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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给毕竟是南角城的人,这时候问徐定疆问题,似乎有些拆徐定疆的台;而孟启本就精乖,自然闷不吭声;白玫在这种场合,自然没有发言的馀地;但另一位看来颇为精悍的都城管带,却是一拱手说:「安国使,所谓的半年之期,是从那个角度来看?」
还是有人问了……白玟眼睛眨了眨,转过头,只见徐定疆微微一皱眉,似乎有一丝丝不耐的说:「人族内乱可曾超过半年?」
众人一怔,回顾过去千年的历史,似乎还真的没有这种事,但那人似乎有些不服气的说:「安国使说的没错,过去确实没有,原因自然是若内乱拖延过久,外族必定入侵,到时打也打不起来……但以往的内乱,发动者几乎部已准备充分,也没有一次失败的,若安国使是这个意思……」
这话可是问到要害了,白玫瞪大了眼,这小子倒是挺大胆的,难怪刚刚徐定疆会露出不耐的表情,看来地也知道这人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过徐定疆若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刚刚就不会这么说了,却不知他要怎么回答?
「石萨管带。」徐定疆蓦然脸色微沉,轻哼了一声说:「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名唤石萨的那名精悍壮年管带一怔,脸色有些惶恐的说:「属下无意冒犯。」
徐定疆目光一转,扫视众人说:「我明白,你们都比较看好叛军,是不是?」
众人一楞,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莫非徐定疆在试探众人的心意,过了片刻,胖子孟启这才有些尴尬的张口说:「小王爷这话……属下可弄不懂了。」
「很简单。」徐定疆扬首说:「若想攻破都城,他们非先灭了我们不可,但这里是个天然的堡垒,就算用大量火药硬炸,也只能炸出一两道缺口,依然不易攻入,以我们的兵力来说,他们除非全军来攻,是拿我们没辄的,你们无须为此担心。」
「但若他们全军来攻呢?」唐灵蓦然开口说。
徐定疆目光转过,却是莫名其妙的突然一笑说:「若这样,就好了。」
这下大家可都傻眼了,白玟更是莫名其妙,若刘礼当真率全军来攻,别说他们兵力远胜这群部队,现在陈康一夥人已经投靠刘礼,他们高手更多,更别说还有两把皇族至宝,徐定疆哪里来的信心?
忽然,一直没吭声的锺名古粗声粗气的说:「太好了,咱们就好好的干他一场。」
说完,自然不少人横了他一眼,眼中都有些这小子不知死活的味道。
徐定疆也不理会锺名古,只接着说:「雨、电、雪、雾四旅统整之后,把南角城部队与都城部队打散混入,杜给、锺名古、袁业家、吴平,你们四人按阵法操练操练,让都城部队配合。」
这下四人才明白,为什么要把都城部队与南角城部队统合,原来徐定疆要利用阵势?可是这个平台的地形又不怎么宽阔,能用阵势吗?而原来都城的四名管带可就不怎么有信心了,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乐观。
「好了。」在众人面面相觑时,徐定疆一挥手说:「计议已定,你们出去分配部队吧。」
众人起身告退时,徐定疆蓦然又说:「注意了,天不落黑,对方可能会发动一次全面进攻,断崖就由风、台两旅负责看守,明日刘礼可能会亲自赶到。对了……
孟管带,你先留下来。」
孟启一楞,心里暗暗叫苦,原来徐定疆说让自己先选部下是说好玩的?自己一留下来,哪里还有好兵可选?但他可不敢不从,只好苦着脸留在屋中。
「孟管带。」徐定疆脸上微沉,凝视着孟启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当初在东极城,是倪龙将的手下?」
白玫可是大大吃了一惊,原来这家伙就是倪惕的手下,难怪也这么油滑,果然是上行下效,却不知道徐定疆是什么时候打探清楚的?是问唐灵的吗?早知孟启等人是原东极城四位龙将的左右手,没想到孟启正是唯一幸存龙将的手下。
孟启可也有些意外,他哈着腰说:「小王爷果然明见千里,连这种事也知道。」
「现在东极城是倪龙将当家。」徐定疆说:「若东极城宣布投降叛军,你作何打算?」
孟启一怔,随即一脸激昂的说:「小王爷太看不起老孟了,现在小王爷是孟启的上司,自然是惟小王爷之命是从。」
白玫忍不住抿着嘴偷笑了起来,孟胖子果然油滑,听这话就知道他还弄不清徐定疆会不会投降,所以语气固然慷慨激昂,话却怎么样也不敢说满了。
徐定疆倒似是浑然未觉,只点点头说:「记得你这句话,若有一丝虚假,我可不会轻饶……去吧。」
「是、是……」孟启抹着满头汗水,必恭必敬的去了。
白玫这才轻唤:「定疆。」
「嗯。」徐定疆目光转过,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白玟却感到百般别扭,徐定疆今日所有言行,与以往的徐定疆都大不相同,不只沉默少言,脸上也几乎都没有笑容,这样的日子可不好过,但徐定疆毕竟昨日才遭丧父之痛,她顿了顿,还是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好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吭声。
见白玟默然,徐定疆也没说话,她忽然间觉得,两人虽然紧紧的依偎着,但距离似乎依然十分遥远,他的心到底如何?自己会不会来错了?
「小玫。」徐定疆突然说:「差不多要两、三天吧?」
什么两、三天?白玫一头雾水的抬起头望着徐定疆,只听徐定疆点点头说:
「这几天我难有笑容,你要原谅我。」
听了这话,白玫还能说什么?白玫不知为何,蓦然悲从中来,抱着徐定疆哭了起来,徐定疆却也不以为意,轻搂着白玫,无声的陷入这大战前的短暂温馨。
牧固图纪元 一二○一年十四月二十一日刘礼建议的办法果然有效,白浪左掌经脉一被封阻,到了次日,便已经勉能进食茶水,力气也一丝丝恢复。到了今日,白浪终於在白敏扶持下,能踏出营帐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两人踏出营帐,只见四面部队正有条不紊的收拾家当,似乎即将移动,白浪微微一怔,询问白敏说:「要攻击都城了?」
白敏的消息却也不怎么灵通,他楞了楞,蓦然四面张望,也不知在找寻什么,白浪见白敏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好笑的说:「怎么了?」
白敏望了望,忽然哈哈一笑说:「这不是来了?」
白浪愕然回头,白浪终於明白白敏在找什么,从营帐后方这时正有两人缓步走来,一个是白汉,另一个正是白垒。白敏望着白垒便叫:「垒哥快来,浪大哥有事要问你。」
白垒与白汉一怔,两人加快了脚步,奔到白浪身前,白垒正色说:「浪大哥?」
白浪不由得好笑,要问军情,确实是问白垒最为合适,依他的个性,不探清楚恐怕是不容易睡着。於是白浪也不客套,点点头便说:「部队要移动了?」
「嗯。」白垒果然清楚,他点点头说:「二皇子似乎要等浪大哥能起身才要移动,大概是算算差不多了。」
白浪听了一楞,自己哪有这么重要?
只听白汉跟着说:「浪大哥,你好多了?」
「好多了。」白浪伸了伸手臂说:「多亏二皇子,我该向他面致谢意。」
「这也是。」白敏点头说:「二皇子果然厉害,一眼就找出了问题的症结,不过浪大哥啊,你这功夫不好。」
「小敏!」白垒白了白敏一眼说:「你胡说什么,浪大哥这功夫什么地方不好?」
「不是吗?」白敏不服气的说:「以后浪大哥出招,我们岂不是都得在后面跟着?还要帮他反制经脉。」
白浪大皱眉头,摇头说:「没这么离谱,只要最后一部分真气不往外冲,凝结住手掌经脉就好了。」白浪躺了一天,早已想出原理。
「原来如此。」白敏张大了嘴说:「那浪大哥那时怎么不这么做?」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浪有些尴尬的说:「这……练的时候没想到。」
「你们准备好了吗?」这时已经有部队来收拾白浪的帐棚,同时白炰旭在白述潘的陪同下,向着四人走来。
「大伯。」众人一起呼唤,却见白炰旭摇摇手说:「白浪,你怎么也这么叫,现在又不需隐藏身分,论实际辈分,我只能算大哥。」
白浪可有些尴尬了,这么一来,他们几个岂不是得叫自己叔叔?但白浪又不知道如何婉拒,正怔着的时候,却听见白广轻笑说:「大伯,北域白族与南角白族虽在族谱上可以查出关系,其实亲谊已经极远,索性称谓不变如何?」
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