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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能力已经不能称为武学了……」埳山老人似乎有些迷惘的摇着头,过了片刻才说:「若要说,只能说是妖术。」
妖术?周广眼睛瞪的大大的,这个星球有这么好玩的东西?周广虽然知道现在不该笑,但嘴角忍不住就想往上扬,脸上的表情在刹那间变的十分奇怪。
「他的年纪其实不比我小。」埳山老人缅怀往事的说:「本身武功已经够高,跟我十年之后,创出这种妖术就离开了,后来还训练了十多名这样的皇族,一个妖怪不够……变成了一群妖怪……」
「嗯嗯……」埳山老人越说越严重,周广则是越听越来劲,他知道埳山老人的功夫其实不弱,连他也这么说,想必十分过瘾。
「又过五年。」埳山老人四面望了望,确定没人听的到两人的对话,这才低声说:「那群妖怪襄助刘伯伟,在一夜之间夺得四把皇族至宝,刘伯伟这才敢举兵,才能顺利的当上人族的皇帝。」
「刘伯伟?」周广对人族的历史可不大熟悉,他脑袋转了转才恍然大悟的说:
「就是他们说的老皇帝||『天定皇』?」
「嗯。」埳山老人点点头说:「刘伯伟虽非英雄,总也称的上是枭雄,他既然能用这群人,这群人该不会掀起乱世,我虽然不满,也不管了,但从此之后,我就不再收徒,省的又添困扰。」
埳山老人不收徒这事周广倒不知道,不过周广疑问又来了:「事情都过了五十多年,你还烦什么?」
「你还不明自?」埳山老人跳脚说:「刘伯伟既然死了,那群人怎么办?」「啊呀……」周广恍然大悟的说:「他们没效忠的人了,又不容易死,会不会乱来啊?」
「我就是担心这个。」埳山老人说:「而且现在刘家又分两派,南北对峙,这群妖怪若不妥善处理,天下一乱,人族浩劫将至,说起来老夫也有责任,总要想个办法应付。」
「怎么应付?」周广好奇的问。
「我也没把握。」埳山老人顿了顿说:「当初给徐小子用的那种药,就是为了以正路重新打通他们天地穴脉的东西,若成功,因他们天地早通,只是转换成一种正常的途径,恢复他们的身体状态,应该也能除去那奇异的能力。只可惜一直没完全完成……就算加上徐小子那次,也不能说成功了……这种药物若是也失败……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埳山老人还有一句话没说,那还得他们愿意才行。「真有这么厉害?」周广有些不信邪,哼了两声说:「当年你那个不肖徒到底是谁?」
埳山老人迟疑了一下,最后终于开口说:「就是……就是后来的影军、暗探两大系统的最高统领||『秘阁卫国使』刘冥。」
周广越听越严重,他觉得不大对头,想了想说:「这种事情,你怎么不让徐老弟他们知道?」周广口中的徐老弟正是南角王徐靖。
「对付『秘阁卫国使』刘冥岂是小事?」埳山老人说:「一个不好就会弄得家破人亡,我怎能让晶露他们家人冒险?」
周广思付了片刻笑说:「没关系,我帮你。」
周广功夫高强他早已知道,这可是一大强助,埳山老人大为意外,目光一亮说:「此话当真?」
周广好笑的说:「当然。」
埳山老人这可感动的差点泪流满面,他紧紧握着周广的手说:「真不知该何以为报……」
「报是不用报了。」周广颇怕埳山老人为了想报答,忽然拿罐什么药要自己吞下去,连忙转过话题说:「其实你不想告诉徐老弟,我倒觉得可以跟徐小子说说,那小子虽然不怎么照规矩来,可是却满有想法的。」徐小子自然是徐定疆。
埳山老人连连摇头说:「毛头小夥子懂什么?不好。」周广也不勉强,不过一颗心却已经飞去了都城。他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到了都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些会妖术的家伙玩玩。
牧固图纪元一二○一年十四月九日昨日旅枫营区一阵混乱之后,白炰旭派人去皇城接白敏、白汉、白垒回来,没想到却是扑了个空,三个人没有一个在皇城。白炰旭正紧张时,白敏却自己回来了,据说他东晃晃西晃晃,弄清楚了营里没事,这才从后门溜了回来。而白汉出门才想起铁仇会来拜访自己,他突发奇想,乾脆跑去找铁仇帮忙。
铁仇对于前晚白汉被袭一事,他也略有所闻,正想前来探望,自然很快的就与白汉一起赶回,打算问清始末,不过关于白浪为何不在的理由,倒是让白炰旭颇费心思,有些手忙脚乱。
都城都卫军既然分成两个体系,铁仇虽实为左府都卫军总教头,也一样不能对右府都卫军下令,他只能答应会替众人尽力打探,脸上却似乎也不怎么乐观。
至于白垒,他临走前告诉白汉与白敏他将再探皇城,白敏与白汉也拦不住他,只好由他去了,白炰旭知道此事后自是跳脚,但也无可奈何。
过了漫长的一夜,别说白广、白浪全无消息,就连白垒也没了踪影,白炰旭一夜没休息,正沉着脸思索的时候,忽然听见远远的营区空地传来喧嚣声,莫非是卢冰那些人又来闹事?
白炰旭这时有如惊弓之鸟,也不等通报,条地弹出屋外,向着吵杂声寻去。
白炰旭等人住的是将领级居住的后方独立房舍,要绕到营区前方空地必须转一个大弯,白炰旭刚转到通往空地的甬道,已听得吵杂声静了下来,他安了一半的心,看来不是有人前来闹事,可是若说白家自己人胡闹,那又不大可能。白炰旭一头雾水的转出空地,一看之下,不禁勃然大怒,脸色铁青的站在那儿。
这时空地中十来个白家人正在散开,还有两个人正掺扶着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年轻人往后走,猛一看到白炰旭堵在当口,那些人立即吓了一跳,连忙同声施体:
「见过包老。」
白炰旭怒目望着那衣衫脏乱,满面胡渣纷乱的年轻人,只见他半醉半醒,口中还喃喃的不知在念些什么东西,再走近一步,一股酒臭立即迎面扑来。
白炰旭火上心头,大喝一声说:「阿彤!」
这个醉醣醣的年轻人正是白彤,他猛然听到一声暴叱,似乎清醒了三分的抬起头来,望见面色铁青的白炰旭正瞪着自己,白彤挥了挥还绑着绷带的手说:「原来是大伯?」
「叫我师父!」这小子是不想活了?跟着转头骂着旁边的两人说:「现在已经天下大乱,这浑蛋干什么去了。」
「包老……」一个白家士兵有些尴尬的说:「彤爷昨晚去东埔口的粉仙楼……」
听名称就知道,必然是纸醉金迷的东埔口那里的妓院。
「什……什么?你去那种地方?」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居然跑去妓院喝到现在?
白炰旭这时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装什么清高?」白彤哼哼的说:「你没去过吗?」
白炰旭怒气勃发,一巴掌将白彤打的七荤八素,一时间,一个脸上浮起青肿,一个急怒攻心,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这时白汉、白敏也已经奔了出来,恰好见到白炰旭给了白彤一巴掌,两人连忙奔上前拦阻,白敏急急的说:「师父,有话慢慢说嘛。」
「还有什么好说的?」白炰旭愤愤的说:「他自甘堕落!」
「我是自甘堕落。」白彤蓦然直着嗓门大声说:「我是没用!我没阿广、小玫聪明,也不像阿垒一样有耐心,更不比小敏听话,连功夫……不只比不过白浪,现在连阿汉也不如,等小灵回来,我可能连她也比不过了,现在连手也废了,我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白汉听了十分难过,连忙往前扶着白彤说:「彤哥,你的手没废……」
「不用你说。」白彤手掌还不能用力,以手肘一拐子把白汉推开,摇晃的说:
「反正在这里,我可有可无,你……你们就别管我了。」
看白彤这付模样,白炰旭也懒的再打再骂了,白汉与白敏都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其他的贵族士兵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军营入口处忽传来一个熟悉的娇声:
「怎么了?」
众人转过头去,白敏首先跳了起来,往门口直奔,嚷着说:「玫姐,你可回来了。」他见整个白家变的一团乱,心里十分难过,白玫这时出现,正是个天大的救星。
白玫见白敏眼中泛红,心知有异,转头一望,远远见白彤双手部绑着绷带,脸上泛起青肿,白炰旭更是气的脸色铁青,最奇怪的,在这样的情形下,居然没见到白广与白浪?
白玫心里泛起不详的预感,在营门拉着白敏问:「浪大哥