是打不过你的,我要换兵刃。”
那汉子说道:“好,随你,你用什么都成,只要快快打完就是!”
岳盈向围观的人来回打量着,瞧见边上有一个老汉,用扁担担着一个面摊,本来是来回行走叫卖的,此时见这里有热闹,索性生意都不做了,将扁担横在两个架子上,自己则在上面坐着,看岳盈与那汉子打架。 ''
岳盈走到那老汉面前,行了一礼,说道:“大伯,您这扁担能借我使使吗?”
麦面的老汉一愣,心道:“他们打架,要我的扁担干什么?难道用我这扁担当做兵器不成?可这扁担要是给那汉子一铁鞭打上去,我这吃饭的家伙不就是废了吗?”
老汉说道:“姑娘,不是我小气,你要是用我扁担去跟人打架,只怕……我这扁担是有去无回啊。”
岳盈笑道:“老伯您无需担心,您这扁担要是给打坏了,我赔您银子就是,管保你能买上好几根新扁担。”
旁边几个年轻汉子,看那老汉小气,都是连连在一旁给岳盈帮腔,七嘴八舌的一阵劝,那老碍不过面子,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老头这吃饭的家伙什就交给你拉,姑娘,你可千万小心啊。”
“多谢老伯!”岳盈拿起那老汉的扁担,在手里掂量了掂量,就欢欢喜喜的去了,可那穿单衣的汉子却是气的浑身发抖,不知道的还当他是因为穿的太少,给冻的呢。
那汉子心道:“你这丫头仗着有个硬手给你撑腰,也实在是太目中无人,太狂妄了,用剑打不过我,却又去弄了一根破烂扁担过来,那不是要成心要羞辱于我吗?”
瘦高个子和驼背见状,也是十分生气,那驼背直接怒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兄弟没你朋友本事大,可姑娘你要非要用这破烂扁担来羞辱我兄长,我们兄弟虽说是打不过你朋友,但也只有以死相拼!”
李文轩见状,也是觉得岳盈这么做什么不妥,对江湖人物来说,输赢是家常便饭,可这面子却是比性命还要紧,岳盈一会再被那汉子给逼入险境,自己定然是要救她一番的,可在外行人看来,说不定当真是以为岳盈用扁担打败了那汉子,对那汉子来说,怕是比要了他的性命还难受。
岳盈将那扁担在手心中从上到下握了一遍。似是在打量着那扁担的粗气,随后说道:“怎么了?你们兄弟为何要生气?这扁担可是老伯的吃饭家伙,可不是什么破烂扁担,我今天要想光明正大的打赢你,还当真非得用这扁担不可。”
那汉子气的很,怒道:“好!我就让你三招,然后我一招就打烂你这扁担,叫你这小丫头如此狂妄!”
岳盈却道:“我不用你让我三招,我三招便可胜你,不过……”
不等岳盈说完,那汉子已经是快要气炸了,叫道:“什么,你大言不惭!”
岳盈继续慢慢说道:“我是不是大言不惭,一会你自然见分晓,不过其实我本来是要用长枪的,奈何这里没有,所以只能用扁担来代替了,你看到这细的一头了没,这可就是我的长枪的枪尖,这里要是点到你的身上,你可就是输了,你答应不?”
那汉子怒不可遏,叫道:“好,莫说你用那细头戳中我,只要你这扁担能沾到我的身子,就算你赢!”
“好!”岳盈将扁担在身前画了一个半圆,然后一抖,将扁担横落在右侧,与地面似乎触非触,左手成半拳状,靠在后腰,身板拔的笔直,着实是一个用枪行家的姿态。
李文轩看着岳盈这架势,隐约瞧着十分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看岳盈的起手架势,便已经知道岳盈的枪法应当不在她的剑法之下了。
岳盈昂首望着那汉子说道:“呼延先生,我进招了!”
那汉子正是复姓呼延,听到岳盈突然喊出了他的名号,心中又是一惊,纳闷这个姑娘难道会认识自己不成?
就他那么稍微一愣神的功夫,岳盈已经猛然将身子一斜,单手执着扁担的一端,向那汉子腋下点去,而因为两人的距离有些远,岳盈这么一出手,像是怕自己的扁担够不着他似的,身子竟然是没了重心,歪歪斜斜几乎都靠在了地上。
那汉子见状,心道岳盈这是犯了大忌,还未交手,便几乎是自行倒地,她后手还如何变招?又如何躲闪?于是他大喝一声,双鞭齐动,向那扁担砸了过去。
卖面的老汉见状,只道自己的宝贝扁担是保不住,忍不住大声疾呼:“我的扁担喂!”不光是老汉,许多旁人也是暗暗摇头,这木头扁担哪里能经得住一对铁鞭的猛击,何况岳盈还是单手握着,使不上多少的力气,砸了扁担是小,那汉子要是紧跟着再冲上前去,岳盈怕是就危险了。
此时许多人都为岳盈捏了一把汗,只有李文轩不然,李文轩虽说猜不到岳盈的下一招是什么,但知道凭岳盈的聪明,既然敢第一招就如此行险,定然是早就想好了后手,而自己看不出来,想那个复姓呼延的汉子,也难猜到。
果然,岳盈的身子眼看就要躺倒地上了,突然双脚疾走,这一来,身子就斜在地上急急的向右靠了过去,而手腕也是一转,扁担就从砸下来的双鞭的缝隙中穿了过去。
你汉子没想到岳盈有这一手,而且扁担到了自己的门户之前,只要岳盈再递进一尺,就能戳中自己,那自己就是输了是,急忙一边撤步,一边双鞭交向中间,要将这扁担搅碎在自己面前。
此时岳盈已经算是走了两招,之前岳盈放下的大话说是要在三招胜出,旁人只当她是说说笑,况且这前两招,岳盈也没有什么实际的便宜,更不信岳盈当真能在三招胜出。
岳盈不然,身子翻了半个身子,左掌在底下一撑,整个人便跃起了一丈多高,就像是一抹白云飘向了那汉子。
那穿单衣的汉子见岳盈用的这招,没瞧出有什么特别的厉害之处,心道他的扁担打来的时候,我用铁鞭在当中拦住,一下给她打断了就是,于是双鞭护在胸前,只等岳盈到来。
那扁担约莫有六尺多长,比真正的长枪要短了不少,而且也粗了许多,岳盈右手握着中间最粗的那里,已经是几乎有些拿捏不住,而左手则是握住了末端,似拨,又似抹的在扁担的尾端那么一晃,便来那根瞧着粗笨的扁担,竟然像是成了一条游蛇一般,指向那汉子的一段,就像是蛇头,引着风声,呼呼作响,长蛇吐信一般,就要去咬那汉子。
那汉子本来并不把这一招当回事,可突然只见那扁担头在自己面前游走不定,当即眼睛就有些花了,双鞭乱舞,想要将这扁担拦下,可奈何他是招招落空,打不着那根扁担,最后反倒听到是正胸口前一声闷响,心道坏了,再一看,果然,岳盈的手中的扁担不知道何时已经刺中了自己的胸前,着如果是当真的长枪,怕自己已经是被穿心而过,毙与当场了。
那穿单衣的汉子面如死灰,他的两个兄弟也是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的大哥当真是三招败在了一个姑娘的扁担之下,而且这次岳盈没有使诈,也没有李文轩在一旁出手相助,完全是凭借的真本事。
岳盈这一手来的巧妙,四周的看热闹的没有一个能看明白的,过了好一会,不知道是谁先叫了一声好,众人这才大梦方醒,阵阵叫好声是连连不断。
那汉子双鞭杵地,仰天长叹道:“可怜啊,可怜,可怜呼延家今日却连一个女娃都比不过,有辱祖宗啊,我活着还有什么颜面!”紧跟着就突然挥着铁鞭向自己脑门上砸去,竟然是因为败给了岳盈,想不开要寻死。
这一下太过意外,他的两个兄弟惊的大叫,想要阻拦,却都是出手不及,岳盈也是吓了一条,忙叫道:“不可!”同时将扁担向前一探,想要挡下那双鞭,可他的双鞭力道实在太强,扁担撞上双鞭,当即断为了数节,更是震的岳盈掌心一痛,将剩下的半截扁担也丢在了地上,人也被逼推了几步,跟着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