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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馨云殿」,殿门自然没有「左都军管所」罗唆,刘芳华打了招呼,迳自冲了进去,直往后方的主殿飞掠。
以她的料想,南角王一行人除官兵外,随侍与家眷来的并不多,徐定疆应该是与「南角王」徐靖同住於主殿,但飘到主殿时,刘芳华却有些迟疑,不知徐定疆在哪个区域?若不是顾忌还有南角王在这,刘芳华只怕立即大呼小叫起来。
但这儿毕竟不是没人的地方,不久后,一小队官兵巡过此地,远远望见刘芳华,领头的校骑急忙奔来说:「参见芳华公主。」
来的正好。刘芳华挤出微笑问说:「你们小王爷呢?」
她的笑容没什么用,这些人身为南角王的亲兵,早见过刘芳华持剑追杀徐定疆的模样,校骑有些狐疑的望着刘芳华说:「卑职这就去通报,芳华公主可先於殿侧小花厅稍候。」
这么麻烦?刘芳华皱眉说:「你告诉我在哪,我直接过去不就成了?」她的眉一皱,看起来多了两分煞气。
校骑一楞还没答话,刘芳华已经挥手说:「没什么啦,以前我们就是这样的。」
这校骑毕竟不是铁仇,过不了多久,刘芳华已经弄清了徐定疆的住所,她三转两转,掠过了三道回廊、两个小院,停住脚步,拉开嗓门便叫:「徐定疆,出来!」
四面微微传来一阵骚动,大概听到的人不少,但刘芳华可不管这些,依然直着喉咙叫:「我知道你在,快出来!」
「别急。」徐定疆有些懒洋洋的声音从房中传了出来,对着屋外说:「我在睡觉。」
「这是什么时候?」刘芳华怔了怔说:「快起床!」
「罗唆什么……」徐定疆哼哼唧唧的说:「扰人清梦,罪大恶极。」
「小王爷……是芳华公主?」这时,屋中忽传出一声柔而甜的轻唤,但说到一半便倏然消失,看来是被徐定疆阻住了。
刘芳华脸色变了变,这家伙居然在干这种事?他有没有一丝念着白玟?
刘芳华火上心头,大声的说:「你到底出不出来?真不出来就说一句,我转头就走!」
刘芳华话声一落,却见房门倏然而开,徐定疆倒是服装整齐,但左臂却是搂着一个脸上满是羞红的俏巧婢女,望着刘芳华说:「这不是出来了吗?怎么样,要在这儿聊还是找个偏厅?」
刘芳华可不是顾忌这么多的女人,她铁青着脸一扬首,向着房内便走,一面盯了那个俏巧而甜美的士族少女一眼,冷哼一声说:「这是你的第几号侍妾?」
「第四号。」徐定疆一点都不脸红,哈哈一笑说:「甜甜,见过芳华公主。」
此姝正是玳糖。
「甜甜向芳华公主请安。」玳糖的小脸上却是掩不住的羞涩,一双甜甜的大眼还不断的瞄着徐定疆。
「第四号……」刘芳华蓦然涌起掩不住的怒意,也不理会施礼的玳甜,一跺脚转过身来大声说:「小玟呢?她算第几号?一百号?两百号?」
徐定疆依然没动气,只嘻嘻一笑说说:「小玫不算在内,而且我也没能耐对付几百号,货真价实的只有四个侍妾。」
只有四个,谁相信?何况小玟也不算在内?刘芳华心一凉,今天是白来了,她一咬牙,转身就要向外走,却听徐定疆悠悠接了句话:「小玫算是正室,排在里面,她可会不高兴。」
刘芳华一怔,转回头来,眼看徐定疆笑嘻嘻的模样,她又忍不住想发火,这小子有话不直说,是故意整自己吗?
刘芳华瞪了徐定疆一眼,重新转回屋中,望着还算整齐的被褥心里突然有些讶异,就算徐定疆功力高强、动作迅速,自己听不到他着衣的声音,总不会听不到玳糖的声音吧?何况被褥这么整齐,也不像是刚刚有人睡过的模样,他为什么故意搞成让自己误会的模样?
别看刘芳华性子较为粗枝大叶,给她察觉到异常,她还是会花心思,她不顾忌的走到床畔,转身就坐上床沿,两手往后一撑,二话不说的瞪着徐定疆,同一时间,地也感到床榻上根本就没有残留的体温,徐定疆说刚刚在睡觉,那是天大的谎言。
徐定疆见了刘芳华的举动,心知已经被识破,他尴尬的笑了笑,拍拍玳糖的臀部说:「甜甜,吩咐人准备茶水点心。」
「是。」玳糖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向着两人再施了一礼,转身轻快的走出房门,还把门带了起来。
徐定疆眉头微微一皱,却又随即恢复了笑容,只盯着刘芳华的身体直瞧,一面摇头一面发出啧啧的声音说:「难怪甜甜要关门,真是……」
事实上,刘芳华这时的体态也实在有些放恣,她往后撑的双手,衬的胸前的一对峰峦彷佛顶的半天高,而身子微微后仰着,又颇有些任人鱼肉的味道,更别说是正坐在徐定疆的床上了。
刘芳华醒起此事,猛然蹦了起来,脸红通通的跺脚说:「死定疆,你不想活了?」
说话之间,她已经掠到了房门,正要开门时却又停住了手,咬咬牙转回头,再瞪了徐定疆一眼。
徐定疆怔了怔,蓦然垮下肩膀,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再闯一次吧?」
从这句话,刘芳华就知道刚刚徐定疆不过是想激自己走,自己可没这么容易受骗,刘芳华得意的一挺胸说:「怎么不行,你当初不就试过?」
「今时不比那时。」徐定疆找了个椅子坐下,收起脸上的微笑说:「当时他们身分未暴露,加上又得皇上的欢心,救出来有功无过,现在救他们出来,岂不是害了他们?也害了我们?」
刘芳华懂得为什么有功无过,但其他却不大明白了,她疑惑的说:「怎么害了他们?害了我们?」
徐定疆望着自己双手,沉声说:「他们留在牢中,出困机会虽小,但总有平反的机会,若是逞强救出他们,且不说我们嫌疑最大,必定会被惩罚,再来他们除了永世奔逃之外,岂有别的选择?除非叛军愿意收容他们。」
救算叛军收容,两方亦将终身势如水火。刘芳华总算明白徐定疆话中之意,除非自己与徐定疆也投靠叛军,不然两对爱侣岂不是活生生的被拆了开来?
刘芳华怔忡了半晌,这才一咬牙说:「那总可以想想办法去看看吧?」
「走正途是没办法了。」徐定疆顿了顿说:「用旁门左道混进去倒不是不可能,但现在都还不适宜。」
听见有可能,刘芳华的情绪高昂了起来,但随即又被浇了一头冷水,她冷冷的瞟了徐定疆一眼,用力的抿抿嘴,却不说话。
徐定疆心里明白,刘芳华这种表情,就是要自己有话快说,他也不卖关子,只沉住气说:「他们被擒,左督国王必有证据,我想来想去,问题必定是出在白彤。」
刘芳华恍然大悟说:「对了,听说他不见了好久,但这与不能看他们有什么关系?」
「你想想。」徐定疆不厌其烦的说:「白彤失踪这么久,总不会是在皇上登基那一天才被抓住,就算他招供出来,也不会拖这么久,所以这中间一定有古怪。」
徐定疆越说,刘芳华越迷惑了,听徐定疆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果然有古怪,但哪里古怪却是还一头雾水,她的不满表情再度出现,抿着嘴轻瞪徐定疆,但总算没这么冷漠了。
徐定疆也不在意,缓缓接着说:「这中间有几个可能,首先,左督国王康公原本可能以为白家人在右府,所以隐忍不发,但后来白浪他们的行踪已经由徐家姐妹传出去,所以白家一行人在我们这儿,已经被康公探明。」
这话说的刘芳华心中问题更多,但她看出徐定疆仍未说完,所以强忍着不问,只听徐定疆接着说:「白家在我们这儿,与在廷公手中的差异,主要在於一个是善意,一个是恶意……」
刘芳华听到这里,紧接着问:「康公想对他们不利,但又不想帮廷公,所以发现在我们手中方发难?」
「也不尽然。」徐定疆接着又说:「这又牵扯到第二个问题了,你难道不觉得……
当时左府都卫军动手擒捉时,十分的客气?」
刘芳华可愣住了,徐定疆若是不说,她还真没注意到这点,话说回来,若都卫军真的不客气,她说不定当场便忍不住发难了,也就是说,徐定疆说的没错。刘芳华想到这里,诧异更深了,心里隐隐浮起一种害怕的情绪,有些不敢再听徐定疆分析下去。
但徐定疆这时却不等逼问,依然接着说:「所以,当皇上当场说出,不想看到白家任一人抵抗的言语后,他们若是心怀恶念,正该粗手粗脚的施暴,逼得白家人反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