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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眼线也多,江湖上的关系也不错,我们打探消息肯定比你自个儿要方便的多,再说了那乞丐功夫看着厉害得很,可就算他再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倒时候你想要夺回宝剑,我叫镖局的兄弟们与你一同上,他就是功夫再高,我们还怕他不成?”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李文轩也不傻,听到王兴如此爽快的主动说要为自己帮忙,不由得也起了疑心,回道:“多谢王镖头好意,可是文轩何德何能,这是文轩的私事,大家又是萍水相逢,文轩如何能让贵镖局的兄弟们为我如此劳心劳力呢?”
王兴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只是……嘿嘿,我看文轩兄弟的功夫不错,方才连胜我两次,好不过瘾,所以我想邀文轩兄弟来我镖局做事,以文轩兄弟的一身好本领,镖局里面现在正缺少向你这样的年轻好手,只要你点头,想来不用多少时日也可是福州镖局的分局总镖头,不知道文轩兄弟意下如何?”
李文轩一愣,断然没想到王兴居然是想要自己去他那里做镖师,李文轩虽是没这个想法,可对方一片好意,也不好明着说不,只好婉言说道:“多谢王彪头好意,只是……只是文轩现在被人追缉,不知道那天就会有人来找我索命,所以怕是到了贵镖局也会连累了你们,给贵镖局徒增麻烦,还是作罢吧!”
王兴不愿意就此罢休,继续说道:“这个不妨事,只要我说你是清白的,镖局里面你就莫须担心,没有半个人敢说你的闲话,你要还是还不放心,那你今天可以叫张三,明天你可以叫李四,江湖上认得你的人没几个,我这帮弟兄们又不晓得你的来历,你就随便找个化名,避上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你再看情况做决策,岂不是正好?”
见到王兴颇为执着,仍是不死心,李文轩只好把话给说绝了,言道:“实在是对不住王彪头了,其实在下今次南下去往莆田寺,无论他日学成与否,我都打算投身行伍,此时金贼占我河山,欺凌我民,身为男子应当上阵杀敌,保境为民,所以做一名镖头,却是非我所愿啊。”李文轩这话便是说死了,不但自己说明白了不去当那个镖头,更有劝说王兴也不要去当镖头的意思。
被李文轩这么一说,王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好像自己当镖头就是贪生怕死似的,可随即王兴又是大笑,说道:“那好吧,人各有志,我不为难你,不过你日后若是愿意来我福州镖局,你可随时到莆田的分局来找我,我福州镖局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如何?”
李文轩再三拜谢,这才说道:“多谢王彪头好意,文轩感激不尽。”
李文轩与王兴又饮了许多杯,王兴本来还想多喝一会,可是看到李文轩心不在焉,这才算是只好作罢。
王兴招呼着镖师检查镖车,就要打算上路,李文轩也扶苏晴雪进了自己的马车,苏晴雪上了马车回身向李文轩问道:“文轩,你当真打算与他们同路吗?”
李文轩说道:“没有,我现在是在避祸,与他们同路,就算那个王兴嘴巴上紧,可他下面的那些镖师可就说不准了,若是让许多人都知道我在这边,我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单独走的好。”
苏晴雪点点头,很是宽慰,这才回了马车。
李文轩将苏晴雪安顿好,这就回头去找王兴,说道:“王彪头,我想要快些找到那乞丐,夺回我的青霜剑,所以就暂且先不与贵镖局同行了,还请王彪头莫怪。”
王兴嘴上不说,可脸上还是显出了一缕不悦,说道:“这……本来想在路上与你多聊两句啊,唉,算了,你想先走,那你走吧。”
李文轩也是觉得微有歉意,抱拳在前,说道:“他日到了莆田,若是有机会,文轩定当登门拜访王彪头!”
王兴叹了口气,又说道:“你从此住一直往南走,平日从这里去莆田,坐马车不过是不到两天的路程,只是此时雪厚路滑,路上怕是得耽误不少时间,你路上多加小心。”
两人拱手作别,李文轩驾马车载着苏晴雪向南继续快行,本来两人一路奔波,眼瞧着已经距离莆田寺越来越近,都是满心欢喜,可被半路冒出来的乞丐,夺剑杀威,李文轩与苏晴雪两人都是闷不吭声,都没有心思再打情骂俏。
雪下的很大,就好似一道白幕,遮住了前方的路。
天已经黑了,李文轩与苏晴雪总算是找到了客栈,两人胡乱弄了点吃的,吃饭时苏晴雪知道李文轩心情不好,有意要与李文轩说些话,怕李文轩把事情搁心里头,把自己给闷坏了,可李文轩像个铁葫芦,怎么砸都砸不开,泡也泡不软,苏晴雪心中有气,但看到了李文轩的模样,也不能说,只好悻悻的回自己房间休息了,李文轩找店家取了一壶酒,也回了客房,不过李文轩只是回房间发呆喝闷酒罢了。
自李文轩认识丘山,离开泸州渡的时候算起,究竟被人打败过多少次,李文轩自己都记不清楚了,这许多次失败中,甚至还有几次让李文轩险些丧命,不过李文轩每次虽然感到害怕,可从来没有过沮丧与绝望。这次不同了,败给了一个乞丐,一败涂地,败的自己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还被人夺走了父亲留给李文轩的青霜剑。
李文轩垮了,李文轩被夺走的不只是那柄青霜剑,还有那一颗剑客的心。
烛影朦胧,李文轩轻抚着万花剑法的剑谱,打开了这本剑谱的第一页,这一页写的不是什么剑招,而是两句话:“剑过寒花,花碎不坠,点点残痕,遍染经行处;折梅探雪,雪褪无尘,片片梅香,如风散归魂。”
写下此话的人,正是创下万花剑法的一代武林名宿陆长空,李文轩将这句话反复的读着,黯然神伤,“品剑山庄历任庄主凭着这一套剑法,纵横江湖无往不胜,可如今剑谱到了我的手上,为何却……却偏偏少了三页,这是上苍在捉弄我么?”
李文轩猛灌了一口酒,喝的太急呛了出来,酒水沾湿了胸前,还好没有沾到剑谱,李文轩看着自己胸前衣襟湿润,不免显得狼狈,李文轩苦笑道:“就你这般的人,就算是拿到了完整的剑谱,你能练成么?如今你已经学了十式,却还不是被一个乞丐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李文轩想到此,又将剑谱合上,连喝了几口酒,软到在了床上。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李文轩问道:“晴雪,是你吗?”
“嗯,是我。”
李文轩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强装出一丝微笑,开了门让苏晴雪进屋,问道:“晴雪,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苏晴雪低头进屋,怀里还揣着苏晴雪防身用的短剑,苏晴雪说道:“没事,我就是想……想送你一件东西。”
“送我东西,送我什么?”李文轩不晓得苏晴雪大半夜的,会有什么东西要送给自己。
苏晴雪取出了怀里的短剑,双手送到了李文轩的面前,说道:“我把这把剑送给你,这剑是我父亲托名师铸的,虽然说比不上你的青霜剑,但也算是一柄难得的利器了,小妹求了我很多次了,我都没舍得给他呢,今天送你了,你先凑合用着,好不好?”
“唰——”李文轩抽出了短剑,这确实是一柄难得的好剑,剑柄是由一整块的翠玉打磨而成,剑柄两头还刻着许多的镂空绣花,美艳的很,一看便知道这是富家女子的佩剑,不过此剑并非华而不实,再看剑刃莹白如玉,剑光冷兮却不凶煞,看着这柄剑就仿若是看着一位冰山美人,李文轩问道:“这柄短剑应当有名字吧?他叫什么?”李文轩与苏晴雪同行多日,但苏晴雪身边的这把剑从未用过,李文轩便也没有在意,自然也不晓得这把短剑的细处。
苏晴雪说道:“这柄短剑名叫融雪,这名字是我起的,你觉得好么?”
李文轩点点头,说道:“嗯,是个好名字,不过……这把剑你还是收着吧,这么贵重,你连小妹都舍不得给,如何给我?”李文轩说罢,又将短剑向苏晴雪手上送去。
苏晴雪双手往前一堆,并没有接剑,而是将短剑送了回去,慢慢说道:“我们处了这么久,你还是把我当外人么?”
李文轩一怔,低着头说道:“给我又如何,我不还是会输给别人,让别人夺走吗?唉!”
苏晴雪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文轩,突然大声说道:“我晓得你的剑被夺了,你的心里头不高兴,我也替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